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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快/穿)》吸肿N尖,灌满小腹/手指CX到吐舌/发现丈夫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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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差不多两天了,该走了。

何斯这样想着,下身却越发用力地捣弄穴腔,弄出很色情黏糊的水声,慕迟的小穴被奸淫成糟糕透顶的样子,红腻的软肉被泡在精水里,褶皱都含着白浊,形成大片大片的精斑。

他也有被放过的时候,只是很短,有时刚刚被男人清理干净就又被弄脏了。

男人会咬着他的嘴巴,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骚地勾引自己,骚逼是不是要吃老公的精液了,一边说,一边把粗长的阴茎埋入深处,把慕迟弄得泣不成声,生出自己要被肏穿的恐惧。

“呜……”慕迟的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脸上满是泪痕,奶头被吸得肿大湿润,雪白的乳肉都微微变大了些,像是处于哺乳期胀奶的母亲。

男人今天依旧是射了他满肚子的浓精,又用鸡巴堵住一会,让精液的气味浸入穴腔,才抱着慕迟去清理。

……

何斯压抑自己用精液淋上慕迟身体的欲望,他今天要做一件事情。

“老婆,我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哦。”

他漂亮善良的老婆给他送上了贴心的叮嘱,“出门被二百码的车撞死好吗?我会替司机赔钱的。”

何斯看来,这怎么不算是关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也只有被做到受不了崩溃才会软着声音和何斯说话,不过他基本都是被何斯弄着。

“不好,我更想死在老婆身上,”何斯把慕迟双腿折起,往上推,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穴里,“死在这里面。”

慕迟微微喘气,维持不住冷冰冰的模样,他一次又一次被男人不要脸的程度震惊。

肉穴敏感到男人手指随便捣弄了几下,就痉挛着喷汁,被肏熟透了。

在手指抽出的时候,慕迟居然下意识迎合,挺翘的屁股抬着,穴里艳红的软肉研磨着手指,吞吃般咬紧,完全是被肏出性瘾的样子。

慕迟像是被吓到那样发出呜咽,理智全线断掉,忘记了这两天收到的教训,“你去死啊,你滚,滚!离我远点。”

骚的不行了,还不承认,反倒是哭着叫他滚,何斯要竭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会再次干进去。

把慕迟肏的心口如一,主动掰着肉穴,在肉根上起伏着榨出精液。

慕迟会哭得很可怜的,眼睑都是红的,肉穴痉挛着,里面浓白的精团淌下,雪团似的屁股肉抖颤,鸡巴一撞就会马上颤开肉波。

但这些只能以后做,为了他和慕迟的未来,何斯要暂时忍耐,他只是用手指把慕迟抽插到潮喷,涎水流到下巴尖尖,舌尖受不住地吐出。

慕迟到了最后,手指都无法抬起的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细孱弱的身体无助地抖颤,无法反抗地被男人塞入药膏,冰凉凉的膏体被滚热的穴腔含住。

“拿出来的话,就不会是这种程度的东西了,”何斯温柔地用手指撩开慕迟脸颊上的碎发,他的眼神有些怜爱,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兴奋,“对了,要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哦,不然会发生你不想看到的事情。”

慕迟昏睡过去一样不言不语,一般这个时候何斯就该把他拖到身下了,不过今天的他特别宽容,只是给了慕迟一个吻,再次重复,“等我回来,老婆。”

他离开了。

不多时,外面门关闭,锁起的声音重重响起。

慕迟尝试坐起,身体软绵无力,需要用手肘撑着,才能勉强坐起。

被男人塞进穴里的药膏再次往里面顶进,深的慕迟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喘气。

后穴淌出大股滑腻的液体,穴肉紧紧含住,冰凉的感觉刺激甬道的收缩,带来诡异的酥痒。

他等了等,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防止男人突然回来。

慕迟在等待的过程想,童话故事里蓝胡子的妻子打开了门,于是收获了真相和惨烈的现实,那他出去看到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他无论如何激怒绑匪,他也没带自己去见周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些都被侥幸的心理盖过,慕迟等不了了。

当他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慕迟恍如隔世,居然感到了些许的陌生,已经多久了呢?一直被压在床上肏干的他早就不清楚时间了。

绵软的小腿令他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好在房间被周久设计过,基本不会让他撞上东西。

他在先去厨房看周久还是先报警中选择了报警,从男人的话里他知道周久受了些伤,他们太需要救援了。

而且……他害怕。

这个想法浅浅浮现又被慕迟拍散。

电话被收走了,但客厅里有座机。

慕迟凭着记忆走到那个位置,激动加疲惫让他失了力,一下跪在地上。

穴腔里的膏体虽然是柔软的,可慕迟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令膏体狠狠磨过穴道,柱形的药膏变了形,弯曲出的弧度刮弄过多汁的穴肉。

这一下的快感实在太激烈了,像是被龟头的冠状沟不停碾压着摩擦。

慕迟眼睛都红了,被亲吻到薄粉的手指抓紧桌子边缘,剧烈的快感令指骨发白,纤瘦的腰身微抖,折起来的腿部被排出的水液打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长了一些的黑发散乱,粘附在凸起霜白的肩胛骨,皮肉上晕开着齿痕,像是一个个饱含占有欲,宣誓主权的烙印。

慕迟强迫自己回神。

在哪?到底在哪?他记得是在这个位置。

手掌摸着矮桌表面,纤白的手指在恐慌紧张下微抖,等摸到黑色的电话筒,他指腹都是滑腻腻的汗水。

可拨不出去,他听不见那种轻微的电流声和拨号响起的声音。

等他颤抖着手去摸座机上面,却发现线被剪断了。

不、不!

——电话听筒被慕迟扔出去,摔出清脆的声音。

慕迟咬着下唇,像不穿衣服被扔进雪地那般抖着,有电话打不出的原因,可更重要的是,男人连客厅都仔细检查过,那是什么让他那么放心出去。

在他没有被困住,可以随时帮助周久脱困的情况下,慕迟只能想到两种可能,一是周久被打伤到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骗不过自己了,他站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惶地朝厨房跑去。

对于一个盲人来说,跑步摔倒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慕迟同样,可让他摔倒的不是别的,是一滩滑腻,摸上去像干掉果冻的东西,还有一点冰凉。

腥臭的像是慕迟小时候见过的,被放掉了很久的鸡血,冰凉的像是死鱼刮去鳞片再放置已久的触感。

慕迟在原地什么都没想,大脑完全空白着,维持摔倒的姿势。

潜意识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主人却不想承认。

慕迟眼睛眨了又眨,发现自己还在原地,鼻腔里依旧是一股古怪的味道。

什么都没有改变。

然后他才抖着声音叫名字,“周久,周久,周久!”喉咙一用力就是撕裂般的痛,可是他还在大声喊。

他站不起来,身体好像跟思想各管各的,黑发垂落在脸侧,有几缕粘在变得湿漉漉的脸颊上。

有脚步声,慕迟听到的第一秒眼眸都亮了,可马上他就听出来这是谁的脚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声音怜爱,“我说过,不要离开那个房间。”

他居然一直没有出去,关门声不过是假象罢了。

可慕迟不在乎,他甚至没有被吓到,一心问何斯,“周久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雪白的脸,艳丽的血,无神乌黑的眼眸,像是浅淡的水墨画突然被泼上了鲜亮颜料,诡谲但灼人的漂亮。

慕迟维持着一戳就破的平静,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恐惧。

何斯跪在地上将恐惧的小羊羔揽入怀里,手指顺着雪色的脊柱沟下滑,调情似的摸法。

“你不该出来的,抱着希望总比现在好对吗?”何斯给了慕迟机会,可他也知道,慕迟绝不会听他的话,他为什么不能听话呢?

“所以,是老婆你的错啊,”何斯叹息道。

慕迟没有表情,像被设定好不能改变表情的人偶,只是试着掐住何斯的脖颈。

何斯没有躲,但那双手还是失误了,只掐住他的肩膀,慕迟声音大了起来,“你把他藏哪里了?”他与其说是大声的嘶吼,不如是在嚎啕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漂亮的小脸崩溃似的流泪,苍白得像是树上没有杂色的梨花。

你不是已经摸到他了吗?恶毒的话语在何斯嘴边打转,慕迟的手又找错了位置,拍打在他的脸上。

何斯唇瓣勾的弧度大了起来,他着迷地注视慕迟的崩溃。

慕迟有多崩溃,就会对他有多在意,他再也不能忘记他了,只要他想起在意的那个人,必定会想起他。

就像是缠绕着墓碑的藤蔓,午夜梦回最深处的阴影,永远不能清理掉,永远不能遗忘。

“我杀了他,”何斯肯定了慕迟的猜测,以一种极度愉悦的语气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快死了,你听到的声响,就是他最后的挣扎,老婆你不记得了?”

他的脖颈被掐住,那双被他亲吻都会起薄红的手指,现在却如死死缠绕的绳子般掐他。

慕迟这样专心到什么都容不下的态度是何斯从未体验过的,他心跳的好快,有窒息感,也有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何斯秀气像高中生的脸出现红晕,情不自禁地念道:“老婆好棒,”他有一瞬间真的想现在就死在慕迟手里,甚至把脖颈上扬,更方便慕迟掐。

杀了我,不然你再也没有摆脱我的机会,永远,永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慕迟手失了力,他心律失常,心脏每跳一下都是鲜明的疼痛,头脑的晕眩来的又快又猛,不能太激动的身体在强迫他放手。

再加一点力,只要一点——慕迟用力最猛的食指抽搐,他呼吸促到快喘不过气,脑子突然断线,昏迷了几秒。

时间很短,何斯只感觉到慕迟骤然放松的力气,柔嫩的指腹像是在抚摸他。

慕迟想要继续,但何斯没有给他再掐上去的机会,他被男人抱住,听到兴奋到快摇尾巴的询问:“老婆你是不是不忍心杀我,你好心软。”

怪不得会被我毁掉。

何斯甜甜蜜蜜地勾着笑容,就着这个姿势把慕迟推到在干净的地面上,他太兴奋快乐了,想要慕迟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慕迟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态度辱骂他,动作不顾自己安危的挣扎,像是不知道痛。

幸好,何斯料到这样的场景,他之前放在慕迟穴里药膏里含着催情的作用,强烈的。

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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