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被生活颠覆的女人》第十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技开遍未,不知蕴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作为妻子,童贞知道现在的郑真执早己不是当年死缠烂打追自己的郑真执,更不是当年柔情蜜意时你浓我浓的郑真执。

现在的郑真执是有一定地位身份的郑真执。

或许郑真执明了自己的努力在仕途上已然到了颠峰,或许步入中年的郑真执了然了人的本性,他全然放下了象一个苦苦探寻宝藏的地质队员,不气馁,不妥协,不放弃,坚信这块脚下的土地经过开耕一定是土肥水丰的有价值的念想。他现在更多地关注于交际应酬,工作中尽本份,生活中拿捏住分寸,颇有些雅士*的派头。

童贞不会去猜度郑真执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但女人往往不会去猜度和不猜度是分不太清晰的。这就如同已婚的聪明的男人会把老婆和情人能清晰区别对待一样,如果一个已婚男人不能够清晰区别对待老婆和情人的差异,这种男人与女人的不会去猜度和不猜度有异曲同功之处了。

童贞不会去猜度不代表她不会去猜。知识女性和没知识的女性的差异就在于前者与后者面对同一件事没有本质的区别,区别仅仅在于前者注重证据,后者只凭猜疑。童贞有猜疑但绝不表达出来,充其量顺势流露半分,藏着的半分一定在笑谈言语间谈笑过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董贞凭日常生活便感觉到郑真执有些蹊跷。

郑真执仿佛真成了手机中见过的嘲讽当官的暧昧段子的角色: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碰,喝酒半斤不醉,跳舞三步四步不累。

郑真执的工资卡在童贞手上,他从不过问,也从不伸手向老婆要钱;童贞他也是一个月要一次,基本属于自娱自乐不待童贞有热情反应便鸣金收兵,弄得童贞玉牙咬咬,不如不做.;应酬多得早把酒量锻炼了出来,一星期几乎只星期日在家可以与家人团聚。

童贞找过由头发作过,郑真执只一句话便让童贞自惭形秽了。

你怎么变得和小市民的泼妇一般?

童贞哑然了,有点悻悻地羞愧。

“自笑好山如好色,只今怀树更怀人。闲愁闲恨一番新”童贞似乎只能用辛弃疾这句词聊以*了。

王丽和辛耀明分开后有过一段日子不愿再找男人。不愿再找男人是女人失落失意后对男人的否定和对男人的怨恨心态的流露,或者说是雌雄动物间不可调和的一种状态。

男人和女人间的许多事儿用战争用赌博这样的字眼来形容都不为过。因为上帝造人时一定想到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种种不同以及不同所造就的矛盾。且不论男女间的个体的不同,只问男人,女人,个体而言都个个是矛盾体,更遑论是二个个体融合到一块去面对光阴荏苒了。

从生理的外在角度去衡量男人和女人,去比较男人和女人真应了中国那句成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从心理层面比较大多数的男人比女人多了些理性少了些感性。男人不会如女人那般歇斯底里,容易冲动。

王丽的不幸在于她的男人和她同样感性而容易冲动。

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出行。王丽觉得自己真正嫁错郎了,颇有些李清照才女般的哀怨,:“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辛耀明的感觉却是“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烟雨却低回,望来终不来”他也是只有后悔二个字才释怀。

两个都感性都容易冲动的男女不出事儿倒是奇怪了。

上帝造男女时是求和求圆,不和不圆的男女只能分道扬镖了。

不论是王丽对男人的看透仰或还是辛耀明对女人的后悔,但结果仍然没有超然于上帝造人时预料到的那番结局:辛耀明找了新女人,王丽也寻到了新男人。

王丽的第二任老公是个经商的男人。

那会王丽刚从离婚的阴霾中走出,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心态重做个女人。人啊实际上是心态制约着生活的。小小终于可以进幼儿园了,王丽也可以从孩子的呀呀学语到可以自控大小便的窘境中解脱,她恍惚间似乎又回到女人的状态。三年间的篷头垢面,一但回到状态仿佛又焕然一新。

“难堪雨藉,不耐风揉,更谁家横笛,吹动浓愁?”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