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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2 丹英之器(悬吊捆绑/人体C花/回忆:极对折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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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光滑的赤裸身躯,被棕黄色的麻绳束缚,绳索连接梁顶,把人吊在桌上,高度维持在让人只能屈膝略微支撑桌面。那桌上之人双臂弯折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麻绳在他胸背一层层横着缠绕捆缚,深陷皮肉中。

一条麻绳绕过后颈在身前分成两股,分别穿过两侧腋下捆紧后沿着上臂拘缚几圈,再与背部绳索交缠,最后和捆住手腕的绳索并在一处,多重绑缚扎出一大团绳花。

另有两股麻绳,穿过前身两侧肩窝的绳套打结,交叉在胸前拧成一股绳,在胸膛横缚的层层绳圈里交缠,绕过胯下分身,绷直勒入股沟,兜住臀缝从尾椎扯回向上。

这具被五花大绑的躯体,塌腰躬身的撅跪在桌上,但只用单膝撑在案面,因为他的另一条腿向背后抬起弯曲,悬挂在空中。纤细的脚踝上同样缠绕着几圈麻绳,把这只脚反吊,脚心朝上,在空中微晃。

这人悬起的身体被三股绳索吊着,最粗的一束是胸背和手腕绞缠一起的大团绳花,最细的一束是屈起的右腿脚踝上捆住的绳索,而带来最大痛苦的,是那束从前身穿过股缝兜住臀部的双股麻绳,它承担了最多重量。

股绳迫使这人下半身抬高,臀部就撅翘起来,柔软的细腰塌陷下去,弯出钩月弧度。这人以头低臀高的姿势挂在半空,跪在桌上的单膝也只能如蜻蜓点水般支撑,稍稍缓解一些被绳索吊坠的压迫折磨。

麻绳把滑嫩的皮肉勒紧,显出精致而残忍的拘束美感。被紧缚而弯折的身体,因为难以维持平衡,在不停颤抖扭动。这具躯体上遍布汗水,窗外倾洒下的月色让体液浮动着点点闪光。涓涓细汗顺着削瘦的身躯流淌,随着晃动滴落,在桌面形成斑斑水渍。

这人一直在挣扎,除了单膝跪在台面上难以维持平衡,也因为两腿的脚腕处都卡着踝骨捆紧麻绳,绳索还牵连柔韧的金丝线。跪在台面那条腿,丝线连接脚踝和胸前两枚银环被抻直,让他只能折起小腿,用膝盖顶住桌面,艰难支撑身体。乳尖被丝线拉扯,两点软肉被拽到变形,延伸出夸张长度。

而屈在半空吊起的腿,金丝另一端系住分身肉茎,紧绷在胯下,随着脚踝晃动,丝线勾连插着花苞的分身,刺痛绵延不断。

这具躯体被吊挂的姿势,弓腰翘臀,腿若飞步,就似妖艳的舞姿被定格在一瞬间,雕塑为一尊白玉人像。可这人像又不是死物,却还活色生香,会汗流不止,会肌肉颤动,会艰难喘息,还会不停反抗挣扎。

装饰不止如此,那浑圆翘起的臀,因为两条腿被分开,更显出错落饱满的弧度,盛放的丹英花就插在臀缝的后穴里。花瓣绽开翻卷的赤色芳华,深浅相映共有九枝,拢成一大捧花束,簇拥在腿间。花枝扎在一起,连着叶片深入体腔内,花簇牢牢卡在股缝。

这具赤裸躯体张开的双腿间,撑直一根肉茎,尽管还不似成年人那般雄壮,却已昂然坚挺,细嫩的皮肤褶皱中探出充血的肉冠。这条分身被细皮绳从根部一圈圈扎住,顶端铃口里还插着一枝没成熟的丹英花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稚嫩花芽未经绽放就被折下,单薄的花瓣羞涩收拢,仿佛裹紧的层层衣料。细长的花枝被摘掉嫩叶,泛着青白色,并未完全没入铃口内的窄道,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分身上缠绕的皮绳在肉冠下打个结,多出的部分缠在细枝上,把花苞固定住不能脱离。

被异物侵入敏感娇嫩的窄道,刺痛让那条分身不断的轻颤。晶亮的黏液从铃口缓缓的滑出,再沿着细长花枝流落在花苞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

胸膛被绳索捆紧,却故意错开双乳,麻绳深陷皮肤,让乳尖周围的乳晕,在绳索间隙中被挤压而微微隆起。两颗乳尖各穿刺着一枚浅白色的纯质银环,小巧环扣能容一指粗细。此时每个银环都悬挂着三朵花,花枝被丝线缚在银环上,花盘垂在胸前轻轻摆动。

这人看来已经被吊了很久,尽管身躯一直在扭动颤抖,头却低垂着。才刚过肩的满头青丝披散在身体一侧,堪堪触及台面。他嘴里也衔住几朵丹英,原本叼着花枝是件风流倜傥之事,但对眼前这个赤身裸体被紧缚的人,却显得色欲淫糜。唾液随着粗重喘息不断从嘴里溢出,染满整个下巴,拉着粘丝垂落。

韩安盯着这具跪在木桌上饱受折磨的赤裸身躯,一步步走到桌前。这人身形还略显少年青涩,皮肤却白嫩凝滑,更衬他身上装点的赤色丹英,映出红白相间的美。

这是他的亲生子嗣,排行第九的韩非。

刚过十七岁的亲子,却在韩安身下辗转于不伦的血亲交媾,已有一年之久。

从最初开苞之后,起先不过每月一两次的禁忌欢欲,到如今韩安已是隔上几日就心浮气躁,要寻他这儿子来冷宫调教。

一切的转折,似乎就在三个多月前,血衣侯为他奉上古怪的奇香秘露勾情淫物。毕竟他的儿子,对这不伦之举极为排斥,看着身形单薄的少年,在床上却十足像头凶性难驯的小野兽,甚至还敢对韩安动手。

最开始几个月,韩安没少被他的儿子弄出些皮肉伤,多是床上负隅顽抗地抓挠或推拒造成的淤青,每次韩安都要把韩非捆到再不能动弹,才能百般折辱予取予求。

可韩安也就是喜欢他这股反抗劲头,当真撩动男人的征服欲,直教人欲罢不能。韩安平素对着他的后妃们不会用的那些阴损手段,倒全拿来对着他的儿子发了狠玩弄。韩非越是倔强,韩安也就越是亢奋。

韩非不肯叫,韩安就一定要逼他忍不住呻吟,即使那是出于无法忍耐的疼痛。韩非不肯屈从,韩安就每次都把儿子挤在榻上,对折身体,把两条腿劈开到极限,跨坐在他躯体被倒置而抬高的臀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柱就在他下体肉穴中抽插鞭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就算韩安已经纵欲尽兴,君王还会强迫儿子摆出常人不可想象的体位,比如抬高他的下体,把儿子的双腿继续压向他的脸侧,持续施压让那具躯体团成极限扭曲的姿态。韩非虽然不曾习武,可身体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甚至可以被韩安摆弄到完全对折卷曲、被迫吞下他自己分身的形态。

韩安喜欢压着儿子,欣赏韩非被他自己那条软软的分身塞住口腔,眼睁睁看着后穴里不断流出韩安射进去的浓稠精水,顺着股缝和分身,滑落到他的两腮和唇边,还有面颊上,再被韩安涂抹到满脸都是。那令韩非难以忍受的屈辱,也曾让他无声落泪。

可韩非不光有张俊秀至极的相貌,心思也是七转玲珑,几次下来就明白韩安意图,接着就学会了挺尸。任凭韩安如何羞辱撩拨,被捆到花样百出,被耻刑苛刻责罚,却硬是不再回应,每次行事就像泥胎塑成的假人,只会对疼痛僵硬抗拒,全无沦陷欲望的风情。

这种冷淡让韩安倍感挫折,他总是越来越狠地折腾他的儿子,弄到满身是伤。每次过后总有几天,韩非卧床不起,传到外人那里却莫名变成了这九公子体弱多病。但不论韩安用尽手段,却始终都无法折服那具躯体,因此僵持的抗拒状态持续了近一年。

直到他偶然从白亦非那里,听闻他认识一位制香奇人,尤擅助兴床笫之欢。而他的儿子对这燃情邪物,体质竟也极为敏感,那是韩非完全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魇神香,乱人心智催人情欲,更蛊惑每一寸身体。

原本韩安也试过下药,诸如在七国秘传的青合欢之类燃情淫药。可这些药用在儿子的身上,却止于肌表腠理,不能深入灵欲骨髓。韩非也会因催情药起反应,甚至还比常人更为敏感。可就算难以抗拒,挺立的分身最后也在韩安的撩拨之下泄精到一塌糊涂,但是本该最为动人的情潮迷乱瞬间,他的儿子却只有一副淡然的厌倦游离表情。

韩非有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情动之时星辰溢彩,勾人神魄。韩安就是想看那坚忍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击碎到崩溃,每到那种时刻征服欲尤被满足。就像稀世珍贵的宝光悬珠,以暴力摧毁,碎片四散飞溅,过后却还能自行弥合,如此过程最让韩安上瘾。

可自从他的儿子学会挺尸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享受过那等蹂躏灵魂的快感。韩安恹恹不乐一连多半年,私下也不断找后妃们消磨心中烦闷,却发觉自己连那纵欲寻欢的劲头竟也寡淡不少,反倒让他勤于政务国事。

君王更关注前朝,也就抓到朝臣更多的疏漏,特别是军务上。于是三个月前,韩安凑巧得到血衣侯送的奇物,而韩非不能抗拒的,也唯有他送的淫邪香露,不知用何种邪门秘法炮制,时至今日效用依旧灵妙。

韩安用过之后,就愈发感受到他的儿子在被官能欲望吞没之时,会展现出世间不可方物的惊艳之美,那是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带来的、雌雄莫辨慑人神魂的魅惑。他也就愈发贪恋这样的韩非,不论是沦陷欲望之时的狂浪纵情,还是清醒之后的屈辱不甘,都能让韩安感受到无可比拟的亢奋。

所以这不伦的交媾,也就越来越频繁。如同风平浪静的离湖之下,却暗藏澎湃的深水漩涡,把一切伦理,亲情,欲望,全都毫不留情的绞碎,让人沉陷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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