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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第十五节 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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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猎艳时代

第十五节结构

在我喋喋不休的话语正式开始之前,我要妄下一个结论:

在任何一个超过十个人的组织里,如果真正为这个组织的理想而努力的人,能够达到百分之二十的比例的话,那么,这个组织是一个年轻有为奋发向上的组织。

假设一个组织有一万人,那么,可以假设最多只有二千人是围绕着这个组织设计的目标在工作的。其他八千个人,根本无视这个组织的目标,只是混口饭吃。在那八千人中间,有二千人,是调皮捣蛋分子,其余六千人,随波逐流,可能向好的二千里去,也可能走到坏的二千中间,更多的可能,仍然是随波逐流。在这三个阶层里的每一层,又可以再细分三层……

政府,党派,我的黑社会,甚至那些僧侣众多、侍奉神灵的寺院和教堂,可能都难逃这样的一个妄论。

如果只用事情去解释这样的一个妄论,太费周折,而且,一万个人,会有一万个理解,所以,我要偷懒的自己说出来不管它是不是真有道理。(用这个结构来说,我这个小说的读者里,有百分之二十是真心喜欢,百分之六十无所谓只是随便看看,而另外百分之二十很不喜欢却因为某种原因仍然在看。而我的小说的内容,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算得上精彩,百分之六十平庸,而另外百分之二十几说得驴唇不对马嘴……所以……你要是还在看我的小说而且以后仍然打算接着看,那你要有心理准备,别指望看到更多比例的精彩内容!)

雀西县高速公路交巡警大队有五个中队,三个巡查中队,一个内勤中队,一个案件中队。五十人。

如果按我上面说的算起来,应该有十个人是全心全意为交巡警事业而奋斗的人。

但要具体的把这十个人找出来,就比较难了。

有的人,是调皮分子,但他装作极度热爱交巡警事业,而有的人,极度热爱交巡警事业,但却故意做出一副调皮捣蛋分子的样子。

大队是一个新单位,年轻人多一些,所以,关系并不像市委办公室——没有那么复杂。

而且,当我真正用心去抓他们的“睾丸”的时候,发现小妃对我介绍的那个道理一点也不假,抓住了他们的“睾丸”,他们的脑袋和思想都跟了过来。

本来,我就有一点点传奇的色彩,而年轻人又好热闹,喜欢有一点英雄主义的人物。

我在麻雀市军分区枪法如神的传说,早已人尽皆知。上次单枪匹马,杀了四个持枪绑匪救人的事情,更是……

所以,两顿酒一喝,海阔天空的一吹,再加上我那让人不得不重视的市委书记的背景,很快,年轻人都围到了我身边来——谁不想找一个强力的靠山?

而年纪稍大一些的,都在观望,并不表态,对我,对大队长,都尊重都客气。

但这已经让那个大队长刘长远,把鼻子都要气歪了!

但他每天还得笑眯眯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有一个,是内勤中队的中队长马燕。马燕三十岁不到,一个小妇人,雀西县一个前副县长的女儿。(我这一说就是某领导家的什么人,似乎有人不爱听……但事实如此,在一些好单位里,多的是领导亲属,地球人都知道!)

这个马燕,她自己长得也还有几分姿色,老公在保险公司,我见过他,人也还算潇洒。他们有一个女儿,上小学了,天真可爱。说起来,她的家庭是个幸福家庭。

但……让人遗憾的是,这个马燕,是刘长远的情人。

而且,据他们说,马燕从十九岁起,和这个刘长远在一个单位(大概是车管所)同事,很快成了情人,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十年时间了,关系从来不断……也算是两情长久了。

所以,马燕看我的眼光里,不像刘长远那样的虚假,而是明显带着几分恨意。

偏偏,这个内勤中队,暂时是我“分管”的,所以,有一个对自己不买账的手下,意味着对这个“分管”中队的失控。

特别是在开会的时候,她常常会想尽办法出我的洋相。

而这时候,刘长远大队长就在一边嘿嘿的奸笑……

气氛尴尬。

一般地说,会议会很多,一方面,可能我以前解释过,开会是规避责任的一个好方式——这是集体决策呀……另外,会议桌也是领导们来彰显权力的一个舞台,大多数在“领导岗位”上的人,都喜欢这种方式。

当烟雾缭绕的时间……却正是我不爽的时候。

马燕又在说那些让我甚是反感的鸟话了。

刘长远在一边笑眯眯地听着。

“够了!!!”我一拍桌子,火大的不行!

放在会议桌上的茶杯一起被震得跳了起来,然后,又叮叮当当地落了下来。

马燕一惊,但刘长远却向她挤了挤眼睛,顿时,马燕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拍桌子算什么好汉?”马燕说着,端起刚刚在桌子上落稳的茶杯,说,“怎么,你一个领导,又是做警察的,还不知道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去你妈的!!!”我手一抬,乒乓球桌大小的厚重的会议桌,象风筝一样飞了起来,越过几个坐在我对面目瞪口呆的中队长,砰的一声,撞在会议室的墙上。会议桌上的笔记本、茶杯、烟灰缸、盆花……象受惊的鸟一样,纷纷飞起,但也只飞了一二秒钟,又象一群广场上的白鸽一样,纷纷落下。

惊魂未定的马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中队长,最后,眼睛落在刘长远身上。

刘长远这时候,眼睛里也流露出了畏惧,不再敢看马燕。

马燕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她替刘长远出头,但结果,关键时刻,刘长远却先软了腿。

马燕把牙咬了咬,泼妇一样地大声哭了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

“滚你妈的!谁说我是英雄了!我才不稀罕做什么狗屁英雄!今天,老子不受这个鸟气了!”说着,我把西服向外一掀,露出里面的挂在我腋下的两支乌乌的乌兹冲锋枪。我早就想杀了这个该死的了!

“啊!——”刘长远毕竟当过兵,身子向后一仰,先翻倒在地上,身子,趴在了板凳后面,但他很快发现,那只板凳根本就不可能抵挡住冲锋枪子弹的扫射。

他在众人的眼光下,不得不扶着倒在地上的凳子,颤声说:“何教导……不要……不要冲动……”

其他人都呆住了!他们都知道,我是杀过人的!

他们谁也不知道,我手里的枪,会什么时候怒吼,更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们。

马燕坐在凳子上,一动也敢动,但她身下的凳子,却在向下滴着一种淡黄色的液体——她已经屁滚尿流了。一股不愉快的气味,在这烟气缭绕的会议室里飘散开来。

“臭女人!你再嚣张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惹我的人都必须死,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的枪指着她,用讥讽的口气说。

“不!”马燕象是触了电一样,求生的本能,却让她有点精神错乱了。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想去抓住我手里的枪。

我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但我,给她扑上来的时间,等到她的手,就要抓到我的时候,轻快的枪声响了起来,无数颗子弹,象雨水一样向着马燕泼了过去。

但这看似无形的弹雨,却是一条钢铁的洪流,在把马燕的身体,射的千疮百孔的同时,也带着她那污秽的身体向后飞了出去,在空中,仍然被弹雨追逐了几秒,才一头撞在了会议室的后墙上,在墙上,又被弹雨钉住数秒后,才在枪声停下时,一头栽在了地上。

后墙上留下了一块触目惊心的血印,宛若印象派的画幅一样。

而且,这幅画幅是活的,几颗大一点的血珠,还在慢慢地向下流淌……

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们其余的人,都捂着耳朵,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窜动。

枪声停下,他们似乎象是舞蹈演员听到音乐结束一样,也停下了脚步。

我抽出弹匣,半秒钟时间,两支新弹匣已经安装好了。

“啊!……”刘长远发出一声惨叫,象已经被枪击中一样。他忽然意识到我还要杀他,于是,拔腿便住门口跑。

枪声再次响起。

子弹送了刘长远一程。

他被子弹直接送出了门,再继续向前飞了出去,一头撞破了外面走廊上的窗户玻璃,再从玻璃窗飞了出去,向楼下摔落。

“惹我的人,都得死!!!”我大吼了一声!

余下的四个中队长和内勤中队人的秘书,眼巴巴地看着我,身子瑟瑟发抖,似乎希望我饶他们一命。

杀一个人是杀,杀一百人也是杀。

“不听我的话,不旗帜鲜明地支持我的人,也得死!!!”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然后,枪声再次响起,血肉横飞。

最后,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我……还有一个是内勤中队的秘书小姚,被我饶了命,因为他是20%之中的好的那一部分——后来,他成了我的心腹,得力干将,一起纵横世界……

扔了枪,我揉了揉眼睛,叹了一口气。

我是越来越暴力倾向了……爽是爽一点,但这也太意淫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武力是必要的!

但它仅仅是拿在手里的最后的大棒。

在名利场上,还得按它本来的规则办事情。

还是回到现实中来吧。

结束了一段惊心动魂的意淫,我还不得不面对会议室里那不愉快的气氛。

马燕那呱哩呱啦的金玉良言还没有结束呢。

“够了,马燕,我们说正事!”我终于不耐烦打断了她的话。要是她这样一直说下去的话,这一上午,会也不能开完。

“何教导,我说的全是正事呀!”马燕奸笑着说。

“哦?那你是不打算听我的话,停下你的发言了?”我冷冷地问了一句。

马燕的面子有一点挂不住了。可能,从她工作到现在,甚至在她有记忆的二十几年生涯里,还没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客气地对她说话——但这已经成为她的历史了,既然她选择挑战我,那么,她就要应该早有计划负担起失败所带给她的所有不幸!

“何教导,你这话就不对了……”马燕争辩说。

“停下!”我说,不容置疑。

“还能……”马燕不肯停下她的喋喋不休。

“我叫你停下!”我一拍桌子,果然,把所有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得当当直响。

“你就算是领导,也不能不让人说话呀?……”马燕站了起来,两眼通红,指着我说。

“够了!”我大喝一声。估计,交巡警大队办公点上的三层楼里所有的干警都听到了我的怒吼声。(楼下的办公室里宁静了片刻后,干警们一片窃窃私语:好强的肺!!!……)

有时候,大嗓门儿,就象大口径枪炮一样,杀伤力巨大。

所以,我这一声断喝之后,马燕被吓住了。

“哇……”她应声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离开会议室。

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可不吃这一套!我冷着脸,整个会议室里,空气的温度急剧的下降。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都在看着事态的发展。

刘长远的屁股在椅子上扭了几扭,干咳了几声,才说:“这个……”

我手一伸,手掌向着他,是一个交警的停车手势,止住了他的发言。

“好吧!”等到马燕的噪声小了一点,我开始陈述。

“当我在市委办做高书记秘书的时候,当我是市公安局局长助理的时候,特别是我临来高速交巡警大队之前,我和高书记谈过,也和市局的赵局长谈过,和市交巡警支队的王支队……也谈过,他们都说雀西县交巡警大队是个年轻的集体,是一个团结向上的队伍,特别能战斗……所以,才让我过来的——让我到一个优秀的基层单位,来锤炼自己……”不由分说,我先把从本市的第一人高书记给抬了出来,然后是公安局长、交巡警支队的支队长。这叫狐假虎威!既然他们不服我这个后来的,那我就先借他们几个领导的权势用一下再说。

“虽然我不一定会在交巡警支队扎根一辈子……”先虚恍一枪。

“但我可不想由于我,而影响到我们大队团结的声誉!”我说的很坚定。

“既然马燕同志,不能配合我的工作——好!”我顿了一下,把话题岔开,说,“过几天,支队的办公会上我会和王支队协调一下,明确一下我在交警支队的分工,以后,高速交巡警大队的这一块,由我直接分管!”虽然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我一样说的非常肯定。我明白告诉他们,以后我就是我们大队的管理部门交巡警支队里,分管高速交巡警大队的领导!!!你们别忘记了,我还是交巡警支队的副政委!

“现在,我来把我们交巡警大队的领导分工,调整一下!既然刘长远同志和马燕的工作配合比较顺畅,那么,从现在起内勤中队的工作由刘长远同志来分管。同时,为减轻长远同志工作负担,案件中队就由我来分管吧!就这样吧。这个分工,嗯,我会后会打个电话和支队的王支队说一下,另外,那个,小姚,你写一个会议纪要,把我们大队领导分工的情况,向支队书面汇报一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散会吧!”我冷冷地说,然后,径自走出了会议室。

刘长远嘴巴动了动,特别是马燕更是目瞪口呆。他们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

但刘长远并不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和我争辨。

这是个好事情,要是真的当场吵起来,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等到我接手案件中队之后,慢慢地开始接触到高速公路交巡警大队的更深的秘密了……

但我知道,我不能放松,刘长远不可能这样的承认他的失败。

而我,自己有许多不检点的地方,在来这个高速交巡警大队之后。

比如说,我曾经和十几个当班的警察,一起翻过高速公路的护栏,然后,到一个河堤上,用手枪,表演了一下自己那近乎神话的枪法。这个,本来是很成功的一个举动,但是,这就构成了对枪枝的滥用……就这一条,他们要抓住不放,也够我好受的——至少,能让纪委来我这里走一下形式,把我批评一下等等。

所以,我不能等着他们下手。

先下手为强——既然他们无意妥协的话。

既然要做,那就要快!

开完那个会后的第二天上午,刘长远和马燕一起到市区,说是到关系单位去搞春节慰问去了,让我也一起去,我笑着说,你们去就行了呀……

等他们走后,我亲自到内勤中队去,和颜悦色地让内勤中队的兼职财务人员吴海峰,把大队的“锥筒”押金账目,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吴海峰一愣,犹豫了一下。

这让我更肯定这个账里有问题。

我也不催他。

吴海峰接近四十岁了,见过的事情比较多——知道什么厉害,这样,就可以用各种厉害关系逼他就范了!

有我在他办公室,他又不能打电话给刘长远或者马燕,而且,他显然知道了昨天大队开会时发生的事情。毕竟我除了大队教导员外,还是支队副政委和市局的局长助理,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他磨磨蹭蹭半天,还是开了橱子,把一个账本拿了出来。

我拍了拍账本,问:“就这些?”

吴海峰再一愣。

我也不急他,而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拍着手里的账本。

过了几秒,我问他:“你家孩子多大?听说在上初中,是吧!”

吴海峰额头开始冒汗了——因为我显然是在提醒他,就算他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他的孩子着想!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串钥匙,又打开另外一个柜子,从里面,又拿出另外一个账本。

我又把它拿在手里。

我站起来,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里的账本拍了拍,问他:“这先拿出来的一本,是和上交到支队的账目是一样的,是吗?”

吴海峰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说:“是……”

我笑了笑,说:“这和你具体办事的人,有什么关系呢?换了我也一样呀!对了,后面拿出来的这一本,是实际上收的钱的账目吧?”

吴海峰点了点头,象一个偷了糖果被抓住的孩子一样。

“这账本,我……先看看再说吧!”我说完,把账本拿在手里就往外走。

“何教导……不不,何局,你……你要看多久?”吴海峰不再叫我何教导,而是叫我何局了,他问我,“何局,我……要是马中队问,我告不告诉她,账本你拿走的事情……”

“哦?告诉呀!我是大队的领导!我看一下大队的账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只要不影响工作,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是这样吗?这几天要是再发生什么账目,你另外找张纸记一下吧!”说完,我拿着这两本账,直接下了楼。

在楼下的值班室里,我打电话,告诉刘长远,我回麻雀市向支队领导汇报一点个人的私事,这两天就麻烦他值班了!

刘长远没有说什么就答应了。

我带着两本账本,直接回了麻雀市。

所谓锥筒押金,是这么一回事情:

高速交巡警在路上查违章车辆时,在车后放两个安全标志,也就是锥形筒。一般的锥形筒,是白铁皮圈一个圆锥形,外面贴点反光膜,做成一个警示标志。成本也就是二十块钱左右。

但交通警把锥形筒往路上一放,收的押金是二百元!一百元一只。开一张押金条儿,然后,告诉司机,去大队去等处理!处理完后,凭押金条,还锥形筒,退司机押金。

然后,交巡警接着在路上巡查。

表面上,并没有多大问题。

但事实上,水分很大。

因为从来没有驾驶员,敢把锥筒真的拿到大队去退。

他们都是把锥筒一拾,往车上一扔,扬长而去。

什么?去大队接受处理,然后去退押金?那简直是去找死!

要是真有司机傻到这种程度,那他离破产不远了!

估计要不了几天,他就要被交警罚得家破人亡。

既然不去接受处理,那锥筒的二百元押金,也就不会有人认领了。

那个成本三四十元,和押金二百元整之间的差额……可不算小。

(也有的警察,比较聪明,他会在路边施工单位放的锥筒行列里,若无其事地拿出几只,放自己车上,那么,那三四十块钱的原始成本也不用出了……)

要是我们的警察勤快一些的话,一天放它一两百个……

要知道,这玩意不是执法时罚款!而是锥筒押金……这中间的微妙,我就不多说了。

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争夺和**。这是必然的事情。

其实,支队对这事情是清楚的,而且,大队也有账,就是吴海峰先给我看的那一本。

另外,大队还有一本账,却是记着“真实的”大队的干警到底放了多少锥筒出去。

这中间肯定是有问题的。

而现在,这两本账本都到了我的手里。

等到他们一接到吴海峰的电话,首先是刘长远,要发慌了,当然,后勤中队的马燕,也难逃责任。

但这有一个负面的影响——这影响了交巡警大队所有干警的交际收入——放锥筒是有提成的。放一个锥筒,开一张押金条出去,那就有一份奖励……这个,不能说的再细了,有教人犯罪的嫌疑。

这是大队干警所有人的“睾丸”之一。

我把它翻了几遍。

心里也没有底。

我去交巡警大队比较迟,所以,并没有在这样的一个游戏里,得到过什么具体的利益,所以并没有什么顾忌。

但,既然涉及到我工作单位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是百分之百的人,而不是那坏的百分之二十……那么,我在这个事情上,到底要怎么办才妥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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