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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哀愁――史上最畸形的师生恋》第八章 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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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过了一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渐渐地,我们又都恢复到了以往的忙碌里,这期间为了确保我安全,每天下班都是石飞扬跟我一起走,把我安全护送到家,而且他还在我家里安装了摄像头,白天我不在家的时候监控系统是开着的,这样以防有什么别的事。然后,他让把手机24小时开机,把他的号码设为快捷键1,这样一有什么事他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

忙碌的课程安排让我们没有心思去多想别的了,认真工作的时候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当然这期间,我给妹妹汇了1万块钱,让她好好照顾孩子。给爸爸和继母邮了10万,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心意,是不用他们还的,剩下的就他们自己张罗吧。好家伙,农村结一个婚就要十几万,可真是大手笔啊。难怪人家说,还是养女儿值钱。

一下子汇走了十几万块钱,我的账户马上空了,每个月还得定期还房子的贷款,手头就显得有些拮据。但是我能怎么办呢,两个都是我的亲人,我要为他们想想,如果有办法他们可能也不会求助于我吧。

就这样,晚上像往常一样石飞扬把我送到门口然后检查了一天的监控,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正打算走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铃声很好听,是年前热播大剧《租个女友回家过年》里的插曲《不得不爱》,节奏感很强的旋律,如果不是看了电视剧,我可能不会喜欢这么节奏感强烈的曲子。但是看着看着就真的被剧情吸引了,连带着里面的音乐一同喜欢。过年放假那两天,在电脑上看了两遍,感觉还是没看够,要不是生活这么忙碌,要不是每晚熬夜打题这么辛苦,我恐怕还不知道要再看几遍呢。把《租》剧介绍给大洋彼岸的智媛,发现她云淡风轻的似乎对这部剧并不太看好,她说太美好了,让人觉得不真实。美好吗,不真实吗,我怎么觉得这就是活生生的生活呢,看来我还是对生活充满了期待,也难怪,连对美好生活的期待都没了,那我岂不是更悲惨了。人嘛,就要给自己找乐,找希望,否则你会永远闷闷不乐。觉得苦吗,觉得累吗?想想那些比我更苦更累的人,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红军董纯瑞。哈哈,这么一想的话会不会释然。人活在世,谁没有点事啊,关键是遇事要有担当。这份担当不分男女。

石飞扬握着电话去阳台接了,趁他接电话我把买回来的饭菜盛在盘子里,今晚为了犒劳一下他这一周来风雨兼程的不辞辛苦,我决定请他一顿,当然了,考虑到我的腰包,我决定把学校食堂提供给教职员工的免费饭菜打包回来吃。就这样,我在有些人诧异的目光下打包了两份饭菜,然后又在楼下拎了两盒汇源。酒是不敢再喝了,怕酒精的后遗症啊,还是喝点果汁补充点维生素吧。

待我把一切准备好之后,石飞扬正好打完电话回来。一看见我,满脸的喜气洋洋。

边吃边唠,一顿饭吃了两个半小时。虽说是从教职员工食堂打来的,但是黄金中学大厨的手艺真不是盖的,那味道可比小餐馆强多了。听我这么一说,石飞扬笑的这个颤啊,头一次看见你脸皮这么厚的时候,你还别说,近距离一接触发现以前好多没发现的东西啊,你身上有很多潜质啊……边说边摇头,明显的话里有话嘛。“哎,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抗议,严肃抗议。”我举起手里的盘子碗筷,“鉴于你人身攻击在先,现惩罚你刷碗洗筷,哈哈,还有话说吗,赏罚分明向来是我军的治军之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快快受罚去吧”,不管情不情愿,反正他被我半推半就送进了厨房。其实也就两个碗两双筷两个杯两个盘,我一回身看到早上喝牛奶的杯子忘记刷了,借机也都给他混里了,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赶,就一锅刷吧。他举起满是泡沫的手,刮我的鼻子说道,“你这是违规操作哦”。哈哈,我一伸舌头做个鬼脸,赶紧远离那是非之地,逃之夭夭了。

收拾完东西,石飞扬一出来看见我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发呆。“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放下刚刚因为刷碗挽上去的袖子,他的衣服做工精细,面料考究,应该是那种免烫的料子吧,挽来挽去都没有褶皱。“你衣服是什么牌子的,做工很好啊.”我转身问他。“不是什么大牌子,就是一直习惯穿他家的了,怎么这么问,难不成要给我买衣服以答谢我?”他倒是想得挺美。

打住,思路到此为止,一顿饭还不够啊,那我还不如请个保镖得了,干脆明码标价的。

石飞扬也不生气,“喂,小姐,你也不问问现在保镖都什么行情了,再说那保镖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你就真不怕万一他们起了歹心。哎,想想都一身冷汗啊,我告诉你啊,人家保镖管肱二头肌就这么大……”说着就兀自动手给我比划开来,我笑得前仰后合。

看我笑了,他也很开心,问我他这个保镖当的是不太便宜了,一顿教职员工的免费饭菜就打发了,最后还得自己洗碗。“哈哈,这倒也是哦,那你还想要什么报酬,说吧,我爽快着呢!"我一拍胸脯。“真的,真的什么都行吗?”他一脸认真,跟刚才的表情反差很大。看着他这么认真,我不禁笑了,“你该不会要个大件吧,车子房子我可买不起啊”

他诡秘的一笑,说“放心,那些不用你买,我给你买,我要的你有,而且不用花钱。”

“哦,是嘛,说说看。”我调皮地猜想他到底要什么?石飞扬突然双手抓住我的肩,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一字一顿地说“笑笑,仔细听我说的话,我想要的是你的心,把心交给我让我好好呵护它,不要再受伤不要再彷徨,知道吗?从很早很早以前,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被你深深吸引。你以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黄金中学吗?我告诉你其实不是,早在那之前我就见过你。很震惊是吗?因为你从未关注我,所以你没有在意。六年前你大学要毕业那年不是参加过研究生考试嘛,初试复试都过了,你被北师大外语学院英语专业的石易石教授录取为门下子弟。石教授很看重你,可是后来你却和黄金中学签了约,放弃了读研的机会。当时石教授甚为不解,就让我去查查。你知道要想调查一个人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们北大主管档案的是大我几届的师兄,通过他和他的同事,我知道了很多你的事。我知道你的家庭需要你工作去支撑,知道你有那么多梦想因为现实而止步。这让我好心疼,我一直以为生活在大都市的我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苦恼与困惑,可是跟你相比我们的爱与哀愁却显得那样渺小……”飞扬看起来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轻松,似乎压抑了很久积蓄了很久。“笑笑啊,你那次去石教授家里道歉说要辞行的时候,满眼的泪和委屈让人很不舍,而我那个时候正站在隔壁的门口看着这一切……我是石教授的儿子,石飞扬”。

“啊,石飞扬,你是……”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六年前,我真的很舍不得放弃那个读研的机会,那是我努力了一年的成果,可是六年前,就在我满心欢喜地想要踏进北师大的门时,妈妈打来电话说妹妹怀孕了,怀的是大舅家表哥的孩子,都要临盆了才回家哭着求妈妈同意,妈说再有几天就生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切都那么突然,让我们都措手不及。妈妈老了,已无力承担,妹妹怀的又是表哥的孩子,那是一个注定不被祝福的孩子,可我们能怎么呢?这个三口之家里我是唯一能主事的人,所以我选择回家照顾妹妹生产,继而又选择和黄金中学签约,我要工作赚钱要养她们。

曾经的苦难与谁说呢?这是家事丑事,我谁都不能说,只有憋在肚子里,拼命工作拼命赚钱,来养这个家。

作者题外话: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可能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可我当时身在庐山其中的人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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