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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花分手前那段浑噩往事》七、勿入班长与他老婆的双人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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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说:“时候不早了,要不我找辆车送你们回去!”

白荷非常疑惑的瞅着面团对我说:“不会吧,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一瓶酒就能把他放倒!”

我说:“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等他醒了也不要忙着提醒他还帐。”

我又转头对柜台说:“老板,先记个账,我回头便付。”我感觉我说话间霸气充沛,毕竟在这群女生中我是唯一没倒下的男的。

出租车向目的地疯狂推进,车颠簸得非常轻柔,但面团还是有些受不了。临上车时小茉莉被辅导员的电话喊走,她临走时再三交代路上的安全由我全权负责。

白荷指着面团说:“他好象已经具备呕吐前的反应,怎么办?”

水仙说:“没办法,跟司机师傅说声对不起吧!”

金菊一脸不满:“那怎么行,我们怎么办?让他忍一下,待会儿在吐。”

白荷很是为难,指着面团耷拉的脑袋,说:“你有语言传感器吗,拿来输进他大脑?”

这时,我慧光一闪,说:“我有办法!”

她们三人都赞同说:“好办法!”

我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食品袋,昨晚给小茉莉买饮料用的,幸好还没来及丢。

白荷一手扯开袋子,一手抓着面团的脑袋往里塞。

金菊拍拍白荷的肩膀说:“这种谋杀太残忍了点儿吧,还不如把他直接丢下去!”

“算了吧,他不会吐出什么的,除了酒他什么也没吃。”水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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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团这家伙看着密度小,实际质量在我背上还挺有压迫力的。水仙她们说,男生宿舍她们不便去,麻烦我把面团送回去。

她们告诉我面团在二号,哦不,四号楼,我背着面团摸着楼梯便一鼓作气,霹雳扑通,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奔到四楼。我一想,这不对呀,她们说是四号楼,可没说让我上四楼,那我把他送哪呢?

我按下手机说:“喂,小茉莉!”我把原委说清楚,小茉莉说等一下。

不一会儿我便听到白荷的声音,她说好象在一楼。

我又两脚失空,连跌带撞挨到一楼,我刚要问是哪个寝室,不想白荷却先打了我的手机,白荷对我说:“他也许住六楼吧,不过也可能在四楼,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

我感觉她正在地球的另一个经纬度上,用一根小手指敲自己的脑瓜。我当时已经不剩半条命了,没心情激动,可白荷激动地叫起来:“噢,我想起来了,他说过站在他们寝室阳台上看我们女生公寓最清楚,那就是六楼最后一个寝室!”

我心里说,得,赔了钞票又折命,我豁出去了。

走到面团寝室寝室前,摸出他身上的钥匙,扭了半天没把门扭开,我说**的,呵,还真行,只一脚门就开了。

我把面团往中间那个床铺一丢,心想不成,我不能就这么白白走了。就信手借来一张纸,在上面写着:兄弟,醒后记着还钱。我把纸条塞进他手心里才放心离开。

我打手机向小茉莉报告,任务已经摆平,让她不用担心了。小茉莉说,小茉莉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机突然没电了。

/……

我推开我们的寝室门,只见他们三人均摆出战略家的姿势凑在一起,表情里含满深刻的严肃,我想当年拉灯和他的伙计们策划“9•11”时,也没这样义气,当年拉灯说,弟兄们,给我撞,我在家瞧着卫星频道。而现在大黄说,兄弟们,明儿在台下看着,看我把菜鸟毛一根一根拔了。

大黄又以委座的神态把目光转向我,“嘿,boy,comein,把门closed,donotlauded,你的,明白?”

我被大黄刚才的气魄给震住了,轻轻的关上门,给个小兵似的立在那里,敬候待命。

原来新闻系组织一次拳击比赛,按理说不管新闻系是耍猴赛还是杀鸡赛都与我们社科系无关,但我们住的那层楼共有四十四个寝室,其中四十三个住满新闻系的小狗仔,剩下的最后一个由我们四个天才级别的人物下榻。

当然我们不是孤立的,楼上和不远处的女生宿舍有我们千千万万的同胞,他们一届一届的跌下去,又一届一届的爬上来,他们沿着命运之神的脚印攀缘智慧颠峰,不辞辛苦也毫无怨言,不过其主要原因是领导听不见。

有一位好心人觉得某天某时,一层楼的人都去观看鸡挠猴猴咬鸡,独留我们寝室,实在孤灯难眠,他心里过意不去,就给我们寝室写了封邀请函,敬请我室室长及全体室员参加“金鹰杯”连谊拳击赛,时间:明天下午。这位好心人就是蔡昆鹏。

16

大黄说:“菜鸟改不了做菜事,鸟人做啥事都得起一个鸟名,明天我亲自去视察视察,看是什么鸟名堂!”

阿瘦说:“想是昨天那鸟吃了一拳一脚不过瘾,明儿我阿瘦一定用拳头把他灌饱!”

刘蟀说:“关于明天的赛事我提出以下建议:一、饮水饮食问题参赛者自己解决;二、医药费用参赛者自付;三、辅导员追问下来,责任你们自负;四、禁止以任何理由动用室费。对于以上建议我个人投四张赞成票,相信大家不会有任何异议。很好,鼓掌!”刘蟀的两只爪子鼓动起来,呱唧,呱唧……那声音单调得让我心里长毛。

我有点儿想抓狂,暴怒道:“刘蟀,你为什么在我的插座上为你的剃须刀充电,你的插座呢?”

刘蟀中止次声波独奏,解释说:“正插着手机电池板。”

我耐着性子当回推销员,介绍说:“你可以用大黄的呀?”

刘蟀真有点儿作顾客的味道,用上帝的口气对我说:“谢谢你的热心推荐,大黄的那个我刚插上充电电灯,阿瘦的也已在你回来的前一分钟开始为我的游戏机补给能源。”

“那我的手机怎么办?”

“有点耐心,慢慢等吗!瞧我这儿还有四个待充电玩意呢,等把他们全喂饱就轮到你了!”

我气得肺活量大增,“我女朋友黄了,你赔──”

“秋天来了,女朋友自然黄,明年春天就会换新的。”我操,你小子什么逻辑!“哥们儿关系搞绿了,那可是季节反常贻害终身。”刘蟀索性叉起双手,想学习**酷姿,不过不够帅!

“那不是电话吗?”阿瘦指着墙角封存已久有线嘟嘟器。

我如抓住一条救命绳索,望见黑夜后久违的黎明。久违了,恩公,您的大恩大德,我会轻拿轻放的。我小心翼翼的端起话筒,虔诚的去膜拜阿拉伯人智慧的结晶。我不得不感慨人类智慧的数字化进程即将误掉人间的一份真情,我用非常难为情的表情问:“谁知道小茉莉寝室的号码?”

说实在的,我与小茉莉的感情发展一直认真贯彻落实党员的先进性,积极接受手机的先进性现代化服务,也热情屏弃落后的有线电话技术。

大黄阿瘦纷纷摇头不语,刘蟀抱着膀子刮来满面春风:“不用着急,隔壁蔡昆鹏记得熟,问他去!”我气的一屁股带上门,他妈的我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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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扑通通、啪──、扑──通──,做一个一层楼的超重运动,接着一个百米折线短程跑,我便从宿舍楼的一端抵达另一端。我啪啪啪,用仿真式降龙十八掌拍足了半个钟头,才有一个闷猪的声音问:“谁呀,不记的晚上进门要用暗号?”我答:“本人非贵寝室成员,不知贵号,班长在吗?”“在厕──所”这闷猪说最后一个字时,真像是被人给闷了。

我寻着生命的泉声走进盥洗室,“哗啦”一声巨响惊魂,一健全而高大的裸男把一盆清水举过蹲缸包厢,倾盆注进去。

我说:“班长,你咋还泡──”

我万万没想到,我不得不马上丢魂似的逃出来。唉,只因一时疏忽,惊动了班长的永“磁”性自动报警器。

“不用怕,没吊事,自己人──蛩老弟!”班长唧啦呱唧的安慰起老婆。“喂,老弟,没吓着吧?别担心,是我老婆,没外人,啥事,进来说吧?”

我摁着几乎因心肌狂爆而扯破的胸廓,喘着粗气说:“老班,没啥事,等会儿再说吧!”

“没吊事,进来吧!我老婆躲在包厢里呢,绝对安全,楼管就是用潜望镜、远红外侦测仪也察不到。”

我双脚轻飘,带着异样的心情走进去。

班长一边用毛巾擦着胸部,一边把耳朵凑过来。我轻声说:“是这样的……”

班长一听,哈哈暴笑,猛的摁一下我的左肩说:“你他妈的真是男人,好,我告诉你──”密密码码密密“记住了?”

我点了点头,“好的,非常感谢!”

班长又拍了一下我肩膀,放大音量说:“谢什么,我还有事拜托老弟呢?”

我说:“啥事?”

班长一只手臂伸向包厢,很理性的解释说:“你看,如今我也是有家事的人了,班长这位子已经忙不过来,我想让小茉莉帮忙占着,老弟先和她商量商量?”

“这怎么好意思?”我说这话时做了一个很为难的表情,好似在说,嫂子不在我就好意思了。

班长毅然保持非常乐观的风范,他微笑着说:“没关系,小茉莉的能力我是不用担心的,特别是你──”

班长很自然的挺起胸膛,摆出体恤下士的姿势,他那宽厚的手掌再次落在我的肩上,“特别是有你这个贤内助,我更放心不过了。”

我听见嫂子在偷偷的笑。

我怀着对上级感激的心情说:“您如果觉得你们寝室空间不足,我保证我可以在我们寝室为您提供至少一个床位的隐蔽点。”

班长回答的非常大气:“不用麻烦,我俩一张床就挤下了!”

我刚走出几步,班长忽然给我下达一道战斗命令,“老弟,先别走,帮忙在门口盯着楼管!”

我立即进入备战状态,严密的侦察后,向班长打一个手势,意思是说,班长,向前冲吧,我掩护!

班长用自己的外衣裹着自己的女朋友,如同携着炸药包一般,以炸暗堡的姿势向前方挺进。

我一直严密监视着灯火昏暗的长廊,直至班长安全突破火线才疏一口气。

“李蛩,这么晚还在这儿干吗,刚才查房时你好象不在?”

哇!哇!哇!平时我们有事翻天挖地都找不着,今天不欢迎他偏钻上来,你说这样的人──偏是我们辅导员。

辅导员查房跟鬼子查良民没两样,身后总跟一大帮汉奸,比如说大班班长、大班副班长、以及狗鼻子猪尾巴等等一系列委员。

我嘴上说:“下面厕所不好用,所以跑上面来。”心里却暗自嘀咕,老班,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做烈士不容易,你若因此被老婆休了,可千万别怪我。

我正为班长默默祷告上帝,一伙计竟满脸肾虚的跑上来喊道:“辅导员,楼下有人打起来啦!”辅导员问:“什么原因?”

“可能是喝多啦!”

我想,得,肯定是壮了胆后抢女朋友的。

那伙计说完便撕开大嘴哄抢大气,样子实在肾虚得厉害,像是刚被女朋友榨过。

等辅导员及众汉奸走下楼梯,我忙跑到班长门前,从门缝里递入声波:“辅导员查房,高度警备!”

再次回寝室拨号码时,我摁一位数,就听一女声说一句“呼叫受限!”等我摁完,那女声亲切的对我说:“呼叫受限,请付月钱使用!”

她说要我付钱,可我有钱没地方付!真是急死鸳鸯白了头,只恨不生翅膀,没办法。唉,社会主义尚处初级阶段,同志们,改革还须深化呀!

刘蟀抱着笔记本走来,手里拿了张电话卡。

我用亲切关怀的语气说:“蟀哥!呦,这么阔,上网!?要不先来个网前运动,免得扭伤手指,那卡!哥们儿现在用用!”

“没用,是网卡。”他把电话接头拔掉,插在自己电脑上,把空电话机塞进我怀里,说:

“哥们儿,这玩意没地方放,你先抱着。”

我不是非常有耐性地说:“请问我还能干点儿别的吗?”“当然,比如说你可以去睡觉!”刘蟀用一根手指轻轻指向我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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