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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妻子》──夜店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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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怡自从那次打麻雀被苏琪设计了,让阿财和阿东迷奸凌辱,淑怡自觉无法面对我,便跑到珍的家暂住,和向我提出了离婚的要求。我以为她是玩得太高兴不顾家了,便愤然同意了。我可全不知道她在那段日子除了上班之外便躲在珍家中,不但不再和苏琪联络,还不论任何人的约会都全推却了,对于平日贪热闹的淑怡可算是一反常态。

其实淑怡一直放不开自己被阿财和阿东迷奸的那一晚,自己不但没有反抗,竟然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求他们干自己,结果给他们弄到高潮迭起,彻彻底底的被征服了。虽然说是给下了药,但总难免觉得自己意志力太薄弱,才抵受不了肉体的渴求。

最令淑怡难堪的却是另一件难以启齿的秘密。在她被迷奸后,淑怡自己躲了起来,断绝了和其他男人来往,但每晚当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法入睡时,总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乱情境,在离家多月后的一次生理期,更梦见阿财和阿东一起在干自己,由于梦境十分真实的关系,醒来时兴奋得连内裤都湿透了,很久没有和男人爽过的她,终于忍不往自己用手来了一次。

珍见淑怡自闭的躲起来,便开解她,说这个年头女人也可享受性爱的快乐,没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但淑怡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和自幼建立的价值观。淑怡觉得有性没爱的关系,就算能得到性爱的欢悦,事后内心的空虚,和不知如何面对丈夫和孩子的难堪感觉,对她来说是完全没法接受。

淑怡贪玩归贪玩,感情和性爱可分得很清楚。淑怡跟老学长是因为他是为她开苞的第一个男人,而跟扬子却是由于他是她的初恋情人,这两个情意结,成为她受不住引诱出轨打回头炮的原因。但要不是在苏琪安排下,淑怡是绝不会一次又一次随便和野男胡来的。亦因为这样,她才要面对肉体和理智的斗争。

我和淑怡就这样冷战了两个多月,有一天淑怡和我在电话为离婚的条件吵了一顿,珍回到家见淑怡忧郁郁不欢,便拉了她到夜店散心。

匆忙中淑怡和珍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随便的穿着迷你裙及小背心便往夜店跑。两个穿得这样辣的东方女仕,一进夜店里便不停有老外走过来搭讪,最初淑怡还是十分不自在,但大家在激烈的音乐声中不停跳舞喝酒和聊天,有酒胆而没酒量的淑怡,自然被灌了不少,酒劲一来,人便迷糊了。

珍见淑怡茫了,便留下她在坐位,自己出去跳舞。淑怡喝多了便要上厕所,途中有个老外见她摇摇晃晃的步履不稳,加上眼神迷网,明显是喝醉酒了。那老外见机不可失,便连忙跑上来掺扶着淑怡,并试探着问她:「小姐,你ok嘛?我扶你吧。」

老外假借扶着淑怡,不停伸手隔着衣服偷捏她的乳房,还半拖半拉的把她带进了男厕之中。淑怡昏昏沉沉,自是由他摆布,跟着便甚么也不知道了。

珍跳舞回来发觉淑怡不见了,一问之下听说她像是去了洗手间。珍见淑怡很久还没回来,便跑去女厕找她……珍在女厕到见不到淑怡,心知不妙,便冲进男厕去找了。

珍在嘈吵的音乐中,隐约听到两个呼吸急促的声音在一个关上门的厕格里传出来,低下头往厕格门底下看,果然见有两个人关在。里面……珍连忙往隔壁厕格把马桶盖放下,爬上去站在马桶上偷偷查看。虽然没看到脸,但那个身材和衣服,珍可确定那女的一定是淑怡。

珍见到一个不认得的老外脱下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淑怡的双腿在短裙下分开,和他面对面坐着,内裤被脱了一半挂在一边腿上,小背心亦拉高了,一双乳房跑了出来,乳头因兴奋而又红又硬,看来是刚给老外揉搓把玩过,或是给他用口含弄吸啜过了。

因为酒精的作用。淑怡双手无力的搭着老外的肩,而老外的双手却扶着淑怡的小蛮腰前后推拉,不停地摇摆搅弄,身为过来人的珍,知道已经来迟了一步,陌生人己把他的巨根插进了淑怡的小穴,只有尽量不让对方发现,不动声色的到男厕外面等。

在外国和亚洲不同的是老外的一夜情不一定是在酒店房间或带回家中,他们找对了对手,便在夜店阴暗的角落,停车场,甚至厕所和梯间鬼混,其他人就算碰到也是见怪不怪,不会多看一眼,有些女生醉得不醒人事倒在男厕,还不停给经过见到的男人接力的干。

珍在门口等了几分钟,终于见那老外从男厕走出来。珍马上进去,给早己醉得不醒人事的淑怡穿回内裤,叫了辆计程车把淑怡从夜店带回家,避免她让其他去厕所老外再轮流偷干。

第二天淑怡醒来,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下体一阵痛楚。淑怡努力回想,隐约记得昨晚和珍去夜店散心,原本都不打算饮太多酒,只是喝开了人便变得迷糊,停也停不了,终于便喝茫了,迷糊中也不知道干了甚么,只是隐隐感到一种销魂的感觉。

淑怡本能的伸手脱下内裤检查。触手之处只觉黏黏滑滑的,阴户不但给插得红肿了,还嗅到一阵熟悉的精液的味道,想定是给人干时偷偷射了进去,现在才倒流出来,心裹知道咋晚又被人干了。

酒醒了的淑怡,想到自己竟又一次在酒后给陌生男人凌辱了,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荡妇。淑怡的阴户过后两天之间都红肿疼痛,无法正常走路,可能是那个偷干淑怡的老外见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便毫不怜惜,不等她动情小穴润滑便用他粗大坚挺的肉棒强捅,尽情地发泄。自此以后,淑怡绝对不肯酒后办事。因为对她来说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没关系啦,你绝不是惟一在夜店鬼混的人。」珍见淑怡醒来,便安慰淑怡说。跟着更告诉她自己第一次在夜店干炮的经过,而淑怡亦因此知道了一本正经的珍也有骚得发浪,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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