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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蹈孽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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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做妓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眯推销的化妆品,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说是喜欢知识女性。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象这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象狗那样耍。”

我听了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还有讲义呢。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了,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象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满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鸡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再次勃起呢!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象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来回舔着,后面是两个男人,分别轮流地操她,好象还有肛交。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肛交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做了性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流。还有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种。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朋友呢。到周六晚上,妈眯给我派了一个中,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

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

妈眯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色不同。到麻将室的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楞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楞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楞着干什么,快过来!”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象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其他两个男的都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妓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地发贱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屁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妓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有些过分,不如接着打下去,脱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裙子、衬裙、内裤、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脱。当我脱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们的妓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内裤,选了两个妓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妓女也开始脱袜子了。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妓女就脱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象猪肉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下内裤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妓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象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裤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下了乳罩和三角裤,而丹丹居然输了,她脱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脱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裤!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也是那种“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和他选的那个妓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妓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妓女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舔了舔,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说:“真想操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眯打了电话要梅子。妈眯怪我多事,不过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让华哥插,还让我在后面扶华哥的腰。看得出来华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极力迎合,做的很投入。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呢,完事梅子舔干净他的鸡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挺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交了一番就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夜,自己走了。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许多,她很感激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跟她做。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乎她,嘴上却没说出来。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其实以前已经接触很多了,只是现在要把条文都背出来。

凤凰涅磐周末再去上班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已经被录取为正式职员了,这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过接着就开始确定了我的身价并且安排我开苞,实在让人紧张。

按规定,开苞要由客人根据身价投暗标竞争的,不过我因为被华哥号下了,所以客人投的标都要延后兑现,我现在的价码加到了600元,已经属高档的了,只是分帐还是三七。

因为我的例假刚好压在周末,所以公司还专门制订了计划让我吃药把日子调开。开苞的仪式要在月经干净后过几天进行,而我下一个例假还有两周呢,所以这以前我还是以青倌实习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进来的2455号却真赶上例假,所以她下周一就安排开苞了,也是俱乐部的一个老板号下的,据说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个象是腰带那样的东西,以前美琪告诉过我那是我们在俱乐部内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东西,可以用它系一点备用的东西,象呼机、避孕套,客人要检查的体检牌子等等,也可以装客人给的小费,但我很少见到有人用。不过我实在讨厌把钱塞在阴道里,又难受又脏的,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就把皮带系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台和应钟。客人似乎很欣赏我的做法,有的以为是公司又有了新规定,等知道是我自愿的而且我还是个新人时,都纷纷夸奖起来,所以点我的客人很多。

到了第二天周日,也有其他小姐学着做的,生意也好起来,其实她们都担心以前发生过客人把这皮带套在应钟的小姐脖子上,让她学狗爬什么的,所以大家都不敢了,现在至少这两天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其实我倒一点都不怕,我这么到这里来,反正也没有脸了,每天也是象畜生那样赤身裸体地陪客人取乐,也不在乎让人当狗耍一回,总比回回把包着避孕套有时甚至没包的钱塞进阴道要好。

这两次点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号了,本来我的身价可以再涨,但因为是在实习期,不算钟点费的,所以其实是白干了。不过小费确实得了不少,因为除了在单位上班,就是休息日到俱乐部上班,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大的花消,算起来做了六次十二天下来,我已经大约赚了一万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块,是我在单位月工资二十倍呢!

他们的药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个周一来了。按规定,例假过后就要开苞了,这天我就去了俱乐部,事先跟单位请了十天的假,说是要准备考试。老板正要出去开会,有

见了妈眯,她让我脱光衣服去1818号房,我知道那是用来隔离被开苞的小姐的房间。说是这周停止接客了,接着有两个女的来给我检查,当然是检查下面了,不过不是很仔细,象是例行公事似的,还给那里拍了照,我只好由她们随便。最后她们递给我一瓶避孕药,说是从今天开始我必须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时俱乐部就会再发给,就离开了。

后来是雅姐来了,她说因为我以前做过野鸡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再讲什么,就把华哥的性习惯跟我讲了讲,其他的就让我自己看录象带。原来华哥比较喜欢口交和背后插入的。又有人来给我量身,说是订做婚纱,还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说婚纱当然要白色的,就白色不行,换一个吧。我说,为什么我就喜欢白色。

他说,白的规定给处女用的。我楞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他再催问的时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说你看着办吧,他就选了紫色的,我试了以下倒也不错。

开苞的仪式就定在周二,这几天就是准备了许多录象带让我看。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也不说什么话,就是给我检查,做些记录就离开。

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我化妆,洗过澡,不由分说就在我的腋毛、阴毛上掸上了香水,光着身子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穿上内裤,那内裤是黑色的,细细的几根带子而已,不过看得出是外国名牌呢。我就象是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肉色的长丝袜,又在内裤上系了吊袜带,穿上一双高跟鞋。这个时候我的上身还是光着的,他们又拿过和内裤一套的一个奶罩,也是一条细细的布带,有松紧的,只罩住了两个乳头而已。最后就是那件婚纱,不过穿上以后才知道那根本不算是婚纱,上面没领没袖,只到齐胸,刚盖过乳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将将盖过吊袜带的夹子。我照了照镜子,简直不认识自己了,只觉得非常妖艳,我的腿本来就又直又长,配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简直象一只仙鹤。看来人的相貌本无所谓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么成什么就会是什么。

手臂上戴好了黑色的长手套,提上一只黑色的腕包,我就随着他们做电梯下楼。楼下的大厅已经站满了人,咋一看象是一个古希腊的人口市场,因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着,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同类,陪着各自的客人,据说今天来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公司内外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是华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请柬也难。出来的时候看见雅姐、妈眯她们,当然没光着,旁边还有男妓陪着呢。

美琪却是裸体的,她过来引我到华哥面前,然后就退走了,据说就是前两天她已经升做领班了。

华哥把我介绍给几个客人,他们都是俱乐部的老板,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标。

我有点紧张,随声招呼着,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司仪模样的人宣布仪式开始,我就照规矩跪下。

他高声问我:“你的号码?”

我低头答道:“2453号。”

他又问:“你是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我答:“是。”

他又转问华哥,是否愿意为2453号开苞。华哥点头后,司仪就宣布礼成。

华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的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我照规矩给他磕了头,说:“多谢主人关照。”华哥才扶我起来,我们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会跳交谊舞,不过前一段伴舞的时候长进了不少,培训班里也教伴舞,华哥带得也好,所以我们跳得舒服极了,乐曲结束的时候,客人都为我们鼓掌。华哥说,大家一起来吧,就有客人下来和我们一起跳。和华哥一连跳了四个曲子,华哥才停下来招呼客人,这时就有客人上来邀我跳舞,我看看华哥,华哥点头,我才陪他们下场。这时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们彬彬有礼,几乎没有敏感部位的接触,所以玩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已经陪了将近二十位客人。中间华哥很少下来跳,我只见他和雅姐、妈眯几个跳,并没有邀裸体的小姐。

接着是宴会,我给客人们敬了酒,就和华哥去18楼的洞房了。

下电梯的时候,有小姐行跪拜礼迎接,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准备退下的时候我也从小包里取了一个红包递给她。她有点惊异地看看我,楞了一下,随即跪着接了,又说谢谢。华哥也好奇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诉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姐做陪的,不想却是梅子,她见我们进来,就跪在一边道喜,又和我点了点头。我说:“梅子,想不到是你。”见她的表情,似乎很高兴,又有点落寞的样子,我就说:“有你在太好了,我们一起伺候华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着帮华哥宽衣解带,服侍华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里等。

他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梅子的眼眶里似乎有泪珠在闪,华哥赤裸着身体往沙发上一坐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让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给你看吧。”

华哥一楞,随即说好吧,就让梅子陪他在沙发上坐,妹子答应着就过去跪坐好。培训班里教过跳脱衣舞的,我就在华哥面前跳起来,他们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脱下乳罩的时候,见到华哥已经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开始一下一下地坐着,他们已经干上了。这场面实在让我心跳,感觉下面也是泛滥成灾,脑子热得厉害,只是机械地慢慢扭着身体、回忆着脱衣舞的程序,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动。其实身上好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经发胀、发痒了,根本不用记那些程序,到时候手就自然地抚了上去。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他们已经改变了姿态。梅子扶着沙发背蹶在那里,华哥从后面抽插着,对面的墙上是一面大镜子,他们面对着镜子,一边欣赏我的舞姿,一边欣赏他们自己的发挥。

这时我觉得下面不行了,就去卫生间淋浴。出来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结束了,华哥靠沙发上,梅子正含着他的鸡巴。我出来的时候,梅子抬起头,尴尬地对我笑笑说:“对不起,莹莹,我把华哥又给弄脏了。”就问华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华哥故意问,洗哪里呀,窘得梅子满脸通红。我就说不用了吧,你现在不是都给舔干净了吗。梅子红着脸说:“连你也消遣我!”

华哥说:“你应该谢谢莹莹给你这个机会才对。一会儿好好伺候莹莹吧!”

梅子说:“是。”

我就对华哥说:“挺晚的了,梅子也够辛苦的了,就让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华哥看看我,说:“那也好。”就对梅子说:“你的好朋友处处为你着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师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华哥道了别,华哥派给她一个红包,她跪谢接了,又跪着跟我道别。我连忙扶她起来,又拿了一个红包给她,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臂,含着眼泪说:“真的谢谢你!”就出门走了。

再次面对华哥的时候,看见他的鸡巴上还是沾的湿湿的,就去给他吹。华哥抚着我的头发对我说:“其实这两天我也没点其他小姐的钟,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却由让梅子这丫头占了先。”

我说:“梅子对华哥您很痴情的。”

华哥说:“是吗?那你呢。”

我心里一动,抬眼看了看他,嘴里还含着他的宝贝。因为以前有过跟华哥口交的经验,所以可以感觉到他的鸡巴现在不太坚挺,不过勃起的尺寸还是不亚从前的。又舔了一会儿,才觉得他渐入佳境。只听华哥说:“现在就想操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忽然一热,下面也有反映,立刻脱开嘴里的阴茎,起来爬上了床,仰身躺下,按着标准的行话轻声说:“那就请上马吧。”

华哥微微一笑,果然挺枪上马。他扑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羞得闭上了眼睛,双腿却自然地分开,迎接他的插入。他的鸡巴似乎还是不够硬实,插到我的小穴口上就滞住了,我就略微弯了弯腿,给他一个合适的角度,他果然插了进来。也就是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缓缓的,我却觉得有点痛,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

这样的姿势使我的疼痛更加剧烈,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却听华哥也是“咦”的一声,我见他有些惊愕地看看我,接着用手摸了摸我的下面,阴唇周围已经全湿了。他似乎放心了,按着我的双肩,我觉得他下腹一挺就刺了进来,我哼了一声,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下面就有了充实感,那是我好久都没有体味到的快感,这快感立即消退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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