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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春秋》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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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宋宗彪和宋宗晟分家的事,回头看看大姑娘宋晓梅。.那次她和张云天正干得欢势,却被宋宗彪抓了个现行,被骂了一顿,被打了一回,也确实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阵子,可时间一长,似乎家里人也不知道,她也就又忘乎所以了。

宋宗彪的喜会期间,堂姐夫张天云还觑了一个空,在她那些他既熟悉又感兴趣的地方掏摸了一阵,她只是担心怕被晓荃姐姐看见了。

实际上,那次被小老虎捉住,也不是她和堂姐夫的第一次。第一次是在家里。那天她头疼,请假在家休息,张云天在田里没看见她,就找到家里来,在楼上的木板床上,不容分说把她强暴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了她的处啊。

第二次她正在家里喝稀饭,权作一顿中饭吧。张云天进来说:“晓梅,你出来一下,跟你说件事。”

她一出来,他就把她往屋后林子里拉,却被小老虎哥哥抓了个正着。

今年正月间,她到晓荃姐姐家拜年,趁姐姐去背柴的空挡,堂姐夫又尽兴了一回。她注意到,那次与张云天缠绵的时间将近有一个小时,她都累得快不行了。

一切又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波平浪静了,平安无事了。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天底下就一个小老虎宋宗彪哥哥知道,宋晓梅一致这样觉得。

这天上午下了半天的雨,下午又现出了太阳,做活路已经不可能,田里太稀了。宋晓梅提了一个竹篓子,哼着歌儿到屋后头去寻猪草。

“嗨,宋晓梅,打猪草啊,怎么没有出坡呢?”大路上走来的赫然就是身高个大、气宇轩昂的大队民兵连长李得成,一脸淫邪。

“哦,吓我一跳哩,原来是德成大哥呀。下雨,都在歇着呢。”宋晓梅停了手,看着那人回答。

“哦,宋宗彪呢?”

“没看见。”

“那就好,那就好!”李得成自顾自说着,人也就走拢来了。

“德成大哥,你这是?”宋晓梅有些慌乱。

“告诉你,我这是到公社参加了紧急会议后刚刚回来的,要搞阶级斗争呢——斗争地主、富农,你们地主子女也要受教育呢。”李得成脸上写满了严肃和神秘。

“阶级斗争啊?那我们——”宋晓梅茫茫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措。李得成一把拉住她往林子深处拖:“过来,我告诉你!”

“我……”宋晓梅只好丢下竹篓子,乖乖跟着他走。

“现在形势很紧张,你只有听我的话,才能保证你们家里不出大的问题。”那牲口一把搂住了宋晓梅的细腰。

“我……”

“你现在告诉我,你跟谁睡过?”腾出了一只手捉住那只要蹦出来的小白兔。

“我还没有对象,怎么就跟谁睡了?”宋晓梅脸微微一红,嗔怪道。

“真的?”

“真的。”

“那我检查一下。”说话之间,手就伸进了那片神秘的地带,宋晓梅往外挣,挣不动,身子不安的扭动起来。李得成的指头已经进入了宋晓梅的身体:“哎,有些不对劲儿呀,好像被人用过了……”

“没有!”宋晓梅脸颊潮红,满面羞赧,还有几分愤怒。

好一个李得成,指头在宋晓梅那个缝隙里有节奏的**了一会儿,发觉不对以后,又在那人小腹上抚摸,发觉已经有些隆起了:糟了,还怀上了呢。这死苕丫头,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逼?

“你外面一定有野男人,你说,他是谁?”李得成好像有些气愤的质问。

“没有!”宋晓梅一口咬定。

“不说,是不是?那我们晚上就开你的批判会!”李得成想了一下,突然提高声调说。

“你要斗我呀?”宋晓梅吓哭了,她参加过批判会,被斗的人,那真叫不是个人啊,龟孙子都不如!

“那你说,说了就不斗你。”李得成脸上一阵冷笑。

“姐夫张云天。”宋晓梅心下说,说了总比被批斗的好吧。

“哦,那好,那好!”李得成眨了眨眼,阴险的笑了一下,手又伸进裤裆里去了,在峰峦沟壑之间揉捏,心说宋宗彪呀宋宗彪,他妈的什么小老虎,这回,老子要干你的妹子呀!不知是因为紧张啥的,宋晓梅老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

李得成把宋晓梅拉到一棵合抱粗的泡桐树边,让她手撑在树干上,撅起**,那牲口一把扯下她的长短裤,扳开两条雪白的修长的大腿,将私处暴露无遗。李得成啧啧连声,吐一口口水,抽出“黑武器”从容的从后面进入。

宋晓梅浑身战抖,朦胧的意识告诉她,李得成的武器比姐夫张云天大了很多。还像公猪一样,久战不疲,愈战愈勇,迸射以后,他都还耸了半天呢。

宋晓梅心下好生困惑:那家伙不是刚刚结婚不久吗?哦,姐夫张云天不是也有晓荃姐姐吗?还不是……啊,男人,偷腥的男人!

“宋晓梅,我和你嗨是嗨了,但我要告诉你,你已经有身孕了,几个月了哩,你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啊!不是我播的种嗷,是你姐夫张云天副书记的,记住了哦。我走了,有机会再来收拾你,保证让你快活呆了。呵呵!”李得成说完,扬长而去。

新雨过后,再经太阳一照,田野山林便弥漫起一层轻雾,袅袅升腾,四周发散出淡淡的花草和枯枝败叶混合而成的香味,闻了还怪舒服的,宋晓梅禁不住鼻翼翕动。

她下意识的提起了裤子,表情呆滞的看着狠狠打了一炮,屁事没一个离去的人,又看看自己真的有些微微鼓胀的小肚子,摇摇头,瘫了下去。

从清江河谷连着后山的山巅,在云遮雾罩中,出现了一道醒目的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宋晓梅提着半篓子猪草跌跌撞撞回了家。因为时间长了,篓子里的猪草都蔫了。她把猪草篓子一扨,就爬到床上双肩抽搐,伤心伤心的哭了起来。晚饭也没有吃,妈妈、哥嫂都来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也不做声,倒是像被什么人威逼着,越哭越伤心。一家人摇头叹息,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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