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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24章棉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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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棉花音

靠,这家伙不好好躺着养伤,大清早的,他这是在做什么一股怒火蹭蹭的直窜上脑门,高进恼火的轻声骂了一句:“该死的”

仇红缨得意洋洋的看着远处的某人,挑眉笑道:“我那药不错吧”发现后面的人没反应,回过头来一看,见高进杏眼圆瞪,一副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咬一口的模样,打了个冷颤,嘻笑着打圆场,说好话,“嘻嘻,这家伙也够皮实。这么快就能骑马了。”

高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恼道:“要是这家伙逞能,坏了计划,看我不把他的头拧下来当凳坐。”

“唔,困死我了。进妹,我先走了。”仇红缨翻了个白眼,扔下高进,坏笑着径直打马离去。

而江守义一直在河边挥手打招呼。惹得其他马奴全向这边挥手致意。

高进脸上发烫,犹豫再三,还是催马小跑过去。

“高大人。”

“高大人,早。”

……

马奴们热情的向她行礼。

高进微笑着,一一颌首回应,最后,才跳下马,走到江守义跟前。

江守义牵着他的黑骟马,站在一个小小的圆形土包上,笑眯眯的注视着她。

哼,不要以为你笑得灿烂就能免骂……高进敛了笑,冷声问道:“江百总,你身上的伤好利落了?”

冲她咧嘴一笑,江守义挠着头笑道:“谢大人关心,仇大哥的药很管用,已经不疼了。”

“那,你也不能这么快就骑马啊江叔知道,又要生气了。”高进差点被他气死。这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只是不疼了就敢骑马出来牧马要是颠开了伤口,发炎感染了,看他找谁哭去。想到这里,她脸上的怒气又浓了一分。

江守义不知死活的笑道:“没事,真的没事。 ~就是我叔让我出来的,说,一点小伤而已,要多动,活血通脉。”说罢,怕她不信,他还原地弹跳了几下。

江守义回来后,江叔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得知是被罗大人打了板子,当着高进的面,江叔对着江守义的屁股“啪”的扇了一巴掌,骂道:“不知死活的混小子,你怎么就不长记性打死活该”

高进差点惊呼出口。

江叔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却故意板着脸,对江守义吹胡子瞪眼睛滴。

江守义趴在炕上,强忍着疼痛,老实的认错:“叔,侄儿真的知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说罢,从被褥里掏出那把有缘剑,对江叔说道,“叔,高大人把这把剑送给了侄儿。说是以后侄儿再犯混,就有这剑自己敲爆自己的头。”

目光定格在这把剑上,江叔当场石化。

江守义小声的一连唤了他两句,他才回过神来,双手哆哆嗦嗦的捧着有缘剑,对高进长躬到底:“谢大人抬爱。大人的恩德,草民纵使肝脑涂地也不能报。”说到后来,已经是双目含泪,哽咽的语不成调。

只是一把剑的事而已……高进难为情之至,赶紧双手扶起他:“江叔不必如此。其实,是这把剑和江兄有缘。”

江守义目光灼热的瞅着高进,在一旁插嘴道:“是啊,所以,我把它的名字改了。从此,它不再是无名剑,而是有缘剑了。”

有缘剑高进闻言知雅意,窘得脸上象火烧一样,吱唔着有事,逃也似滴走了。

而江叔却小心翼翼的捧着有缘剑,喃喃自语:“无名剑?有缘剑?罢罢罢,有缘剑就有缘剑吧。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江守义听的不太清楚,抬着头指着门口说道:“叔,在说什么啊?走了,她已经走了。”

江叔如从梦中惊醒,看着门口一阵恍惚。

没想到这就是江叔的主意。高进一时无语。哇咔咔,这叔也太狠了点。

这时,旁边的一个年长点的马奴小心的搭讪道:“打长打长,平常人家的孩子哪有不挨打的。早就打得皮粗肉糙,哪能象大人这样皮娇肉贵,金贵着呢。”

江守义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小时候,我最爱调皮捣蛋,我叔没少打我。有一次,这么粗的木棍都给打断了。我瘸着腿走了好几天的路。”边说边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个碗口粗的大小。

你就吹吧。碗口粗的棍子砸下来,不死也残了,你现在还能活蹦活跳的满世界跑?高进别过脸去,懒得理他。

江守义悻悻的缩回手,走上前,在她跟前陪着笑脸小声说道:“其实我心里挺清楚的,你这是关心我,爱护我。谢谢。”

这话麻麻辣辣滴,说得高进小心肝扑扑乱跳,脑瓜子跟炸开了锅一样,不知道里头是五彩缤纷,还是尖叫惊呼。

那灼热的小眼神儿能把人活活烫死。死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而儿哩……她右手轻握成拳,遮了嘴,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垂着头,清咳一声:“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音未落,她飞快的转过身去,慌乱的抓住马鞍,准备提腿上马。

“等一下。”江守义嗖的窜到她面前,红着脸大声说道,“大人,他们说,大人对我这样照顾有加,我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得向大人表过谢意。”那声音颤得严重,完全没了调。

“他们?”貌似脑里有些缺氧,高进已经转不过来,脚上的动作不由暂停。

“对啊,就是他们。”江守义已经和一只煮熟了的大虾差不多,伸手指着旁边的马奴们,傻不拉叽的求证,“是不是啊?”那根伸出的食指紧张得直哆嗦。

“对”

“是”

……

周边的马奴们乱哄哄的应着,个个笑得比刚刚升起的那轮朝阳还要灿烂。

搞什么飞机高进的心完全乱了。两辈子以来,她还是头次碰到这种情况。双手搭在马鞍上,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家伙到底想出什么妖蛾子明明知道她是女滴……

高进头一次后悔了。那丫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啊,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爆炸。她不该和这种不知轻重、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来疯”走得太近。

江守义转过身去,冲众人使劲挥挥手。

世界终于安静了。

高进深吸一口气,松开马鞍,转过身来正色道:“江百总,你是……”

不想这一回头,刚好看到江守义那张憋得和红毛丹一样的脸,还有满脑门滴大汗,她被雷得张口结舌。呜呜呜,长得不帅,不是你滴错;但是,你搞出这种便秘表情……晕死,你丫到底抽的是哪门子的羊癫疯?

“唱啊,快唱啊。”旁边的人们貌似已经等不及,哇哇的叫嚷起来。

是要唱歌吗?高进松了一口气。同时,她心里觉得特委屈。为毛别人做官,虎躯一抖,这帮家伙就吓得跟耗子一样,而到她这里,官威神马滴全成了浮云?呜呼,本姑娘是尼玛滴最高长官吧,有木有?

江守义清了清嗓子,终于唱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他的声音是那种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唱这种简单到类似于呤诵的上古诗歌,别有一番风味。

头晕乎乎滴,高进有些醉了……突然,好象胸膛内“噼叭”作响,貌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从里头流淌出一股炽热的暖流,象岩浆一样在身体内渐渐散开。那令人窒息的热浪令她不能思考、不能说话、不能动弹……

朝霞、草场、黑河、马群……还有周围的人们统统不见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那个绞着双手诵唱的男子,她的耳朵里只剩下了那道颤栗的歌声。

“这唱的是什么呀?”有人忍不住砸场子鸟。

其余人纷纷附和。

“一个字也听不懂……”

“这是什么调调,哼哼唧唧的,没吃早饭啊……”

“弹棉花呢……”

……

貌似江守义的阳春白雪起了下里巴人滴民愤。很快,马奴们的起哄声成功的盖过了他的歌声。

某个眼神柔得能挤出水来的家伙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对着众人抱拳讪笑道:“抱歉,抱歉。”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听懂了

歌声嘎然而止,高进回过神来,很是扫兴,不满的看着闹成一锅粥的路人甲们,手里的马缰绳都快搓成麻了。汗这歌本来就不是唱给尼玛听滴尼玛就是那背景、就是那浮云丫丫的,尼玛有没有背景的自觉啊,有木有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背景站了出来,对江守义说道:“江百总,您不会唱歌就早说嘛。马二哥可以教你。马二哥唱歌可好听了,天上的鸟儿都能唱下来。”

背景们纷纷应和。有好事者从人群里推出了一个浓眉大眼滴壮汉,嚷嚷着:“马二哥,你给大人唱一个”

“对,唱一个。”不少人快活的拍掌附和。

马二哥偷眼瞅着高进,站在人群边上嘿嘿的傻笑着。从这一刻起,他代替棉花音滴江守义,成了众人目光集中的新焦点。

刚刚就是这个人身边的那圈人闹得最欢。高进抿嘴轻笑。她理解这人的做法。一个马奴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在领导面前露脸。呵呵,争宠之类滴,男人的世界里一点儿也不少啊。

被抢了镜头的江守义挠挠头,有些懊恼,心想:应该听叔的话的,男人向来是用实力对女人表白,而不是这些胡里花哨的东西。她会把我当成那种痞里痞气的破落户了吧?她什么也没说,会不会是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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