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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4 崩溃之始(花后X/支配/【蛋】花叶磨弄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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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每次被韩安折腾完,都能落得几天清闲,他的父亲,自然不能随心所欲日日寻他来这冷宫禁地。君王权柄虽然至高无上,但宫内到底耳目众多,这又是禁断背德的血亲苟且之事,即使韩安挑选的禁军和内侍,都是他的心腹亲信,也不能毫无顾忌。

可韩安心里清楚,比之过去,欲望的猛兽已在他心里越发饥渴难耐。他恨他的儿子总是和他玩这些鬼心眼,明明无法摆脱他的禁锢和掠夺,却总是一次次想逃开。

方才即将收获臣服的亢奋期待,此刻却又因儿子的几句话而感到受挫。韩安捻捻唇边胡须,掰开了韩非的嘴。

“你既然知道君无戏言,就更该知王命难违。”韩安说着,拾起那簇丹英花一股脑插进韩非嘴里,“换个法子不就行了?”

韩非呜咽着蠕动口腔,几条花枝一直顶到他的嗓子眼。韩非想吐出去,韩安一手抬着他的下颌,另一手又摸向他的臀。

“你自己数着,能撑到一百下,我就如你所愿。”韩安攥住深插在后穴的丹英花簇,用手拢住花枝,一把拽了出来。花枝上一段一段弯曲的鳞节,摩擦着早已被淫药浸透的敏感内壁,带出一股一股的汁液。韩安把整簇花枝扯到穴口,就再次全推回去。

“唔……嗯嗯……不……呃……”

他的儿子在他手里猛烈地扭曲身体,臀部弹跳着摆动。情欲澎湃使他亢奋呻吟,嘴里塞着花枝让发音只能含含糊糊。

堂堂一国公子,却被这一国之君、也是他的亲生父亲,用一簇山野摘来的丹英花无情肏弄后穴,还浑身散发出淫荡渴求气息。

“咕滋咕滋……噗叽噗叽……”

充盈在肠道的体液,随着花枝摩擦发出黏滑流动的水声,闪电般的快感像蛛网一样罩住韩非全身,让他每一寸皮肉都颤抖着。欲望的猛兽在他体内咆哮,把他最后仅存的意志撕咬到支离破碎。他哪还有精力去计数,只感到晕眩的快感高潮一次一次冲击分身,却因为不能射出而引发强烈的痛苦。

韩非终于被欲海狂潮彻底吞没,他的身体失去挣扎力气,仅靠绳索悬挂,可浑身皮肉却像筛糠一般疯狂抖动。韩安不停抽插花枝,看着儿子深深沦陷于官能欲望,化为一头只知道渴求更多快感的淫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安倒是一边插一边大约算了次数,他很好奇韩非能撑多久。也许是太久的吊坠束缚耗空了他的精力,也许是太多的痛苦和快感撕碎了他的神志,也许是烈性的淫香和淫露完全侵蚀了他的身体,韩非连半数也没撑到,嘴里含着的丹英花枝就被他吐出去。散开的花枝落在桌面,赤色花盘浸在汁液坠积的水洼里,韩非的呻吟尖锐而热情地荡漾开。

韩安笑得更狠了,他攥紧那簇花枝大幅度地用力抽插十几下,就连根拔出。激烈插弄让花枝外侧生着的叶片全被磨掉,都遗留在韩非的肠道里,抽出的花枝染满黏稠汁液。韩安把这簇丹英丢在韩非身前。

处在欲望漩涡的后穴骤然空虚,环状穴口欲求不满地开合蠕动。有一片叶子刚好卡在穴眼,随着肌肉伸缩轻轻抖动。丹英的叶片边缘有细微的锯齿。寻常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但此刻陷落在亢奋敏感的肠道内壁和环状穴口,带来的刺激就极为清晰。后穴像是咀嚼一般,最终把卡住的叶片吞了回去。

韩非被吊得瘫软,身体时不时会抽搐和抖动,但意识一片恍惚。臀部持续地摇摆着,渴求更多粗暴贯穿。后穴的花簇被抽离后,股绳就并拢覆过穴口。炽烈情欲煎熬太久,韩非忍不住用臀缝摩擦绳索,因长时间吊坠而勒紧的绳索,让他股间的绳痕已经变成深紫色,可他只顾着追逐疼痛与快感。

夜风从窗棂吹进,撩起轻纱帘饰,扫过韩非赤裸的身体,每一次都会让他颤抖。他之前被吊在这里的两个时辰,已经不知多少次因这纱幔的轻柔触碰而勾动欲望。

一双笼罩着水雾的眼睛,晶莹剔透像是宝石,却露出一片混沌的目光。韩非在看被丢在身前的那一捆丹英,就直勾勾地看着染满他后穴体液的绽放花簇。他吞咽着口水,喉结不停蠕动,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韩安知道捆缚已经太久,他的儿子无法再承受更久的拘束。他等着韩非求他,可儿子总是耻于开口,就算情潮癫狂迷乱之时,也很难完整说出一句乞求话语,大多是被动回应韩安的言语羞辱,或是零碎哀求。

韩安从花簇里捡起一束花枝,又把它插回韩非的后穴。后穴如饥似渴地咬住,扑哧一声吸了进去,一直吃到不再能深入。韩安再插了一枝进去,后穴依旧如此淫乱热情的反应,甚至会自行吞吐那两根花枝。

“淫荡的小东西。”韩安笑了,把手指染上的体液,用韩非的臀肉擦了擦,跟着解开悬挂儿子的绳索。被吊了很久的那条腿无力滑落在桌上,接着身躯也被放下。

韩非侧倒下去,他的一双手臂还被反绑在身后,分身里依旧插着一枝花苞,胸前也还吊着花朵,后穴更是饥渴吞吐那两枝插进去的丹英花。他只能用肩膀抵住台面弓起身体,尽量避免触碰到自己的分身。

韩安坐在桌上,伸手摘掉韩非胸前的几枝花,用手指勾着穿刺乳尖的银环把玩。韩非不断喘着气。韩安又分开他的双腿,去看他股间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绳痕,那些痕迹虽深,却没有磨破皮肉。儿子张开的腿间,挺拔的分身里插着一枝稚嫩的花苞,后穴叱吸着两枝绽开的花朵,格外引人想侵犯。

“要我干你,就好好伺候为父。”韩安让他缓了一会,拽着他乳尖银环拉扯他。韩非喘息着爬起来,和以往很多次那样,他把上半身伏下去,脸凑到父亲的腰上,用牙齿开始解韩安的围腰。最近三个月,君王调教不少次,所以做这事他已经很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非叼开腰带,再扯掉围腰,蔽膝和帷裳就顺势滑落。他再把父亲的外袍前襟分开,而后抬起身用嘴衔住衣领往下褪。韩非很快就把外袍脱下一半,他又用嘴解开中衣的系带,再叼着散开。他看着韩安的腿间,父亲胯下的衣裤早已鼓胀出一团硬物。

“父王,请起身……”韩非低声说,韩安只有站起来,才能继续褪他的裤子。

韩安挑挑眉,又起了威迫儿子的心思,他还是笑着问那句话。

“是请,还是求?”

韩非一时没回应,韩安的手就开始伸向儿子胯下的分身。韩非忽然侧了下身体,在韩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俯下身扑在父亲胯下,用肩膀撑着韩安的大腿,他的嘴隔着衣裤就覆上了那团鼓胀的肉块。

韩非用力地嘬弄和吸吮,张开嘴含着那团鼓胀,用舌反复挤压。很快那处衣裤就被他的唾液打湿,让那条被包裹的茎体更为明显。肉柱被他柔软的唇舌撩拨,也更加撑起。韩非就势半吞在嘴里,用牙轻轻咬着。因为有衣裤阻隔,原本会带来些许疼痛的刺激,现在反而成了更撩动欲望的酥麻触感。

韩安腹下的那股邪火,霍然旺盛地燃烧起来,喘息也浓厚了些。从宫宴开始,他的脑海时常掠过儿子被淫乱束缚侵犯的各种姿态,方才又好一阵玩弄韩非,此时被如此撩拨,还怎么能再绷得下去。

他也不想多计较是请还是求的话题,把韩非上身的绳索也全解开,让他的儿子双手得到释放,前胸后背和手臂的皮肉都留下狰狞的绳索勒痕,显出妖异美感。

君王把儿子从桌面推到地毯上,他指向殿内里侧的软榻,命令他的儿子:“这么急着被干,就撅起你的屁股爬过去。”

韩非支起身体,咽了咽口水。他翻身跪在地上,四肢支撑地面,纤细的腰反弓着,让臀部显得格外挺翘。胯下坚挺的分身还被皮绳紧缚并插着花苞,后穴里也含着两朵花。韩非挪动手臂和膝盖,开始爬行起来。

他尤物的身躯此刻已看不到少年人的矜持气质,似乎完全沦陷于快感,就如一只毛色光滑靓丽的白狐,还有山猫的柔软轻盈。黑亮的发丝垂散在身侧,优雅摆荡着,即使连跪地爬行的姿态,都让人赏心悦目。韩安眯着眼盯着看,浑圆摆动的臀瓣里插着两朵赤色丹英,随着爬行摇晃,惹人欲望高涨。

韩安站起身,外袍已被韩非用嘴侍奉到褪下,就滑落在桌上。他跟着儿子走向软榻,仿佛在带着他豢养的珍宠灵兽散步。软榻十分宽大,四角有支柱,高于地面两尺。榻上三面围着木质床栏,隐约可见皮索和镣铐。韩非不知多少次被捆在榻上,摆出各种淫乱的姿势,被他的父亲整夜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非爬到榻前就不动了,父亲没有允许他爬上去。韩安跟着走过来,抬腿对着他的臀部轻轻踹了一脚。于是韩非把上半身俯卧在软榻上,双手背在身后交叉,两条腿大大分开,以趴跪姿态呈现着自己的身躯。

这是父亲对他的要求。自从他无法抵御淫邪药物,每每被官能欲望冲击到意志溃散,身体对快感的强烈渴求,会让他表现出短暂的驯服。故此行床笫之欢时,父亲反倒没有过去那么热衷捆起他。韩安更喜欢看韩非的身体沦陷于情欲的疯狂,妖娆地扭动腰胯,胸腹收缩像波浪般起伏,四肢更宛若藤蔓,在迷醉不清时还会缠住父亲的身体。

但韩安仍然会钳制他的反抗意志,在赐予他攀上快感巅峰之前,他不被允许有任何的违逆。即使父亲不捆住他,也会要他摆出甘于被缚的姿态顺从等待。有时韩安的要求让他无法接受,他仍然会微弱抗拒,但只是换来更漫长的折磨,直到被肏晕。

甚至很多次当韩非再清醒时,会发现父亲仍然趴在他身上还在侵犯,即使他昏过去都无法得到一丝被宽容的余地,看到他醒来,韩安会变本加厉地责罚他。

韩非趴跪在软榻等了一阵,父亲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压上来开始凌辱他。但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等待,韩安喜欢玩弄磋磨他,会故意让他在情欲煎熬里颤抖着等很久,再出其不意地撩拨刺激他。有时是情趣的小把戏,有时则直接是一顿鞭子或者板子。

轻柔的衣料质感忽然落在背上,韩非的身躯震了一下,他还是没动,韩安已经坐在他旁边,脱下鞋袜盘腿上榻。韩非抬眼看父亲,眼神里透出一丝迷离的委婉。

父亲也看着他,目光里燃烧着侵略的滔滔烈焰,脸上却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穿上它。”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韩非喘息了几下,他还是没有动。

“为父允许你用手。”韩安又说话了,语调沉了几分,“穿上它,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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