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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不是你之长生蝶》第三十一章 醉威势云刚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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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宝之盟签订后,赤族黄族久无战事。赤松子整日整夜狂欢作乐,云刚与妾母相好,几乎无从下手,心情极其郁闷。近日,绿娥城绿门馆举行酒会,云刚的好友赤术、青松相邀云刚。赤术是云刚族弟,青松是青朗族弟,二人曾与云刚同学,因此相熟。云刚正自无聊,听闻有个喝酒逗乐的好去处,自然满心欢喜,一同前去。

绿门馆坐落在绿娥城南门,南门正对着雄王城,斜对着青霜城,当年云刚就是从南门偷偷溜入,带着绿潇又从南门偷偷溜出。南门口清风徐徐,绿门馆酒香浓烈。

赤术扬着马鞭,指着城楼方向,只见南门口塞满了行人。

“那还等什么?”说完,青松鞭马快去。

“你如此着急,待会得多喝几盅。”云刚马好,早就领先在前。

三人呲溜下马,寻了绿门馆二楼观景台,观景台正对着南门口。

南门口出现了一行马队,马队后跟着一辆马车,马车里坐着的人,露出半缕乌黑秀发、两条白透红酥臂,一袭淡青色百褶裙。

青松认识马队,想要打招呼,又装作没看见。赤术拍着青松的肩膀,提醒他,让他瞧一瞧。青松并不在意,眼见得云刚紧盯着马车,而云刚眼神凶狠、咬牙切齿。

青松问:“云刚兄,你认识车中女子?”青松知车中人是嫂子绿潇,佯装不识。

赤术轻叹说:“这女子本是云刚兄之妻,被小子青朗生生夺了去。”

云刚牙齿打颤,青筋突出。心想,当初真是便宜了青朗小儿,要是放到现在,即便公平决斗,谁胜谁负都未可知。

云刚笑着对他二人说:“点酒,喝酒,不管当年那摊子烂事烦心事。”青松的心稍稍恢复了平静。

三人围坐,喝酒吃肉。觥筹交错之间,一醉汉把着酒瓶,三五不成步癫过来,拿着酒瓶,朝云刚的酒桌上一砸。云刚顿时气炸了,连你个酒鬼醉汉都来惹我。三人同时起身,云刚抠着醉汉的领胸,准备猛揍。

谁料醉汉说起了醉话:“我认识你,你是雄二少爷。什么风把您吹到绿娥城来啦?”

云刚瞅了瞅醉汉,再让赤术、青松辨了辨,都不认识。

云刚放狠话说:“我们不认识你,你要不说出个所以然,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

醉汉咕噜,打着酒嗝,切开云刚抠手,又灌了两口。

“你化作灰,我都认识你。当初,就是老子我坏了你的好事。”

云刚耻笑道:“我都不认识你,你能坏我什么好事?”

“净胡说。”赤术也帮腔。

“谁胡说了,二少爷偷娶绿潇,就是刚刚过去的大美人,就是我送信,通知的青朗。”醉汉抖了抖,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接着说:“你不信,当年思水老儿早合计好了,假和亲真嫁女。”

听醉汉说这种话,云刚把当年旧事重新回想一遍,接亲实在是隐秘事,半路杀出个青朗,难道天底下真会有这么凑巧的事,不,不会的,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这报信的人不会是思水,只能是思水的属下。这醉汉的言语与自己的联想如此吻合,云刚呀云刚,你真的是上当受骗了。得知自己上当,云刚又接连喝了几盅闷酒。

云刚大骂道:“思水老儿背信弃义,可恶至极。”

青松宽慰说:“云刚兄,消消气。不要被这醉汉的片面之词所蒙骗。”

醉汉笑着说:“二少爷,我的酒瓶已空,请老汉喝杯酒如何?”

“起开。”青松想要驱赶醉汉。

云刚拖着青松坐下。说:“不妨事。”

四人同坐,醉汉话最多,透漏了很多隐秘事,这三人都听得入神了。酒话佐酒,这四人都醉得东倒西歪。

“就近住下,明日再回。”

云刚胡说:“这点小酒,奈我何,没醉没醉。”

绿门馆馆主见他四人大醉,各自给他们安排住宿。这几年,云刚经战阵、奋厮杀,胆气渐旺。趁着无人注意,云刚蹒跚着串到马厩。虽是醉身,云刚马术绝好,三五下跨上马背,驰骋赤血马。赤血马乃是赤松子厩中珍宝,轻易不骑,这次被云刚偷骑出门。

云刚对赤血马说:“回雄王城。”

赤血马通人性,自找出路,无奈绿娥城南北两门早已紧闭,赤血马只得载着云刚南北来回驰骋。

一溜夜归客正从酒馆出发,朝自家方向赶。在拐角处,夜归客与飞奔赤血撞个正着,顿时人飞马嘶、哀嚎不绝。

醉醺醺的云刚坐在马上无动于衷,仍驱使着赤血马快跑。赤血马忍着痛继续狂奔。此刻,绿娥城的警钟敲响,沉睡中的百姓渐渐苏醒。

绿思水惊问:“卫士,发生了何事?”

“城中发生马踏人事件。”

城民大呼:“抓贼,抓贼,快抓贼。”一时,抓贼之声四起,云刚听到,双眉紧蹙、怒气填胸。

云刚回骂道:“谁是贼?谁敢叫我贼?”

云刚驾着赤血马朝叫贼声中冲去,赤血马本能地避开人,无奈人群拥堵,只得横冲直撞,撞得城民四散。

城保绿芷喝道:“射人先射马。”

城民组织力量用马套圈马,赤血马受缚,终于停下。城民捉住云刚,云刚不肯受缚。

绿芷喝道:“如此胆大妄为、草菅人命,还不肯受缚。”

云刚趾高气昂地说:“谁敢抓我,我是云刚,我父亲是雄王城城主赤松子。”

城民听后,面面相觑。

绿芷勒说:“休得胡说。”虽是让云刚禁言,实是救他。

“此人罪大恶极,明日交由城主发落。”

绿芷命人救治伤亡,关押云刚,而这赤血马见伤亡数人,顿觉羞愧,继而马头伏地,四脚下跪。

绿芷叹道:“此马通人性也。”

绿芷遣人捎口信给城主绿思水,思水听得口信,心乱如麻。当即连夜提审云刚,云刚酒劲未散,正在牢房呼呼大睡。

一根微烛进入牢房,而云刚的头发散乱一地。思水秉着微烛,替云刚拨弄清楚乱发,定睛一看,手一抖,微烛的烛泪滴在云刚的脸上,灼痛了云刚。

云刚闭着眼骂道:“哪个混账烫我?”

见云刚略醒,思水熄烛出门,心虚不已。云刚还尚在梦中,下意识摸了摸脸,脸上结了一片烛块。

“看清楚了吗?”

思水着急了说:“是真的,这可怎么办?”

“干脆趁夜结果了他,神不知鬼不觉。”

“可一旦走漏风声,杀一人则毁一城。”

绿芷使了个掉包计,用死囚替换了云刚。云刚逃回雄王城后,为了隐瞒事实推脱罪责,一早便向赤松子打小报告。赤松子仍旧无德无行,沉湎于与小妾做不可描述之事。

云刚在门外报告说:“父亲,不好了。您的爱马赤血被人偷走了。”

听此噩耗,赤松子飞身起床。

小妾缠着赤松子说:“还早着呢?再来一回合。”

“不行,赤血是我的命根子。”

赤松子穿衣结带,夺门而出,见云刚头发散乱,面容憔悴,脸有红印。

“谁偷的?”

“青霜城的青松。”

“偷到了哪儿?青霜城吗?”赤松子心里有点打鼓。

“不是,是绿娥城。”

听到是绿娥城,赤松子舒了一口气,立即派出精锐铁骑,包围绿娥城。精骑乃赤族称霸之本,轻易不出不用,威慑三黄之州,全靠精骑。精骑封锁绿娥,惊动了思录、青朗,他二人领军窥视精骑动静。

精骑围城,城民惶恐,绿芷陪着思水,思水吓得半死。

绿芷问:“精骑欲意何为?”

赤松子跨马上前,喝道:“还我赤血,饶你一城。”

绿芷诧异,原来昨晚那匹马竟是神马赤血。驱神马而毁人民,难怪赤血气堕。

绿芷回复说:“昨夜有一马贼,伤我百姓。不意马贼盗的是您的赤血马,当归还当归还。”

云刚见绿芷拐着弯骂自己,也只能忍着受着。赤松子见赤血马无恙,笑逐颜开。

云刚怂恿赤松子说:“他们盗我神马,该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破城夺马。”

“不可。破城不是夺马,而是失马。只要赤血无恙,我便也不跟绿娥小邦计较。”

思水命人牵出赤血马,赤血马朝云刚看了看,眼神锐利。云刚躲闪赤血的眼神,四处张望。

赤血无事,精骑归营。当占王得知赤松子精骑围城,而仅为夺马,大笑不止。青朗松了一口气,毕竟岳父安然。思录虽与思水不睦,可毕竟是兄弟,见他无恙,也就放宽了心。思录心想,不意雄王之后,赤松子如此昏聩,今日精骑之气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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