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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之复国大业》第四章 剿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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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郑克坚就来到纪大用的军帐外,见纪大用还没有出来就在军帐外等。等了好一会,还没有起床的动静,郑克坚就要进军帐,门口卫兵忙挡住他说:“昨夜将军睡得晚,还请公子多稍待一会。”

郑克坚说:“你滚开,这太阳都升起了将军还没起床成何体统。”说完直闯进军帐。军帐里空无一人,郑克坚一把抓过卫兵问:“将军人呢?”

卫兵哆哆嗦嗦的回答:“将军昨夜就没回来。”

“去哪里了?”

“这我不知道。”

郑克坚脸色一懔说:“不准外传,违令者斩。”

郑克坚一想,急忙忙的带着郑必定、郑必胜两人骑上马赶往嘉义县。正进嘉义县城门时,郑克坚看见嘉义县知县刘志泽也正急冲冲从嘉义县赶出。刘志泽一见郑克坚连忙叫住他,“公子,你来了正好,出事了。”

郑克坚心头一惊问:“什么事?”

刘志泽把郑克坚拉到旁边小声的说:“纪大人昨夜在县里休息,可今天早上却突然一病不起,大人忙让小的去叫公子,不想公子自己赶过来了。”

郑克坚听了怒火丛生一定是这个知县和纪大用一起饮酒作乐结果生病了。不过郑克坚还是忍下这口气说:“快带我去见纪大人。”

刘志泽领着郑克坚来到一家酒楼,郑克坚一进楼里看一下这酒楼就不寻常,是个寻欢作乐的所在。虽然他还没进过这等场所但前世资讯那么发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刘志泽领郑克坚来到一间房内,郑克坚进门时差点被一股胭脂味熏晕了。见到纪大用,只见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郑克坚脸色不渝的说:“纪大人怎么就病成这样了,现在如何是好。”

纪大用让旁人都退出房外,颤颤抖抖的说:“真对不住公子,对不住知府大人了,没想这时候生了病。”

郑克坚怒声说道:“纪大人现在不用这些没用的,应该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军中无主将,军队还怎么统领怎么打战。现在说说谁能接任,谁能稳住军心。”

纪大用有气无力的说:“本来我有事不在军中应有陈伟奇千户接替,只是陈千户现在淡水厅而军中其它军官互不统属,这时恐难有人能接任。我想了想现下只有公子你能统率全军。”

郑克坚不可置信的看着纪大用,莫不是病的说糊话。

纪大用接着说:“公子可以以知府大人的官威压着他们,我也可以把印信交给你。公子切莫推辞,你我身家性命都在这上面了。都怪我不好,公子、知府大人要怪以后我听从处置便是。”

郑克坚说:“我对军中一无所知如何能号令全军如何能领兵作战。”

纪大用咳了几声说:“公子听我说,军中现有八营其中各营都好说让我的待卫讲一下就可,只有千总林明杰所率的营比较难办但这营又是各营人最多的有五百人,而且训练最好这本是这次剿匪我最倚重的,只要公子能控制的住他其它的事都好办。”

郑克坚考虑了一下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医了,他点点头答应了纪大用。

纪大用把身上的印信交给郑克坚说:“公子有劳了,有事可和林明杰商议,这人还是颇有胆识谋略的。”

郑克坚也说:“纪大人多保重身体,养好病。”拿了印信匆匆出门让知县和一个待卫跟他赶回军营。

一进军中大帐,大帐里乱哄哄的,已近已时(早上九点)可主将不见了,各营千总大帐中大声议论。

郑克坚走上帅位,大声说:“大家安静,我有话要讲。”

大家看着郑克坚,不知他要说什么。

“诸位,突然发生变故,纪大人昨夜突然染疾不能理事现这在嘉义县里治病。”

下面一下子,乱起来。大军出征在外主将突然生病还怎么打战。

郑克坚拍了拍桌子说:“安静,安静,现在情况紧急军中不可一日无帅。我受纪大人妥托暂时当任军中主将。”说完从怀中把印信拿出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付不可相信的神情。一个千总说:“公子不是冒犯你,军中无儿戏。守备大人怎么把大军交给你,你从未领过兵也未打过战,如何能担的了此责。”

郑克坚看了下面一眼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纪大人一定要把大军交给我,我也只能勉为其难还望诸位多多相助。我也知道大家可能不信,外面有纪大人的待卫和嘉义县知县可以作证。”说完把待卫和知县刘志泽叫进来,两人对大家说了纪大用的意思。各营的千总不可思意的看着郑克坚,这时又一个千总说道:“公子既然领军,不知以后做何打算。”

郑克坚看了这人,觉得他有点与众不同问道:“不知这位千总名号。”

“本人杰字营千总林明杰。”

郑克坚对他点点头说:“这位千总问的好,临阵换将兵家大忌,但现今不得以而为之。我军北上是为剿匪这事不能不办也不能缓办因为匪乱不剿只会越来越大所以大军还继续北上,至于到时怎么办还需临机应变。望诸位千总能助我也是助自己,如果匪患不除恐大家都难逃失职之罪。如果大家相助于我,这里有八千两银票当作大家相识的见面礼,一人上拿一份。如果不愿助我就请台湾县等我父亲参吧。”说完郑克坚从怀掏出八千两银票放在桌上。

几个千总相互看了一下,一个个上前拿了银票,只有林明杰不动的站在那里。

郑克坚看了他说:“林千总不知你是何意。”

林明杰说:“两千人的性命其是儿戏,公子花点钱就想买下它。”

郑克坚笑笑说:“是啊,两千人的性命不是儿戏,我的性命就是儿戏了,我不随军北上吗,我不把自己置于军中吗,我就去送死吗。林千总我不是花买命而花让人效命,我是要领大家去升功发财的,不是去找死的。再说了当兵就是把脑袋提在裤裆的事,难道林千总就那么怕死吗,怕死就不要当兵。”

林明杰愤怒的说:“怕死,怕死我就不当兵了,既然公子都不怕死我就赔公子走一着。”

郑克坚说:“好,大家都是坐在一条船上还望大家同心协心剿灭乱匪。谁立了功我一定让父亲为谁保荐。现在大家听号令,中午加餐午后全军出发。杰字营跟在我身旁为中军,现在全军立即吃饭,饭后集中全军我有话讲。”郑克坚又对林明杰说:“林明杰千总留一下。”

其它各营千总各自回营安排马上生火造饭。

??????

半个时辰后,全军吃完饭集中在营前,郑克坚全副戎装迈着大步雄纠纠地走上将台,郑必定、郑必胜跟在后面,依次扫视了下面的军队,一股横顾四野、君临天下的感觉,怪人们都喜欢上位。。

“弟兄们,大家一定很奇怪怎么我在这将台上说话。不想瞒着大家守备纪大人昨夜突然染疾,现已在嘉义县治病不能理事。”

“哗……”如同决堤一般的议论声从四周响起,把郑克坚的讲话突然打断了。军士面对突然的变故好无思想准备,而且是在战前,这还怎么领兵打战。各营的千总也奇怪,这个郑克坚怎么就把这事就当众讲出来,这样军心还稳下来吗。

过了三四分钟,郑克坚示意郑必定,郑必定上前大声叫道:“安静,安静。”各营千总也在队伍压下声音。

郑克坚清了清喉咙,接着又开口说道:“弟兄们,为什么我要对大家把这事说出来,我不怕军心不稳、不怕军士哗变吗。是的我也怕,但我还是说出来了,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瞒着大家、我不能瞒着大家。我不能让弟兄们干着掉脑袋的事而不知实情。弟兄们此次我们出来剿匪,为什么我们要来剿匪。有人同情乱匪说他们也是被逼上梁山,说实话我也同情有好日子过谁愿意杀人官造反干掉脑袋的事。可我们能不能在剿它,不行啊,不要说自古官匪不两立,就说这股乱匪造反以后还没成什么大事就在彰化封官作乐,这就是匪不是什么想百姓‘安生’‘保民’的义军。”

下面又有小声的议论。郑克坚清楚地看到了下面将士们眼中的疑惑。

他又接着说:““弟兄们,即然我们出来剿匪就要打仗,打仗靠什么?不靠一种顽强的、高昂的士气,靠一股有我无敌的勇气。有说我为什么要打仗,打仗会死人的。是的打仗是会死人的,但每个人终究会死。大家都是第一次上战场,每个人都会胆怯。如果有人说他不怕,那是在撒谎。有人胆小,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勇士。如果他看到像他一样胆怯的战友英勇奋战,而他却袖手旁观的话,将无地自容。真正的英雄,是即使胆怯仍旧坚持作战的男子汉。有的战士在战场上不到一分钟就可以克服恐惧。有的要一小时。还有的,大概要几天功夫。但是,真正的男子汉,终会让战胜恐惧死亡。同时大家要记住:敌人和你们一样害怕,很可能比你们更怕。他们并非刀枪不入。”

郑克坚从将士们的努力挺直的胸膛,从纹丝不动的站姿中看出的那种被他点燃的慷慨激昂的火。火,一旦点燃,他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添火”良机,这种鼓舞川军士气的极好机会--此刻,他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对将士们“添火”、“加油”。

郑克坚接着高声说:“弟兄们在我们凯旋回家后,今天在座的弟兄们都会过得一种值得夸耀的资格。20年后,你会庆幸自己参加了这次剿匪。到那时,当你坐在墙角边,孙子坐在你的膝盖,问:“爷爷,你在当兵时打些了仗什么?”你不用尴尬的干咳一声,把孙子从一个膝盖移到另一个上,吞吞吐吐的说:“啊……爷爷没打过仗或是一开仗爷爷就跑了。”

下面的官兵一下子就笑了。

郑克坚也笑着说:“与此相反,弟兄们,你可以直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孙子,爷爷我当时剿过乱匪和那个乳嗅未刚的公子哥的郑克坚在一起并肩作战。”

下面大笑起来,林明杰看着郑克坚心中想这人也许天生就是一个将军种。

“弟兄们纪守备把你们交给我,我不但要带你们打胜战,也要带你们回家。战后,每个人能领十两银子的补贴,如果有的人伤了依情况补、死了补两百银子。我郑克坚在这里立誓,我一定养起你们一家老小,如果我做不到你们活着的人就去砸了我家,把我家给抢了捉人去给你们干活或每天打两巴掌出气。”

喘了口气,郑克坚肃声的说:“我希望大家牢记这一点。我们进攻地越坚决,消灭的乱匪就越多,我们自己人就死得越少。进攻意味着更少伤亡。现在全军听号令向北出发。”

霎那间,站在队前的10名司号兵,一起吹奏起激昂的进军号。在雄壮的号声中,无数面军旗、锦旗、彩旗,被兴奋的掌旗手们摇得呼呼啦啦直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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