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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艳行备忘录》11单挑吕布的可悲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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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单挑吕布的可悲下场

就算吕布不喜欢单挑、只偏爱群殴也没办法,所有的山贼都去红灯区了,院子里根本没人帮忙。所以,这只能是一场一对一的古式战斗。

从武侠小说、历史小说上不止一次看到过高手一对一过招的精彩场面,比如金、古、梁、温、黄五位武侠小说鼻祖写的几千万字的书,真是很精彩,不过,我看到的这场战斗太逊了——

吕布的刀长,本来能轻轻松松十招内砍掉小赵子的头,偏偏左一个刀花右一个刀花,都砍向空气。很明显,他是在讲求招式的完美性和观赏性,也不知道这sb的师父是谁,大概也是废柴一根。

你看,这一刀,从小赵子肩膀上抹过去,顺手一个冲天炮干在小赵子下巴上,不就解决战斗了?

小赵子也是,既然是单挑性的贴身搏斗,牙齿、拳头、飞脚、膝盖全上才对啊?干嘛就抱着柴刀不放手……这是一场乏善可陈的单挑,甚至不如以前在美国街头看到的流氓单挑警察的片断。

貂婵站在门口,视线已经脱离了这场乏味的战斗,一直向东眺望。包括四个“花”在内,大家对红灯区的关注,超过了眼前的乏味械斗。

我还没问过貂婵的身世,总得先把自己的来历解决了才好吧?在这个年代的人眼里,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可惜,我对研究所的路径没有一点印象,之所以知道所处之地是泰山底下,也全是因为一个教官无意中透露的,就是北京来的、被我嘿咻过的那个。一想到跟漂亮女教官的那次酣畅淋漓的嘿咻过程,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唉,再也回不去了——就算找到研究所,两个时空不同的人,绝对不可能再见面了!”

我的情绪低沉到极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向茅屋里走去。既然大家都站在外面了,我还是回屋里躺一会儿,静静心,看看未来的路怎么走。

一个没有明天的人是很危险的,现代人把这种精神极度萎靡不振的状态称为“抑郁症”,是都市人最容易患上的精神病之一。

我可能已经轻度抑郁了,跟CCTV的崔永元差不多。

茅草屋里一片空旷,当一个人习惯了城市里的沙发、影视柜、电视机、床、席梦思……突然让我处于一件家具都没有的空房子里,超不习惯。看来看去,只有那堆干草还算亲切,可惜连个枕头都没有。

我无力地躺下,头枕在胳膊上,仰面看着屋顶。屋顶的茅草铺得不严实,透过草缝,可以看见不半阴不晴的天空。

无端记起一句莫名其妙的诗:天空没有痕迹,而我已经飞过。

二十一世纪里,除了冰蝉,谁还会在意我的存在与否?研究所是顶级国家机密,如果真的是内部发生核爆炸的话,它将随着一切资料的销毁而无声无息地消融在宇宙里。没有人记得泰山底下发生过什么事,包括所有兴高采烈登山览胜的中外游客们。

“我能干什么?如果按照佛家的解释,一切事都有因果相成,那么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来到这里又是为什么?芝麻开门吧,求求上天给我一个答案吧……”

我用双手紧紧捂住脸,生怕自己绝望的眼泪一旦落下来,整个人都会崩溃掉。

男人就像一根古琴上的弦,崩得越紧,发出的银色越高亢、明亮、动听,富于激扬的表现力。所以,黄健翔才写了那本《华丽地战斗吧,像个男人一样》,其实,他只看到了男人的单一侧面。弦的绷紧是有限度的,一旦过紧,结果只有——断掉。

断了的弦只配进垃圾箱,崩溃的男人也将被时代所遗弃。两天来,我的神经崩得太紧,如果不是有这票山贼陪着,早就在荒山野岭里颓废崩溃掉了。

“老大、老大,醒醒、醒醒——”有只小手在轻轻拍打我的脸。

嗯,我睡着了吗?不可能啊,翻了个身,趁机把眼角两滴很细小的泪痕擦掉。听声音,知道身边来的是姜花,那个一开始就想引诱我的古代女人。

“老大,你不想要我吗?”她用坚挺的**压在我耳朵上,来回摩擦着,企图让我感受到她凸起站立的**。都说古代人羞涩矜持,这下可好,姜花**裸地向我发出单挑的信号,其火热程度,让人一下子想起洛杉矶街头的站街妓女。

我扭回头,姜花的性感小嘴唇已经几乎贴到我脸上来了,嘴里的热气一阵阵扑到我鼻尖上。她的皮肤虽然不够白皙,但非常细腻,像我曾经上过的有南美血统的混血儿。

“要我吧,要不,我在她们三个眼里很没面子——”仍旧是**裸的直抒胸臆,不过这个理由似乎不太充分。

我向门口看看,另外三个“花”装模作样地搔首弄姿,不过眼角余光一直向这边瞟着。外面,鬼头刀和柴刀的碰撞声仍旧叮叮当当地响着,另外一边,呻吟大合唱也在继续。

“没面子?那算什么理由啊?”

我曾以超过一万个各种各样的理由向女孩子申请嘿咻过,但从来没想到过“不上就没面子”这个匪夷所思的理由。

“要我吧——”她的手开始主动进攻,向我腰间摸索过来。不知为什么,我实在对姜花提不起兴趣,可能是第一次接触时,正赶上她被乌蛇嘿咻的缘故吧?

朋友妻,不可戏——这是我一贯的**原则。

我是山贼老大,乌蛇也是,大家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所以,我不会上他的女人。

我摇摇头,连翻两个身,从姜花身边逃开。干草带着一种淡淡的变质的草香,粘在我的头发上、衣服上。

“嗷——”被拒绝的姜花发出一声类似于孤狼的嗥叫,猛然向我扑上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向我的喉咙一口就咬下来。

美女瞬间变成野兽?这种变化始料未及,我还要闪避,她的两手已经扣在我肩膀上,同时纵身一跃,跨在我腰上。这一招好像日本柔道里的某个“寝技”姿势,在近身搏斗里非常实用。如果早知道不上她,会招致这样疯狂的报复的话,我根本不会拒绝,不如乖乖顺从她好了。

形势危急,我只能强硬反击,双手一翻,从姜花两臂中间插进去,夹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扭。随着“咔嚓”一声轻响,姜花两眼翻白,跌落在草堆里。

这是美**警“一招制敌”里的狠招,用足力气的话,就算是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也会被扭断颈骨、一命归西。当然,对付这个不知深浅的弱小女子,我只用了一分力气,令她暂时昏迷,不能再来打扰我思考。

“啊!她死啦?”

“她死了吗——”三个“花”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抓住姜花的胳膊,大惊失色。这三个女人面貌平庸,穿戴破烂,我简直分不清她们谁是谁,只能笼统地称为三“花”。

“她没死,只是暂时昏迷,五分钟后就没事了。”我懒洋洋地回答,打女人就够掉价的了,我怎么可能下狠手把她杀死?

“不,就算她没死,醒过来还是会死。”一个“花”很肯定地说。

“她受不了这种侮辱,你是个漂亮男人,不上她,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和蔑视。”

“不被男人上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不是好女人的女人就是最没有价值的女人,活着还有什么劲?我敢肯定,她醒了,就会跳崖。”

“哈哈,反正这边有悬崖,倒是省事了——”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双刀撞击声越来越响亮,同时伴随着吕布的大声吼叫。没听到小赵子的动静,看来已经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这家伙,癞蛤蟆上脚面——想露一小手,我看够呛啊!

红灯区那边的喧嚣声一直有增无减,无论是跃跃欲试的山贼还是越战越勇的女人,都已经群情激昂,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种世界末日到来般的疯狂,狂欢的背后,可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抵挡的毁灭。

一下子想起了邻近大陆的那个小小岛国,色情漫画、色情架步充斥每一个城市,似乎男人和女人只是为嘿咻的**而生存着。爱情早就成了等同于神话的历史,十四、五岁的女中学生都参与到被嘿咻的大军中来。

各种各样身份的男女,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每天跟各种各样的陌生人嘿咻着——

爱他,就送他去日本,因为那里是天堂;恨他,就送他去日本,因为那里是地狱。

别说我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相反,我曾在大阪和东京有过一段挥金如土的日子,美女流水般送上来,任人挑选,像码在盘子里的肥嫩的金枪鱼。只要有钱,可以跟任何你想要的层次的女人嘿咻,女议员、女白领、女老板、女官员、女警察——

眼下我所处的,就是个类似于日本的疯狂世界,看来三国人跟日本人都是秦始皇的近亲,所以才会有同样疯狂的“以嘿咻为荣”的遗传品质。以至于我都不明白,自己此前活过的二十几年时光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到底三国时代的我是梦呢?还是二十一世界的快乐日子是梦?

这个问题,跟“庄生梦蝶”非常相似。

“明天我会怎么样?后天呢?大后天呢?天哪,这种莫名其妙的疯狂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如果要我在这种凄凄惨惨的世界里一天天受罪煎熬,还不如马上去死!”

三个“花”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天花乱坠,把我弄晕了:“不上她,她就得死?”

“对,特别是在我们面前,她会很没有面子,除了用死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之外,别无活路。”

得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后,我一下子明白貂婵为什么喜欢在一大票山贼面前卖弄风骚了。如果她能被一千个山贼同时嘿咻,或许能一跃成为这个年代最牛逼的女人。我靠,这个发现让我无比恐怖地想到——“不会是因为三国时代貂婵被男人嘿咻的次数最多,才牛逼地挤进四大美人了吧?”

吐血、吐血、吐血……

这样的发现让我觉得,生活就像一场荒诞的游戏。外面的刀声、呻吟声变得无比遥远,因为我发现,自己的人生观在这个年代一定要天翻地覆地扭转才行,否则根本适应不了时代的发展。

“如此说来,我只有上她,才能挽救她的生命?”

“对、对对——”三个“花”同时点头,应声虫一样,并且眼神中充满期待。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老大。”应该是葱花吧,还颇具鼓励性地补充着。她们身上的衣服穿得还算严实,可能是觉得自己不够漂亮所以没法像姜花一样**出位吧?

这个时候,我别无选择,抓过姜花的手腕,探探脉搏,跳动稳定,已经有了马上苏醒的迹象。“干就干吧!”我咬咬牙,拉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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