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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久仰了!》第五章:分居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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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样了?这是怎么回事!!”

医院的总统病房外,老爷子雄浑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啊?刚才在家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忽然就进了医院了呢?”容洵夫妇搀着老爷子也是一脸焦急。

“榕儿陪小诺尔玩飞机的时候不小心晕倒掉进喷泉里了。还好抢救及时已经没事了,只是还在昏睡着。”孟君时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还在昏睡是什么个情况啊?怎么会忽然晕倒呢?医生怎么说?”唐宁着急的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

“医生说已经没什么事了,只是稍微呛了些水,还有就是······”孟君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有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想急死我不成!”老爷子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板。

“榕儿有些轻微的神经衰弱,医生给出的说法是长期的睡眠不足,生活节奏混乱造成的。不过不用太担心,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那就好,那就好。”容洵拍了拍唐宁的背。

“容琛那小子怎么照顾人的!对了,你们给他打电话了没有?”老爷子缓和了些情绪问道。

“正准备打。”说着便给在澳大利亚刚结束会议的容琛打了一个电话。

“姐夫,什么事?”那边容琛边走着便接起电话,声线清冽,阳光照在他举起的右手的袖扣上,闪闪发亮。

“榕儿晕倒了。”

“榕儿?”男人拧了拧眉,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榕儿是谁。

“你老婆晕倒了!不小心掉进了喷泉里。”孟君时解释道。

“送医院了吗?”男人脚步平缓的往前走着,眉毛也不皱一下,语气依旧是清冽冰寒。

“你别着急,已经抢救回来了,现在还在昏睡中。”

“嗯,还有事吗?我很忙,她醒了再告诉我。”容琛说完便按掉了电话,很显然最后那句只不过是为了营造出夫妻和睦才不怎么情愿的加上去的。

“怎么说?”

“他正在开会脱不开身,听到榕儿没事后松了口气,榕儿醒了后让我第一时间告诉他。”孟君时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义气帮容琛了。

“不像话!”老爷子骂完一声后也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诺尔和嫣儿呢?”

“诺尔被吓哭了,嫣儿哄她去舅妈家给榕儿拿换洗的衣服才消停下来,现在估计也快回来了。”孟君时这边刚说着,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嫣儿。”说着便接了起来。

“爸妈和爷爷在身边吗?”

“在,他们刚到,怎么了?”

“没事,等我回去再说。”说完便率先挂了电话,而后便又换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妈咪,舅舅做错事了吗?你从舅舅家出来后就一直在骂他。”小诺尔坐在安全座椅上歪头看着容嫣。

“诺尔,如果舅舅和舅妈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虽然舅舅很帅,但是我还是想选舅妈。”诺尔小眉毛一皱轻轻松松的给出了答案。

“嗯,妈咪也是。靠!居然不接我电话!!”容嫣恼怒的瞪着手机屏幕,又拨了回去,这次居然是直接关机。

“好你个容琛!作死是吧!那我就成全你!”说完直接将手机扔到副驾驶上,加大油门往医院开去。

那边容琛捏断电话后直接关机将手机扔给一旁的贝清,开口:

“去机场吧。”

“是。”贝清收好手机后跟上。

“那个女人晕倒进医院了,不用我提醒你怎么做吧?”男子面容冷峻的开口,脚下的步子不停。

“是,一日三餐定时问候,绝对不让老爷子他们看出任何端倪。”

“恩。”

迈开大长腿上车谈起了工作上的事,车子开到半路贝清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后开口:

“老爷子。”

容琛拧了拧眉,轻微的点了点头。

贝清接通电话,还未开口那边的气势便通过电话压了过来:

“告诉那小子,马上给我滚回来!”声音雄浑高昂容琛在一旁听到后眉皱的更加深了,伸手拿过贝清的电话:

“爷爷,有什么事吗?”

“混账东西!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妻子的!你要是真不同意这门亲事当时大可以拒绝。为什么娶回来后又这样糟蹋人家姑娘家的!你对我这个作爷爷的有意见就冲着我这把老骨头来!欺负人家柔弱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老爷子胸中的怒气在听到容琛清冽仿若无事的声音后全都涌了上来。若是在没有和慕榕接触之前他可能还可以给容琛找‘没有感情基础的婚约都是需要磨合的时间的’这样的借口来欺骗自己,可是在接触慕榕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孙子是个混球!!

“发生什么了?”容琛看了一眼一旁的贝清,后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容琛拧的眉又深了一层,他厌烦这样不受控制的事情,尤其是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上,最好这是个意外,要是让他知道这是人为的话——他会让她后悔觊觎上他!

“你还有脸问!我问你,结婚后榕榕都是住哪里的?你们同居过吗?还是说我该问问除了领证和年夜回来吃饭那次你们是不是就没有见过!!”

“爷爷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没有再满下去的必要了。

“你!你个混蛋!你——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容琛捏断了电话将手机扔给贝清,捏着自己的额角:

“回去。还有——那个女人的名字?”

“······”贝清心里也猜测过也许自己的老板大概真的不记得自己妻子的模样,但是当真的问出口是还是被震惊的呆在原地。

“名字!”

“凌榕,t大研究生,今年二十四岁······”

“我只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其它的与我何干!”

“只需要名字?”贝清不是太能跟上自己老板的节奏。

“不然我要叫她榕榕还是榕儿?别恶心我!”容琛嘴角勾起淡漠冰冷的冷笑。

飞机在帝都国际机场落地,容琛上了事先停在那里的车对贝清说道:

“去将那份合同带过来,我想那位凌小姐估计忘记了自己签过什么样的合约了。”而后便去了医院。

容琛刚见到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闷棍便打在了背上。随后又是几记,容琛不躲就这样直挺挺的让老爷子揍着。

“混账东西!给我跪下!”老爷子打累之后坐在沙发上歇着。

容琛扫视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几个,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活该”的表情,就连平时最为温和的孟君时也是:

“我不认为我错了,我为什么要跪。”

“混账东西!”老爷子正想要起来继续打时,一旁的唐宁忍不下去了,起身将老爷子扶回沙发上坐着:

“爸,您打累了再打下去也是不痛不痒的,还是换我来吧。”

说着便走到容琛面前,容琛一米八几比唐宁高出一个头,唐宁笑盈盈的直接伸手将他的耳朵拧在手里往下拉去:

“臭小子!谁教你娶媳妇不让媳妇进家门的啊?我教的还是你爸教的!”

“妈,妈,你轻点。”饶是容琛在外面多么威风尊贵,骨头多么硬,在唐宁面前也是个偶尔炸毛的猫,唐宁总有办法将他的冷淡和冷硬一把拽下扔在地上!

“疼?疼么?我还以为你长大了就忘记什么叫疼了!人家的心也是肉长的,你伤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人家会有多疼呢?啊?”唐宁边说边又拧的紧了紧。

“妈,我们有话好好说,您先放手。”

“呵呵,现在想起要好好说话啦?挂我电话的威风哪儿去了?”一旁抱着诺尔的容嫣凉飕飕的说着。谁让你挂我电话,活该!

“妈咪,舅舅的耳朵会不会被姥姥拧断啊?”小诺尔心惊胆战的问着。

“拧断了就拧断了,不听话的耳朵留着也是个摆设!”容洵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同样也是一副活该的表情看着容琛。

“你给我进来!”唐宁一手拽着容琛的耳朵一手推开慕榕所在的房间,将容琛拉到床前而后狠狠地往下一拽。

容琛跟着身子往下蹲去而后便直直的半跪在了晕睡的慕榕面前。

“妈,你!”容琛难以置信的看着唐宁,下意识的便要起来,被唐宁一把按住。

“跪她怎么了?他是你的妻子!婚你没求,婚礼也没办,该跪的几次你都没有跪,现在让你补回来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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