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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惩/罚室》72荫蒂夹/煎-G-花泬敏-感点/S满子宫/床上告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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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崇德二年的中秋。

当晚,皇帝在太和殿设宴,遍邀了京中高官显贵,谈论来年四月北征胡族一事。

大理寺许阚不在邀请之列,可作为皇甫静门徒的许孟却得以接着夜色混入宫。

他此行并不是往太和殿,亦不是皇甫静居住的南阳宫,而是位于东六宫东北角的一处冷宫。

那里住着乔寅和他的母亲。

许孟生于官家,却从来都不是达官公子圈子里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冷宫“小太监”是许孟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来前,他从街上的珍食轩叫了一包武夷春桃以及两包桂花糕,想着冷宫里住的是母子俩,今晚中秋虽说不至于遭宫人刁难,可所有人都在忙活太和殿的事,这对母子未必能有多好过。

冷宫西墙边有一处水洞,是降雨时留给排水用的,现下里却成了里外递东西的好地方。

于是一如既往地,来到墙根下的许孟敲了敲木头边框。

“许孟哥!”这儿是两个人时常偷偷传递吃食的四方,里头乔寅好像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喏,茶和桂花糕,”许孟俯下身艰难地将纸包递进去,“我出来太晚了,买不到月饼,坊子里就只有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宫里固然也不会有月饼,但小乔寅还是欣喜若狂,比起吃的,许孟的出现才是一天里最令他开心的事。

然而今日皇宫里戒备却比以往更严苛,两个孩子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侍卫的注意。

“谁在那儿!”

侍卫暴喝冲了过来,许孟一惊,连忙将油纸包往乔寅方向推过去,仓促间纸包里面的茶叶几乎要撒了出来,乔寅用手拨开杂草丛赶忙接住,却没留心的手背上被葎草割出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墙那头的许孟没瞧见乔寅,却看到了他受伤骇人的那道伤。

“......你的手!”

“别管我,”乔寅拿着油纸包仓皇收回手,“快跑,不要给他们抓到,今天抓到会挨板子的!”

许孟担心,可也扛不住身后脚步声,再加上乔寅接二连三的劝说,终于是在侍卫赶来之前溜走了。

脚步声走远了,乔寅的紧紧搂住怀里的油纸包,心仿佛也跟着飘了出去。他打开纸包,第二层里躺着几只惟妙惟肖的桂花糕兔子。

少年低垂着眼眸,笑着拿起头顶薄荷叶的那一枚。

正值中秋佳夜,没有人再去理会冷宫里这对母子;只是从此,乔寅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除不去的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孟靠在床头,听完皇甫昱明的故事时,桌上的油灯已经耗尽了。

空气沉积得不同寻常,皇甫昱明观察着许孟,比平日里都显得小心翼翼。而少年睫毛低垂着,昏暗的幽光下看不清表情,有那么一会儿皇甫昱明觉得少年是气极了。

许孟当然气极了,凝视着男人手臂侧淡粉色的疤,忍了许久,忽然少年发难抬起手朝男人胸口狠锤好几记——

“我以为你死了!以为你死了知道吗?!”

“崇德四年......那件事以后我甚至去掖庭打听过!”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你!”

崇德四年羌人鬣狗事件后,冷宫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女太监也死的死,调离的调离了。

少年握住皇甫昱明带着疤的那只手,眼泪不同于情欲,倏然之间似乎再也止不住;顺带着,男人也将那少年反手抱入怀中,狠狠地拥进怀里。

怀里的身体哽咽着,颤抖着。

男人不晓得该怎样安抚才好,他低头轻轻托住少年的后脑,沿着额边一寸一寸地吻过他的脸颊,再至眼角。

皇甫昱明最终得以从冷宫里逃出来,全然是因为他误打误撞地闯进了当日怀仁帝宴请羌族的景德殿,从鬣狗口里拿命救了怀仁帝,才有了与其他皇子一并进上书房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冷宫皇子过得并不会比小太监好,乃至可以说是更糟糕。

但乔寅逃出来了,还当着羌族使着面救了驾,让怀仁帝出于遮掩家仇,不得不认下了这个自己本就不想从冷宫里放出去的儿子。

至于冷宫里发生的另一件事,为了封悠悠之口,他将乔寅赐名皇甫昱明,称是自京郊天竺寺祈福归来的二皇子,养于林淑妃膝下。

自此,宫中再不许有人提“乔寅”这个名字。

许孟哭累了,在皇甫昱明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窝了下来。

腿心里依旧泛着一阵阵酥痒,许孟下意识地夹着腿,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皇甫昱明敏锐地捕捉到,只不过当男人伸过手想要去摸一摸那肥厚柔软的穴肉时,少年不着边际地躲开了。

“你都没告诉过我,”少年别过头,声音低低地带着些委屈,“你本来有很多次机会。”

他也没想到男人几年后居然长成了一副五大三粗的早熟模样,虽说这模样还蛮好看的。

“毕竟是皇帝亲口下的令,”男人甚至不屑于称呼怀仁帝一声父皇,他揽过少年的肩膀,啄吻了一口脸颊,“提这种事是要杀头的,除非......”

“除非是皇帝杀不得的人。”男人笑着,但他依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谨慎,毕竟谁也不知那昏迷的怀仁帝什么时候会醒。

好在许孟素来善解人意,他听得出皇甫昱明话中的不得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人皇帝杀不得?”少年偏回头来转而调笑,“殿下你?”

“当然还有我的太子妃。”男人双臂撑住身体一个翻身压回到许孟身上,逗弄得少年骤地惊呼。

他捏了捏少年白皙的脸颊:“等那老东西死了,收拾完前朝,就封你做皇后怎么样,嗯?”

床头烛火明灭,映着男人眼底荡漾的柔光,眸子底深情流转恍若一汪扣人心弦的丝帛画卷。

少年心动之际,呼吸都为之一滞。

“可是......”

浸淫朝堂数载,许孟比别人更清楚,让一个根本没有能力辅助君王的小门小户做皇后本就是一件压力极大的事。

前朝世家大族不知有多少人为自家的女子哥儿盯着皇帝身旁这一位置,而做皇帝也确确需要一名家世背景足够强大的人去做皇后。

“不要再可是什么了。”男人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少年的嘴唇。

“若你不愿意,也没得选。”男人含糊的声音仿佛在传达着一种难以割舍,“如果......我是说如果,孤就把你关在这宫里。每天都来肏你的屁股,肏到合宫所有崽子都是你生出来的为止!”

沾了淫汁的阴蒂夹再度回到了少年的小肉球上,金链下银铃泛着幽光斑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哽咽地抓紧了身下床榻,空虚肉穴重新被男人的肉根撑开,一寸寸挤压了进去。

狰狞柱身上经络与壁肉紧紧贴合、磨擦,直至又重新顶入媚洞尽头,干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内穴里阵阵抽搐。

壮硕的肉棒在腻软穴肉里驰骋出入,挤压着流淌出一股股丰沛淫汁,媚软阴唇一颤一缩地,于男人袋囊的拍打下啪啪作响。

阴茎重重插入,碾压着软肉,娴熟地照顾到洞里每一处敏感地带。

“太......太深了......哈啊~”

少年被肏得眼角潮红流泪,双腿直打颤,腰腹下意识上挺迎合着男人粗重狂野的肏干,逼肉本能夹紧那入侵巨物饥渴地绞弄吸嘬。

骚汁泡软了的媚肉淫软到令人窒息,男人被吸得闷哼了声,脸色一阴,重新找准敏感点,又是一连串凶狠的撞击。

少年大敞着双腿,身体仿如一滩淫透了的软肉,在男人的肏干中尾音甜颤地呻吟着,逼穴噗呲噗呲,臀肉摇摇晃晃。

他双眼失神微微上翻着,浑身颤抖,声音断断续续,间或撞得太狠转而高亢。

“慢点......哈啊......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有些怪......那里别......啊!这里不要,有点......呜~有点痒......”

许孟氤满水雾的眼眸空洞、意乱神迷,湿透了的睫毛不时忽闪一下,张着唇舌尖软在贝齿一角。

穴心银铃泠泠作响,少年的视野恍惚间落在自己小腹上,那层单薄白皙的皮肉被男根顶得不断地隆起一片,勾勒出硕壮龟头骇人的形状,只一眼就足以胆战心惊。

男人的肉根早已肏入许孟子宫,只可惜少年发情期已过,标记是不可能了。

若是还在发情,许孟怕早就已经沦陷。尤其现下里,快感疯狂地上涌,丰满的白臀缝隙抽插中淫汁胡乱地潮喷,殷红色鲍肉从里由外地向外翻卷着,穴心内尽露出一片狼藉的淫靡色泽。

酸酥的快感一波波汹涌翻腾,许孟上翻的双眼开始半阖,只觉自己全然要撑不住了。

可内里逼肉却离奇地不争气,贪婪吃吮着男人狰狞凸现的粗根。以至于逼穴越是吃得酥痒愉快,遭受来的肏干就越是凶狠教人难以承受住。

皇甫昱明掰着许孟的臀,噼里啪啦肏得身下少年穴心腰后肉浪迭起,蹂躏着那早已烂熟顶透的媚洞,每一次都抽出一大截又全力地撞向敏感点。

快感绵延不绝,每一下都肏得许孟欲仙欲死、快意惊心动魄,爽得汁液不停流。

身下的床榻早已湿透,情欲的洪流中,少年用力环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仿佛那是他此生仅存的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男人又肏弄了上百次,直到沉甸甸的袋囊再绞出一大股浓精射进少年身体里。

少年颤栗着,小腹也一抽,喉咙中哽咽着发出一连串媚软呻吟。身前昂扬的肉根也吐出一缕薄精,浓郁的腥膻气瞬间充满了整个床帏之间。

待到那一大股浓精灌满了腹腔时,男人啵地一声拔出肉根,少年这才臀腿皆软地粗喘着刀回床上。

穴口也合不拢,唇心顶着阴蒂夹,精液顺着臀缝淌了下去,又在臀下淫留了一大滩白浊的痕迹。

天边渐渐出现一线白,许府的书房里却仍旧掌着灯。

这一晚对许府而言,是个不眠夜。

许萩没能在许府留到第二天一早,许阚没理会秦鹃鹃百般的哭闹,一回府就差人将许萩送去了天竺寺。

随后许阚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他披了件衣裳,从书架旧物中一件件整理出案册。这些都是当年大理寺审理燕王私造兵器一案时他悄悄留下的案卷备份,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整理完最后一册时,灯油燃尽,烛火暗了下去。

郑管家推开门:“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早朝堂上的事,可都跟他们联系好了?”许阚阴沉问。

郑管家默默点头:“是。”

许阚哼地一笑。

“他既为了一个没教养的东西拆桥,”许阚摸着眼前的案卷,“可他别忘了,这桥他拆得,我自然也拆得。”

“老爷明日可是要参太子?”郑管家一惊?

“我听说,怀仁帝的病有所好转,”许阚摇了摇头,又望着卷宗叹了口气直起身,“这么多案卷啊——光是从里头寻找蛛丝马迹就要花费很久。”

“陛下不醒,参太子也不会有结果。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可以先收拾收拾祝淮安生的那忘恩负义的杂种!”

郑管家知道许阚说的是许孟,尽管他晓得许孟与祝淮安在许府受过的苛责,但许府的老爷是许阚,他也只能点头说是。

“把这些叫人誊抄一份留下,原件给程将军送过去。”许阚接着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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