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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心狂妻》第六章 醉锦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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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城许久没有这么热闹的事儿了,那新开的醉锦阁愣是把所有酒楼比了下去,听说有许多新鲜玩意儿。”灵霜手描声绘,好奇得很。

方浸茳心想,德叔说谭送过两日就会到凌城,到时候就没有这么随心所欲了“那我们明日去看看吧!”不过方浸茳也不是贪玩儿的人,只是近来总是感受到四周有熟悉的气息,而是她总觉得这醉锦阁没有那么简单。

方浸茳着一身男装,青丝束冠,手持青色山水扇,灵霜仍是女装,痴迷的看着方浸茳。“再看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扇柄轻敲灵霜的脑门,一脸无奈。

醉锦阁门前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男男女女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等了许久才有她们的位置。店小二忙过来招呼“不知这位公子牙口可好?”小二头低着看不清面容。

“你这人怎么……”方浸茳抬手打断了灵霜的话“金石不坏,带我去见你们老板,灵霜你在这儿等我。”方浸茳随小二上了楼,灵霜还以为夫人要去找老板算账呢!

过了两条长道,下了楼竟是个别致的小院子。“公子自己进去吧,小的去前面招呼着。”“帮和我一起的姑娘拿些好吃的过去。”“明白!”

小二走后,方浸茳推门进去,径直坐下“出来吧!你的武功还有待长进呢。”

合扇低首“您这身装扮我们难以确认,只能试探一下,请您恕罪!”

“罢了,坐吧!你一个人?”方浸茳语气冰冷,那双蓝瞳从来不敢与她对视。

任肃坐下“店小二中有一些,还有……洛馥凡。”任肃有些迟疑。

“你……算了,她若要来你也奈何不了她,看样子是出去野了,带来了就给我看紧点儿,不要惹出什么祸事。”方浸茳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

忽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店小二扯开嗓子“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醉锦阁撒野。”任肃正准备出去,随即停住。方浸茳起身出门“你不便出面,我去看看吧,平日让馥凡替你看着,这些打抱不平的事情她肯定最是乐意。”

方浸茳站在二楼往下看,只见三个土匪模样的人围在刚才自己坐的桌子旁边,灵霜则是吓得浑身颤抖,不知所措,旁边的客人更是不敢上前。“你这小丫头当真不给面子,就莫怪爷们儿动粗了。”为首的大汉说着把手伸向灵霜,灵霜挣扎着想跑出去。

“想跑!”大汉愤怒的从后面打了灵霜一掌,虽只用了几分内力,但柔弱的灵霜哪儿受得住。灵霜呕了一口鲜血飞了出去,方浸茳脚踩栏柱一跃而下一手接住了灵霜,另一只手挥起旁边的桌子砸去,桌子还未到,三名大汉已经被掌气狠狠的摔到了墙上。

“算你这小白脸有点儿本事,你给我等着。”三人忙着从外面跑,方浸茳伸手聚气正准备了结了他们,店小二跑来拦着她“公子莫要闹出人命,先看看这位姑娘吧!”方浸茳见怀中的灵霜已经脸色苍白,收了手,抱着灵霜离开。

角落里谭送目睹了一切,嘴角轻扬“我倒真是低估她了。”同时,二楼侧窗,一双蓝色的眼睛也正看着他。

任肃刚回到自己的房里,就听到铃铛的轻响“下次藏身能不能不要带着你的狗儿铃铛?”房梁上的人一跃而下,粉裙白靴,两鬓青丝用彩绳编到脑后,余下大半披散及腰,小嘴翘着,眼睛和脸蛋儿一样圆圆的,灌了一口茶“你才是狗儿铃铛,我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方才看见东西砸了好多。”

“小混混挑事儿罢了,还有方才主子吩咐,让你守着醉锦阁。”任肃不再多言,几日前谭送还去过双木山,今日之事又在场,这让任肃十分不安。

洛馥凡向来不会思虑那么多,听见任肃的话就开始喋喋不休“说,是不是你跟主子说我坏话了,我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不出去寻找我的意中人,守着酒楼干什么?再说了,醉锦阁是你开的……”忽然洛馥凡邪魅一笑“不过你这个石头若是让我非礼一下,我倒是愿意为你守着。”

任肃甩开洛馥凡快触碰到自己脸的手,耳根脖子红成一片,洛馥凡笑的前俯后仰,这纯情的小哥倒也是她在这个地方的一大乐趣。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主子让我守着,自然是要守着的。”任肃起身离开,还不忘甩了一句“无聊!”

方浸茳这几日都守着灵霜,谭送回来也未曾过问。灵霜身子孱弱,那轻轻一掌险些要了她的命,照顾灵霜的时候方浸茳总是想起长念姑姑,心里无比担忧。

灵霜好了许多,派丫鬟伺候着,方浸茳也回房歇息了。刚准备沐浴,门外却响起了谭送的声音“茳儿可歇下了,我回来多日你都不曾去看我,当真狠心得很啊!”

方浸茳上前行礼“妾身怕侯爷还在生气呢,再说妾身不去,侯爷不就过来了吗?”强忍着心里想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夫妻哪有隔夜仇的,我倒是很是思念茳儿呢。不过我倒想问问那日茳儿使了几成内力,愣是让我痛了好几天。”谭送摸着胸口,嬉皮笑脸,半点威严霸气都看不到。

“一成。”方浸茳说的云淡风轻,谭送却不那么淡然了,若方浸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武功就远在谭送之上。谭送本以为自己顶多娶了一个细作,谁知这完全是个杀手啊!

谭送环视四周“回来时听说灵霜受伤了,还没痊愈吗?你这儿也没个人伺候着。”

“多谢侯爷挂心,都是小事儿,妾身也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方浸茳着实犯困,只希望谭送问完早些回去。

谁知谭送去了一趟沿江倒更加恬不知耻了,凑到方浸茳耳边“天色已晚,茳儿该侍奉我就寝了吧?”

方浸茳并不大度,况且现在她只想着长念姑姑,实在没心思和谭送纠缠,也不想再让自己的心长出些枝丫来,想想之前自己差点信了他,方浸茳告诫自己那样的愚蠢只能有一次。

“妾身不方便。”方浸茳说完自顾的躺到床上,让谭送一个人干杵在那儿。等谭送出了院门,方浸茳才起身沐浴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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