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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之战》第九章 二皇子 第十章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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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二皇子

仇铭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便从聚气连续升级到三阶武师后期的消息,象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上京城的各个角落,一时上京城大街小巷,贵族、官员、平民都议论纷纷,要知道当年星恒大陆声名赫赫的武神在一年之内也只是从聚气升到三阶武师初期。。因此大家带着兴奋、好奇、羡慕、忌妒甚至崇敬的心情谈论着此事,一时各种传言尘嚣。

有传言说仇铭原本是上天派来辅佐兴月国皇室的,皇室将此事列为最高机密,不想因仇铭与龙天豪的决斗致使此事泄密,为此仇大将军和龙大统领在殿前大声争吵,受到国王的喝斥,二人才停止争吵,但国王明显偏袒仇大将军。

更有传得邪乎的,说玉王爷之女、上京有名的美少女玉娉婷在仇铭受伤时曾神伤落泪,玉王爷听说此事后准备将其许配给仇铭。

谁也弄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事件主角仇铭在与龙天豪斗技的当天晚上被学院排人送回了家,只是与往常回家不同的是:仇铭回到家后,仇家住宅周围增加了不少护卫,甚至还有暗哨。

楚莲在当晚听仇元说了仇铭之事后,一时竟不知是喜还是愁,还好仇元告诉她国王已派了数位高手和不少士兵来保护仇铭,才使她悬着的心放下一些。

次日仇元下朝回家后,楚莲便问道:“听说你跟龙将军在殿前吵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真的?”

仇元冷哼一声道:“如果不是他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铭儿也不至于东躲西藏。”

楚莲的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颤声问道:“难道铭儿要离开这里?”

仇元道:“陛下还未打定主意,待铭儿伤好了陛下要亲自召见。”

楚莲从仇元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仇元不过是在安慰自己,不由轻声啜泣,仇元将楚莲拥入怀中,轻轻地抚o头她的头,脸色甚是阴沉。

数日后在离上京近万里远的雄狮国京都狮城皇宫内,国王师成光接到了上京城密探的飞鹰传书,连夜急召了丞相齐鹏、大将军黄传忠入宫议事。

当二人赶到皇宫时,负责谍报的将军师九灵也在场,师成光把密件递给齐鹏和黄传忠二人看,师九灵则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雄狮国作为星恒大陆最大的帝国,除了在军事、经济上强于他国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武功高手也比其他国家更多更强,这些武功高手在发生战争中虽不能完全控制战争场面,但他们可以以暗杀对方重要人物来作威慑,甚至以此影响战争的结局。因此各国对敌国出现可能影响国家势力的天才武者的态度不外乎两种:收为己用或使其消失。以仇铭的情形,收为己用是不可能的,只能采用后一种手段。

待齐黄二人看完,师成光问道:“两位卿家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黄传忠站起道:“陛下,臣认为马上通知潜伏在上京的暗探想法把这小子解决了,免留后患。”

齐鹏有六十多岁,脸色清瘦,头发花白,此人精于谋略,是雄狮国两代辅臣,师成光称其为国老。他看完谍报后首先想到的是师成光找自己二人来一定是有其他打算,心中便暗自琢磨,顿时明白师成光的想法。此刻听黄传忠之言,不以为然,知道有些事师成光不便自己说。于是便起身道:“此法不妥,万万不可!”

“哦,国老认为如何做才最妥当?”师成光闻言眼睛一亮,身子前倾,饶有兴趣地问道。

黄传忠本与齐鹏有些不和,听其之言,便欲讥讽其几句,见状知道师成光此时想听齐鹏的想法,便不再言语。

齐鹏道:“据臣所知,兴月国国王玉德文沉溺于酒色,目前身体较为虚弱,如不出意外,活不过十年,而玉德文的三个儿子也非治国之良君,皇太子性格粗暴少谋,二皇子是个傻子,三皇子则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小小年纪便整日出入烟花之地。据此,臣认为不杀仇铭的好处是明显的:兴月国太子与禁军大统领龙金卫本就走得近,疏远于仇元,此次二人之子发生纠纷,使其二人的关系更为恶化,玉德文为此事肯定也会对龙金卫不满,龙金卫在此情况下只有彻底倒向太子,结果是太子与仇元的关系完全交恶。一旦玉德文身体出现恶化状况,太子必然要先动手除掉仇铭,以免留为祸患。如果太子得手,自是除了我们的心腹大患,反之,仇氏可能会反击,兴月国将大乱,国力受到削弱,到时黄大将军领兵杀入兴月国境,可以毫不费力地便将兴月国从星恒大陆地图上抹掉;如果仇氏不想反击太子,那么只有一条路,就是逃离兴月国,但又谈何容易,到时我们事先潜入兴月国的武士助其一臂之力,这样仇氏将投奔我们,仇铭也为我所用。”

黄传忠冷哼一声道:“齐国老太乐观了吧,如果兴月国太子选择拉拢仇元而放弃龙金卫怎么办?如果仇氏选择投奔他国怎么办?”

齐鹏笑道:“哈哈,大将军过虑了,其一,兴月国太子纵想拉拢仇元,但仇元未必就会应承,如果得罪了龙金卫而又不能得到仇元的支持,恐怕他的皇位也坐不稳;其二,在星恒大陆,除了我国,就是兴月国势力较强,哪个国家愿意得到一个自己控制不住的仇铭而得罪雄狮国和兴月国?”

师成光大笑:“国老不愧为我雄狮国第一智者,真是算无遗策!”

齐鹏忙站起躬身道:“陛下如此夸奖,臣不胜惶恐。”

师成光摇手道:“国老无须自谦”,又转身向师九灵道:“九灵,通知那边的人,密切注意兴月国的动向。”

师九灵起身答道:“是。”“还有”,师成光接着说;“不要解释我们放弃的理由,让玉德文头疼去吧。”

仇铭身上的伤用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治痊愈,这期间不少与仇元关系较好的王公大臣都遣人来探视仇铭。同时也有不少家庭聘媒婆来仇家提亲,毕竟有此乘龙快婿,是做父母的最大心愿,谁也不愿放过这个良机,当然,这也不可避免地被仇元一一推辞。在提亲的人家中,并没有玉王爷家。

仇铭与龙天豪决斗的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兴月国皇帝玉德文在自己的书房内接见了仇无和仇铭,。在场的还有皇太子玉海星、二皇子玉海洋和三皇子玉海浪。

仇元父子向玉德文叩拜后,仇元又带仇铭拜见皇太子和两位王子,皇太子玉海星身高体壮,在仇氏父子拜见时显得很不耐烦。

二皇子玉海洋长得清瘦,一脸傻乎乎的样子,更绝的是鼻涕不时流淌出来,每次他都抬手用衣袖揩掉,在仇元父子二人拜见时他也笑嘻嘻地也向仇元父子下拜,吓得仇元、仇铭连忙避开,玉德文见了皱了皱眉头,但并未说话。

三皇子玉海浪对仇氏父子的拜见不理不睬,甚至有些挑衅地看着仇铭,据传他暗恋自己的堂妹玉娉婷。

拜见毕,玉德文便让仇铭走近,连声赞道:“嗯,不错,不错,生子如此,夫复何憾!”仇铭此时用余光瞟了一眼玉德文身边的皇太子和两个皇子,见皇太子和三皇子阴着面孔,甚是愤懑,二皇子玉海洋却是眼中寒光一闪,又笑嘻嘻地看着仇铭,仇铭心中一动,忙躬身谢道:“承蒙皇上夸奖,小臣只是运气好而已!”

玉德文微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便知谦逊,更为不易的是在朕面前镇定自若、不亢不卑,嗯,确实不错!把朕的金蚕蛛甲衣拿来。”

不一会,便有一位太监手捧一个非常精制的木盒子进来,玉德文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内衣来,说道:“这是一件用白金、冰蚕丝和金蛛丝做的护甲,防护强度自是不用说,而且轻柔无比,朕现在就赐给你,希望你穿上后能更好地为国效力。”

仇铭心里暗暗吸了口冷气,心想皇帝为了拉拢自己,真是不惜代价。他曾在上京学院图书馆的一本书里看过,金蚕蛛甲衣是万年以前一位皇帝投入了近千万两黄金珠宝,在整个星恒大陆用了近二十年时间才收集齐白金、冰蚕丝和金蛛丝等材料,再由当年星恒大陆著名的兵器工匠、号称匠神的褚健江花了五年时间方才制成。谁知这件护甲不但没给这个皇帝带来什么好运,反而因此亡国。原因其实很简单,首先是因为收集这件护甲材料的费用使得国库空虚,导致官府横征暴敛,使民不聊生、怨声四起;其次是因为这件护甲,引起了别国的觑觎,最后内困外扰,致使国家灭亡。而这位皇帝连同这件护甲也失去了踪迹。后来这件护甲又出现过几次,但得主最后都惨遭横祸,因此此甲被称为不祥之甲,不想现在竟然在兴月国皇帝手里。

听玉德文说出此甲名称,皇太子和三皇子脸上都露出贪婪和痛惜的神情,二皇子则仍是笑嘻嘻地,不时用衣袖揩去流出的鼻涕。仇元则脸色突变,显得忧心忡忡。

玉德文淡淡地看着仇元道:“难道你也相信这件甲衣是不祥之物?”

仇元躬身道;“微臣不敢,只是犬子年纪尚小,且身无寸功,所谓无功不受禄,这样恐怕难于服人,望陛下三思。”

皇太子玉海星接口道:“是呀,父皇,仇大将军说的在理。”

玉德文冷冷地看着玉海星道;“朕做出的决定,断不会改变,朕还警告你们,如果谁把此事传出去,便是视朕为敌。”

皇太子面红耳赤,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玉德文又道:“你们都退下去吧,朕和仇元、仇铭还有事要说。”

待皇太子、两位皇子等人退出后,玉德文对仇元道:“狮城传来讯息,师成光放弃了对仇铭的暗杀。”

仇元喜道:“这样铭儿就不需要外出躲避了。”

玉德文摇了摇头,眼神凝重地看着仇元父子二人。

当仇元和仇铭走出皇宫时,在宫门口见到正准备离开的皇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

皇太子见他们走来,哼了一声,坐上桥子扬长而去,三皇子玉海浪则狠狠地盯了仇铭一眼,转向二皇子的亲随喝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不帮我二哥把鼻涕揩掉?”说罢,带着亲随上马而去。

二皇子毫不在意,笑嘻嘻地看着仇铭道:“小弟弟,他们一点都不好玩,你陪我玩吧!”

仇铭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对仇元道:“父亲,我就陪二皇子玩一会吧。”

仇元有些尴尬地笑道向二皇子道:“二皇子,皇上叮嘱过臣,不得让犬子随意走动。”

二皇子听到“皇上”二字,如老鼠见猫一般,脸色大变,带着随从匆匆离去。

第十章夜谈

楚莲见仇元和仇铭回来,仇元脸色阴沉,便知道大事不好,低声问道:“元哥,皇上决定了要让铭儿离开吗?”

仇元勉强笑道:“嗯,不过铭儿现在没有危险了。”

楚莲急道:“既然铭儿没有危险了,为什么还要让他离开?”

这时仇铭走了过来笑道:“妈,这是皇上想让我多加历练,我也想出去历练一下。”

楚莲知道这是仇铭在宽慰自己,心里一酸,眼睛又红了。仇元又走过去低声宽慰几句,楚莲便走过来拉住仇铭的手道:“铭儿,走,陪娘说说话去。”

晚饭后,仇元把仇铭叫进了自己的书房,对仇铭道:“皇上决定派人送你到一个秘密地点,你可以安心在那里练功,但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娘。”

仇铭点了点头,低声道:“不知父亲是否知道皇上的用意?”

仇元道:“我与太子不合,是众所周知的,太子和龙家现在肯定视你为心腹大患,必欲除之而后快。我能起到这个问题,皇上肯定也想得到,自然为了保护你,只要你在,太子就不敢动我仇家一根毫毛。”

仇铭道:“难道皇上不怕我以后会对玉家不利吗?”

仇元一听此言,低声喝道:“难道你以后要反了不成?”

仇铭摇了摇头道:“可皇上未必会这么想。”

仇元长叹了一声,神色黯然地对仇铭道:“皇上自是对我仇家不薄,只要你以后忠心于皇室,自是可保平安。”

仇铭道:“我倒是认为皇上是另外一种想法。”

“小小年纪,却学会胡揣圣意,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仇元低声斥道。

“哼,要说年龄,我两世的加起来肯定比你大”,仇铭暗自腹诽,再一想:“嗯,还有气魔老祖的念头,算得是一种经历,这样算下来,我也是上百岁的人了,你却在这里充老子训斥我,你说我冤不冤。”

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道:“父亲先听我说,如我说的不在理,再训斥我。”由于刚才冒出一些想法,现在嘴里却称仇元为父亲,仇铭心里觉得有些别扭。“

仇元自是不知他心里打什么主意,说道:“你就说来听听。”

仇铭道:“其实二皇子并不疯。”

“什么?”仇元倏然一惊,盯着仇铭问道。

仇铭并不在意他的吃惊,因为此话任谁听了都会吃惊的,因而自顾说道:“二皇子的事,在京城基本上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二皇子自小聪明伶俐,满十岁时便显得少年老成、智谋过人,深得皇上的喜欢。不想在十三岁时,因为与三皇子发生争执,并动手打了三皇子,三皇子之母陈妃仗着自己深得皇上的宠爱,一直不依不饶,皇上无法,只得禁闭了二皇子几天,二皇子出来后,便变得疯疯颠颠的,二皇子之母吕贵妃遭此打击,也气得一病不起而亡。”

喘了口气,仇铭接着说道:“据说二皇子出来后,有时会坐在粪便中玩耍,谁也管不了,但只是一听到‘皇上’二字,便会吓得面色苍白、四处躲藏。我听人说起此事时,心中就有所怀疑:疯就疯了,为什么要时坐在粪便中呢?而且整天把自己搞得脏浠浠的。这样做,无非是让众人都见证他的确是疯了,另一个目的就是使人不便接近他,也就没人能看出其中的破绽了。”嘴上说着,心里却对二皇子玉海洋有些佩服:孙膑用此招逃过了庞涓的毒手,想不到二皇子小小年纪便也能想出此招。

仇元问道:“你凭这点就怀疑二皇子是装疯的?”

仇铭道:“这只是怀疑,但今天在皇上书房中,当皇上夸奖我时,我看到了皇太子和三皇子一脸不愤,二皇子的愤怒之色也溢之于表,但却稍现即逝,这也使我对心中的猜测有些确定,宫门外遇到二皇子后所发生的事情,可以完全肯定二皇子是在装疯。”

仇元听仇铭丝丝入扣地分析,不由大感惊讶,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仇铭问道:“为何如此确定?”

仇铭道:“二皇子发疯以后,对任何人都是躲避,不论大人小孩,这样做自然是防备别人设下的圈套,但今天一反常态地要我陪他玩耍,其真实目的是想试探一下我对他的态度,如果我今天稍一犹豫,他便会认为我是厌恶他,可能将来有机会就会想法将我除掉,我答应陪他去玩,自然达到了他的目的,但他不可能真的要我陪他玩耍,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露出破绽,使他多年的图谋毁于一旦,因此他借父亲的一席话洒然脱身。”

仇元听了,感到身上有一丝冷汗冒出,他虽身经百战,但此时也是觉得心惊肉跳。

仇铭接着道:“而且,此事皇上一定知道。”

“什么,皇上知道?”仇元睁大眼睛看着仇铭,神色甚是震惊。

“对,皇上一定知道”,仇铭接着道:“我以为雄狮国放弃对我的暗杀,是因为我们仇家与太子和龙家势不两立,等皇上百年后太子登基,他们必然要下手除掉我,成功了,对雄狮国有利,不成功,如果我们反击,将引发内乱,雄狮国享渔翁之利,我们不反击,到时只能投奔雄狮国,得利的也是他们。处于这种情况下,皇上只能把我留在京城,试图弥合我和皇太子的关系。可他们忽略了二皇子的存在,致使他们的计划出现了致命的错误。今天皇上送我护甲时,要求我为国效力,并未说以后辅助皇太子之言,说明皇上是知道有人以后可能会和皇太子争夺皇位的,三皇子本与皇太子同属一党,自然不可能是他,其他王公大臣没有谁有这个实力和威望,那么只有二皇子才能这种能力,现在皇上要我离开京城,其用意就是不希望我和双方有亲疏之分,也不要介入双方争斗之中。”

仇元怀疑道:“三皇子和皇太子争嫡也未必不可能?”

仇铭道:“这完全可以排除,首先皇太子之母陈皇后和三皇子之母陈妃是同胞姊妹,在宫中陈妃以陈皇后马首是瞻,难于生出异心;其次是皇后一族全力支持皇太子,三皇子可以说基本无人支持;其三则是朝中大臣基本无人支持三皇子。相反,不论是皇室贵族,抑或文武百官,大多同情二皇子的境遇,对陈皇后和陈妃后宫**,甚至影响皇上决策的做法相当不满。”

仇元其实对这些也是知道的,此时听仇铭如此说,忧心忡忡道:“如此说来,兴月国发生内乱是不避免的了,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

仇铭摇头道:“其实发生内乱的机率较小。”

“哦,你怎么能这样肯定?”仇元疑惑地看着仇铭。

仇铭道:“我是根据二皇子的性格作出这样判断的。二皇子装疯而又未能被人看出来,充分说明了他性格隐忍、含而不露,而且思虑周慎,要知道当年如果二皇子稍微向吕贵妃透点口风,吕贵妃也不至于病亡。因此如果二皇子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公然与皇太子为敌的。而他要打败皇太子,用的必是一击之力,并及时掌控局面。我真正担心的是二皇子上位后,是一位明君,也是一位暴君。”

仇元为仇铭的分析能力所折服,心想铭儿练武是一个天纵奇才,而又如此聪颖,将来前途真的不可限量,心中暗暗高兴,此时听仇铭一说,一时愣住了:“即是明君,又怎么会是暴君呢?”

仇铭道:“二皇子能成功地使皇太子一系放弃对他的关注,已经证明了他智慧和应对能力,可以说二皇子上位后,兴月国国力将再一次得到发展,甚至可强大到与雄狮国有得难分仲伯。但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亲生母亲的生死都不在乎,说明了他的性格残忍,而且长期装疯,人性也自然也会扭曲,我怕他在稳固自己地位后,恐怕会有些疯狂举动,父亲要做好这一方面的应对措施。”

仇元愁眉苦笑道:“如何应对,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实在不行便辞官归隐,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

此时他已没把仇铭当一个孩子来看待,听仇铭一番言语,想到今后自己将身处险恶之地,甚至使家人受牵连,不由得心灰意冷,心情黯然。

“不可”,仇铭发声道:“此时父亲去向皇上请辞,没有合适理由,而且皇上现在需要父亲牵制龙大统领,如果此时请辞,皇上对父亲会心生芥蒂,即使皇上同意父亲的请辞,也决不会让我们一家离开京城;如果皇太子上位,他对父亲的请辞倒是求之不得,但也同样不会让父亲离开京城,此时父亲没有兵权,恐怕处境更是危险,而且如此一来,将会影响到二皇子的一系列计划,即使皇太子能饶过父亲,到二皇子上位时,恐怕就真正是走上绝路了。”

“那我该怎么办?”仇元心里也承认仇铭的观点。

仇铭道:“父亲现在要做的是:首先是对二皇子不可太疏远,但也不同太过亲近;二是要想法暗中查清家丁中是否存在暗探,不论是皇上的人还是其他人的,但不可打草惊蛇;三是暗中派人在京城外建一秘密基地,以备危急时使用,负责此事之人一定要是特别亲近而又老成持重之人;最后就是要想好今后退向何处、如何全身而退。”

“嗯”,仇元点了点头,心中甚是自豪,心想:皇上说的是,有子如此,夫复何憾。

次日仇铭陪着母亲楚莲、妹妹仇珊在家里说些闲话,楚莲知道仇铭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家里,虽是有些心酸,却也未表现出来,怕仇铭心里难过,仇珊自是一样不知,只是缠着仇铭讲故事。

看着双手捧着小腮坐在面前听故事的仇珊和在旁边注视着自己的楚莲,仇铭感觉甚是温馨。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心里感到无奈和遗憾。

当晚,仇元回家时有五个人跟随着进来,楚莲一见,变得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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