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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情流》第四十九章 斗 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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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三人下山,赵金山回洞看护伤员。赵金普就带赵铁拴去“真甄门诊医院”拜会医护、大夫。走到“真甄门诊医院”门前时天刚蒙蒙亮,看到几个鬼子从车上抬来一个胖鬼子。赵铁拴一眼认出这个鬼子就是成田太郎、自己的不共戴天的仇人。那天小鬼子说成田已经来唐山,看来是真事。

赵铁拴心里高兴,悄悄告诉赵金普说:“叔哇,刚才那个胖鬼子就是追杀我的仇人,就是和赵金山叔比武的那个鬼子!”

赵金普笑着说:“我看那个鬼子今天是凶多吉少!死期到了!”

说完就拉住侄儿进了医务间。王宏泰和甄玉淑、李岚凤都在场,甄玉淑正和一个鬼子交涉。

她说:“你们抬来时就没有了呼吸,我们已经无能无力!你们把他抬回去吧!”

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女人,看看躺在担架上的成田太郎,跪在甄玉淑面前说:“请大夫救救他的性命吧!”赵铁拴眼前一亮,他看见了他心爱的绢子。但他不能喊她,他只能把欣喜闷在心里。

赵金普发现侄儿的眼睛的恍惚变化,问:“孩子,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赵铁拴小声说:“侄儿当年就是和那个日本女人好,后来,我就成了追杀的目标!”

这个日本女人长得很标志,她嫁给那个“猪头”,就是一朵牡丹插在狗屎堆上。

赵金普叹口气说:“看见自己心中人你想咋办?”

赵铁拴说:“叔,现在是嘛时候?算了吧!”

几个鬼子把成田太郎抬出医务间。绢子向甄玉淑几人鞠躬致谢,在她抬头时她忽然眼睛一亮,她终于看见日思月想的麻生君,错不了,就是他。但她现在不可以认他,那样会给他招来灭顶之灾。她坚毅地扭过头随鬼子人马走了。

赵铁拴看着绢子走,心里无比惆怅,像丢了魂一样,真想追过去。后一想,娟子为嘛不认自己?她是考虑自己的安全。现在就是认她,她也不会认自己。赵金普看他心里不安就带他回到赵家蒲。

根据父亲的掐算,赵金普要安排反鬼子的围剿,就把两个伤员转移到山上。他让四弟带母亲及全家老小去古冶亲戚家里暂住。他告诉本家,这里最近不平和,劝大家带老幼去外投亲靠友。一时间,赵家铺成了空村。

成田太郎死了,娟子内心无比高兴。带着他的一把骨灰回到训练基地,等来年回日本家乡时安葬。此时的绢子可以放松了,压抑的心情解放了,她可以无忧无虑的再续前情了。

谁知第二天上司来电报命令绢子马上返回唐山,任命她担任第三别动队队长。女子担任军中实职,这在关东军中可是个例外。不叫绢子回去,娟子真想回去,她要找她的意中人。真叫绢子回去,她却犹豫了。因为她担任这个职务就是要抓捕赵铁拴这些人。她对他无仇无恨,全都是爱,她如何能下手?她不肯下毒手,必然会遭到上司的惩罚。这个职务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军令如山倒,不服从不行。绢子只好按时赴任。

来到唐山的第二天下午,宪兵司令命她带一支人马去赵家蒲打前站。她带领十个士兵来到赵家蒲。村里静悄悄,随便推开那一户门,都是空荡无人。绢子很奇怪,为什么家中无人?是早听到了消息?还是这里的人都能掐会算?想起成田君的蹊跷之死,娟子断定,这里的人们都是神仙。如果和神仙较劲,肯定自己吃亏。所以,她带领十个士兵在赵家蒲转一圈就走出来。

宪兵司令带领二百人包围了赵家蒲这个小村子,只等绢子回来报告。

绢子走向司令报告说:“村子里无人。我们巡逻一圈,没有发现可疑情况,报告完毕!”

宪兵司令听后不满地“哼”了一声,说:“没有可疑之处吗?你去山脚下侦查了吗?”

没等绢子回答,他一挥指挥刀,说:“进村继续搜查!”

宪兵司令带领二百多名士兵冲进赵家蒲。司令专门带百十个士兵挨山根仔细搜查。

这天早起,赵宝封在山涧晨祭。他每天晨吸甘露午暖阳,晚送云霞观天象。

几天前观象掐算,近日山上山下要有一场鏖战。如若别人,他可不管,但这个对手却是鬼子倭贼,他怎能够袖手旁观?所以这天晨祭前,他在山头、悬崖畔设下了埋伏、机关,专等鬼子前来送死。接着,他披发长髯跪拜坛台,他的那只铜头铁背金蝈蝈就跳在坛台之上振翅高歌。赵宝封面迎东海,点燃檀香、符纸,高举桃木剑,口念喃喃咒符:“丹朱口唇,吐祟除氛,舌神争论,通命养神。罗于齿部,驱邪卫真,虎愤喉神,无气引津,口神丹元,令我诵真。思神炼液。道气常存。急急如律令:一请麻姑降云雾。二请狐仙施法术。三请蛇神派兵驻!”咒罢,铜头铁背金蝈蝈又振翅一叫,众神、姑、道、仙就知赵老道必有急事,一起赶来。老道赵宝封急令儿孙们人等起来,他又面授机宜。他又掐又算,还有何人等赶来相助?这日下午,妙仙师太带领弟子也在山下助阵,老道赵宝封好不兴奋!

妙仙师太送左莲花回家,左莲花一家如过年节一般高兴。左莲花父母感谢师太的恩德,顺便又谈起莲花的今后去向,师太说:“老尼不善言谈俗家儿女情长。如依老尼卦卜,莲花婚事还是以父母初定为好!”

左莲花父母不解此话之意,左莲花心里明白,羞羞答答地说:“当时,就是我们小时订的指腹婚,……”左莲花父母这才知道师太的本意。二老早有此意,这件事可是说到心坎里。

妙仙师太说:“姻缘既定,迟早归一,此乃天意!”

妙仙师太一起在这里住了十数天。

这天掐指一算,说:“左家施主,明日有事,我要半夜带莲花去唐山,那里将有大事发生,事虽大,却是干打雷声不下雨,施主不必担心。这次去,事关莲花的终身大事,……”

鬼子人马包围了赵家蒲。待大批鬼子进了村搜查时,村子内外就起了小薄雾,而且越来越大。

宪兵司令想,太奇怪了,哪有夏天中午起雾的道理?雾水越来越浓,五步之外就看不见人影。宪兵司令指挥士兵点火烧房。但是,火柴划不着火!宪兵司令说:“用汽油烧房子!”鬼子就把整桶的汽油泼草房上,马上被雾水冲走,还是点不着。宪兵司令想,这是有人在和我斗法,我还不信!他下命令:让士兵挨家挨户搜查!他带百十个鬼子搜查山脚。因为这些天来,连续发生士兵失踪和有八路活动,就怀疑赵家蒲有八路的地下堡垒户!

宪兵司令名士兵用铁锹深挖地面,试图挖出鬼子的尸骨。结果真的挖出一具尸骨。司令高兴得手舞足蹈,他可抓住了证据!正在他得意忘形时,山头突然塌落,大小石头如雨注,当场砸死十个鬼子兵。

宪兵司令命大,一粒石子砸在他的肩上,把他的中佐肩章砸得稀烂。把他的右肩砸伤,砸得再也不能抬起右臂。他不该亲自带人来山脚下搜查。因为他夜里做梦,一个白胡子老头警告他:“明天不可进山!”

梦是虚无缥缈之物,哪有实质?他如何相信?现在,已经找到可靠的证据,决不能半途而废。看来大城山惹不得吗?我偏要惹。不论你起雾水还是掉石头,我大日本皇军是大大的不怕!士兵要司令马上去看医生,宪兵司令坚决不看,宁可耷拉着胳膊监督士兵搜查也不去看伤。此时浓雾越来越大,一股股冷风也越来越大,几个士兵被一股阴风吹到山上,又被吹下山来,被摔得头破血流。吓得士兵个个毛骨悚然。

这时在村里搜查的军曹赶来报告:“个个住户里都有狐狸、黄鼬,已经有十几个士兵被咬伤,最好不要再搜查住户啦。”

宪兵司令斜着肩膀呲牙咧嘴说:“你们的,赶快上山搜查!”

当他带队上山时,村中的浓雾又随风吹到山上。

绢子看大队人马上山,她就带队在山下巡逻,她想,我决不听从你的命令,我才不和神、鬼、仙抗争呢。

百十个鬼子拼命爬山。平时看大城山不高,今天却显得特别高大,而切特别陡峭。浓浓的雾水对面不见人。鬼子爬到半山时迎面窜出几只狐狸,一顿撕咬,吓得士兵从山上滚下来,摔得不能动弹。

宪兵司令站在高处大喊大叫,要士兵坚决爬上山,活捉土八路!一共二百多个士兵还没打仗,就已经死掉二十几个,伤了四十多个。四周白雾茫茫,天地不分。宪兵司令不信邪,指挥鬼子兵坚决强攻上山。

绢子在茫茫浓雾里想找宪兵司令报告自己的看法,但一想,万一司令不采纳还要说你临阵逃避,还不如不说。于是,绢子就带十个手下走出浓雾。这时不远处影绰绰发现三个人影。走进一看,是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女,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绢子想,这个时候人们都躲着走,这三人却是迎着上。看来支那人身怀绝技者多!三人绝不是普通人。她让士兵收起枪,要活捉这三人。看这三人道还是仙?这十个手下早就憋坏了,早想施展自己的独门绝技,会会土八路、捉拿鬼、妖、仙。队长一下令各个都想露一手。绢子手下的鬼子,大多是娟子的徒弟,都是练泰拳功夫。

来的这三人正是妙仙师太、左莲花和范铜山。

妙仙师太和左莲花师徒二人三更起床,梳洗打扮后就上路出发。四更天就走到范铜山的老家。刚走出村,二人就发现身后影影绰绰有一个人影跟踪。

左莲花说:“师傅,后边有人跟着咱!”

妙仙师太说:“不怕,有人在后给咱保镖更安全!”

左莲花不知所以,不时地向后张望。走到五更天,什么都看清了,原来是范铜山范大哥。左莲花反而害羞了。妙仙师太问道:“范大侠,这么早赶路是不是去唐山?”

范铜山说:“这么多天了,我想看看王宏泰,看他们的药品现在如何购买?我想出出主意想个办法!”

左莲花心中暗叹:自己眼下丧妻抛业还想着别人,真是个大好人!

两天前,观音菩萨给妙仙师太托梦:“尔等速去大城山寻找东瀛女——真黛子,虽是日裔,其根植在华夏。上一轮回她本是无终山上的一妖女,被吾等降服。此一轮回是命她戴罪立功。她现在悔过自新,救死扶伤,正成正果,得一方百姓的赞赏。吾今令你速去收她为徒,带回桃花庵,亲授她‘药王**’,只需一点即可。不久,无终山将有一场天灾**,等待真黛子妙手回春!”

妙仙师太说:“那真黛子已和王某合卺,她很爱他,此事如何处理?”

观音菩萨一笑:“一男不事二妇!尔等出面,王某、真黛子二人心有灵犀,不说自明!去吧!”

梦后,妙仙师太掐算,范铜山这几日就会去唐山,正好带着左莲花二人会面,也好完成夙愿。今天二人聚会也是凑巧,更可以说是必然。妙仙师太说:“咱们今日到唐山,可能要遇到麻烦!”

范铜山知道妙仙师太能掐会算,说:“不知会遇到哪些麻烦?”

“倭寇现在攻打大城山,赵家虽说有惊无险,但也有很大损失!”妙仙师太说.“我们赶到时还能助一臂之力!”

三人不再说话,加快脚步,恨不得插翅飞到唐山。下午来到大城山下师太笑着说:“看来赵老道施功做法,这次鬼子肯定吃大亏!”。

妙仙师太发现十来个鬼子在山下游弋,就说:“走,去会会那几个鬼子!”

十来个鬼子呼啦一声把三人团团围住。绢子上前打个敬礼说:“不知三位来到此地有何事?”

三人很惊奇,鬼子挺有礼貌,还是个女鬼子兵。妙仙师太说:“我们都是行人,不知这里干什么,所以就赶过来看看热闹!”

绢子笑了,说:“中国有句话,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你三人敢来这里,就不是普通人!是不是想过过招?”

范铜山想,看来也是个行家,就说:“看来你是个行家里手!好吧,咱们先过几招?”

一个小鬼子跳出来说:“老师,我先来试几招!”

绢子用日本话告诉他,一定要小心!

小鬼子一上手就是泰拳的三十式。范铜山没有和泰拳手交过手,但他知道泰拳的凶险。开始他只是试探。几招过后,范铜山心里有了底,开始发招。小鬼子的泰拳着法又快又猛又狠,打的范铜山一时无法进前,只有后退。小鬼子可能以为抓住机会,想使泰拳“蛟龙闹海”俯踢膝弯,击打范铜山。范铜山看出此招,只微微一笑,来一招“闪身挪位”,转身一个“回身炮”,一拳将小鬼子打倒,又来一个“搓步脚”,一脚把鬼子踢下壕沟。那几个小鬼子见同伴被踢下壕沟,立刻又冲上来两个。两个小鬼子一前一后夹击范铜山,范铜山不急不忙,前打后踢连带扫堂腿。两个小鬼子不敢大意,一招一势不敢唐突。绢子在一边细心观察范铜山的拳脚,猜测是什么拳种。就在这时,范铜山突然一个劈掌,把一个鬼子打翻在地。绢子回身一个虎跳就窜到范铜山背后,一个“扎花环”闪肘捣背,把范铜山打翻在地。她还要来一招“击木契”。这一招如果用上,范铜山就会立刻吹灯拔蜡——一命呜呼!就在这生死关头,左莲花一个“飞步蹁马”,一脚就把绢子踢出两丈远。

左莲花入庵几年,除去干活就是练功。妙仙师太收她为徒,并不是收她入庵为尼,而是把真功一并传授给左莲花,因为这是天意。绢子被踢出两丈远,活动半天才站起身。她没想到,一个看似瘦弱的支那女子竟有如此的神功。她起身就和左莲花打在一起。左莲花的梅花拳看似柔弱,但却是外柔内刚。拳法细腻,变化多端。拳形诡异,防不胜防。绢子和左莲花打斗了有十个回合,还没有沾人家边,心中急躁,不觉得招法零乱。刚想用一招“减火焰”格拳反击,就被左莲花一个倒勾脚甩在地上。绢子偷偷看自己的手下,都被人家打得东倒西歪。范铜山被绢子打了个偷袭,勃然大怒,对着几个鬼子就推起“八卦掌”,把几个鬼子全打倒打伤。范铜山跑到绢子身边,就要下手,妙仙师太赶忙上前拦阻:“范大侠不可出手,此人另有隐情!”

左莲花说:“师太为何阻拦?”

师太呵呵一笑说:“过不多时你二人就会知道始末!”

宪兵司令带领众鬼子兵终于攻上大城山。山上一无枪响炮火,二无阵阵杀声。遍山丛林、半人高的柴草和弥天的浓雾。一到山上就分不出东西南北,什么也看不清楚,令宪兵司令上山就两眼迷瞪。山上静悄悄,只偶尔有鸟叫虫鸣。向那里进发?要去那里抓土八路?宪兵司令头脑发懵。

老道赵宝封带着赵金山、赵金普四兄弟和孙儿赵铁栓站在观外看鬼子攻山。鬼子四周都是迷雾茫茫,但在赵宝封眼里却是天高气爽,蓝天白云。

老道赵宝封说:“孩子们,你们看,咱们叫鬼子下山,他们就得乖乖服从命令!”

赵铁栓觉得新奇,就说:“爷呀,您老用嘛法向他们发命令?”

赵宝封从道袍里拿出一个哑葫芦,打开葫芦盖,跳出一个三寸长的绿蝈蝈,说:“这只铜头铁背金蝈蝈到现在,跟我在一起二十五年了。平时,一天十二个时辰给我打点。它的叫声大、传声远,它如连叫五次,山上山下的大小生灵就知道我有难处,它们就会出来帮助我!今天,我就让它向鬼子下达指令!你们听,你们看,……”铜头铁背金蝈蝈一蹦落到赵宝封的手掌上,震动双翅,两翅摩擦,立刻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蝈蝈刚刚叫过五次,只见眼前的浓雾中有一团黑黑的浓烟从北向南滚滚而去,浓烟迅速弥漫,宪兵司令的四周被浓雾浓烟包围。接着,浓烟里发出声声怪叫,跑出来一条一条的灰毛狐狸、臭山鼬、黄鼬一齐扑向鬼子。鬼子被吓得鬼哭狼嚎,不知向那里跑。胆子大的鬼子拼命打枪吓唬灰毛狐狸、臭山鼬、黄鼬。这三种生灵放着臭屁连扑再咬,吓得鬼子步步后撤。最可怕的还是那无数条足足有二尺长的金环蛇、银环蛇、黑花蝮蛇,它们可是无畏的勇士、横行无忌的斗士,亲一口让你享受,咬一口就让你亡命。宪兵司令被吓得魂不附体。悔不该刚愎自用,和支那人斗魔斗法,结果自己落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地。

最后被逼无奈,只好颤抖声音说:“开,开炮,打炮——撤退!”

鬼子在大雾中打炮,那是吓唬狐狸、臭山鼬、黄鼬、毒蛇。炮声不响,都是哑炮。蝈蝈又咯吱咯吱连叫五次,漫山遍野的灰毛狐狸、臭山鼬、黄鼬、各种花蛇、毒蛇更加猛烈的向小鬼子进攻。上山不易,下山更难。上山原本有路,下山却忽然找不到路了。小鬼子恨自己没有多长几条腿,谁还管得了那些些死伤的弟兄?他们蜂拥而至。有的滚着下山,被摔得伤筋断骨。有的下山被活活摔死。宪兵司令被几个士兵护佑、搀扶着下山。捡回一条性命。

老道赵宝封和他的儿孙们看着鬼子的狼狈相,高兴得哈哈大笑。说:“常言说,兵败如山倒!孩子们,此时不打更待何时?该你们出手的时候到了!”

老道赵宝封突然搬指掐算,大吃一惊,这个侄孙儿是个孽障,虽改邪归正,但难逃一劫,能躲过今天,决躲不过明天!不由暗自伤情。本想把他叫回来,可几个儿孙已经追杀过去,只好在他的身后吹出一口仙气。

赵铁栓和叔叔们向鬼子冲杀过来,鬼子死伤更惨。叔叔们将鬼子撵下山就止住脚步。赵铁栓却一直打到山下。混战结束后,赵铁栓看见师太三人,就跑过来打招呼。来到三人跟前,他一眼就看到绢子被捆在一边。师太看见赵铁栓,就对范铜山和左莲花说:“现在你二人应该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吧?”

左莲花忙给绢子解开绳索,绢子一下扑到赵铁栓的怀里。妙仙师太暗算,此二人还有一劫,决不能让鬼子伤害赵铁拴、绢子二人。马上运气,向他二人一甩佛尘说:“你二人可要注意鬼子的偷袭!”

看赵铁栓和绢子二人满面羞涩,就打趣地说:“走,还有要事,咱们去真甄门诊医院啦!”

三人转身就走了!

绢子和赵铁拴二人相依在一起,各诉离别之苦,痛骂仇人,立下誓言,今生今世永不离分!就在二人相偎相依之时,一阵机关枪响过,赵铁拴和绢子还紧紧搂在一起。……

宪兵司令好不容易爬下山来,那大雾还是追过来。粗略计算,大概死伤一半人马。忽然,他想起在山下那十个别动队员现在干什么去了?两眼一扫,十个别动队员都倒在壕沟里,不由怒火往上升。再一看不远处,那个成田女人正搂着一个支那男人。他想起来,那个男人就是麻生太郎!他气得抓过来一挺歪把子,扣动扳机就是一梭子。……

宪兵司令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可再看腿上,不知啥时一条花蛇紧紧缠着他的小腿,把他吓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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