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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十、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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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一个上午,我和妻坐在了去往良城市的高铁上。

婚宴安排时间不是周末,不太方便。还好他提前跟我们说了,我调课倒不是问题,但是妻请假就不太容易了,请假两天,支行批了还不行,还要报省行。

“穿什麽衣服去呢?”

前一天晚上妻就在纠结这个问题。镜子前试了好几套,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又不是她结婚,甚至她连伴娘都不是,干嘛那麽较真啊?直到好几个月後我才恍然大悟:会不会是暗中和良的老婆较劲?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眼前一亮:长款碎花连衣裙,搭配细高跟凉鞋,妻穿起来是真好看。我忍不住抱着她在她脖子间深吸了一口。妻咯咯笑着把我推开。

我又忍不住从後面撩起裙子……

“干嘛?”

妻打了一下我的手,但还是被我推着靠在了餐桌边。

“内裤怎麽这麽老土?失败。”我放下裙摆。

“你才老土,坐火车都是细菌,保守一点好。”妻理了理裙子,站起来。

“那你带了几条内裤?”我坏坏地笑着。

“你有没有出息啊,这麽关心女人的内裤。”妻揶揄我。

火车上的她看上去很知性,白而细的腿翘着二郎腿,那一身裙子在各色气味的旅客中俨然是一股清流。她轻轻斜靠我身上,玩着手机。

我也在用手机和良发信息。良说他表弟会来接的,我说不用了,你们那麽忙,我们打个车就好了,酒店很好找的,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了。

他说还是他表弟来一下吧,快一点,顺便把房卡给我们。

“同一个酒店吧?”我问。

他说是的,宴席在6楼,“你们住11楼,跟你们家楼层一样。”

我把信息给妻看了,妻莞尔一笑,说他这是“小聪明”。

“我跟家人说你是我大学老师。我跟表弟也是这麽说。”他又说。

“恩,那你要照顾好老师和师母。”我打趣道。

“放心吧,保证吃好喝好。”他说。

“光吃喝还不够,还要睡好。”

我哈哈大笑,妻又凑过来看,瞪了我一眼,拿过手机给他发了条语音:“你别理会他,他就是一头猪,就知道睡。”

良回我们几个笑脸,就没消息了。估计是忙了。新婚之日,新郎最忙了。

表弟来接了。一脸的诚惶诚恐。很年轻,估计小良一两岁。他羡慕良的人缘,“大学老师都这麽老远来捧场。”

後排笑颜如花的老婆却把我的腿捏得生疼,这就是说谎的下场啊!哪怕人家不揭穿,老婆的惩罚也是逃不过。

东西放下了,房间里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良很忙,发消息也没回,找他肯定不合适。楼下周围我看都是一片商业区,没什麽可逛的。婚宴要到晚上六点钟呢。这四五个小时,怎麽安排?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富翁,为了一顿晚宴,大把大把撒时间、浪费时间。

妻手机一扔,往後躺倒,脚勾着凉鞋,一下子甩得远远的:“你真是脑袋发热,上班请假不说,孩子晚上肯定又要被你爸带着去肯德基了。”

带孩子去kfc是我爸宠爱孩子的方式之一。我无话可说,我能说参加这次婚宴她从来没拒绝过吗?当然不能。你如果让女人讲道理,就要有时候允许她不讲道理。

好吧,我们只能试着自己消磨时间。我们一起下楼给孩子买点新鲜玩意。走得有点漫无目的,又不敢走远,怕来回费时间还走出一身汗。出去了,花样就来了,这里买一份奶茶那里买一份瘦肉丸,然後去了一个大超市给孩子买了很好看的文具。

“在哪里?”“是不是睡午觉了?”“在吗?”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看到良给我发了好几个信息。

“我们现在回酒店。”

发了信息,结了账,我们往回走了,但我没跟妻说这些信息。

回房间,妻把东西往床边一扔,又仰头躺在床上,“呼”的吐了一口气。我调整空调温度。还不到六月,天气却有点热。

“嘭嘭嘭”,有人敲门,但是声音不是很大。

“来了。”

我喊了一声,老婆也随之坐起来,瞬间恢复正经模样。

新郎进来了。穿着西服,人模狗样的。他嘿嘿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实在走不开,你们别介意啊!刚才还在彩排。一会可能又要过去。”

妻双手撑着床,脚在晃着,娇滴滴地说:“新郎官好帅呀!比我们家混蛋看上去舒服多了。”说着瞟了我一眼。

我捏了一下她脸蛋,说你们聊着,我刚外面回来,洗一下手。

洗完手,看到老婆还在原来位置上坐着,良站在她边上和她聊天,两个人挨得有点近。

良聊一会,手机响了,他又要走了。良抱歉地对我笑笑。

我靠在墙壁上,笑眯眯地说:“现在不亲,更待何时?”

良听了,什麽也不说,捧着老婆的头深深吻了下去。

老婆双手还撑在床边,没有拒绝他的深吻,脚却不再晃荡了。良和她吻了足足两三分钟,吻得她满脸通红,眼波流转。

“今天我的心里总是想着你。”

他吻完了,捧着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

“真会拍马屁。快去吧,别耽误你的登基大典。”

老婆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不过笑得很开心。

他调整了一下裤裆,深呼吸了一下,跟我挥了挥手,走了。他屁股真结实,老婆打他屁股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来。

老婆也呼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什麽心事。

“笑屁啊,变态。”

看到我在边上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有些不满。

“你说他裤裆那麽难受,一会怎麽彩排啊?”

“活该!”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空?”

“干嘛?”

“没干嘛。不过像刚才那麽点时间有空也不够啊。”

“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我给你们计算一下时间。”

“变态!”

唉,如果变态是犯罪,我算是坐实了这项罪名。

看了会电视,“嘭嘭嘭嘭嘭”又有人敲门,很急促。

“谁呀?”

“我。”

又是他?我打开了门。新郎带着一股风闯了进来,眼神有点发直。

“忙好了?”我问。

老婆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可以吗?现在?”

他指了指老婆,对我说。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从床上起身。

他眼睛简直有点发红了。大踏步走过来,把老婆拉起来。

“你要干什麽?”

老婆有点惊讶。

他把她拉下床。

“我还没穿鞋呢。你要拉我到哪里去?”

老婆有点惊慌了。

他把她拉到桌子边。

他把她腰身转过去,屁股对着他,很快撩起裙子。裙摆略长,盖住了她的背。

“你干嘛呀,强奸吗?”老婆挣紮着。

我看到他从西裤里掏出了那根巨棒。老天,真的是巨炮,很雄伟。

巨炮开始隔着内裤磨蹭,想挤进去。

“真的不行啊,都不湿……你混蛋!”

新郎不理会她,扶着妻纤细的腰身,扒开内裤,龟头上下蹭着阴唇。老婆头擡起来了。我知道,蹭不会超过五下,淫水就会涓涓而来。

果然,他的龟头蹭了淫水,慢慢进去。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再进去……两三次往复以後,慢慢直插到底,老婆噝的倒吸冷气。

“你怎麽可以……你太过分了……啊受不了了……停下我就跟你没完……”

老婆头擡起来,随着他抽插断断续续地呻吟发浪。

啪啪啪,他的睾丸击打在老婆屁股上,简直是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从来没见过他这麽务实的做爱,完全为了快感,完全不管什麽前戏。

啪啪啪,“不行……你把裤子脱了吧,水……水会把它弄湿的……”

老婆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

“啵”一声响,良一下子拔出来,老婆尖叫了一声。良极快速扒下裤子和内裤扔到床上,紧接着又把沾满了老婆汤汤水水的阴茎毫不留情从後面插入。

“啊……”老婆放声大叫。

我在边上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会走到交合处附近仔细端详,一会去抓住几乎被操得飞出去的奶子,捻着那因为情欲而坚硬的乳头,一会又到前面,从老婆的耳垂舔到脸,老婆闭着眼,感受到我的舌尖,没命地侧过脸吸吮我的舌头。

实用而突然的做爱,每下撞击都有力击中她的花蕊深处,她也无暇思考,知道时间有限,只会用力把肥硕的屁股往後迎凑,每次啪啪啪声都伴随着两瓣如同果冻般滚动的臀肉的撞击声和那绝望而又亢奋的呜呜声,她的头发很快就乱蓬蓬,脸通红,吸得我的舌头发疼,可我不敢松口,怕扫了她的兴致——她极不喜欢中途被打断。

果然,没几分钟她就松开了我的舌头,头猛地擡起,尖叫几声,从屁股到大腿不停地打摆子,膝盖弯曲,几乎要跪下来。

良没理会,两只瘦骨嶙峋的大手用力提住那纤细的腰,不让她滑落,仍旧一下下没命地操。

老婆大张着嘴巴,臀不再往後凑了,两手用力撑住桌子,避免因为不用力撑住而被操得趴在桌上了。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只是哭泣一般嚎叫。

我看得呆了,当时在想,娇小的老婆怎麽会有如此肥硕的屁股?又在想,世界上最理性的男人莫过於刚射完的男人,但是最残忍的男人莫过於把女人操到高潮还是不放手一个姿势继续狠操的男人。

我站起来,隔着连衣裙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算是对她的抚慰。

他看了看表,拍了一下老婆屁股,有点用力。

“你干嘛呀?”

老婆无力转过脸庞,有点不高兴。诚然,她不是很喜欢打屁股、打脸这样的虐恋行为。

“骚货,快叫老公!”

“我老公才没你那麽变态。”

“快叫老公!”

“不要……”

“快叫!”

“老公……”

“要老公射哪里?”

“射进去啊,不要停……”

“你说你骚不骚?”

“骚……”

“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让我操了?”

“恩,所以人家穿裙子了啊,还带了好几条内裤呢……”

“妈的,真骚,贱货……”

“不许这样说我……”

“晚上吃饭,别穿内裤了好不好?”

“干嘛,你又没时间……”

“叫你别穿就别穿!”

“好,快点出来吧老公……”

“那你穿不穿?”

“不穿……”

“贱货!”

“你欺负人……”

“想射了……”

“要不要为你生个儿子?”

“女儿我也要……”

“恩恩,女儿跟我一样漂亮……”

“啊……”

良一泄如注,我双眼如火,气喘不已,很清晰看到他的前列腺和睾丸处不停收缩,一股股地射在老婆身体内。

我的鸡鸡也特别硬,但就是不想干。或许我不喜欢趁人之危?老婆无力地趴在桌上喘息着。

射完了,良扯过一团纸,粗略擦了一下,赶忙穿上裤子,亲了老婆一口就往门外走。刚到门口我就听到他在打电话:“我来了来了……”

老婆颓然坐倒,头无力地靠着床。双腿之间洞口微微张开,两片阴唇如同被折皱了的花瓣,无精打采地贴在一旁,阴蒂很大很突出(我老婆的阴蒂的确有点大)。汩汩流出白色的精液,流过阴唇,流过屁股,流在酒店地毯上。头发散乱,眼睛闭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如果有人这时候进来,准会以为她刚才遭遇强奸了。

我想把她拉起来躺床上,她死沉死沉就是起不来。太累了。

我也索性坐下来,和她一起靠在床边。我刚坐下来,她就斜斜地把头靠我肩上。

“效率真高啊,才十几分钟。”我说。

“都没前戏……”

她撅起嘴,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温柔,还是故意发嗲,但又都像。

“晚上你真的不穿内裤啊?”

“你神经病啊,那麽多人……”

“那你刚才说……”

“我刚才还说给他生娃了呢!”

好吧,害的我差点以为老婆修为提高了,真的如此放得开了。

“什麽时候去洗一下吧?好好休息,说不定一会他又要来了……”

“神经病哦,放着自己老婆不要,总是来要我……”

老婆双手抱着我粗壮的手臂,梦呓般地抱怨。

“你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

我很温柔地说,仿佛和她梦中对话。

“那我也没料到这麽匆忙啊,做完就提裤子走人,要不是平时知道他是什麽人,我真的会生气。”

“那等一会他还来呢?”

“那不更好?反正下面滑滑的,还在流……”

金碧辉煌,觥筹交错,我们没有别的认识的朋友,静静吃菜,都只顾盯着新娘的秀丽脸庞看。新娘很漂亮,比我老婆高一点,事业线深一点。以後便是她承接良的亿万子孙了麽?妻不怎麽说话,神情没什麽开心。

良夫妻俩挨桌敬酒的时候,妻挤出如花的笑容,深情地看着他。

“祝你们幸福。”

她一仰头,把一杯都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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