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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黄包车夫》第六章 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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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柱装着看热闹的混在人群中向里观瞧,见崔四的手下手忙脚乱的搬砖挖土,忙的不可开交,不一会几个人将崔四的死尸抬出放到一旁,见崔四爷死的不能再死了。一个个咧开大嘴哭天抹地干嚎起来。有个手下从旁边的摊子抢过一苇芦席给崔四盖上。随即惊慌失措的撒脚如飞向东边跑去,张国柱猜八成是给崔四家报丧去了。这时警察局大概听见动静也出来好几个人,看了这个场面登时也吃了一惊,呜呜嚷嚷的和崔四的手下吵闹起来。张国柱看热闹也差不多了。心里暗自好笑。这才分开人群转身离去。

抬头看看天也就上午9点左右,想到自己早上和王妈说是要去澡堂洗个澡,想想洗个澡也好,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于是溜溜达达的找澡堂去了。

等张国柱洗完了澡,已是接近中午左右,出了澡堂张国柱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那个舒服劲别提了。心里不由感叹,自己这位前身可能不太爱干净,搓澡的时候身上退下没二斤泥也差不多,害得搓澡的师傅直嘬牙花子。心想这位花钱可太值了,搓他一个人顶别人五个。张国柱也闹了个大红脸。结账的时候特意给搓澡的多加了2毛钱的消费,搓澡的自然也是高兴。

由于张国柱今天杀崔四的时候,得了这小子不少钱,正所谓手里有钱,心里不慌。索性决定今天也不拉车了。好好美餐一顿这才是正事。知道崔四的钱不是正道来的,因此花起来心安理得。中午特地到青岛最著名的大饭庄春满楼吃的饭,包了个单间,花了十块大洋叫了一大桌子的菜吃了个沟满壕平。心里想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今天才算是自己过得最舒服的一天。

张国柱心满意足的吃完午饭,已是下午两点钟左右,想起下午还要接李教授。便想早点过去,顺便把崔四死的事情告诉他,也让李教授高兴高兴。

回到家中换上号坎,拉着车向国立大学走去,一路上张国柱心里想,自己这两天可够忙活的,接连杀了这么多人,可每次行动的时候,拉着车不方便,以后自己这样的行动肯定会越来越多,要是每次都把车放回李教授家里,时间长了难免引起李教授的怀疑,就是被邻居看到也是不妥,着实有些不便。还是自己租个地方,一是好随时存放车辆,二是也好便于行动,想起刚才从南山市场回来的时候,看到路边几张房屋招租的告示,打算明天过去看看,合适就租下来。\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又想到自己也该添置些必要的装备,首先要买块手表,每次都是看天估莫时间,恐怕误了大事。其次自己一直没有应手的家伙,每次都赤手空拳的杀人多有不便。根据自己后世的记忆,刺杀敌人最好的莫过于军刀,想到电影第一滴血里面兰博用的那把带锯齿的刀就不错,张国柱决定找铁匠铺打造一把类似的军刀。至于手枪,目前看来用不着,不过将来有机会搞一把也不错。

正低着头拉车想事,猛一抬头,学校已经到了。问过传达室才知道,还有半个多小时学校才放学,张国柱就找了个树荫放下车等李教授下班。

没过多久,学校的下课铃响了,不一会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校门,又等了片刻,远远地就看见李教授眉开眼笑的和几个学生走了出来。说话声很大,声音里透出股高兴劲。张国柱见此微微一笑,猜想李教授可能已经知道崔四死的消息。还真让张国柱猜对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教授的那个学生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李教授的办公室,李教授以为他家又出事了,急忙放下书本和学生来到走廊拐角处,一问才知是那个恶霸崔四死了,开始不相信,后来那个学生一再确认,才知道崔四真死了,整个南山市场都传遍了,家家户户剁陷包饺子正庆贺此事,就差没放鞭炮了。李教授听了是心花怒放,再听说崔四是厕所时被墙砸死的,李教授那叫一个高兴,“活该,这就叫恶有恶报。没想到这个恶人死的这么快。死了别,李教授突然想起今早张国柱说的那句话事情兴许有转机,颇为感慨,想到自己这位小兄弟的话真就实现了,又一转念这也太巧了,莫非这个崔四是叫别人害死的,是柱子干的?不可能,自己这位小兄弟功夫不错,可为人有些懦弱,能有这个胆量?不可能。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下午上课时也一扫上午沉闷的心情,讲起课来声音登时响亮了许多。

原来张国柱的这个前身张二狗自从认识李教授后,对于当年自己杀人的事没有全盘托出,只是说把人打了,自己害怕才跑到青岛。平日里除了拉车闷头干活,外面的事一概不管,生怕自己重蹈覆辙,因此李教授觉得张国柱为人虽善良,但多少有些懦弱。不过这也帮了张国柱的忙,起码李教授没再怀疑自己。

张国柱迎上前和李教授打过招呼,李教授兴奋异常地问张国柱知不知道崔四死的事情,张国柱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推说自己不知此事,又感兴趣地问了崔四怎么死的过程,看着李教授说书般的叙述了一遍。说完后意犹未尽,大手一挥招呼张国柱晚上一起喝酒庆祝,张国柱看李教授发自内心的高兴,也替李教授感到高兴,同时深感自己这件事做对了,当下拉着李教授一路风似地向家里跑去。李教授一路上心情大好,甚至不顾风度的在车上大声唱起了京剧,只是唱的荒腔走板,难听得要命。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注视,张国柱也是低头猛笑。

回到家中李教授掏出5块大洋让王妈到街上买吃喝,并吩咐全花光了才行。王妈见李教授高兴得像个孩子,也打心里往外替李教授高兴,欢欢喜喜的上街买菜去了。张国柱心里赞叹,全中国的人如果都像李教授这样嫉恶如仇,何愁打不败小日本!

张国柱和李教授喝酒庆贺暂且不提。返回头说说崔四家,旦说送信的人跑回崔四家一说崔四死了,家里顿时塌了天。哭爹叫娘的乱成一锅粥。有人急忙跑到日本警备司令部报知崔四的姐夫孟翻译官。

这个孟翻译官据说是个满族人,伪满洲国成立之际,家里那些前清的遗老遗少,多多少少的混了些官职,见日本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主子,便花钱送这小子到日本学习日语,学成回国后,在关东军陆军军部里谋了个翻译官的职位,没多久日军开始全面侵华,这小子被军部分配到了青岛,给警备司令沟口当翻译。这小子仗着自己日语很好,深得沟口的欢心,背地里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干起坏事来比日本人还残忍。有人送了他个绰号:秃尾巴狗。后来经人介绍娶了本地流氓的女儿为妻,就是崔四的姐姐。崔四自从有了这个姐夫,更是变本加厉的搜刮民财,自然也少不了孝敬这个孟翻译官。孟翻译官一听什么,自己的小舅子死了,这还了得,自己今后的财路岂不是断了,又听说是警察局的厕所墙塌了砸死了崔四,当即就急了眼,正好沟口大佐没在家,也没通知别人,带着一个中队的伪军杀气腾腾地向警察局赶去。

沟口大佐此时已经到了济南日军的总部,这几天一系列的事情搞得他有些焦头烂额,昨晚自己正要休息的时候,侍卫进来说侦缉队有人来报告,说侦缉队的张澜和两个黑龙会的日本人浪人在怡情楼死了。沟口本来就恼火的很,一听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感觉事态严重。马上召集队伍赶赴现场,到了现场一看,沟口不由得眉头一皱,现场一片狼藉,张澜胸口插着一把日本短刀满身的鲜血,再看两个日本浪人更惨,身上都被打成蜂窝了,五官都打烂了。只能根据身上的衣服辨出是黑龙会的人。旁边的侦缉队长胡烈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唏嘘不已,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照着事先编排好的说了一遍,沟口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不可能这么巧,疑点太多,首先说张澜私通*党这就不成立,张澜是什么人自己很清楚,顶多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就借他两个胆他也不敢,再者说既然他私通*党分子,那*党分子在那里?说起这两个浪人协助侦缉队抓张澜,沟口倒觉得还有可能,日本武士通常都有军方的背景,帝国的武士还是很勇敢的,只是为什么只有两个日本人死了,侦缉队为何毫发未伤?虽然现在不知道张澜和两个日本人怎么死的,但就那几个疑点就证明胡烈骗自己。胡烈啊胡烈你当我是头猪啊。

想到这里沟口勃然大怒,回身对准胡烈的脸就来了两个嘴巴,胡烈正的吧的挺起劲,没料到沟口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当时就打懵了,捂着脸惊恐的望着沟口,沟口怒极反笑,“嘿嘿,胡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你在说谎!”

“太君啊,冤枉”,胡烈咕咚一声就跪下了,磕膝盖当腿走,往前紧迈了几步。我可是句句属实,没敢骗您啊。

沟口狞笑了几声,刚想抽刀劈了这条狗,忽然想到要是杀了胡烈,侦缉队这帮人可就散架了,以后还怎指望这些人给帝国卖命。再说人已经死了,刚才胡烈的意思他也明白,这是把事情都推到张澜身上,这样前期发生的事情也就有了交代,自己和本部也好解释。想到这里沟口把拿刀的手松开了。上前扶起了胡烈:胡桑,和你开个玩笑,不要介意。胡烈被沟口这一举动弄的有些晕头晕脑。正糊涂的时候,沟口接着说道,虽说击毙了张澜,可损失了两个帝国的武士,胡桑,你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起码你们侦缉队的张澜私通*党分子,就这一点你就有失察之罪,回去详细的写个报告,明天交给我。说完头也不回一摆手,收队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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