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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金土》四十三、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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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在音忍村的屋子,默默的呆在床上,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床边放着那把斩首大刀,房间呈现诡异的安静。

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风之国执行完s级任务的五人众已经回归,多由也悄悄的走近房间中,她很担忧的看着裹成一团的金,当她从风之国回来的时候,满心期待金会来迎接他们,结果却希望破灭,当她找到金的时候,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一开始多由也还有些恼怒,不想搭理金,随后发现金一动不动才担忧的来看她。“金,你没事吧?”没有回答,依旧是不变的姿势。

多由也有些粗鲁的拉开包在头上的被子,金迷迷糊糊的用手挡住忽然袭来的光亮,她呆呆的望了望多由也,两眼空洞无神,整个人萎靡不振,这就是多由也对她的评价,多由也有些抓狂,她不知道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她抓住金有些消瘦的脸,心疼的问道,“金,你到底怎么了?”金依然是那副神游千里的状态。多由也苦恼的挠挠自己的红头发,她背对金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嘴里念念有词,“可恶啊,刚从那个该死的任务回来,没想到金竟然成了这副样子,该死啊,金是这样,而君麻吕的身体则是更加糟糕,哎,麻烦事一大堆啊。”多由也嘴里迅速吐出一堆话语。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娃娃音,“你刚才说君麻吕怎么了?”多由也身体顿时一僵,之前四人才打算瞒着金的,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揭底了,真是糟糕了。多由也嘴角抽搐着,手上摇着,“没有没有,我刚才没说君麻吕血继病发作的。”一说完,多由也就想撕了自己的嘴。金眼睛顿时一凝,口中疑惑的问道,“你说君麻吕得了血继病?”多由也尴尬的虚笑着。

金有些黯淡的想道,‘白是这样,君麻吕又是这样。难道我是不祥的人?’想到这里,金猛然从床上跳起,抓住多由也的双肩,“快,快带我去见君麻吕。”多由也的肩膀被金抓得生疼,不过她还是赶紧带着金跑出去。

地下的一个实验室一般的房间里,一张白色的病床上,一个通体都是病态白色的少年躺在床上,大蛇丸有些阴沉的看着用白布盖住头部的君麻吕,一些导管从君麻吕身体上连接到一些仪器上,大蛇丸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次任务虽然成功的与砂隐村结成同盟准备在中忍考试的时候对木叶村进行崩溃计划,并且与五人众一起将那个使用沙金的风影杀掉了,其中君麻吕的作用是最大的,但是在完成任务后,君麻吕却令人心惊的呕血,大蛇丸在心中轻叹了一下,‘竹取一族还是未能躲过这个血继病啊。没了君麻吕我的计划要受影响啊。’大蛇丸用纤细的手抚着自己的长发,病床上的君麻吕似乎听到了大蛇丸的心思,挣扎着说道,“大蛇丸大人,我是您的工具,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去的。”大蛇丸刚想说话,从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金紧张的跑进实验室中,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身虚弱的君麻吕一阵惊慌,“君麻吕,你……”大蛇丸退到一旁观察着,君麻吕轻轻的抬起那只手抓住金的手,“金,我没事,我是大蛇丸大人实现野心的存在,我还要跟着大蛇丸大人去完成那个计划。”金有些心酸的听着君麻吕的话,依稀记起脑海中温柔的伊人,那个一直以工具自居的纯洁女孩。金两手反握住君麻吕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你已经这样了还要去,你会死的?”躺在床上被白布蒙住脸的少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沉默了一会儿,那只被抓住的手伸出一个手指,金疑惑的看着那个手指,君麻吕幽幽的说,“你没发现吗?它就在那里。”金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只手指,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对方的思想,金忽然坚定的回头看着大蛇丸,“大蛇丸君,让我代替君麻吕参加这次的s级任务吧。我会尽全力将君麻吕的任务完成。”大蛇丸眼睛一亮,‘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出工不出力了。’君麻吕刚想挣扎阻止,金又回头紧紧握住他的手,还是说不出阻止他的话,这时大蛇丸说话了,“君麻吕,你好好养病,我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工具。”金有些惊讶的看向大蛇丸,大蛇丸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间,君麻吕也陷入了沉默中,然后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金,自己小心点。”金听完欣然点点头,她知道君麻吕妥协了。

……

木叶村附近的森林深处一处水潭,从峭壁上往水潭里注入刺骨的水,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水下,任由那些冷得刺骨的水浇在头上和背上,她满头都是湿漉漉,两手举到胸前相握,浅浅的水潭中似乎还能看到那些棱角分明的石头,不由为赤着双脚的女孩担心,女孩两脚微曲,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双眼紧闭,成了一座雕塑。

不远处一个少年正做在树下,拿着一支墨笔在画册上涂画着,一边抬头看了看水潭中的人儿,然后对比着自己的作品,不满意的撕掉了这张失败品,重新作画。两人就这样和谐的保持着一站一坐,少年专注的做着画,忽然若有所觉的抬头看向水潭,女孩从水里慢慢走出来,那些从山上注入水潭中的水令水潭腾起朦胧的水雾,女孩身上呈现一种碧玉开光的奇异现象,不由让人想起神仙腾云驾雾的景象。女孩身子微微一动,似乎那些水分都随着与身上的衣服分离了,此时的衣服和头发只是还有些湿气,女孩来到少年身边,“佐井,又在作画吗?”佐井毫无表情,有些困惑的望向女孩,“我很疑惑,火,为什么我在为你作画的时候,似乎看到的不是你的本人?我每次画完,都是一个成年人,而不是你现在的样子。”花火听完眼睛闪烁着神采,“也许我本来就不是我,也或许你画工还不到火候。”佐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看向一旁远眺的女孩,“火,自信死后,我一直很迷茫,到底人是怎么活的?”花火思量着,然后说道,“你在我这里是找不到答案的,我想你以后会找到那个能给你答案的人。”佐井有些苦恼的说道,“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啊。”花火在脑海中浮现着那个金发的少年,微微一笑,‘也许是三年吧。’花火没有说出来,佐井又问道,“火,你的愿望是什么,我一直看不透你,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又勾起花火很多的记忆,“佐井,你知道吗?在彼岸世界,曾经有一座高峰,人们试着去征服它,人们试图攀登至最高峰,而无一不失败。有一个人也成为这些挑战者之一,他竭尽全力的去攀登。”“他们为什么要去攀登那座山,有何意义呢?”“意义吗?无他,因为那座山就在那里。”佐井皱皱眉头,他完全不懂,他不知道这个跟花火的愿望有什么关系,“知道吗?佐井,如果一直停留在原地,就会腐朽,然后成了山上的一块碎石,被风吹过然后坠落,不停的坠落,不再复返。你只有不停的攀登,不停的挑战自己。”“那当到达那顶峰呢?”

这个问题令花火有些迷茫,“不知道,也许攀登到那高峰就只是为了一个华丽的死亡吧。这也许勉强算是我的忍道。”

佐井看着花火,鬼使神差的在画册中画着一幅攀登者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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