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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月经的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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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鬼“月经”被团长骂了一顿,屁股上还无缘无故的挨了一脚。朴凡心犹不甘。他一定要搞搞明白:月经到底是个什么玩艺儿?

朴凡丧气怏怏的离开了舞蹈练功室,来到器乐练功室门口,他一眼看见了田晶晶。田晶晶是文工团从成都的一个剧团里挖来当兵的,她弹的一手好柳琴,纤纤手指上下翻飞,玉珠落盘,声脆音丽。在女兵中,田晶晶是年纪稍大一点的,比朴凡还大一岁。田晶晶常常喜欢和朴凡开玩笑,无拘无束,象个姐姐对弟弟一般的亲热。

“对了,问问田晶晶,她肯定知道。她是个女的。”朴凡心里想着,在门口盯着田晶晶,待田晶晶抬头看见自己时,便竖起一根手指勾了勾,意思让她出来一下。

田晶晶一看是朴凡示意,放下手中的柳琴,娇小的身体敏捷的挪闪了两下,便窜到门口站在了朴凡面前。

“问你一样东西知道不知道?晶晶。”

“什么东西?搞的这么神秘。你这个天才作家还有不懂来问我的东西?”田晶晶的目光停在朴凡的脸上。

“怪东西。”朴凡把田晶晶带到一旁安静的听不到音乐声音的地方,接着把刚才发生的事以及团长的骂和踢他一脚都告诉了田晶晶。说完,又郑重其事的问:

“晶晶,你肯定知道‘月经’到底是什么东西对吗?”

田晶晶听完朴凡的话,先是脸微微的红了,接着,小手捂着嘴‘咯咯,咯咯’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

“朴凡……你好玩死了,太好玩了。”

“好玩什么呀?不说拉倒。”朴凡真的有点生气了

“好,好,我告诉你……不过,这个‘月经’是两句话说不清的。这样吧,晚上,你到练习室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会明白了,好吗?”

“好吧!”朴凡想了想点头同意。然后转身走了。

“哎,朴凡,最好晚自练的时间。”田晶晶在身后喊着。

田晶晶说的晚自练时间,就是既可休息也可练习的个人支配时间,那段时间,练功室里非常空闲,基本是无人的。

田晶晶是非常喜欢朴凡的女兵之一。这个来自于天府之国的女兵,像所有的四川姑娘一样,生的小巧玲珑,身材矮小、小脸、小鼻子、小嘴、小耳朵,唯独一双眼睛不小。同样,她也和所有的四川姑娘一样,喜欢和羡慕身材高大、气势威猛的男人,在她们的眼睛里,男人的身高比脸蛋重要一百倍。她特别钟情于朴凡,而且是那种如同四川火锅般辣辣的麻麻的一厢情愿的钟情。她尤其醉心于朴凡不仅有着颀长的匀称的高大个子,而且又不像那些来自北方的强悍男人,那么鲁莽粗心,不懂含蓄。朴凡透出的是几份南方才子特有的一种初生的青涩的处男的纯正,还有水乡青年的儒雅和庄重。她觉得,在朴凡的眼里看不到其他男兵眼里充斥的那种*裸的欲念和渴望,但是他那淡淡的有意无意的一瞥却更能让情窦初开的小女兵们丢魂失魄,也总是像风拂树叶般的撩动自己的春情她比朴凡年龄大一点,而且经历过一次初恋,她的心和身体都有渴望,在部队禁欲的生活中,她一直在强烈的拼命的克制自己。因此,田晶晶尽管看见文工团的女兵们众星捧月般的围着朴凡,但她还是想得到朴凡的爱和朴凡的身体,她并没有想的太多恋爱啊,结婚啊,对她来说,那是很远很远的事,她就是喜欢朴凡。除了喜欢还是喜欢,没有其他任何想法。所以,田晶晶经常会找到一切可以靠近朴凡的理由和机会,下部队演出时,她悄悄帮朴凡整理演出道具和化妆品朴凡虽然是创作员,但也要客串一些跑龙套的角色。比如《沙家浜》中的群众演员,跑上台对阿庆嫂说一声“阿庆嫂,鬼子进村了。”完后,便下去拉大幕了。又比如《智取威虎山》中扮个小土匪,上台吼一声:“三爷有令,带溜子。”……反正都是这些事不多,缺了又不行的小龙套。还有,朴凡要在他自己写的小话剧《战友情》中扮演一个受伤的战士,一句话没有,抹一脸血躺在坑道口十分钟,动也不能动。有一次夏天在工地晚上露天演出,让一大堆蚊子围着脑袋嗡嗡叫,朴凡硬是伸出舌头,像青蛙那样,一只一只的把蚊子吃进嘴里,让在幕边乐队席里的田晶晶看的心疼死了……还有,平时一到星期天,文工团的女兵们都会拿着肥皂,端着一脸盆衣服床单和被子,到屋前的操场边去洗衣服操场边有一排自来水笼头和水池。田晶晶总要去朴凡那里索要脏衣服,她要帮朴凡洗。她知道,朴凡几乎从来不洗衣服,那床被子已经盖了三年了,还没洗过一次。可恨的是,朴凡从不让她把脏衣服一个人全拿走,他会抱着一堆脏衣服走到水池边,一件衣服,一件衬衣,一双袜子的分别朝一排女兵的各个脸盆里扔去。他会说:我的衣服一个人洗,那样会累的,因为太脏了,大家分担帮忙,发扬一下雷峰同志助人为乐的精神。说也奇怪,女兵们都总会乐呵呵的帮他送干净,凉干后再送回给他,没有人拒绝过。朴凡的衣服真的是又臭又脏,他的衬衣是正面穿脏了,反过来接着穿,领子象是一个黑灰的项圈,袜子是正反来回穿两三次,上面布满脚汗结成白块……臭死了。有一次,朴凡把一条揉成一团的*扔进田晶晶的脸盆里。田晶晶扯开*,看见草绿色的*上白色的精迹斑斑她知道那是什么!田晶晶乘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撑起这条*轻轻的贴在脸上,在那一刻,她闻到了男人身体里那特有的气味,不觉惺燥,而是一阵浓烈而又迷醉的芳香……那一刹那间,她突然觉得与朴凡之间没有身体的距离了,已经肌肤相触了

田晶晶前些天还用语言开始*朴凡。那天,乐队问休时,她悄悄的问:

“小朴,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好吗?你是咱们的作家。”

“说吧,天文地理,鸡毛蒜皮,本人无所不知,天上的知道一半,地下懂得全部,样样精通。”朴凡很自以为是的回答。

“我问你,战友与爱人有什么区别?”

“战友?爱人?那多简单,战友是男的,爱人是女的。”

“我和你是战友还是爱人?”

“从红领章红帽徽和绿军装上讲,也可以说战友,从男女来讲,不是爱人。”

“那我们能不能是战友加爱人?”

“不可能。战友是战友,爱人是爱人,你别瞎搅和。”

“我昨晚睡觉时梦见你了。”

“我还梦见**呢!”

田晶晶见朴凡前后左右,上下来去都不入她的话套。她真的不明白,朴凡是到底是暗迎明拒呢?还是假装糊涂?或者就是榆木脑袋,不解她的风情心思?……气的她当场恼怒的瞪了朴凡一眼,拧着屁股扭头就走。

今天,朴凡突然向她提出“月经“是什么玩艺?让田晶晶又惊又喜。惊的是说明朴凡的确真实的是不知男女之事。要不,谁会大大咧咧向一个女战士问“月经”是什么玩艺儿?要知道,那是女人最秘密的地方最公开的事。喜的是,证明朴凡的身体很纯洁,还不曾为文工团任何一个女兵私下里“占有”过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奋。

初夏的山区,微凉清爽的空气最舒适宜人。夜风轻抒慢掠的从屋后山上森林的树叶上颤抖着划过,弯弯的淡淡的如镰刀般的新月,在一片片白云和一颗颗星星的簇拥下,悬挂在东山头上。几只春虫的夜鸣与院里优扬的琴声,此起彼伏的合奏着。

田晶晶换了一套夏服:绿色的女兵裙子和白色的衬衣。她一手抱着柳琴,一手搂着一摞曲谱,娇小的身体轻盈无声的移向器乐练习室。器乐练功室在一排房子的最东面,紧挨着文工团在山脚下自己开垦的“五七”“蔬菜田,因此,这成了一间最边僻最安静的屋子。进屋后,田晶晶见朴凡还没来,便把曲谱放在墙角的桌上,然后坐下,手拧弦纽,叮叮咚咚几下便调准了音,一边心不在焉的用小巧的手指轮刮着琴弦,一边不时抬眼张望着练功室的门。

没过几分钟便见门被撞开了,朴凡一头扎了进来。

大概是刚冲好澡,朴凡的头发湿漉漉的,那张被女兵们私下里认为“痘痘不生根,苞苞停不住”的脸庞,格外白净清洁,加上绿色长军裤配上白色的长衬衣,袖子齐齐的挽到肘间,灯光下显得格外精神利落,引得田晶晶本来不安份的心里又添上一阵燥动。但是,她极力的掩饰着,依然微微低着头,用弹片拨动着琴弦……

朴凡并没有细心注意田晶晶刚才脸上微妙的变化。他拉过一把椅子,将椅背向前,一屁股坐下,两手托着下巴,面对着田晶晶说:

“怎么样?可以教导教导我了吧!”

田晶晶抬起头,那双像有两团火燃烧着一般烁亮的眼睛,盯着朴凡的那双对女人迷离勾魄的单眼皮小眼睛,她羞怯地轻声地问:

“你真的想知道?”

“真的。”朴凡把椅子向前挪了挪,身体离田晶晶更近了点。

“为什么呀?又不是什么光彩夺目的东西。”

“不为什么。搞不懂月经,还得挨团长踢屁股。说吧,别卖关子啦。”

田晶晶不再说话。她放下手中的柳琴,站起身走到墙角的桌上,从那摞曲谱中抽出一根布带子,走到朴凡面前,然后用手拎着布带子在朴凡眼前晃了晃。

朴凡满脸疑惑的盯着这根布带子

这种中间一寸宽,两头各系着绳子的象一条死带鱼般的布带子,对朴凡来说,一点也不陌生,他早就见过,早到十年前,读小学时他就见过。他清楚的记得,上海的狭窄的弄堂的上空,还有楼房阳台的竹竿上,屋前的铁丝上,交叉的木夹上,只要太阳一出来,就到处可以看见这种布带子,和那些花化绿绿的*、背心、衬衣、袜子一起晃晃悠悠,迎风飘摆可是朴凡从来没想过这种带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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