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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婚》走婚 第一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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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梭,年轻的姑娘们都怀揣着心照不宣的隐秘,当地姑娘找阿注(男朋友),往往是以征服本村或外村最有魅力的摩梭男子为目标,以证明自己的魅力,这其实也是一种暗中撬墙角的竞争游戏。很多姑娘根本不管男子是否已有阿夏(女朋友),没有公开的走婚可以当它不存在,只要有机会就要公平竞争。达珠做为摩梭第一美男,多才多艺,而且少年初长成,他显然是最大的香饽饽。在无数双熠熠闪烁的明眸中,篝火晚会上打跳的他表现得局促不安,手足无措。

自从在中巴车上发生打火机事件之后,好多个夜晚,他的打火机频频出现漏油或走火的现象。二十岁的达珠想,自己是应该找个阿夏了。可是,他对本村的姑娘都很了解:谁勤劳、谁懒惰、谁孝顺、谁脾气好、谁和谁暧昧,谁和谁暗中偷情、人缘关系极好的他都了如指掌。女孩即便有过性经历做为摩梭男子的他倒也不是很在乎,关键还是没有他心仪的对象。他发现自己只对陌生的神秘的未知的东西感兴趣,虽然没有明确的走婚目标,但是青春的**却象山坡上的野蒿――不可竭止的疯长。

达珠能读懂姑娘们眼神里明示、暗示的求爱讯息,甚至有好几个姑娘都来抠他的手心,直接传递过爱的信号。在她们灼灼的目光中,达珠的裤腿某处又撑起了小伞,幸好大家都兴奋的跳着舞,谁也没有在意。

那天晚上,达珠满脸燥热的低头跳舞,为了不让打火机漏油和走火,他的动作幅度变得很小,他后来发现和他牵着右手跳舞的人竟然陪着他在场中走,他这时才偷偷的瞟向牵着他右手的舞伴。她是个姑娘,是个面孔陌生的摩梭姑娘,很文静很安静,细长的单眼皮,脸型瘦削,身材修长,她的小手在达珠的手心里很老实很温软。当他再次仔细审视她时,她怯怯的接住了他的目光,她的四个小指头竟然象小蛇一样倏的钻入达珠的指缝中间,就象他的心上人娜姆一样的动作,她竟然还羞涩的轻笑,露出细细的银牙,就象他的小阿妹娜姆一样的轻笑。天啊!达珠内心惊叫了一声。他的脚底、手掌、腹股沟、脖子和脸象是被浇上汽油再点着了火,一阵阵火烧火燎,他浑身燥热、血冲脑门。他忽然放下姑娘的手,撒腿跑向举办篝火晚会的四合院后面的山路,他永不回头的小心翼翼的跑,跑向丛林和树下的阴影。他大口喘着粗气、他夹紧大腿捂着小腹痛苦的蹲下身子。

似乎过了好一会儿,他头上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达珠,你肚子还疼吗”。?达珠抬起头,竟是刚才牵着右手和他跳舞的单眼皮姑娘,她的细细眼眉象是弯弯的新月,她的幽幽眼神充满担忧和关切。天啊!他还认识我?他还关心我?达珠蹭的站起来,他一把把姑娘撂倒在草地上,他象饿急了的狮子见到一只肥美的羔羊,他凶猛的扑了上去。

因为曾经有一次对小阿妹娜姆的探索之旅,达珠这次熟稔老道多了,借着淡淡的月光,达珠悍然发动强劲攻势,随着他在姑娘头上低低的闷叫了一声――娜姆,一分钟攻城掠地的战斗便宣告结束。

“你叫什么名字”?事后,达珠看到拉措雪白的百褶裙上有一团红色血迹,他的内心涌出了愧疚和珍惜。

“我叫拉措”。拉措满怀欢喜的看着达珠。她一面小小声声的说话一面把百褶裙摆翻了下来,百褶裙被达珠掀起来后象是被狂风吹得翻翘的一把大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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