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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活一次》第二章到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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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现在把结尾发上来,大家也估计把前面的都忘记了。是否能看下去很是问题,不管怎么说,重新在硬盘里把结尾找到就还是放出来吧。至于现在的我,一边在学习,一边也有写书。但不是在起点了。新书的名字叫做《我就是魔鬼》,在新最近闹的很红的新网站。有心的朋友就去看看吧。没有兴趣就算了。《我就是魔鬼》写完之后估计我还会写一本校园小说,写大学这片我即将离开的地方。另外,我VIP密码忘记了,解禁不了,大家千万别再订阅了】

第四卷第二章

事实上无知者无畏这句话说的再正确不过了。在某些时候有知到太多绝对是一种罪过,所以上帝惩罚吃下苹果的人类也不算多么荒诞事情,保不准是想杀人灭口呢。

梁晓现在也在为知道太多而头痛。怎么可能不头痛!原本还残存着的一点侥幸心理完全被如期而致的新闻击成一地碎渣。

“教授,您说这样的病症会是什么样的病毒引起的呢?”梁晓指着报纸上一行红线问道。

罗教授挠了挠他快秃顶的头发,皱着眉头把那几个字反反复复看了半天。“低烧?咳嗽?哎,就报纸上的这么一点情况,是没有办法知道具体的情况的。”他摇摇头摘下了眼镜。毕竟他是中医教授,又不是专门研究病毒学的,即便是专门研究病毒学的人员光凭借报纸上那些描述不一定准确的症状也无法判断。

梁晓收了报纸低声叹了口气,他这也是慌了心思。**型性肺炎,他就是知道这东西的潜伏期是7到10天,症状是低烧,通过体液、飞沫传染。传染率、死亡率极高。再加上病毒是冠状病毒,好像用大量甲状腺激素能抑制病毒。反正所知都是当年宣传材料上的,具体的一概不知。事到临头想帮忙却找不到方法和方向。

**全球大概死了近千人,光北京估计不少人半年后就得住到小木盒子里了。想想自己无力的样子,梁晓就有种罪恶感。不过这个家伙内心冷酷地小恶魔又安慰自己:中国不经历这么一回事,怎么可能健全和完善疾病预防体系?不干掉一个北京市市长加个卫生部部长全国各地的官员能大惊小怪的想把所辖地区感冒的发烧的都隔离了?

吃一堑,长一智。没98年的洪水,全国各地泄洪区被占用的事情还不知道被忽视到什么时候。或许等到另次大洪水爆发的时候长江也来次改道,淹死千八百万人。这次的**病毒后全国流行病预防机制初步规范,一千条人命换以后更多地人生存的安康,好像也挺划算。

经自己这么一安慰,梁晓心理倒也好受了不少。把报纸放进书包,默默对那些即将作出贡献的人们说声对不起,随即把这事儿暂时的抛到脑后。

各扫自家门前雪,莫理他人瓦上霜。这前人留下的话越读越有滋味。

摆脱了这件烦心的事,另一件烦心的事情又涌上心头——要过圣诞节了。圣诞节这些年对中国年轻人地意义越来越大。毕竟这是在学校其间过的最隆重的节日。春节属于家人,黄金周属于旅游的人,而圣诞就纯粹的属于了年轻的情侣。当这一代的年轻人老了之后,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估计不大可能记得春节都干了什么,反而是圣诞节那些情情爱爱记忆的比较牢固。

所以大学的第一年,怎么都要过一个有点意思的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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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4日,也许是众多情侣所产生的庞大愿力影响了苍天的运转,23日尚干燥晴朗的世界,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变成了冰雪女神的国度。林铭快乐地跑到楼下堆起了雪人,还用红彤彤的小手藏了一把冰凉的雪,回到屋里吃早餐的时候偷偷地塞到了梁晓的脖子里。还好微微早就发现了要使坏心眼的林铭,准备好了干燥的毛巾,在她成功偷袭后迅速帮梁晓擦拭干静。

“哼,”梁晓摸摸后脖根,白了林铭一眼,“本来今天晚上还想送你件礼物的,可惜某人就会使坏心眼,所以礼物取消了!”

“啊?”林铭瞪大了眼睛,“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我有要送你礼物吗?”梁晓装傻。

“你刚才还说要送我礼物呢!”

“我刚才是说本来想送你礼物的,可你竟然这么捉弄我,所以礼物没有了。”

“切!谁稀罕你的礼物。你不给我礼物,我也不给你礼物!”女孩把头一扭,“想知道我要送你的是什么吗?你不告诉我,我偏要告诉你。我本来是要送你fUnc1030鼠标垫的,你不要,我就只好自己用喽。”

“我晕。”梁晓大急,1030啊,他想它想好久了,“你又不玩电子竞技,要那么好的鼠标垫干什么,还是送给我吧。”

“好看啊,你不知道女人对好看的东西有着执著地收藏**吗?”林铭很得意。

梁晓郁闷的要吐血,却不想认输,匆匆吃了早饭拉着微微去学校了。

……

12月24,学校才不管今天晚上是平安夜还是失贞节,照样把课程排得满满的。梁晓上午甚至还有一场考试,幸好他平时还是花了不少时间看书,不至于怯场。

而微微整个上午都在教室中自习,老老实实的注视着书本却丝毫没有看进去里面的东西。“梁晓都准备好了送给铃子的礼物,那他会送给我什么呢?”这个念头在她心中转啊转啊不肯离去。微微烦恼的把书推倒课桌的一角。她旁边的座位没有坐人,只有一本英语课本宣告着那个位置已经被占领。

“会是一束鲜花吗?他好像从来没有送过花呢。万一在那么多人面前送花……好丢人啊。”微微的心中有期盼也有羞涩。

……

傍晚,属于情侣的时间终于降临了。梁晓带着微微在灯光暧昧的餐厅吃了一顿圣诞大餐。摇熠的烛光下气氛浪漫而且温馨,食物也很美味。但微微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失落。没有鲜花,也没有礼物……不过这样也很好了呀。能和梁晓快乐的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看着他现在快乐的样子,真的很好。

“微微,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梁晓用纸巾擦擦女孩的嘴,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去哪里啊?”微微疑惑地问道,餐厅里的情侣们都在低语轻笑,脸上洋溢着只属于彼此的快乐,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比他俩还要早到这个餐厅,可却没有一对像他们一样匆匆的吃完饭离去。圣诞前夜,大家吃的是气氛与心情,难道还是为了填饱肚子不成?

“呵呵,去看我送给你的礼物啊。”梁晓对微微眨眨眼睛,他虽然不太懂女孩的心思,却也知道这种时候女孩心中一定有不少的疑问。

“礼物?给我的礼物?”微微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第五卷第三章浪漫

什么是浪漫?

浪漫,往往和金钱脱不开关系。这世界上没钱没精力的人还是大多数,没有足够的能力经常做类似的事,于是便有了浪漫。随着时光流逝,这个词语渐渐的平民化,渐渐的成为了男人勾引女人,商家勾引男人的不二利器。仿佛只要在脑门子上刻上这两个字,追女孩就像装了外挂的法师,一打一个准。当然了法师的口袋里可得装上足够的“小蓝瓶”,否则让人家剩点理智逃之夭夭岂不陪了夫人又折兵。

还是古代的女人好打发啊,一把香椒就能哄高兴了(《诗经※#8226;陈风※#8226;东门之枌》“榖旦于逝,越以鬷迈;视尔如荍,贻我握椒。”)。近点的,十几二十年前抱着把吉他弹几个和弦,大把的清醇妹子扭着小屁股兴高采烈的跟着走。现在的女孩可没那么好伺候了。

不得不说梁晓其实压根就没浪漫细胞,不过微微这个鬼迷了心窍的丫头也忒不像现代人了。礼物还没看见,光听见了说有礼物就已经让她心中甜蜜满足,恨不得立马搂着梁晓亲一大口。

厄,看来平时梁晓的坏事没少做,连文静的微微都有这么出格的想法了。

“梁晓,对不起……”女孩这已经开始后悔,后悔刚才自己的失落,以及在这份失落背后对他的不信任。

“什么?”梁晓拨弄一下他头上带的帽子,女孩这时说的话委实有些难以让人理解。不过狡猾的梁晓还是看出了微微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兴奋之后的不安,连她抓住他胳臂的小手都有一些颤抖。“你呀!”他摇摇头,高中三年她的变化着实太大了,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啊。那时的小心眼多多少少的伤害了这个女孩,让她变得怯懦了许多。或者微微如果有若水的坚毅,那样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了吧。

梁晓摇摇头,暗道自己还真是不知足。他轻轻的揽过她娇小的身子,握住微微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到自己滑雪衫温暖的衣兜里。

“你呀,你要象林铭那个傻丫头学学,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没有那么复杂的。”梁晓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向铃子学习吗?”微微原本快乐的心潮飘过一丝阴影,那个高挑、美丽而且喜欢欢笑的女孩或许真的更加适合梁晓吧。“我是在嫉妒吗?”微微有些难过又有些好笑的想着,“或许嫉妒也是一件好事情啊,说明梁晓现在是属于我的呀。”

路边孤单走过的行人微笑着看着相拥相依靠的二人,他们或许在想,什么时候我和我的她也能有这样的一天。仅仅是相依,那一刻,就足够了。

“我的礼物是什么?”微微摆脱了烦恼,扬起小脸,憧憬的问道。她的嘴角划过梁晓领口的毛毛,温柔的感觉,痒痒的。

“本来想送你鲜花的,可想了想鲜花似乎体现不了这些年,我们经历的一切。所以我只好送了一样稍显笨重的礼物。嗯,虽然那东西看上去并不美丽。”

“到底是什么呢?”

“你就那么着急呀,好吧,我带你去看。”梁晓调皮的一笑,弯下腰,捞起微微的双脚,一下子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啊,没想到你也不轻啊。”

“讨厌。”微微的把双手从他怀里抽出来,不依的敲打着他的胸膛,“我哪里有重了,明明是你太虚弱了。还有快点放我下来呀。”

“你不重?那你为什么每次量体重的时候都不让我看,生怕我知道你带具体重量。你说我又不上屠夫,要把你养到一定重量,然后送屠宰场。”梁晓把她往上抱了抱,巴唧一口重重的亲了她通红的脸颊。

微微把头埋到梁晓怀里,闷声说道:“铃子说的,女人的体重不能让男人知道。”

梁晓哈哈大笑,“她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以后只听我的,别听她的。”

“嗯。”微微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又行了几步梁晓把女孩放到了地上,“喏,你看,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微微睁大了眼睛,惊讶的喊道:“你把它从西安运过来的?”她快步走了过去,摸摸闪亮的车把,“原来不是那辆自行车。”

“呵呵,”梁晓跟过去,握住微微的手,“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这么想象的一辆车,我把这辆过了时的山地车……的后坐送给你。”梁晓调皮的一笑,“或者,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当你永远的车夫。现在我还只能送你自行车后坐,以后我还要送给你奔驰车后坐,宝马车后坐。相信我。”

“嗯!”微微用力的点头,她想说话,可是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她的头脑中仿佛是一片空白,又仿佛填充了无数的东西,却怎么都分不清它们。她只能用力的点头,用力的让眼泪不要流下去。梁晓不喜欢哭泣的女孩,他希望自己永远是开开心心的。

梁晓掏出纸巾擦去了她眼角晶莹的眼泪。“这么冷的天,哭鼻子对皮肤不好。会皴的。”他开开车锁,“好了,现在让我们的司机带公主去兜风。”梁晓弯腰作了个绅士礼的请。

……

车载着二人滑翔在银白色的世界,风很冷,心很热。车渐行渐远,偏离了常走的车道,来到了少人行走小径。

路上的积雪竟然还很完好,车轱辘压上去吱吱咯咯的响。一条白色的歪曲的线画在大地上,每次波动都是一个欢笑的乐符。

微微张开口,轻轻的哈出白茫茫的暖气吹向梁晓的被冻得通红的耳朵。一边吹一边咯咯的笑,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事情。

“别吹了,痒……”雪路可不好骑,梁晓的双手都离不开车把,只好言辞恳切的“哀求”。

平素听话的微微这次任性的不肯答应,吹的更欢了。甚至那温暖的气流钻进了男孩的耳道,触摸着耳膜,让他忍不住的浑身颤抖。

“哎呀!”

“哎呦。”

车子终于在欢笑和吱吱嘎嘎中倒在了路上。幸好厚实的雪垫抵挡了冲击的力量,两人相拥摔倒,沾染了满身的雪花。

梁晓抱着微微,躺在冰凉的地上,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毛上,用温热的唇化去点点白色。划过她长长的睫毛,她翘挺的鼻子,终落在她的唇上,一触即分。

这要是在夏天无人的草地上该多好啊!

梁晓无奈的叹息,不安分的双手拿严严实实的衣服没有一点办法。没有经验啊,据说某些长于此道的老手,那巧妙的双手不必经过严格训练的盗贼笨拙,他们能够迅速而且高效的把一切面前的女子剥成白色的小羊羔。

意犹未尽的男孩无奈的站了起来,相互的拍打掉身上的积雪。

“我们去放烟花吧。”男孩看着渐暗的天空绽放的一朵七彩的鲜花,说道。

于是笨拙的山地车继续画着歪曲的直线向前驶去。不久之后,那曾经绽放烟花的所在会绽放另一朵美丽的花朵,花朵下的是值得祝福的爱情。

……

“谢谢你,让我度过美丽的圣诞前夜。”

“不,这和圣诞无关,这只是属于我们的节日。只属于我们。”

第五卷第四章担忧

屋子里没有开灯,林铭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乌黑的头发映射着窗外透漏的一丝光芒,垂到胸前。粉红色的小熊沙发垫在她的脚边,时不时不安分的洁白小脚就踹它两脚以发泄主人心中的不满。

自己怎么突然就不习惯孤单了呢?林铭用力的搂了一下腿,让自己蜷缩的更紧,更有安全感。记得以前屋子里何曾有过别人,自己不是一样过得很惬意吗?林铭想着想着,眼泪就一滴滴的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哭泣,拉过桌子上的纸巾,一抽一大把,用力的擤鼻子。然后眼泪接着一塌糊涂的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

曾经也这么难过的哭过吧,那是多少年前了?林铭的脑袋中朦朦胧胧的想,上一次是妈妈和爸爸闹离婚的时候吧,再上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呢?

哭着哭着,也不知道用掉了多少纸巾,纸娄中已经漫溢,冒出的纸巾掉到地上,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的颓废。哭了许久,林铭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

“吱咯,吱咯……”梁晓推着自行车和微微深一脚潜一脚的在尚没有被破坏的雪地上行走。松弛的雪花被他们积压的发出无奈的呐喊,更让无声行进的二人兴致浓浓。微微甚至专门的挑拣雪厚的地方跳过去,然后体会那种缓缓下降的感觉。在他们走过的路上一路凌乱的脚印,也不知是制造了风景还是刹了风景。

“梁晓,我们要能永远这样多好。”微微蹦回梁晓的身边,主动的把双手插到男孩的口袋里,这时候的微微仿佛又回归了初一时的快乐与洒脱,她纯洁的笑容让梁晓的心暖融融的。

“永远这样啊?”梁晓用左手点了一下微微红红的鼻头,“那我们就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变成街头的两尊冰雕的。”

微微用力的把头埋进梁晓的胸膛。

……

畅游了一夜的二人终于在12点的钟声敲响之前回到了林铭所在的房间。进门拉开灯,看见在沙发上昏睡的林铭,微微捂着嘴轻轻的惊呼了一声。女孩像个小猫一样蜷缩着趴伏在沙发的扶手上,她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抱着膝盖的手中还拿着一张洁白的纸巾。上面褶皱的一块像是曾经沾染过少女的泪水。

微微皱着眉头望着纸娄和地上的纸巾,她哪里会看不出林铭脸上的泪痕。她沉默着,她彷徨着,她不知所措。这个世界残忍的让善良的心总是饱受折磨。终于微微叹了口气,她拿来工具,弯下腰清除了垃圾,然后默默的转身。

微微摸了摸梁晓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她从那双黑色的瞳孔中看出了犹豫与不忍。微微笑了,她笑着放开梁晓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梁晓看着微微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坐到陷入沉睡中的女孩的身边,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凄苦小脸,那深深皱着的眉头和鼻梁上尚留存的一滴泪水。他看着她鼻孔一张一张,费力的呼吸,他仿佛听到了她抽噎的声音。

梁晓的手无异间碰到了女孩冰凉的双脚,白藕一般**的脚冰凉的让人心痛。梁晓一瞬间仿佛失去了理智,他轻轻的握着她的小脚,揣入怀中。

小心翼翼的摇了摇林铭的肩头,女孩悚然从不知如何的梦中惊醒,她第一眼看见梁晓的眼睛,眼泪就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回来了。”林铭抽噎着说,她的话断断续续,荡气回肠,让梁晓没来由的心酸不已。

“怎么在这睡着了呢。”梁晓刻意的忽略林铭的哭泣,他拍拍女孩的脸,亲昵的说。女孩脸庞娇嫩柔软的肌肤让梁晓心中一颤。

“啊!”女孩这时才发觉她的脚被梁晓捂在怀中,暖洋洋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但女孩的矜持还是让她飞红了双颊,迅速的抽脚坐正了身体,不过她的心中却隐约的喜悦和失落。

梁晓善意的笑笑,女孩的动作让他多少有些尴尬。他站起身,望了望微微的房间,“回房间睡吧,今天很晚了。”

林铭突然拽住梁晓的裤管,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决心和胆量。梁晓没有站稳,踉跄的倒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沙发让他的身体向后倾斜。后脑勺和沙发垫的弹性碰撞让他有些头晕。

摔倒了的梁晓条件发身式的想重新站起,可他身边不远处突然勇气大增的女生骤然的扑了过来,她紧紧的搂着梁晓的胸膛,用她的脸上娇嫩的皮肤摩擦着梁晓的鼻梁、嘴唇。女孩疯狂的抱着梁晓,她的唇最终落在梁晓的唇上。她尖尖的舌头仿佛毒蛇的引信,灵巧的撬开了梁晓的双嘴。

梁晓有些发呆。或者说他有些身游天外。他能感受到林铭充满激情的吻,能感受到她温顺的如同水晶果冻一般的皮肤与他脸颊摩擦产生的热力,也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唇隐藏的弹性,甚至能感受到她舌头的灵巧与狡猾。她的吻和微微完全不同,微微的吻是被动的,她总是躲避着梁晓的舌,完称臣服在梁晓的进攻之下。而林铭的吻是富有冲击力和挑逗力的。梁晓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这些在梁晓那一瞬间的涌现的思想中只占据了微不足道的一个角落。梁晓无可救要的想到了那个胖嘟嘟的女孩,她扎着两个朝天的马尾辨,她会甜甜的瓮声瓮气叫梁晓“哥哥”;他又想起了他这辈子的初夜,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女人;他还想到了海南岛上的那场火灾,飞溅的玻璃划过他的皮肤那种让人惊悸的痛。

梁晓的心突然变得很平静。他的手臂用力的抓住林铭的双肩站了起来。然而表现的异常固执的女孩依旧紧紧的搂住梁晓,她像个树袋熊,完全吊在他的身上。

然而女孩双臂的力量到底有限,于是她奋力的用双腿缠上了梁晓的腰,她的唇在梁晓的皮肤上留下无数的吻。

哭笑不得的梁晓费力的把女孩推开,女孩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神志不清的趴在他怀中继续哭泣。

摸摸女孩的头,的确高出了正常人的体温。梁晓为她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借口,他的心中有些欣慰。

“你发烧了。别哭了,好吗?”此时的梁晓像一个年轻的哄着孩子的笨拙母亲。

林铭使劲的摇头,怎么都不肯松手。

无奈的梁晓身上挂着一个100多斤重的大女孩,步履蹒跚的走进了林铭的卧室。他想把女孩放到床上,但那重量带着他也跌倒在了充满弹性的席梦思上。两人男上女下的跌倒在床上,女孩的腿依旧夹着梁晓的腰,像极了“性教育片”中最典范的OOXX姿势。

梁晓再也镇定不下来,他七手八脚的爬起来,终于摆脱了女孩的手脚纠缠。

“你别走好吗?”带着哭腔的恳求让即将走出房间的梁晓心里一软。

“我去拿体温计。”梁晓回头对林铭微笑,只是他的头发被这一番折腾弄的乱七八糟,这个本来颇为潇洒的微笑变得滑稽了许多。

回过头的梁晓看见回到床上的林铭依旧是蜷缩着在双人大床的一角,他叹了口气,皱着没有找出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摸摸她冰凉的手脚,努力的让她舒缓放松身体。

……

“38.6度。”梁晓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体温计,“你啊,真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

喝了一杯热水,吃了几片药的林铭已经恢复了一些平日的感觉。她抓着粉红色的棉被,睁大了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望着梁晓,“可是我真不想让这烧退下去,你知道吗?刚才,我做了很多我一直不敢做的。我本以为我是在做梦呢。”女孩大方的笑着,但她的眼睛中却闪过一丝黯然。

“忘了吧。”梁晓苦笑的摸摸鼻子,他把体温计中的水银柱摇下去,放回管子中。“你想的那些不会有好处的。就像这体温计,一经风雨就会破碎,释放出危险的水银。”

“可是我们并不是体温计啊。”林铭掀开了被子,她仰起上身搂住梁晓,“你说,你说实话。和我在一起你的感觉好吗?”

“这会让我发疯的。”梁晓的手中还拿着体温计的管子,他被勒着俯着腰身,有些辛苦。

“那我们一起疯狂!”林铭努力的爬起来,她的唇又爬上梁晓的脸。

“好了!”梁晓毫不客气的推开林铭,“你发烧了,现在说的都是胡话。”他想这么一走了之,却又看见了她委屈的泪水。无奈的去洗涮间拿了毛巾,回到她房间的时候女孩已经哭湿了半边枕头。

“你还回来干什么?反正我无论说什么都是发烧后的胡话。”她拍打的枕头砰砰直响。

“你要说我坏话那就不是胡话。”梁晓扳过她的头使劲的擦去了她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估计我得再洗洗脸,你把这些东西全抹我脸上了。”

“噗哧。”女孩破泣为笑狠狠的打了梁晓一下,“你个讨厌鬼。”

……

终于哄的林铭睡下了,梁晓扶着有些疼痛的腰来到了微微的屋门口,门锁着。梁晓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抬手轻轻的敲了下门。

第五卷第五章疯了

微微听见了那声音并不算大的敲门声,或许她一直就在期盼着这样的声音吧。微微用被子捂住头,她心慌意乱,她不想去理睬那个男人。但是这种坚持仅仅维持了不到3秒。3秒后,她跳下床,赤着脚为梁晓打开了门。

“还没梳洗就睡了?会不舒服的。”梁晓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局面。按照道理来说,他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现在的局面却变得很复杂。梁晓此时到有些怀念以前的性格了,那是的他把他们当作孩子对待,他刻意的忽视他们的看法,可以冷血的做出理智告诉他的最正确的结果。

但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梁晓在心中认可了微微的地位,也认可了林铭作为他的一个平等的朋友的地位。那么以前的那种简单粗暴的手段已经失去了可用性。

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就当作是上苍对自己的考验吧。

“你不用担心的。”梁晓轻抚着微微的头发,她的身高让梁晓做起这个姿势自然而且舒适。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冬天赤脚走路容易生病,穿上鞋去洗涮然后睡觉,好吗?”

微微点点头,但一直没有说话。梁晓知道她心中不痛快,也的确,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痛快。也许明天就该和林铭仔细的谈谈,然后下学期自己在外面找房子住吧。当初自己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微微看着梁晓强打着笑容走出卧室,心中突然酸楚的不能抑制,一直强忍的泪水如夏天的暴雨,倾盆而至,泪水迅速的打湿了她粉红色睡衣上的肥嘟嘟的流氓兔,打湿了她脆弱的心。

“我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刚才在门缝中偷看到的事情怪不到梁晓的身上。只是他为什么没有当机立断的推开她呢?他为什么显得那样的犹豫呢?或者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太高了吧。可是自己和林铭比起来到底有什么长处呢?林铭身高172cm,而我只有160出头,林铭的性格活泼开朗,而自己就像一个时刻懦弱的洋娃娃……梁晓常说不要让自己太这样的没有主见,他是不是很不喜欢这样的我呢?”

微微在自怨自尾的哭泣,而梳洗完了躺在床上的梁晓心中也不平静。一男二女,这样的生活不幻想那是不可能的。在以前的这段日子里他也常常有这样的错觉,也常常生出把林铭搂在怀中的冲动。但那也只是冲动而已。

梁晓心中明白的很。现实残忍的让他根本没有余地去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先不论社会、道德、法律的因素,光**上面的问题就能让人头痛死。按照一周两到三次的中国夫妻平均**密度来记算,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的女人得不到安慰,他每周就至少要工作4天。年轻的时候可能还能勉强支持,到30岁以后,这样持续的高密度性生活非让他累得35岁就永久性阳痿不可。梁晓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料子,那个方面恐怕只是“泯然众人”而已。若是女人得不到满足,按照现代女人的发展趋势(或者说是梁晓在网络和流言中得知的女性意识倾向),墙外头有人摘红杏吃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想到这,梁晓打个哆嗦。现在他真的羡慕那些小说中长了个什么什么枪的“勇士”。他们的老婆们竟然能因为不能满足他们而鼓励他们再找别的女人。按照梁晓的想法,要他是那女的,她怎么也不能便宜别人丫。不是满足不了吗?全仿真橡皮娃娃才一两千一个。实在不行给他吃抑制雄性激素的药物,他就是发情期的老虎,也得把脑袋耷拉下来。

……

夜里这栋房子中的三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没有睡好,当梁晓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没有踹门的魔女,也没有“舍身喂狼”的乖女孩,这个觉睡得踏实却不舒心。

揉揉眼睛,推门出来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林铭,她抱着腿缩在昨天她曾经哭泣的位置,面无表情。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子倾洒在她的身上,头发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辉,肌肤也显得异常的白嫩。梁晓耸耸肩拖拉着拖鞋去洗脸刷牙。

“我昨天是坐在这里吧?”林铭突然大声的问梁晓。

梁晓的牙刷还在嘴中,一口的泡沫泛出嘴面,沾染在他故意留着的短短的胡子上面。他语调模糊的探头出来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昨天是在这里亲的我吧。”林铭再次大声的问。

“噗——!”梁晓一下子把口中的泡沫全吐了出来,甚至差点把牙刷捅到喉咙里。他站直了腰,瞪大眼睛看着林铭,心中一股怒火突然不可抑制的弥漫了起来。梁晓转身回到洗漱间,漱净了口,然后找出抹布擦干净地板上的白色牙膏泡沫。做完这些他走到林铭的面前,看着她。

林铭并不抬头,她依旧抱着腿呆呆的注视着地板。

梁晓推开茶几,盘腿坐到地板上。这样他微仰着头终于可以看到这个女孩的眼睛,“你在想什么。”梁晓此时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不带一点烽火。

“想过去,想未来。”她对仰着头的梁晓灿烂的一笑。

“哦?什么过去?什么未来?”

“我和你的过去。我和你的未来。”她伸出手,试图去抚摸梁晓的面庞。

“我和你没有未来!没有!”梁晓怒极反笑,“呵呵——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所想到的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林铭的两眼仿佛失去了焦距,梁晓清晰的看到她乌黑的眼圈,那是一夜没睡留下的痕迹,“我们的未来也许很简单吧。”

“有多么的简单?”梁晓冷笑着。

“你和我在一起幸福的生活。我会给你做早饭,然后我们各自去上班。晚上我们相隈在一起看电视,说说身边发生的事情。就想所有的家庭一样。我要为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叫梁铭,女孩叫林晓……”

“够了!”梁晓大吼着把抓着林铭把她推到沙发上,他站起来挥舞着双手,“梁铭、林晓?简直太可笑了!……”

“你要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们可以再起别的。譬如……譬如……”

“没有譬如!林铭你要知道,我,梁晓是杨昆的男朋友,将来会是她的丈夫,再将来会是她儿子的父亲。你明白了吗?”梁晓对着林铭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明白?”林铭推开梁晓跳到了沙发上,她居高临下的站着,“我不漂亮吗?我比不过微微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一点都不!”梁晓斩钉截铁的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甚至当初我看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心中只有厌恶!”梁晓的头脑也混乱了起来,激烈的交锋让他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他用他最不想用的方式攻击了林铭。

“是的,我以前是一个坏女孩。”林铭努力的抽动着鼻子想忍住哭泣,可最终泪水还是下来了,“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已经为了你改掉了那些毛病了。”

“人最注重的是第一印象。以前的你留给我不好的印象太深了。我顶多能把你当成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最亲近的爱人,肯定是我信任的人。我信任微微。”冷静了一些的梁晓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话,可是话既然已经说出,就只好嘴硬到底。

“微微不是也曾经背叛过你吗?”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愤恨的擦在梁晓的衣服上。

梁晓咬着牙说:“难道你认为12、3岁的女孩懂得爱情和背叛?难道你的初恋就从一而终了?退一万步,即便微微当初的行为能够勉强算“背叛”,但是现在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就够了。”

梁晓转身就要走,他现在就想收拾东西离开这间房子,哪怕临时租一间学校外面破烂肮脏的小屋住也比在这里看别人的眼泪强。

“你别走好吗?”林铭拉住了梁晓,“我不抢微微的位置。我真的,真的没想赶微微走。我知道你爱微微,那么你可以娶她的。我可以做你的情人,我可以和微微和平的相处。就像我母亲和父亲的情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蹲下抱头哭了起来。

“抱歉!我不是你父亲那样的东西!”梁晓倒抽了口气,“抱歉我这么说你父亲,但请你注意,你所设想的不是我所能接受的。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

“中国男人的传统是三妻四妾!”蹲在地上哭泣的林铭还是没忘抬起头反驳了一句。

梁晓几乎气得吐血,他浑身生出一股无力感。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终于稳住了情绪。否则他真的想再一脚把她踹一边去。

情绪稍微好了一点,看着兀自蹲在地上哭泣的林铭。木质的地板上已经积累了一小滩水渍,而且还有继续增多的趋势。

“她的父亲、母亲和情人……”梁晓的心中苦笑,或许这个女孩的心中有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苦吧。心中对她的怜悯之心让人难以置信的渐渐占据了上风。梁晓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回去拿了条毛巾强硬的掰着她的脑袋给她擦了把脸。

“你又肯关心我了?”女孩抽着鼻子问。

梁晓低着头,沉默不语。

第六章(全书完)

梁晓终于没有狠下心来就此离去,林铭显然在对爱情的观念上与他有很多的不同。这大概就是不同的家庭教育产生的不同结果吧。仔细的想一想,梁晓觉得林铭其实真的很可怜,于是一肚子的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圣诞节的危机于是就这样在表面上过去了。在这场纷乱中每一个人都受到了伤害,梁晓非常的担心微微,她的心思过于脆弱而且敏感。

……

“上次你跟我提到的那种怪异的病最近我专门的打听了一下。”邱教授(更正:在前面某章把此人写为罗教授了)整了整脑门子上没有几根的头发,“情况让人担忧啊。”

梁晓翻着杂志无奈的笑笑,这么快已经引起北京一些学者的注意,也算是他做出的小贡献了。

“已经死了5个人了。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病因和治疗方法。”秃顶中年人叹口气,他的眉头完全拧到了一起,“这实在很让人担心。”

“传染途径也没有找到?”梁晓看似不经心的问道。

“没听他们说起。不过这种病的传染性好像非常厉害,已经有2名医务人员被确实传染上了。”

“接触传染或者飞沫传染?”梁晓挑挑眉头,“我看这病毒比埃博拉还危险,至少埃博拉病毒的潜伏期很短,症状特征也非常明显。而这种病毒,从第一名医生接触病人到现在已经有好多天了,这说明潜伏期极长。发病症状为低热咳嗽,和感冒很相似,具有迷惑性。埃博拉虽然异常危险,但是他的病人死的快也容易从人群中挑出来,而这种病人,恐怕自己感染了十天半月也不能发现。这期间他不知道要传染多少人。”

“比埃博拉还危险?不太可能吧。”邱教授好笑的听完了梁晓故作聪明的分析,“埃博拉的死亡率为50%至90%。这种病症的威胁还不能和它相提并论。”

“可一旦这种病毒在大城市中传播开来,即便只有10%的传染率,死掉的恐怕也不知是一千两千。”

“唔~目前还不知道这种病毒的传染率有多高。希望事态没有那么糟糕吧。”

……

寒假终于到来了,当火车渐行渐远,微微脸上的笑容也随着与北京距离的加大而灿烂起来。梁晓看到这样的情况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他想解释,却又犹豫自己为什么要去解释。他觉得在整件事情中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那么为什么要解释呢?梁晓终究还是不够成熟,他们的爱情也不够成熟。

火车终于到达西安车站的时候,微微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好心情,她搂着梁晓的胳膊,温顺的像一只在阳光下睡了个懒觉的小猫。

许久不回家,一回家母亲就逮住梁晓摸个不停,任这个已经长大了的男孩怎么抗议都不放手。的确,孩子第一次离开这样长的时间,哪个父母能不想念?父亲在一旁乐呵呵的笑,却没有过来说话,军旅生涯造成了他沉默寡言的个性,虽没有话语但疼爱之情却在神情中表露无疑。

“老爸的身体怎么样?”梁晓看着又胖了一点的父亲有些担心的说。城市里的人们总是不由自主的到了中年就持续发胖,尤其是肚子,或许真是啤酒喝多了的原因吧,越发的凸现出来。

“很好!”父亲毫不犹豫的回答。

梁晓翻了个白眼给老爸,“我问我妈呢。”

“还行,前段时间去医院给他检查身体,各项都挺好就是血脂有点高。”母亲笑着说。

梁晓心中微微一惊,当年父亲最初也就是血脂升高吧,可惜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以致后来……

“妈,血脂高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很多疾病都是因为血脂过高引起的。比如脂肪肝、肝硬化、动脉粥样硬化、脑血栓等等。”

“听你说的真吓人。”老妈掐了老爸一下,“医生让他少吃含脂肪高的食品,他就是不听。”

“老爸以后是不能吃猪肉了,要多吃鱼肉。含胆固醇多的譬如蛋类、动物内脏也不能吃。恩~~还有一些东西等我有空查一下医学相关的书籍然后再告诉你们吧。哦,对了,以后要少喝酒少抽烟!!这个是最重要的。”

老爸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喝酒抽烟吃猪肉,这可是老爸的人生三大爱好丫,一下子都被梁晓给否决了。

“行。趁你在家我们得好好治治他了。”老妈看着老爸愁眉苦脸的样子兴高采烈。

梁晓嘿嘿的笑着,心中却暗暗的愧疚,这样的话他早就该说了,却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真算不上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呀。

“对了,老妈。”梁晓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把自己和微微的关系瞒着父母了,“我呢……嗯……那个……在……谈恋爱了。”

“嘿~~小子真长本事了,竟然早恋了。”老爸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报刚才的仇,不过申请虽然装的严厉但话语中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18还早恋阿。那那些十三四岁谈恋爱的还不得叫婴儿恋?”梁晓赶紧反击。

“北京的姑娘?长得什么样?有照片吗?”老妈又掐了老爸一下,然后乐呵呵的问梁晓。

“呃……”梁晓一时有些后悔刚才嘴快把事情交待了出去,“你们认识的……就是旁边那栋楼的杨昆。”

“杨昆?”父母对视一眼,心中俱有被这小子瞒的好苦的念头。

“什么时候的事情拉?”老妈拽住想乘机逃跑的梁晓的衣服,恶狠狠的逼供道。

“就是最近几个月拉。”梁晓陪着笑说。

“最近几个月?”老妈拧着梁晓的脸蛋,“还不说实话?”

“就是最近几个月拉!!”梁晓抵死也不说实话,说实话的下场一定更惨。

屋内一时充满了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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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梁晓和微微坐在解放路的一间咖啡厅里,两手捧着热腾腾的咖啡,液体滑落入胃袋,驱走了一路的寒意。在二人座位旁边放了一大堆的食品和小饰品,他们是被家长撵出来置办年货的。

“嗯?”微微收回了望向路边行人的目光,透过玻璃墙看着行人匆忙而又欢乐的样子,她的心也莫名其妙的高兴了起来。在北京,路上的行人仿佛只有匆忙,却没有这么多的微笑。西安,这里的人虽然不算富裕,但却真的感觉到了幸福吧。安稳的幸福感。“晓~你毕业之后会留在北京吗?”

“嗯?”梁晓本来想说的东西一下子被微微打断了,心里有些诧异,“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我们才大一,大学四年之后还有研究生,研究生之后说不定我还要上博士。这样的话估计以后不是呆在北京就是去南京了吧。毕竟西安在药学研究上没有太出色的机构和学校。”

“噢。”微微心中有些失落,“我只是觉得在西安生活或许能更加的快乐。”

“是啊。有时候到底什么样的才是快乐我也分不清楚。”梁晓的心中也充满的感慨,“像我这样学习成绩优异考上清华北大,最终却注定了不会再回来这片土地。西安的教学资源虽然相当不错,但是在前沿科学上的发展还是落后太多了。”他品了一口咖啡,很苦,“到外面一个人,噢,还有你我们两个人,两个人打拼,花一二十年买一套房子,然后在陌生的城市生活下去,只有等到过年放假的时候才能回家看一看父母。这样的生活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幸福?”他沉吟着,感觉自己的思想有一点颓废,“有时候我想,那些一生过的并不多采的人或者活得比我们幸福的多。他们或者一辈子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但是他们在这个城市里有相交十数年的朋友,有看着他长大的解放邻居,有痛苦时可以感受温馨的父母姐妹。或许在物质条件上他们不可能完全的满足自己的需求,但无疑,他们活得比我们更加的舒心,更加的像是一个社会的生物,而不像我们这样的漂泊者。”

微微扶着脑袋,看着侃侃而谈的梁晓,一时有些发呆,她最喜欢他这种时候的神情。

“我的思想是不是太颓废了。”梁晓问微微。

“有点吧。”微微点点头,“不过我也觉得平平淡淡的活着挺好的。我总觉得在陌生的环境里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微微脸上的笑容失去了,她又想起了北京的那个美丽的充满活力的女孩,在陌生的环境里,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多少?

“我也犹豫。想在科学的路上不停的前行的话,也许只能选择孤独。但是我这个人真的在大多数时候很脆弱,我觉得我离不开这些熟悉的习惯的人和事物。我还需要更多的经验吧。也许哪一天我突然就想通了,然后考回西安当一个小公务员呢,又或者托关系回四医大的附属医院当个药师。未来的事情说不定啊。”

微微看着他,心里默想,“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你到哪里……”

梁晓抬头透过玻璃看了看已经西沉的太阳,“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他付了帐提起东西和微微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冰冷的寒风一吹,梁晓突然想起似乎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跟微微说。他摇摇头,为自己的记忆无奈。

两人上了出租车,梁晓突然抓住微微的小手,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我们订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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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隆重的订婚典礼,两家人都很熟悉,梁晓又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天才人物,所以两家人凑一起喝顿酒,两个年轻人戴一下戒指,这婚也就算定了。连民间的所谓的6666、8888或者88888的彩礼钱都省去了。部队毕竟是个比较纯洁的地方,虽重视情谊但却不讲究形式,嗯,也讲究不起来。

除去和家里人的一顿,梁晓还请了儿时还剩下的那些小伙伴们一起聚了一次。这本没有太大的必要。按照梁晓的清冷性子,自己的私事根本用不着大张旗鼓的通知别人。但是他不得不考虑微微。微微并不自信,她柔弱的性子让她难有争强好胜的念头,遇到敌人最多的想到的或许就是退缩吧。梁晓认为自己有必要给她建立一些信心。所以他请来了所有的两个人都认识的伙伴,大宴一场,他要告诉别人她杨昆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也要告诉她,他梁晓是她的未婚夫。这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经过半年的军训生涯的磨打,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的吴鹏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小混混气质。他逮着梁晓的手使劲使劲的捏,“哈哈哈~~我们中间第一个将走入婚姻殿堂的阿,恭喜恭喜。”一边说着恭喜一边再在手上加了把劲,直把梁晓捏的龇牙咧嘴。

看来人性到底是本质难改,吴鹏这小子看起来正经了,其实还是一肚子坏水。

……

酒宴很快就热闹了起来,一帮大老爷们一点都不顾及身边女士的感受——反正都即将是别人的老婆了——哇哇的乱叫着把一瓶瓶白酒灌入自己的和对方的口中。连一向自称滴酒不沾的梁晓都被强迫着喝了不少。幸好他隐藏的酒量还不错,因此在连续3名同志冲向卫生间解决胃部问题后他依旧只是头部轻微的发晕。

“梁晓可是个花花公子阿,你以后一定要把他看严了。”吴鹏拿着酒杯对着微微胡说八道。

“切,你小子谈的女朋友就少了?”梁晓赶紧反击,吴鹏这家伙太不上道了。

“才4个而已。”喝醉酒的后果是一不小心就把真实情况透露出来了,结局是直接被极度嫉妒的众兄弟给灌爬下了。

梁晓看着周围热闹的人们,突然又想起了爱情这个永恒不变的话题。“爱情吗?”他想。今年的梁晓才18岁,刚刚步入成年人的行列,而他在这时却决定了自己的婚姻,在一般人看来这似乎太早了,太早了。的确是太早了,但是难道非要等到自己成熟了才决定自己一生的婚姻吗?是的,18岁的梁晓在将来的20、30年内势必会和很多很多的女性接触,在这些接触中完全不爱上另外的某个女性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爱情之发生与否并不被理智所决定。也许一个眼神,也许一句话语,你就有可能爱上一个人。没有人能够肯定在他还活着的余生里不会爱上其他的女子。

然而,爱情不等同于婚姻,甚至爱情也不等同于出轨,不等同于接吻**这样的亲密接触。爱情就像感动,就像欢乐,像悲伤,像仇恨一样,只不过是一种情绪。虽然这种与传宗接代的情绪逐渐的被神化了,虽然这种情绪的确与其他的有不同之处,但它依然仅仅是情绪而不是生活。

梁晓知道,未来他也许会爱上别的女子,但他不会背叛他的婚姻也不会背叛他的责任。是啊,18岁正式青春热血的他都能拒绝美丽的林铭,未来他怎么可能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

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梁晓与微微走了过来,或许这其中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爱情来形容。信任、责任、亲情……这一切难道不比那些简单的爱情的冲动更值得珍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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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月后,**在北京爆发,卫生部长被迫辞职。

梁晓和微微呆在西安,在明媚的阳光下用机油擦拭着那辆已经老朽了的蓝色自行车。它一直和他们的爱情在一起,不是吗?

“或许我们应该把它收藏起来,当成我们家的家传宝一代代传下去。”看着微微认真的擦拭自行车的神情,梁晓忍不住打趣道。

“哎……为什么不是一件珠宝首饰呢?这么大,你说该怎么妥善收藏呀。”微微故作认真的回到道。

修身、齐家、治国……梁晓眯着眼望向红彤彤的太阳,**如历史一般的爆发了,无法阻止,治国这样的宏伟愿望也彻底的破灭了下去。或许作为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在这个充满了**,充满了诱惑的时代,守住自己才心灵,守住自己家庭的一片天空便是真正的幸福吧。

回想起十数年前自己的灵魂突然回到幼年的身体,梁晓心中有些恍惚。

平凡又或是不平凡?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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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也许有人要说结束的太过匆忙。的确,是有些匆忙。草草毫不隐讳的承认这一点。在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犯下了太多的错误。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把这本书写的这样的长。

最初写这本书的时候是为了缅怀在89750生活的日子,同时也是为了讽刺部分重生了就成了超人的YY小说。一直到写到初中的时候,我都坚持了一边缅怀一边讽刺的基调。或许是写的很不成功,好像没有几个人看出我在讽刺(我知道的只有黯然**看出来了,郁闷)。在初中的末尾,这本书就应该完全的结束掉的。后面高中的生活已经在某些程度上脱离了最初的基调。当然继续写下去也无不可,毕竟高中依旧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但我又犯了一个错误,我竟然匆匆的结束了高中卷去写大学卷。这个错误犯的不可原谅。说实话作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大三的学生,对于大学我也有不少的感受,或许能够写成一片充满讽刺气味的短文,但绝对不可能在以前的基础上写成长篇的小说。我的大学生活是堕落而且颓废的。而梁晓的生活则注定是学习是向上的。这从根本上的矛盾让我无从发挥自己所想讽刺的生活。于是灵感逐渐的枯竭。

在当时我曾经构建过一个提纲,大体情节是这样的:**期间梁晓凭借对病症的预言而受到某教授的重视,并和某教授一起研究出一种中草药提取物治疗**。由于设备问题梁晓他们和一韩国公司合作(韩国中草药研究比中国先进很多,无奈,这是现实。我前面埋过伏笔,那对韩国母女是关键人物)最终研制成功。后面的情节就是梁晓建立了一个中国自己的世界领先水平的大型中药科研机构。

听起来不错吧。当时我觉得也不错,所以我大胆的对大家说,这本书接下来要开始YY了。结果真正要写的时候我才发现写不了,我不忍心就这么在后面YY下去把整本书变得不伦不类。而不YY,凭我现在掌握的药学知识,写好一个药学研究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光一种全新药物的研发过程——8到10年的时间怎么写就让我头痛不已。这么下去,一个研究所建立成功了梁晓也50多了……嗯,我无奈的放弃了。

于是阳痿鸟……

接下来逼着自己回来写,修改了提纲:柳如眉去广州游玩感染了**,寒假期间传染了微微……微微被隔离,柳如眉的死亡和铃子的强势介入她和梁晓的感情让微微几乎失去了求生的**,梁晓为了让微微抗过去不惜犯险接触了一次她,紧接着梁晓被隔离。后来微微和梁晓先后发病,体弱的微微并没有出现严重的病症反映,反而是梁晓病情严重……结尾是梁晓正被紧急抢救……然后他胡思乱想了许多许多。

这几乎就是个悲剧……

所以在昨天我又把它放弃鸟……

于是大家看到的就是目前的这个结尾。

我知道大家肯定不满意,俺也很无奈滴~~哭~~

所以俺也不恳求大家收藏俺的新书鸟~~

还是发一段新书的章节过来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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