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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命途》第二章 夜半危机 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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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房屋分布很散,都在自家的耕田旁边,一条小路蜿蜒穿过村庄。

夷光的家是三间土坯房,茅草做的房顶和窗子,是去世的父亲所建。房顶四面伸出屋墙,可以遮雨,四周有半人高树枝做的篱笆。

在这个年代,人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半夜时分,正是人们睡的最熟的时候,一条人影轻手轻脚来到了夷光家门外。

石义光被噩梦惊醒,就见到一双眼睛离他极近,眼白在夜里发亮,甚至能感觉到呼吸的温热。全身的毛孔骤然缩紧,一股声音在喉咙里滚来滚去,就是冲不出口。打开的窗户透进淡淡的月光,人影发出黯哑的声音:“夷光,是我,摸鱼呀。”

脑子总算有点清醒,石义光撑手向床脚缩去:“你来干什么?”

声音嘶哑残破,完全走了样。

摸鱼跟了过来:“我来看看你,嘿嘿,看看。。。”

“出去!”

石义光脑袋里转着无数个念头,剧烈的头痛起来,却半个也抓不住,心中直叫:“镇定,镇定。。。”

这种危机,他不是没有想象过,但是两年过去了,心里早已没了准备。

“那个,你说跟我定了亲,是真的吧?”

摸鱼还在唠叨,眼睛又大了一圈,呼吸更快了。

“嗯。”石义光随口敷衍。

这样下去不行,肯定要出事,得先拖住他。

“我现在还不想嫁人,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怎么办?床上什么都没有。唯一算得上利器的剪刀在篮子里,篮子里还有针。篮子在案几上,案几在窗户旁。怎么能过去呢?全身肌肉都有些痉挛了,手在身边无意识的摸索着,什么都没摸到。

“不想嫁人?你不是跟我定亲了?”摸鱼有些疑惑,身体一顿,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那是。。。哦,我是暂时还不想嫁人。”

石义光差点把骗人的真话说出去,幸好即时改口。手拉住被子,一拽,没动,另一头被摸鱼坐在**底下。

“为啥?你一个女人家,干不了力气活儿。跟了我,我能养你。”

石义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话音平静下来:“太黑了,我去点上灯。”

说完,也不看身边的男人,尽量自然的向床下爬去。手刚摸到床边,就觉着腰上箍了只胳膊,身子不由自主向男人倒去。恐惧让他大叫出声:“啊!来人呐!~”尖锐的女声在静夜里传出去老远。

摸鱼被突然爆发的女音吓了一哆嗦,但是手仍没放开,直接把女体展平在床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激动莫名:“妹子,你跟了我吧,明天我就去翻地。”往女体上一压,费劲儿地把夷光的两只小手捞在一起,嘴巴直接啃在滑腻的脖颈上,香得他骨头都轻了。含糊不清的唠叨:“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妹子。。。”

“我是混人,我一定会改的,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

“你就别叫了,咱俩定了亲,全村都知道了。。。”

“就是官上也知道了,还是你亲口许我的。。。”

“就是叫来人,你也是我娘子,不过是还没过门,没人会管的。。。”

“再说,这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你叫也不定有人听见。。。”

石义光也没力气叫几声了,恐惧、恶心、后悔的感觉把他的体力折磨得所剩无几。紧闭着嘴巴,全身拼命扭动,躲避那张臭嘴,他痛恨全身的触觉从来没有这么敏锐过。

一会儿想:“我怎么还不晕倒。”

一会儿想:“不能放弃,坚持住,老子不是弱女子,总会有办法。”

但现实是让人绝望的,身体的差距太过明显。衣服被轻易撕开,一会儿功夫就不着寸缕,光润的女体全身是汗,再没一点儿力气,眼睁睁看着男人三两下把自己扒光又压了上来。

身体又一次重叠,下边的女体象剥了壳的鸡蛋,随着挤压变化着,充满了弹性。

摸鱼的血好像在涨潮,一波一波向各处涌去,全身都着了火,下边硬得都发痛了。他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人的双腕,一只手不停地让女人胸前的凸起变换着形状,嘴巴还占领了另一个至高点。虽然是第一次真刀真枪上阵,极度紧张,可他毕竟偷看过别人怎么办这事。终于,他想起了最后的步骤。勉强抵抗住身下大腿**的触感,用双膝分开了女体,下身猛往下沉。

石义光前世从来都是个坚韧的男人,虽然全身无力,胃部痉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腰臀躲避着摸鱼的袭击。下身连续被撞了几下,就在他绝望地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了一身,然后身上的男人颤抖了几下就倒在了一边儿。等他明白过来,再也忍耐不住,趴在床边吐了个昏天黑地。

身边的男人动了一下,手搭在了大腿上。石义光立刻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窜了出去,紧紧把剪刀攥在手里,仿佛那就是他全部的依靠。

眼看着摸鱼慢慢坐起来,脸上由**渐渐变成惊恐的表情:“妹子,夷光,把剪刀放下。。。”

“好好好,我不过去,我这就走,你。。。你可别想不开啊。”

石义光这才发现剪刀拿倒了,尖端正对着自己的胸口。

剪刀又上升了一段,贴在颈子上。摸鱼的心更慌了,他可绝没想到会弄出人命。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嘴里叫着:“我这就走,这就出去。。。”然后逃出门去。

石义光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摸鱼又抗着个人回来了。他嘴里还嘟囔着:“你娘,晕在地上了。”

把人放在床上,摸鱼两手绞动着,又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走到门口,又回头:“下回就好,下回就好了。。。我明天央着三表哥做媒,就来娶你。”说完,耷拉着头走了。

石义光静静听着脚步声远去,飞快地冲过去关紧了门窗,跪坐在案几旁边的草垫上发呆。

在这个陌生的异世夜里,孤独紧揪着他,泪如泉水涌出了眼眶,无边的苦涩淹没了全身。冥冥中似有一丝嘲弄轻笑着:这算什么?重活一次就为了上演这些狗血的肥皂剧?这是黄粱一梦?还是为了惩罚我前世的罪孽?

天亮了,床上传来娘亲的呼唤:“女儿,女儿。。。”

手背、胳膊、脖子上慢慢传来痛感。石义光扫眼一看,一只手还紧紧抓着剪刀,身上无意间被划破了好几个地方。

石义光松开麻木的五指,把剪刀放进篮子,起身找了一套衣物穿上。又坐回床边,握住娘亲的手。“娘,我在这儿。”

娘亲的额头青了老大一块,还有些破皮,渗出点点血丝。

“女儿,你还好吗,你怎样啦,你。。。”干枯的手伴随着呜咽的声音焦急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娘,我没事。昨夜好大一只老鼠,在床上,我怕。”石义光干干地说着谎话。

“别骗娘,是人呢,娘听见了。。。”老妇把他的头抱在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娘是个没用的瞎眼婆子,我女儿苦啊。。。”

“你听错了,是老鼠。我怕得声哑了,就我一个人。”石义光的声音越发干冷。

老妇抽噎了一阵,突然想到了什么。

“啊,是老鼠,娘听错啦。对着呢,就是老鼠。”手还急忙拍了拍石义光的背,仿佛抚慰着婴儿。

“女儿是明白人,娘老糊涂了。”

过了一会儿,又吞吞吐吐地问:“那个人。。。会来提亲吧?”

“娘!女儿没事!你就不要瞎想了。”

昨夜的一切又象电影一样闪过零碎的画面,把石义光的心划得鲜血淋漓,全身痛的发颤。

“好,好,娘不想,不想。我女儿好好的,好着呢。”

怀里的颤抖清楚地传到身上,老妇又是慌张又是揪心,只能把手臂又紧了一些,手再次轻轻地拍打。

“娘,你先回屋歇息,女儿想一个人静下。”

石义光勉强把娘亲劝回了屋。

老妇满面忧色:“女儿,你可要好好的啊,娘不能没有你。。。”

“娘,女儿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了,日子还要过呢。。。”

石义光坐在房中苦笑,以女儿身行男人心,真的行不通呢。今后的生活必须要认真面对,再不能逃避。

如果不是轻率地要利用摸鱼这个无赖,也不会把自己陷入今天的绝境。如果自己还是男身,当然不存在摸鱼这种报复的后果。抵制今世是个女人的心态,竟让自己一时忽略了男人的劣根性。最后从绝境中逃脱,还是依靠这具女身的正常反应——自杀。可笑自己当时尽想着拿剪刀反击,就凭这个娇滴滴的女体?这,幸好是把剪刀拿倒了。

穿越这种充满了奇幻的事件已经发生,有没有另一道闪光再把自己带回现代社会,还看不到丝毫的可能。这种事情,哪个人也没有经验。要在这个古代世界生存下去,有些规则就必须遵守。石义光不相信他这个多了千年见识的现代人,找不到在古人中的生存空间。

他想明白了:“我现在已经是古代的夷光,今后的行事,也必须认清已是女儿身的现实。日子要一天天过下去,路也可以一步步走下去。今日,我就是这个世界苗国希村的女性夷光。但是,我比这个世界所有女性都要坚强,因为我有一颗永不认输的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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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镇,秦勇回到阔别四年的家中。望着居中而坐,鬓角微霜的父亲,眼睛一阵酸涩。重重跪倒在父亲脚前,大声吼道:“不孝子勇,回来了。”

膝甲上的铜钉碰在青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远勉力保持几分威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重复的话语已经先于思考溜出了嘴边,一丝丝喜悦怎么也无法掩饰。

“你就是大哥吗?快陪我玩。”

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娃娃,说着奶声奶气的话,晃晃悠悠向秦勇走来。

秦征在旁边笑着说:“大哥,你还没见过三弟,这小子是个腻人精,古灵精怪的。你回来,我可算解脱了。”

父子三人哈哈大笑,夹杂几声“嘻嘻”的童音,其乐融融。

秦远道:“你大姐今日也回来了,都等着看你,快去后堂见过她们仨母女。”

秦勇道:“是,父亲。”连忙随大家进了后堂。

我很想调侃一下这个英武的大哥。父亲已经给他定了亲,是狄郡曹氏的次女。本来想等他回来就娶亲,谁知他一去就是四年,结果连二哥的婚事都耽误了。

我很想问他是不是早就迫不及待,可是不行,谁让我这个身体才两岁。惊世骇俗的事情,我在另一个世界都没干过,在这个世界就更不能干。够稳,我从来都得意于自己的理性。

二哥是被我缠怕了,大姐嫁的也是曹氏,大姐夫我从未见过,大哥出征的日子我只有二哥这一个折磨对象。

在那个世界,六岁之前的童年我没有留下一点印象。既然这个世界的我,从出生就带着**的理智,就绝对不想再浪费第二个童年。装嫩,还理直气壮,我怎么也要过把瘾。

明天干什么好呢?或许让大哥给我做把木刀玩?他给未来大嫂的定情信物就是一对小木人。这小子手工活不错,我见过他房里的备用品,够精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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