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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土开疆》第卅一章 定情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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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蒂丝,这就是你家啊?”敏敏珥当先迈进院子来,见如斯开阔,小嘴微张,惊叹道:“哇!可真大呀,都快赶上我家三倍大了。”

“是呀,是呀!我爷爷,我大伯,三叔,四叔,一大家子都住在这个院子里呢。”茜蒂丝高兴道,兴奋地转了一圈,就要带着敏敏珥四处瞧瞧,却见腰间系着的外衣飘了起来,吃了一惊,连忙捂住,一时又想起海子的可恶来,暗暗咬牙,只觉私处黏糊糊好不自在,不由绞了绞长腿,羞恼道:“敏敏珥,你们先四处看看啊,我去换身衣服再来。”

一时间,大家相继涌进院子里来,四下打望,这是座方方正正的院落,正中便是一处天井,想来是用来泄水排涝的,青青的苔藓覆满了池壁;天井四周是一片宽阔的空地,用青石板铺就了几条小路,沟通各处屋舍,院墙一角居然有一小片菜地,红红的辣椒已然熟透了,鲜艳欲滴,好是喜人,挂在枝头,秋风瑟瑟,悠悠摇荡;空地四周,便矗立着四座大屋,每座大屋便是个整体,厅堂卧室厨房样样齐全,一小家子便可其乐融融了;长长廊道沟通左右,将大屋连成一体,构成一个更大的院落。

海子四处踱了一遍,心想道:茜蒂丝她家,整体布局和我们查帕拉,也相差不多嘛。不过,仔细一看,屋舍构架,用料种别,装饰花纹,却全然不同,所有种种,均透出一股骨子里的新奇来,只是感觉如此,要再细致些,倒也说不上来。

这便是种族文化不同的差别吧,奥托米部族和塔拉斯科部族,共处了不知有几百上千年了,很多神话、传说、建筑、工艺也相互糅合,相同的地方很多,只是毕竟说着全然不同的语言,骨子里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个倒也有点像中国与朝鲜,当然咯,中国很强大,而奥托米和塔拉斯科却是差不多,而且同部族内也部落纷争,从来没有统一过。

中国,中国,还是中国好啊!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呢?汉?唐?宋?明?我在这里这么久,连个大点的城市都没看见。嗯,听说阿兹特克首都特洛奇蒂特兰城有三十万人,蛮雄伟壮观的,也算世界性大都市了,还是建在湖心小岛上呢,四周便是广阔的特斯科科湖,一望无际,水上威尼斯呀,哈哈,啥时候去看看。

那个来查帕拉的墨西卡商队,送我美洲虎皮的卡拉狄拉统领,真是位和善的大叔啊;还有玉笛子吹得很好听的甘甘博尔,长得还那么帅,可惜耳朵却听不见,哎,好想他们啊,对了,墨西卡,墨西卡,墨西哥?这个墨西卡部落,莫非就是墨西哥名称的来源?只是哪位翻译给念错了?这么说我应该在墨西哥咯?嗯,好像是啊,阿兹特克不就是在墨西哥吗?阿兹特克那么有名,后来却没了踪影,阿兹特克联盟的主导墨西卡部落,改头换面倒成了国名了。

忽地听见远处一片喧闹,海子转身一望,却见敏敏珥正拉着妹妹琪琪珥,与几个不知哪家的小孩子,玩得正开心呢,至于‘恰恰忽是坏男人,不理他,不理他’,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少女的心思呀,真是变幻无常,这不,见情郎望了过来,不由高兴地邀他一起来玩。

海子见她不生自己气了,一颗心欢喜不已,连忙奔了过去,一同玩了会,好是无趣,不由想起中土的几个,顺便教给大家,只听“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叫个不停,争得面红耳赤,兴致勃勃。海子看她们玩得起劲,很是高兴,忽地忆起故乡的景致人物,脸色一黯,一颗心又酸又涩,闷得难受,不经意退了出来,四处闲逛,打发郁郁乡愁。

不说海子思乡情切,却说茜蒂丝又羞又恼,捂住腰间飞奔进闺房里来,“嘭”的一声反身掩上房门,盯着拢着的海子外衣,忽地脸蛋晕红起来,一把扯了下来,恨恨地丢在地上,还不解气:我踩,我踩,踩你个大笨熊,大流氓!抓人家咪咪,又抠人家BB,刚才还色迷迷盯着人家,那眼神,炽热饥渴,天啊,难道他想亲我?呀呀呀,大色狼,大色狼,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最可恶,最可恶,轻薄了人家,转身便跟没事人一般,和敏敏珥姐姐卿卿我我,甜甜蜜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本姑娘绝不放过你!不行,我要揭穿他的大色狼面孔,让敏敏珥姐姐认清他的本来面目,对!我、我要勾引他,让他为我神魂颠倒,哼哼,这样一来,敏敏珥姐姐还不恨死他了,嘿嘿,大笨熊,你死定了!抠人家BB,是不是很爽啊?抠BB,抠BB……嗯啊~啊哦~啊,**,**,水水,水水流出来了……

茜蒂丝换好衣裳,走进院子来,正好望见海子盯着墙上雕饰呆呆出神,不由好奇问道:“大笨熊,你在这呆呆地想什么呢?”

“哦,哦,我有点想家了。”海子随口答道,转过身来,便见茜蒂丝已然换了身粉红色圆裙子,胸前还绣了两只花蝴蝶,惹人遐想;白藕一般娇嫩臂膀露将出来,好是诱人;裙角儿刚及膝盖,一双圆润的小腿轻轻踢腾,活泼欢欣。海子暗暗惊叹:想不到茜蒂丝这假小子,换上女装,这么漂亮啊,刚才见她笑得好是迷人,原来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身材也很不错的。

海子不由朝上望去,见她脸蛋儿潮红一片,一双媚眼儿水波盈盈,鬓边别着几朵淡紫色的小花,柔顺的刘海遮住眉眼,一簇秀发用粉红丝巾系住,黑亮的长发散将开来,披在了香肩上,贴胸悬着一挂晶莹剔透的玉石项链,更显肌肤娇嫩滑腻,眉眼如黛,贝齿红唇,丰姿绰约,暗香袭人,好像精心打扮过一番,真是淑女得不能再淑女了,海子眼前一亮,一阵惊艳:“茜蒂丝,你真漂亮!”

“是吗?我很漂亮吗?”茜蒂丝甜甜一笑,提着裙角欢快旋舞几圈,小舌头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抛过一个媚眼儿,羞嗔道:“那你喜不喜欢人家呀?”

海子被电得一颗心狂跳不已,看得眼都要直了,‘当然喜欢啊’就要脱口而出,忽得却心中一警:太反常了,太反常了!茜蒂丝这丫头,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忽然间对我这么好?勾引!勾引!这是**裸的勾引啊!她想干什么?

“大坏蛋,大坏蛋,快来看啊,这里有棵好高的树呀!这么高呢,我都看不见顶了!”远处传来一阵兴奋地呼唤。

海子循声望去,便见敏敏珥围着一棵巨树跳啊跳啊,雀跃不已,“咔”的一下抓住个念头:是了!我喜欢的是敏敏珥呀,我的紫霞仙子,只有她是真心爱我的,茜蒂丝这丫头,来勾引我,莫不是想敏敏珥误会我?哼,你这个狐狸精,我才不中你奸计呢。漂亮女孩子看看可以,却不能认真了,要不然,我可爱的紫霞仙子,可要伤心了。

“好哦!来啦!”海子应了一声,又望向茜蒂丝,莞尔一笑:“小狐狸,想勾引我啊?嘿嘿……可是我只喜欢敏敏珥啊,哈哈!”

茜蒂丝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悠忽隐去,瞟了海子一眼,嗔道:“没胆鬼……有色心没色胆,喜欢人家还不敢说,不理你了!”

说着便“蹭蹭蹭”朝敏敏珥奔去了,海子心儿蹦蹦跳:乖乖!这小狐狸,明知她在勾引我,说些暧昧的话儿,可是还是不自禁被她勾住,哦弥陀佛,哦弥陀佛,淡定,淡定,我只喜欢敏敏珥,我只喜欢敏敏珥,爱妃呀,我的爱妃……

“这个呀,可是我爷爷八岁的时候栽的呢,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我小时候就常常上树玩的,呵呵……”茜蒂丝跑到敏敏珥跟前,也仰头望着树梢,忆及童年往事,满脸温馨,忽地叫道:“敏敏珥,你看呀,我们两个都抱不过来呢!嗨,大笨熊,你也过来抱一下啊!”

海子只觉有趣,兴致勃勃,跑上前去,三人尽力伸长臂膀,终于手牵着手,抱住了它,很是兴奋,海子仰头望去,只见枝繁叶茂,厚密严实,在七八米高的树杈间,隐约能望见个大鸟巢,海子满眼星星闪烁,惊叹不已:“大鸟巢,真是大鸟巢啊!这可真是大啊,圆圆的,直径怎么也有一米了,高也有一米啦!天啊,这是什么鸟筑得啊?”

忽听“扑棱棱”几声异响,海子极目望去,便见一只艳丽的大鸟飞进院子来,羽毛缤纷多致,真是好看极啦!只见它盘旋几圈,停靠在鸟巢旁树杈上,“kr--ar”叫个不停,听见外面动静,鸟巢中“扑棱棱”也飞出一只来,却是小了些,想来是只雌鸟,两只鸟儿相依相偎,脖颈滑着脖颈,美丽的翅膀轻轻摩挲,甚是亲热甜蜜。

海子忽感心下柔情似水,爱意绵绵,只觉双手在握,美人儿纤纤玉手,是如斯温润滑腻,心下不禁一荡,缓缓抚开肉掌,触着伊人柔荑,轻轻摩挲,美人儿俱是一颤,随即放松下来,海子更是开心,摸呀摸,揉呀揉,滑滑的,温温的,爱不释手,舒爽至极,忽感左手心痒痒的,像是小爪子在挠,不由也挠了挠她手心:咦?左边,好像是茜蒂丝啊,这个小狐狸,她想干什么?啊!我怎么摸她了?!

刹那间,只听茜蒂丝尖叫起来:“啊!恰恰忽,你个大色狼,为什么摸人家小手?放开我,快放开我!”

海子吃了一惊,忙要缩回手来,却被她撰得紧紧的,又急又怒:茜蒂丝,你个小狐狸,你陷害我?!完了,完了!

果然,海子听见右侧一阵粗粗的喘气声,怯怯望去,便见敏敏珥柳眉倒竖,一双俏眼瞪得溜圆,满脸醋意翻腾:大坏蛋,还以为你喜欢人家,偷偷摸人家小手,却原来是左右开弓啊!捏着茜蒂丝的小手,就是不放开,捏了她咪咪,又捏她BB,连她小手都不放过,坏蛋,大坏蛋!气死我了,我、我咬死你!

“啊!”海子一声惨叫,却见茜蒂丝掩嘴偷笑,乐得香肩颤动不停:哈哈!大笨熊,还以为你变正经了呢,不一会,色狼尾巴又露出来了,这一回,可要让敏敏珥姐姐看清你的本质!

海子见小狐狸奸计得逞,恨恨不已,扭过头来,却见敏敏珥正咬在自己右胳膊上,咬着咬着,只听“扑簌~扑簌~扑簌”,几颗伤心的泪水掉落在臂膀上,一阵冰凉,一时间沁入心田,一颗少男的花心,被冻得一阵颤抖。窥见伊人伤心,海子后悔不迭,转念间埋怨起自己来: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呢?紫霞仙子伤心了,怎么办,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色字头上一把刀,万恶淫为首,古人诚不我欺啊!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敏敏珥这么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行,我不能等到失去了,才去后悔,从今往后,我要一心一意,爱我的敏敏珥,绝不再生淫邪之念,偷看轻薄别的女孩子!敏敏珥,我要爱你,全心全意地爱你,不让你伤心,不让你难过,不让你流泪,我要让你开心地笑,开心地笑,永远,永远……

海子将茜蒂丝的手奋力一甩,将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转头望见敏敏珥渐渐松开小嘴,抬起头来盈盈地望着自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眼神复杂难辨,伤心、失望、爱恋、痛苦、深情、愤恨,不一而足,齐齐而至,海子直感心头剧震,伤心悔恨,仿佛置身地狱一般,煎熬难忍,不由一把抱住敏敏珥,紧紧抱在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敏敏珥生气不已,恨恨地使劲挣扎,海子抱定一颗真心,就是不放手,心中的爱意,从没有像此刻一般,真诚、洁净、至上、唯一,海子紧紧抱住怀中心爱的姑娘,满脸坚定:“不放,不放,就是不放!敏敏珥,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真的爱你!”

敏敏珥一阵愕然:天啊,他说爱我?他说爱我!大坏蛋,他在说爱我?!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从来没有的!可是、可是,刚才还摸着茜蒂丝的小手,转眼间却说爱我,谁、谁信啊?大坏蛋,为什么?总是来欺负人家呢?是我哪里对你不好吗?人家全心全意地爱你,情愿随你到天涯海角,永不分离,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对你太好啦?

敏敏珥想到这里,海子仿佛通晓她的心意,激动道:“是的,是的!是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我以为理所当然:从来得来太容易,莫肯真心去珍惜,风流浪荡自得意,回首空叹爱别离!我真傻,我真傻,有了你,敏敏珥,我最心爱的姑娘,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去看别的女孩,不该去摸别的女孩!对不起,敏敏珥,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伤心,不该让你流泪,千不该,万不该!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敏敏珥静静躺在他怀中,听得情郎吐露真心,一字字,一句句,敲落在自己心坎上,一时心潮起伏,不能自已,紧紧抱住情郎,心下呐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恰恰忽,你个大坏蛋,人家相信你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抬起头来,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海子见她不吱声,着急不已,大声喊道,敏敏珥昂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清澈澄明,一片深情,一颗芳心迷醉不已,仿佛飘在云端一般,浑不知身处何方,海子挽住伊人细柔的腰肢,直直望着她如水烟眸,坚定道:“敏敏珥,我心爱的姑娘,从今往后,我只爱你一个,你就是我的唯一!你伤心,我便伤心;你难过,我便难过;你快乐,我便快乐;你开心,我便开心!从今往后,我要真心真意,一心一意,全心全意地爱你,爱你,爱你,再爱你!”

“哇!哇哇哇……啊啊啊……”敏敏珥忽地“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抱住海子宽阔的后背,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淅沥哗啦哭个不停,哭呀哭呀,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海子吓了一跳,只觉怀中可人儿香肩不住抽搐,一时手足无措,不知怎么是好,急道:“我说的是真的啊,是真的啊,你不要哭啊!我没有骗你啊,你不要哭啊……可急死我了,嗯,这个,这个,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啊?”敏敏珥心下好奇,不禁止住哭泣,望向海子。

海子见她哭得像个大花猫,嘿嘿一笑,探进她怀中取了条手帕,温柔地抹去她满脸的鼻涕泪水,敏敏珥羞得又在他怀中拱了拱,海子哈哈一笑:“好了,快说说,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是不相信我吗?”

“人家很感动嘛,情不自禁就哭起来了。”敏敏珥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情郎:“我当然相信你啊,海子哥哥,可以、可以这么叫你吗?”

“你也会说汉语了啊!”海子满脸高兴,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啊,我是海子哥哥,你就是敏儿妹妹!”

“海子哥哥,海子哥哥,海子哥哥……”敏敏珥深情地唤了几声,直感海子抱得自己更紧了,不禁嫣然一笑,呢喃道:“海子哥哥,敏儿妹妹爱你,爱你,很爱你!我要吻你……”

“嗯嗯嗯……啊……”

一对鸳鸯儿吻了良久,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相视一眼,甜蜜无限,敏敏珥紧紧抱定海子,依偎在他怀中,懒懒得毫不动弹,过了一会,忽地想起礼物来,昂头问道:“海子哥哥,送我的礼物呢?”

“是哦,都差点忘了,这个!”海子一把摘下胸前佩挂的玉佩,愣了愣,徐徐说道:“这是我父亲奥列克,和母亲伊灵玛的定情玉佩,嗯,敏儿妹妹,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作为我们定情信物,好吗?”

敏敏珥连连点头,挺起白玉般脖颈,撒娇道:“海子哥哥,我要你为我戴上,好不好嘛?”

海子微微一笑:敏敏珥这么彪悍的,一谈到情爱,在情郎面前,便与其余陷入情网的小姑娘,一般无二,爱撒娇,爱嗔痴,嘿嘿,不过我喜欢!来吧,敏儿妹妹,情哥哥我给你戴上……

海子拂了拂她鬓边的碎发,捋了捋她五条细长的小辫子,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将玉佩小心地戴在她天鹅般皎洁的脖颈上,真美啊!海子一阵惊叹,低头轻轻吻在她脖颈上,只听她嘤咛一声,脖颈儿也晕红起来,不禁哈哈大笑,将可人儿拥在怀中,久久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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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大家都看着呢!你小子要敢再调戏别的,看你怎么交代?!咳咳,痴情好啊,不痴情,令狐冲那小子咋会捡个任盈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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