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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毛茸茸扑倒之后》爆C后X/玩弄花蒂/同时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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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长夕靠在池壁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蔚缘的睫毛,爱不释手地梳理他汗湿的额发,劲瘦的窄腰一刻不停,如同打桩机般往穴道里钻,痛快地长叹一声,哑着嗓子轻声唤他,“缘缘,乖宝。”

高挺的鼻尖在他脸侧亲昵地蹭,唇瓣鲜艳红润,上挑的狐狸眼水光迷离。这狐狸平日里端的是一副清风明月的君子做派,待人接物极其守礼,疏朗而矜贵,若天边的皎皎明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初遇那时连摸下耳朵都得脸红好久,现下却是如此耽于情爱。

蔚缘被内射得浑身颤抖,绸缎般白润的小腹痉挛抽动,肚脐上方狰狞地凸起一个弧度,几乎快要脱力,半瞌着猫瞳昏昏沉沉,被虞长夕叼着后颈操穴,下身粗壮的肉棒用力地贯进宫口,跳动着往狭小的子宫里喷射精液,热烫的液体一股股拍击着脆弱敏感的穴壁,嫩肉蠕动着将白浊吃得更深。

蔚缘捂着小腹,嗓子都哭哑了,通红的眼皮微肿着,虚弱地哀求:“虞长夕,快拔出来,肚子都要被你操坏了。”

虞长夕托着蔚缘的腿根小心翼翼往外抽,射完了也并没有软下去多少,通红的茎身抽出时蹭过穴口一圈紧绷的肉圈,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

那只饱满白胖的阴户被肏得肿起来,粉白粉白的外阴合不拢,大咧咧着敞着穴缝,轻缓的水流扫过,引得那小口哆哆嗦嗦得收缩两下,过多的精液含不住,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湿红糜丽的穴道流出来,却并没有立刻溶进水里,而是在外侧形成了一层水膜似的,悬浮在水中。

若是有不知情的一看,怕是会将那糜艳的穴口当作正在吐珠的蚌,大大小小的白色“珍珠”源源不断的从那小口中生出来。

蔚缘软脚虾似的挂在虞长夕身上,由于缺少锻炼,他的身上没什么肌肉,每一寸肌肤都莹润白皙,软软的,滑嫩似水磨豆腐,虞长夕骨架比他大了一圈,肌肉匀称,不用力的时候倒也是个趁手的抱枕,枕着挺舒服。

虞长夕蹙了蹙眉,身下那根玩意刚射过一次很快地硬挺起来,为了让怀里的人儿安心休息一会,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大掌揉捏着蔚缘的背脊,无声安抚着。

蔚缘眯着眼缓了一会,动了动腿要从男人怀里出去,下一秒就被扣住了手腕,虞长夕轻笑一声,一张美人面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等等,缘缘,你不会又只让我做一次吧。”

男人语气哀怨,像是在责备自己蜜月期坚持分房睡的小妻子,连头顶两只雪白的狐耳都委屈地耷拉下来,“每次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缘缘好不负责任。”说着挺着下身直挺挺的肉棍撞了撞蔚缘的小腹。

蔚缘的脑瓜子迟钝地转了转,好像还真是这样,之前顾及着灵力暴动,虞长夕不敢拉着他做太久,伺候着蔚缘爽完以后自己用他的手或腿解决。

蔚缘挑起眉头睨了他一眼,试图找出坏狐狸脸上的端倪,毛茸茸的狐尾缠着他的小腿讨好地蹭了蹭,艰难的做了个心理建设,蔚缘软着腿转过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着耳朵尖,掰开紧闭的臀缝,一只手从前往后盖住红肿的小穴,缠声道:“那再来一次,不能再弄前头了,都肿了。”

虞长夕动了动喉结,指尖覆在蔚缘的掌心上,只听他接着说道,“你轻些操,不然、不然让你自己弄了!”

一副色厉内荏,炸起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凶一点的样子,可爱死了。

细白的手指拢着小巧丰润的臀瓣,不让其闭上,一枚浅粉湿润的菊穴颤巍巍的,察觉到男人的凝视后猛地一缩,细密的菊褶哆哆嗦嗦绽开。

蔚缘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指尖用力得微微发白,纤瘦的脊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蝴蝶骨清晰而明显,因为害羞染着层粉意,咬着牙“快一点射,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虞长夕揉了揉那枚软乎乎的不停收缩着的穴口,闻言挑了挑眉,低低的,“遵命。”

他抱住蔚缘的屁股往上一抬,热硬的龟头抵在褶皱上蹭了蹭,向下沾了些花穴的淫液润滑,用力一刺,浅浅没入了半枚龟头。

虞长夕仰起头快速地喘息几下,忍着想要全根插入的快感,将龟头拔出来,捏着蔚缘的腰微微拉开,克制地小幅度操着穴口。

偏偏那人还无知无觉地催促他快一些,“怎么不进来,唔,呃啊,快进来呀。”

蔚缘被这缓慢的厮磨操出了淫性,撅着小屁股往男人的肉棒上撞,穴口柔顺的打开,细密层叠的肉壁连吮带咬,饥渴的直冒水。

虞长夕眉尖跳了跳,一只手压制住蔚缘的动作,扔自顾自的挺腰浅浅地操。

后面这只穴要比前头更为娇嫩,一个是因为承欢的次数少,虞长夕怕方才过激的快感麻痹了他感官,一下进得太深怕他不舒服。

蔚缘才不管这么多,浅浅的操弄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磨得人心头难耐,他转过头,眼尾晕红,湿漉可怜,“给我,呜呜,快点,虞长夕,快点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长夕呼吸一窒,任谁被伴侣这样要求都不能保持理智,殷红的唇抿着,眉峰下压,一只手握着蔚缘的腰,一只手伸到前面揉着他的小腹,窄腰一挺,瞬间操到了底,龟棱狠狠擦过敏感的栗肉。

蔚缘被顶得小腹一抽,直击天灵盖的酥麻快感如汹涌的潮水,将他的神智彻底淹没,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中颤抖着身子,穴肉紧缩,似挽留一般吮吸着粗硕的肉棒。

虞长夕犹嫌不够,两枚长指并起,轻轻拍打着花穴中藏匿的阴蒂,蒂尖软韧,指腹不轻不重的磨蹭,像是要把它揪出来一样,把薄红的小豆子吓得东倒西歪,滑不溜秋的捉不住。

蔚缘急促地喘息着,少年音破碎不堪,满是情欲的气息,软绵绵的搭在虞长夕手腕上,不知是阻止还是鼓励,“别玩,唔呃——太刺激了——!”

“哈......哈......”少年细声哭喘着,后穴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中逐渐软化,忽地腰肢一挺,前方粉白的小肉棒突突跳动着,红润的小眼翕张着,一副快要高潮的模样。

虞长夕被夹得也很舒服,眯着眼享受着穴肉殷切讨好的包裹,肠肉不比花穴湿润,但在池水的润滑下有种别样的熨帖快感,像是泡在温泉里,他快速摆腰换着角度刺激肠肉,无论怎么变都能操到最为敏感的前列腺。

忽然一个深顶,好像操进了什么更为深入的肉腔,肠穴不正常的绞紧,迅速分泌出透明的淫液使得肉棒进出更为顺畅,虞长夕双目通红,被激得奋力甩腰狠操,次次都抵着前列腺砸,同手手指也没忘记动作,一刻不停地刺激着那枚红肿的花蒂,有节奏地迅速拍击着软穴。

蔚缘尖吟一声,狼狈地吐出半截红嫩的舌尖,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指骨攥得发白,在迅疾的抽插中断断续续地射精,花穴也跟着张开一条小缝,涌出一股股腥甜的汁液。

“哈啊——到了——!要到了——!”

虞长夕紧紧锁着怀中颤抖的身子,快速地猛顶几下,小腹一紧,被榨出了精液。

“噫——!!”

脑海中一片空白,耳畔是男人同样急促的喘息,蔚缘失神地眨巴眨巴眼睛,疲惫地扭头,在虞长夕张开的唇畔落下一个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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