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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妻子的心声》(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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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一直用手拉着往前走,哪里都找不到我老公和柳叶,人太多了。那对西班牙情侣却一直跟在我们后边。

三转两转的来到一间黑屋子,进去站一会可以适应,能看到很多男女两两的拥抱在一起,有接吻的,也有互相抚摸的,就是没有性交的,我们还奇怪,这个地方的人怎么这么淡定,再看,原来这只是一个更黑的屋子的外间,里面的房间更黑,我们两人好奇,就进去看看。

这里可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就是在这里站一夜,也不可能适应,除非变成猫。这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女人的呻吟,不是一个女人,是很多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没有别的地方那么刻意的宣泄,就同于正常夫妻的做爱,这声音更是刺激视觉神经。

我们想出来,但是外面有人不断的往里涌,已经很难退出去,我们只好两人面对面的抱着,不敢再往里走,其实已经没有了方向感,不知哪儿是里哪儿是外,就这么站着听淫声。

这时有人用手往我们两人身体中间伸,似乎是想分开我们往里挤,因为大家都失去了视力,都是有缝就钻。我们两人稍微挪开一点,想让人家过去,刚一分开就挤进来一个人,但是她不走了,却蹲了下来,还不断的用屁股往后拱我,我只好往外让,直到那个人蹲在我们两人之间,此刻,我们只能是两手拉着,身体却再也挨不到一起了。

我就觉得有人在后面撩我的裙子,我用手使劲的拉阿骨达,告诉他,有人在摸我屁股,这时,阿骨达说:也有人在下面掏他的狼牙棒,就在我和阿骨达说话的这空挡,已经有阴茎伸进了我股缝。

我对阿骨达说:“坏了,我要给你留不住了”,

“我的狼牙棒也被人抓走了。阿骨达说:“进门时我看到门口的牌子了,进到这里的人就是为了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完成性交,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叫保安”

“那哪行,”我说,因为,我在换完衣服,进到那个楼梯间时也注意看了一下游戏规则。只要我一大声的喊“no”立刻会有保安现身,立时灯光就会亮如白昼。这可就真的闹大啦。

阿骨达接着说:“那就忍一下,我们千万不要松手,就这样拉着,你听到没有?千万别松手啊,”

“听到了”我一边回应着,一边用一只手往后面挡,碰触到了一根带着套套的洋屌,感觉像个火腿肠子,我拨拉开洋屌,赶紧把自己的屁股帘子叠好。又和阿骨达两手拉紧。一块儿往右侧移动,我们都认为这个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个人也跟着往这个方向挪,挪着挪着,挪不动了,不是墙,好像是个大炕,用海绵和绒布包裹的大炕。

这时,我们之间的那个人要站起来的意思,往上一挺身,我们只能松开一直紧拉着的手。这一松手不打紧,就再也摸不到阿骨达了,我也被身后的人一涌,就趴在了炕上。

紧接着屁股帘子就被掀开了,继而一根带着套套的洋屌就插了进来。我两手在炕上乱摸,想找阿骨达,却摸到另外一只洋屌,随后就有人推我的手,我再往上一模,原来正有一个洋婆子在吃洋屌。

我不敢再乱摸,只好双手都按住炕上,这时,后面的洋屌开始往阴道里挤,不断地在扩充,直到我感觉到胸口发闷,好像有一种力量在腹腔内托举整个内脏。一种前所未有的填充感,涨的我四肢乏力,整个人就摊在炕上,后面的人开始抽插,力气很大,啪啪的撞屁股。我自己感觉屁股上的肉被撞的飞往外空间了。

阴道开始适应了新的长度,当阴门上的豆豆感觉到洋屌下方的毛蛋时,快感渐渐的扩散,我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我开始情不自禁的:yes!yes!的回应着后面的撞击。后面的人感觉到了我的回应,撞得更来劲了,嘴里也开始出声:te gusta?

我一听坏了,这一定是刚才那个西班牙小伙子。我想挣扎起来,无奈他的力气比我大。啪啪啪的又是一阵撞击,我彻底的没有力气,整个人趴伏在炕上任他抽插。

跟老公做爱,主要是精神层面的满足。跟阿骨达性交,是由狼牙棒上的肉疙瘩拉扯阴道息肉导致性快感。黑暗中和身后的这个人的交媾,是由充实柔软的火腿肠带来对性器官的扩充导致性感神经扭曲传至中枢。

快感开始由阴道往全身扩散。当他再次问我,“你喜欢吗”时,我已经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了。

我一叠声的说:si! si! me gusta mucho!follame!mas,fuerza

quieres mi leche他气喘吁吁的问我,还不停的继续撞击。

我知道他带着套套,就放心的回答:si claro!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撞击,接着就是哦——哦——!几声大叫。接着就像有无数只的小拳头在敲击我的二道门。

我也:“哎呀——”一声大叫,整个人摊在了炕上,两条腿挂在炕下乱抖。他也趴伏在我身上喘粗气。一切都在无比黑暗中,就这样,被一个西班牙人给“咔擦”了,还高潮了。

有人扶我起来,我站不住,就要往下堆,他用两只胳膊插入我的腋下,架起我整个身躯,我转过来面向这个人,用手吊住他脖子,身上那块破布已经退到乳房下面,两只奶子就像靠在一堵篱笆上,刺得奶头痒痒的,又像是被一只狗熊抱着,我喘息着说:donde esta mi esposo,

他说:con mi novia

我看看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心想,还真的没办法找到他。就跟他说:por favor sacame。

他从后面,就像刚才阿骨达抱我那样抱着我往外挪。换了几个方向,终于出了那间黑屋子,来到外间。

有了光线,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西班牙小伙儿,体格健壮的像个运动员,一身的绒毛,真的是个狗熊。那个熊屌还穿着雨衣,雨衣的兜兜还装着他刚才说的牛奶,数量惊人,这些吃生肉的畜生,整个生殖系统还在石器时代。

我浑身乏力的靠墙站着,两只手搭在他的两个胳膊上。还在瑟瑟发抖。我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想,这可真的是:“哑巴让狗给日了,言不得语不得”

他这么一直用手托着我,满脸的歉意。一会儿“perdon”一会儿lo siento的道歉!

我示意他洋屌上的雨衣,他不好意思的自己拿掉,想去扔到垃圾桶里,又怕我站不住,一手扶着我,一手拎着那个套套。看他那个滑稽像,就示意他 我没事,自己站得住。他快速的到垃圾箱那里扔掉那个套套,净手以后,顺便有在饮料柜给我拿了一听饮料。回来还是扶着我。

我们等了大致二十几分钟,才看到:阿骨达托抱着那个西班牙姑娘从黑屋子里挤出来。那姿势颇像一个战士带着受伤的战友走下阵地。小战士同样也穿着雨衣,兜兜里也是装满已经发射的白色“子弹”

他托着姑娘走到我们面前,姑娘还眯着眼,西班牙小伙儿用手轻轻的怕打她的脸颊,小姑娘悠悠醒来,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很是不好意思,挣脱着下来。在地上晃了两晃才站稳身躯。看到他的小情人,很是抱歉的说:对不起,亲爱的。

当她看到我也在,就走过来和我拥抱,附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尊贵的中国夫人,你比我们的王妃还性感。我妒忌你”然后退后一步,又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对我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小盆友”

她回过身去,走到阿骨达面前,用的的小手攥成拳头,在阿骨达胸膛擂了两下,说:“中国人,我记住你了”然后回到了西班牙小伙的怀里。

这时,阿骨达也已经脱去战袍,清理干净自己。还从饮料柜取来一听苹果汁递给小姑娘,又打了两杯啤酒,与那个西班牙小伙人手一杯,敬酒,互道“健康”(salud,西班牙人干杯、敬酒的习惯用语)。他两一饮而尽互相道别,

西班牙小伙儿最后对我们两人说:欢迎你们在适当的时候,到我们充满阳光的西班牙旅游。

gracias!gracias!阿骨达一连声的致谢。

阿骨达的西班牙口语水平就是一个三脚猫的水平,日常用语还算够用,深入交流不行,但是英语比我可强多了

告别了西班牙情侣,我们商量怎么才能找到我老公和杨柳叶,阿骨达看了看四周,为难的摇了摇头,说:“到哪里去找?我看我们还是先自己出去算了,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他们,你说呢?”

我觉得也对,就点头同意。

我们开始找出去的路标,

其实出来很简单。路上都有绿色灯光标志,很快就乘电梯来到了那个四周都是美女壁画,没有门的小园厅,这时有个服务员看到我们两个中国人出来,就迎上来对我们说,你们同来的中国伙伴已经出去了,并给你们有留言在这里,他举起手中的一个留言簿,翻开一页,我看到一行中国字:“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你们”签名是,柳叶。

我们向人家答谢,人家分别推开两扇门,我们分别进入各自的通道。换衣间里已经不再是那个洋婆子,换了一个非洲姑娘,她替我打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一个简单的洗漱间,我的衣物和一些进来时的个人用品已经装在一个裱糊精美的盒子里。我简单梳洗一下,换上衣服,又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见到了阿骨达。

我们一起来到了一层餐厅,找到我老公和柳叶。他们已经点好的食品,我们都饿了,也没再挑剔是否合口味。四人吃饱,出来开车回去。到了车上一看时钟,凌晨一点十分。还不算太晚。这时有更多的人刚刚来,广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了,真正的西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和柳叶无精打采的坐在后座,我老公开车,他们两个男人在前边交流彼此的经历,只能偶尔听到:“肏尿了”之类的,和压在喉咙里的坏笑。其它听不清楚。

柳叶用手牵着我摸她的裆部,又伸出两个手指,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两只洋屌,过瘾”又冲前方我老公做了一个棒的手势说:“大哥,棒棒的,两个外国娘儿们,一个晕厥,一个四脚乱颤,都说硬的像根棍子”

“姐”冲她老公一扭嘴,“他呢?”

“也是个魔鬼”我有点乏,不想再说话。心里回想着刚才那个小盆友被阿骨达抱出来时的狼狈相。

前面两位仁兄还在交流战果,我和柳叶靠在后座上。

这个地方离我们的度假屋在一个方向,下了山没走多远就进了岔路,回到了度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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