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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禁区我是王》002 十年未见,见面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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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开发出禁区的能力后,我就踏上了游侠的道路,而今晃眼已是十年时间,在这十年里,我几乎走遍了半个大陆,如今,我又回到了我的出发点,我的故乡——虹城。

站在城外,仰望虹城,心里真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切。

“多少年了,我今天终于又回来了!”我兴奋地难以自制,放声大吼。

“嘿嘿,杀猪呢?大白天的你吼个什么劲啊!我这还要作生意,吓走了客人,你赔钱哪?”虹城门口的官道边,一家凉茶铺的老板冲我嚷嚷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点头哈腰向他陪罪。“一时兴奋没控制好。下回不了。”

“还有下回?”老板怒目相视,“要有下回,仔细你的皮!”

“嗨,我说老板,你什么态度。我都跟你道歉了,你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吗?还真想打架呢?”

“打就打,谁怕谁。”这老板火气也忒盛,估计是生意太差的原故。

我可不会给他机会找碴泄火。“别,别,我说着玩儿呢。瞧你那块头,赶得上健美先生了,我哪敢跟你较量哪。你一指头就能把我像蚂蚁一样捏扁喽。”

“有你这么玩儿的吗?我告你,今儿个,我还跟你没完了我!”

完了,我知道自己可算是被这老板给讹上了,想脱身怕是不容易。老板伸拳撸袖向我走来。

“别着,别着。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

“商量个屁!我实话告你,今儿个,生意不好,我火着呢。你就给我打两拳出出气,怎么样?”

“敬谢不敏,你那拳头跟钵也似的,挨上一拳,我还能有命吗。要不,我光顾一下你的生意,喝你一碗凉茶吧。”

“一碗?一碗怎么够,惹动了我的真火,你少说也得喝个十七、八碗的才能让我消气。”

万般无奈,我也只好破财消灾。

“行啊,只要你不动手,我就喝你十七、八碗。”我大咧咧坐下,说,“你也陪着我一块喝吧,这么多,我一人喝不完。”

“那行,跟你吼了半天,我嗓子也正干着呢。”

老板坐下,以茶代酒,和我对干起来。“你哪来的?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

“谁说的,我就是本地人,我老家就在虹城小弄儿胡同巷子第八间。打小我就在这长大,在那一带,我可出名了。有名的小霸王,不晓得踩塌过多少人家的房子呢。邻里街坊见了我就躲,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说——”老板定睛望着我,伸手过来一撩我额上头发,拍案而起。“二傻子,原来是你啊!”

“嘿,嘿,你叫谁呢?谁是二傻子!”

“二傻子不就是你吗?你就别不承认了。我认得你额头上那‘8’字疤痕,你忘了,那还是我给你烙上去的呢!”

“这么说来,你就是——”我拍桌叫道,“二胖子!”

“对,就是我。这回记起来了吧。”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我突然直跳起来,一脚踹开凳子,怒吼道:“好你个二胖子,当年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今儿个,被我遇上了,非打死你不可!我告你,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找你报仇的。”

“我说二傻子,你不会吧,过去这么多年的事,还记我仇呢?”

“我能不记你仇吗?就因为你——就因为你给我烙的这疤,害我到现在都找不着媳妇,我不恨你那还有天理吗?”

“二傻子,你可别胡赖,找不着媳妇,那是你自个长得丑,没本事,能怪我头上吗。你可别忘喽,当年可是你哭着求着,死乞白赖地要我给你烙的这疤。我记得你那时候为着啥来着,噢,对了,是为了给自个添点男子气概。你还说什么有疤的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没这事,太有这事了。打小我爸就把我当掌上明珠似的宠着,从不肯动我一手指头,就为了你,那次他可是给我吃了好一顿板子呢。到现在,我还记得那疼啊!真是没得说了。”

“这样啊,那还真是对不住你了。”我不知不觉地就向二胖子道起歉来了。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二胖子大度的一挥手。“嘿,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发了大财了?”

“发个屁财啊!”我啐了口唾沫说,“这些年我尽吃苦受穷了,有一回,穷到差点给我骗去当鸭子。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我这会就成残花败柳了。”

二胖子拍着我肩膀,哈哈大笑:“少骗人,还残花败柳——就你长得那德性,那个婆娘愿意花钱上你啊。”

“惭愧,还真给你说中了。就因为我长得丑,任谁也不爱,老板只好打发我去当乌龟,要不,我还真逃不出来。”

“我说二傻子,瞧你这些年干得都是什么事,不是鸭子,就是乌龟,敢情你都在窑子里混过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可生气了。你得允许人偶一失足不是,你当我是神仙呢?就是神仙,也有个差迟的时候。”

“那是,那是,咱不说那些扫兴事,喝茶。”

“不喝了,都撑一肚皮啦。我得回家看看。”

“看个屁,你家早没了。”

“没了?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你那家啊,早给房地产商拆了盖窑子喽。”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是那个王八蛋这么大胆,不经我的同意就敢拆我房子!”

“你就拉倒吧!别说你人不在家,就是人在家,人也敢光天化日拆了你房子。难道你还不晓得吗?咱城里那伙土地爷比强盗还猛,他们眼里哪有什么王法。你是不知道啊,咱们那条街的房子全给他们扒光了,给盖了条什么‘风花雪月’一条街,我呸,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妓院一条街嘛!”

“你说什么?咱那街全给拆了?”

“当然,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在这卖凉茶哪。我家那小超市原来还挺赚钱的呢。”

“你告诉我,那人是谁?老子骟了他!这还有王法吗。”

“说出来吓你一跳,他啊,就是咱街上那二狗子。”

“二狗子,哪个二狗子?我怎么都不记得有这人?”

“你忘了,就是那个常被咱们欺负的二狗子。他妈整天脸涂得像个猴屁股,站街上候客的——就是当婊子的。他还有个姐姐,长得一水灵的,咱那胡同里出了名的美女,你还追过她呢。”

“噢,我记起来了,是那个二狗子啊!那小子不怎么聪明啊,怎么过了十来年,就这么有出息了。”

“出息个屁,还不是托了他姐和他妈X里的福。”

“那行,我知道了。是那小子事就好办,对付他我还是很有一手的。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还推他进过茅坑呢,结果,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二傻子,我劝你还是别去招惹他。他小子现在可横了,出入都有十几个保镖跟着,他后台硬得梆梆响,不是你对付得了的。”

保镖我可不放在眼里,我在乎的是他的后台:“他还有后台,是谁啊?”

“祭师大人呗。”

一听是祭师大人,我心里不禁凉了半截,祭师大人可是一城的最高首领,而且,我要没记错的话,他和我一样都是禁制师——专业术语叫禁区开发师。碰到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喜欢故弄玄虚的学究,则喜欢称之为‘JQKFS’。

我问:“二狗子他怎么和祭师大人勾搭上的,没听说他们是亲戚哪。”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人是他小舅子。母女齐上阵,能不把那老家伙搞掂嘛。”

我吃惊地问:“你是说二狗子老妈老姐都跟他——。这,这也太他妈——。”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倒不是,嫁他的是二狗子姐。不过,听人说,牵线的是他老妈。你也知道他老妈是个婊子,能不搅和到里头去吗,要不,他姐也攀不上这门亲啊。”

我想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再说,也许说不定我能从中捞到点好处。

“二胖子,你忙着,我先进城了。有空找你喝酒。”

“好,好。嘿嘿,二傻子,你先别忙走,你茶钱还没付呢。”

我嘻嘻笑道:“你说咱哥俩谁跟谁哪,多少年交情,还在乎这点钱。谈钱多伤感情。在说,我这么些年没回家,你请我一次不行吗?”

“太不行了。我穷着呢,家里老婆还等着我买米下锅呢。”

我不胜感叹地摇头说:“想不到咱们兄弟一场,居然就值这几个小钱。”

“少废话,快把钱付喽。”

“催什么催,你放心,再穷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我伸手去摸钱包,一摸一个空,不觉冷汗直冒,不会是给小偷偷了吧。我慌张地全身摸个遍,也没找到钱包。

“你小子,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钱包给人偷了吧?”二胖子捏着拳头,阴恻恻地说。

我陪着笑脸,摊开两手,回答道:“二胖子,真是抱歉,我钱包真不见了。”

“早知道你会来这一手的。”

二胖子说着,杀气腾胖地扑上来,把我压在地上,他把我口袋全搜了个遍,没找到钱,他那拳头便像雨点似的落在我的肋骨上。我两手抱头趴着,也不反抗,只由着他打。心里悲痛万分:多少年的朋友,没想到他竟然为了区区几个茶钱就对我拳脚相加,人心不古哪。

“二胖子,你打够了没,打够了就让我起来。”

“操你娘的!”

二胖子恨恨地踢了我一脚,放我起来了。他朝我脚跟前啐了口唾沫,骂道:“真是晦气,碰上你个穷鬼。”

我若无其事地拍去身上的尘土,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拍拍屁股进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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