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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炮和三朵班花》9、破罐子破摔,生活更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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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宣传部的红头文件下达后,领导找通天炮谈了话,希望他能在今后的工作中将功补过。暑假一过,通天炮垂头丧气地来到金辉初级中学报到。

在金辉初中的第一年,没有听到有关通天炮的艳事传闻。在这一年中,他倒能经常反思自己的过去,不敢越雷池一步。

到了第二年,他的一些小兄弟经常来找他,因为他当校长时没有亏待他们,现在他被撤职了,理应来看看他,再说这几年他们都发了,你看他们:

大兄弟水猴子原名方根录,从小水性特别好而得此名,现在是村里的一霸,他承包了几百亩土地,围成了几个水塘,养起了鱼和珍珠,近年收益不错,去年还被选为村主任,真是“年份不顺,地痞流氓当主任”。他一见到通天炮,就大大咧咧地说:“小弟有吃的,就饿不着大哥。”

二兄弟百一听原名姜卸福,从小爱说空话、废话,他说的话一百句中只有一句是真的,故名“百一听”,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竟办起了中介公司,赚的中介费也不少。他听了水猴子的话,马上接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现在你不是校长了,头上的‘金箍’摘掉了,要活得更加潇洒。”

还有一个叫童锡荣,在十六、七时因贪玩从小屋的梁上掉下来成了驼背,从此,原来的名字再也没人叫了,都改口叫他“小驼背”。原来是搞理发的,手艺不错,后来开了家“阿荣休闲厅”,招了几个年轻姑娘,从事理发、洗头、敲背、按摩……最近也发了。他听了以上两位仁兄的话,附和着说:“对,对,你一定要比当校长时活得更开心、更有趣。”

一有空,他们不是叫他去赌博,就是把他拉到舞厅、酒吧去鬼混,有时整天沉浸在花天酒地里。

这天,通天炮正在和小兄弟们在‘好再来饭店’劝酒。你看他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啤酒,并将杯子举得高高的,面对三位小兄弟,说:“干!”三位小兄弟连忙举起酒杯:“干!”四杯啤酒即刻进了各自的肚子。这时,小兄弟水猴子站了起来,先给通天炮斟了满满一杯啤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双手举起酒杯,说:“这是小弟敬您的,干!”通天炮没有响应,只见水猴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说:“如果大哥看得起我,喝了这杯酒。”其它两位小兄弟也极力相劝,通天炮不得不举起酒杯,将酒喝了下去,三位小兄弟抱以热烈的掌声。小驼背、百一听两位小兄弟立即效仿,给通天炮斟得满满的,两人各自倒满了酒,一个个给他敬酒。这样敬来敬去,慢慢地一箱啤酒剩下无几了,四个人都有三分酒意了。四人就一边喝酒,一边就开始吹牛,评论女人,讲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只见小驼背青筋暴跳,唾沫四溅:“我们村昨天暴出了特大新闻,原来一对老相好不知怎的,男的想和她温存一番,把她抱入房中正想将自己的那玩意儿插入一线天时,女的竟拿出剪刀,‘咔嚓’一声剪了下去……‘阿唷’男的疼得呼天喊地,一手摸着他的命根子,尽是鲜血。不得已,人们把他送进医院。”

“我的更有意思,”百一听连忙接了下去,“我娘舅村那一对情人更滑稽,男人抓了两条特大泥鳅,洗净后在晚上乘女的不备,将大泥鳅放进了……”

水猴子不甘示弱:“在我们村的西面有个向阳村,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人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勾搭成奸。人家问她:你为什么要和老头玩,她回答得很干脆:辣椒老的辣,老头会疼人,有经验,技术好,时间长,过瘾。男的说,和年轻的过性生活,自己不会衰老。”这时的通天炮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当他的小兄弟问他,女人为什么总跟着你,有什么诀巧时,他大言不惭地说:“女人嘛,只要你把她搞舒服了,让她感到满意、满足,充满回味,你不去找她,她还要来找你呢。”说完,一副得意的样子。

从此,欣赏女人成了通天炮的一个强项:一次,他在候车室候车,这时见过来一美女,眼睛都亮了许多。你看她:苗条的身材,月伢形的眉毛,特长的睫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看肌肤,凝白如脂,仿佛吹弹可破,那鲜红娇艳的嘴唇恨不得让人一口咬上去。正当他看得入迷时,这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站到了他的身边,此时正微笑的看着他:“你不是韩进旺吗?怎么,不认识我啦?”

“噢,原来是乙班的柳春霞,几年不见,越发漂亮了。”

上车后,他坐在座位上,正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女校友,回忆着读高中时和她的交往。这时,又上来一大美女,不远不近,站到了他的面前,打断了他的回顾。他不得不欣赏起面前这位美女来:只见她穿一件宽大的纱质半透明上衣,微风拂过,上衣内的RF若隐若现,他叮着她的胸部看了好一阵子,随着汽车的不断颤动,她的两个RF三分之一到了外边,看去十分清晰。他恨不得将它拿过来,看个够,摸个过瘾。

下了车,通天炮往前一看,怎么又是一个美女,今天是怎么了,美女成堆。他连忙赶上去,心想和美女一起走路该有多爽。当走到美女身旁时,就和她搭腔:“看你好面熟,去哪?”

“回家。”说着看了他一眼。

“噢?!”说着又细致地打量着她。那美女看他那德行,心想,决不是好东西,所以只顾自己低着头走路,一声不吭。通天炮讨了个没趣,只好自觉地走开了。

另外,说下流话又成了他最大的爱好,他说的一些低级下流的话题,不分时间、场合,有些脏活捡都捡不起来。一次,他竟在开会的会场,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唱道:“嗖拉嗖拉细拉细,你爸和你妈……”弄得全场的人哭笑不得。他讲起这些事来,可以几天几夜不睡。人们背后都叫他老色鬼,许多姑娘见了他那直勾勾的眼神,都避而远之。然而,谁也搞不清在搞女人方面他会这有一套,有人怀疑他是否有特异功能,或者有特异气味。否则会那样吸引女人,不管哪个女人被他搞过之后,就会乖乖地跟着他。

一天,老婆发现他和原校毕业的一个女孩的不正当关系还没有断,于是劝他说:“进旺啊,我多次劝过你,你可要吸取教训呢。”

“你不行,还不允许我到外面去找个女的过过瘾,再说她是自愿的,谁管得着。”他厚颜无耻地说。

“你的党员开了,校长撤了,接下去开什么,撤什么?那只能是砸饭碗了。我是你老婆,才苦口婆心地劝你”。她口里这么劝他,但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她知道,“气是无名火,忍是敌灾星。”为了这个家,她只好强忍着,眼泪只能往肚里流。

“别说了,烦不烦?”他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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