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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华年(还珠同人)》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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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酒楼外面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在众侍卫的簇拥下走远了,和珅才回过味来,陛下微服出宫就是因为十二阿哥和自己喝酒闲聊,玩得太晚了,陛下不放心,所以亲自来接他。

看来刚才永璂轻描淡写地打发人回去说一声会晚回,其实就是去和乾隆说的,想到自己刚才打趣他屋中有佳人等候,十二阿哥笑得那个样子,和珅不禁汗颜,谁知道自己口中的‘佳人’竟是皇上啊,这也太惊悚了…老天保佑十二阿哥可千万别把自己那话讲给乾隆听。

如此看来自己和朝中大部分人都看错了形势,那拉皇后被废一事根本没有影响到十二阿哥的地位,就凭刚才他和乾隆说的那几句话,随意中又透着十二分的亲昵,这绝对得是长期被陛下捧在手心里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举动。

擦一把冷汗,希望陛下不要对永璂大晚上明知他在等着却还和人在外喝酒笑谈的事情太介意,否则的话,看陛下对儿子那溺爱的架势,这个帐肯定要算在自己头上。

不过呢,此事也有好处,无意间结交到了十二阿哥,看他那样子应该也是满欣赏自己的。

摇摇头,光看表象的时候还真不知道,只以为十二阿哥年纪小,又生得俊俏,所以这几年才都是最得宠的皇子,其实根本没那么简单,他可比大家想得要深藏不露得多。

乾隆对于儿子大晚上不回去,和人在外面喝酒笑谈的事情是小有介意的,不过永璂都这么大了,他也不能管得太多,不然儿子肯定会不高兴的。

所以虽然小有介意,但是他决定忍住了不要多说什么,只是为了避免永璂玩闹到半夜,自己亲自去把人接了回来。

本来接回来就没事了,可是永璂竟然对他很不耐烦,对和珅倒是笑语晏晏,临走还不忘了约下次再去找他。

其实永璂经常用那种口气和乾隆说话的,乾隆宠着他从来不介意,问题是这次对比太鲜明了些,瞧他当时的那个口气:对着自己就是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对着人家就是很开心啊,下次再找你。

这一对比,乾隆心里就不平衡了,和珅是他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知道其人八面玲珑的能耐,翩翩出众的风姿,加上在酒楼上永璂对他笑得十分亲切,回宫的路上也对乾隆的小介意没有察觉,只顾着一路对何都统赞不绝口,等到终于到了养心殿的时候,某人心里的那一大坛子醋终于被打翻了。

高无庸忙忙活活地指派小太监伺候两人洗漱更衣,永璂慢慢悠悠地洗好,一边洗还一边回味着日间与和都统的畅谈,觉得很是惬意,等到他香喷喷,湿漉漉地准备睡觉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室内伺候的人全都被乾隆挥退了,看着永璂洗得白白嫩嫩的,没事人一样晃悠过来就朝他招招手,“永璂过来!”

永璂警惕,离他有两丈远的距离就站定了,四处看看,“皇阿玛?您这是…?”

乾隆看他竟然摆了一副准备随时逃跑的架势就更郁闷了,踏上几步,探手就把人抱了起来,一转身就扔到了床上。

永璂一声惊呼,腾云驾雾一般就飞到了床上,头都晕了,捂着脑袋想要坐起身来,乾隆就欺身过来了,再没有平时的温柔体贴,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两人的衣服,永璂被翻个身,牢牢地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心慌意乱地只是叫,“别,别,慢点啊,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要生气了!”

可惜乾隆不理他,永璂就觉得身下私密处猛然一凉,应该是被迅速地涂了润滑的药膏,紧跟着就有一个火热*狰狞的事物硬顶了进来,永璂被顶*得眼前一黑,惊呼出声,反手使劲抓住乾隆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去了,乾隆顿住,不敢再动,伏在他身上喘着气,等他适应。

永璂过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反手去打,可惜不顺手,打也打不着,乾隆看他缓过来了,便不再客气,一边使劲地吻着他的侧脸,耳朵,脖颈,后背,一边顺着心意大动起来。

永璂觉得说自己是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都不贴切,应该是狂风骤雨中巨浪里的一叶扁舟才对,一时在浪尖,一时又被抛回谷底,没有依凭,只能随着巨浪起起伏伏,心跳得要冲出嗓子眼了,然而被冲撞得快要散架之余又渐渐地有种畅美难言的感觉升起,一簇簇的火苗在身上各处被点燃,炙热之后便是酥麻,一阵阵地直冲大脑,天昏地暗,神魂飘散,竟然在此时还能冒出来一句妙语,‘原来快活死了是这样的’。

乾隆平时对着他都是千小心万谨慎,永璂稍微哼一声他就要停下,这次妒火攻心,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放手做了一次痛快的,当真是毕生难有的神仙感受,**蚀骨,到了最后几乎是飘飘欲仙地拥着怀里的宝贝一起入睡的,和永璂难得的想到了一处,快活死了!

快活欲仙的感觉持续到半夜时分宣告终结,他被睡了一觉缓过劲来,气得要死的宝贝儿子一脚踢下床来。

“哎呀,永璂,你干什么?”

“还问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干嘛不一口气弄死我算了!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永璂这会儿清醒了,气得有点口不择言。

乾隆自知理亏,不敢多计较,自己爬起来,先唤了人准备热水擦洗,任劳任怨伺候儿子洗干净了,这才一起上床,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安慰,慢慢地帮他揉着腰腿痛处,“朕这不是被你冷落了有点不高兴吗?谁让你对着人家谈笑风生,对着朕就不耐烦啊。”

“谁冷落你了?有什么不高兴不会好好说啊!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是朕不对,下次保证不会了。”乾隆满口答应着,“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约了和珅去酒楼上谈心啊?”

“还不是因为他那人品貌出众,我担心啊!”

“你担什么心?”乾隆纳闷,听这口气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嘛。

“还不是您,这半年来让他那职位升了又升,我不是怕您是见色起意了,这才给他这么大好处吗,所以费劲去看看此人到底如何。”永璂懒得和他迂回,有话直说。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乾隆的下巴要掉下来了,“和珅那人确实能干,又有眼色,是难得的人才,朕是因为这个提拔他的。”

转念一想,心里一股子喜气泛上来,在这方面向来不通的永璂竟然也会操心这个了,他是不是该给自己庆祝一下。

于是第二天早上,陛下喜气洋洋地因为偶感风寒,休朝一日,其实是早起还要哄儿子,永璂难得发脾气,他须得好好哄哄才行。

和珅心中有些惴惴,陛下昨晚上看着还挺好的,怎么会忽然感了风寒呢?等到午间,他被陛下传去问事,期间听乾隆问了小太监几次起来了没有?吃药了不曾?之类的问题,和珅心里恍然,看来不是陛下偶感风寒,应该是十二阿哥才是。

不过看乾隆好像撞着什么喜事似的,一直笑微微的,对着他的态度也很好,安心不少,看来昨天的事情皇上对他没什么意见。

殊不知在乾隆心里,和珅此次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若不是他误打误撞地闹那么一出,自己怎么能有借口享受到昨晚的人间极乐。况且把此人放在身边,还能刺激那个迟钝无比的儿子一下,貌似永璂竟然是有一点开窍了,这个用处实在是太大,几乎都要等同于他在户部的职位了。

只有高无庸很不以为然,认为陛下没出息的水平有更进一步的趋势,他昨晚看乾隆脸色不对,有些担心,晚上就自己在寝宫值夜,因此对半夜某人被踢下床来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暗道被人踢下床来还能高兴成这样,天下怕是就只有您一人才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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