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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小白龙寻情记》第三章 故地重游结痴情 举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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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龙飞到蛇盘山鹰愁涧上空时不知不觉想起了在此的往事,特别对与大师兄因不识而打斗的场面更是记忆犹新。想到此处,小白龙不由自主的俯身一跃由上空飞入水中,到达水底小白龙看着五彩斑斓的珊瑚、潇洒飘逸的水草顿时感到回家般的亲切。小白龙步伐轻便的往前走着,当看到当年自己住的洞府时感到十分诧异,洞府门口两侧的纤细芦笋犹如迎宾之童,且门府之上尤为干净不曾有一丝尘土,门框对联写道:“待君西归百年音,还汝情思一世心”,横批“天地常青”。带着诸多疑惑的小白龙敲着门问道:“主人可在家?”,可半天也未听到洞府内有回音,小白龙便轻轻的推开石府之门,脚迈进石府侧身看着府门内:龙身凤影分别嵌刻于两个石柱之上,且双目相视好似眷恋于对方;石桌之面所雕万马奔腾之势犹为现实之景,石凳周围的细竹参差有序,雕似荷花的果盘立于石桌之上,新鲜而硕大的果实放于盘内;各种首饰横竖整齐放列于梳妆台,当看到梳妆台上放着色彩斑斓、光芒四射犹如翡翠般的田螺之际,小白龙心想:“我离开之后,难道有女客居住于此”,一边想一边用手揪着田螺一角,正在小白龙苦思冥想时,翡翠田螺变身大叫,小白龙还没回过神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田螺:“啊、、、、你干嘛?”

小白龙口吐不清连忙说道:“小、、、仙失礼,还望、、、姑娘莫怪。”

田螺转身揉着红红的耳朵说道:“你好是无礼,在别人洞府左走右逛不说,还、、、”

小白龙看着转身的姑娘顿时迷失了自我:蛾眉微蹙于额壁之上、杏眼低垂而散发着奇特之光、蜷耳稍圆且如白玉透着血丝般之红润、皙鼻凡坐犹若峰巅悄然绽放之雪莲花、樱桃小嘴恰似山泉之眼般的清纯,发髻挽而作同心立于头顶且左右秀发垂直于两肩,玉簪悬于发髻一侧,身着绣着金色鲤鱼的碧霞罗,逶迤拖地薄荷绿纱裙。

田螺许久未听到回复,看着愣神的样子便用手在小白龙眼前挥了几下说道:“喂、、、你能听到我所说的吗?”

小白龙回过神来说道:“哦、、、能能、、、”

田螺:“你如何称呼,从何而知此地?”

小白龙:“敖烈是父母所叫,五百年前此地乃我一好友居住,有空便与好友在此相聚。不知姑娘能否告知芳名,何时居住于此?”

田螺:“我没名字,师傅唤我田螺。师傅让我留于此地等待有缘人,在此有百年之余。五百年前你好友居住于此?那你肯定知道你好友许多故事,我在此待着也甚是无趣,你和我讲讲呗!”

小白龙:“那我称你为田螺姑娘可好?你师傅让你在此等有缘人是何意?”

田螺:“甚好。当年我是师傅游历之际见我乖巧便将我带于此地,师傅也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法术,后来师傅被召回离开了此地,离别之际嘱咐于我在此等候有缘人,还在石府门框之上亲手题写下那幅对联。”

小白龙:“那你师傅是何方人氏?可曾告知于你那幅对联为何意?”

田螺:“师傅从未告知于我他的来历。写完便拂袖而去,并未留下什么话语。我将其抄录于卷轴之上,可岁月匆匆百余年也未能体会出真意,我将其拿给你,看看你能否帮我破解其含义”。

说完便从石凳起身走向石床,从石床上的枕头边拿起了写有对联的卷轴又回身走到石凳坐下,将卷轴慢慢的在石桌铺开,整个石府门口的景象慢慢地呈现而那幅对联的文字在卷轴上彰显出一种秀气,里面所绘人物将整幅画突显的更加优雅。

小白龙楞了一下说道:“上联大概是你的有缘人从西方归来,差不多等一百年便会有音信。下联和横批的含义暂且还未能领会,还请姑娘莫怪。卷轴中所绘人物清雅脱俗,将整幅卷轴的意境陡然提升到了巅峰。田螺姑娘,恕我冒昧,此画与所书字体是否出于你之手?”

田螺:“怎会怪你,我还得感谢于你呢!百年来我将其放于枕边,日夜所思也未得其真意,方才听你说来似乎有些许明白了。师傅见我心灵手巧外加与其有缘,师傅便不辞辛苦的教授于我。师傅离开后我每日前往石府门口领悟其真意,时间看久了便将其画于卷轴之上,这样做好处就不言而喻了,其一,我不用每日前往石府门口;二则,这样比较方便,我走到哪拿到哪,睡前也可以领悟一番。让远客见笑了,图中所绘人物是我在梳妆镜前按我相貌所描绘的。”

小白龙:“从你笔尖所画的景象就好比和你长的一样,而且我现在见到两个你,一个在我身旁,一位在我手中”

田螺害羞的说道:“好啦!聊了这么多,也应该和我讲讲此前在此居住的你那位好友了吧!”

小白龙:“此前在此居住的是条小白龙,因违反天条、、、、、、、、”

二人随着话题的切入天色也渐渐变黑了,可二人的投入好似忘乎了所有。

田螺:“你这位朋友先前的遭遇确实让人心疼,可不辞辛苦而成就了自己的人生也着实令人欣慰。对了,你还未进食吧?”

小白龙:“你还别说,肚子听到你的声音甚是不争气。”

田螺用手捂着嘴笑着起身离去。小白龙眼看离去的背影心里产生仰慕之情,身影离开了眼睛的视觉,小白龙才将视线转移到石桌之上,将卷轴取于手中用手指抚摸着那幅对联及其画面景象,好似明白又好似模糊,看着手里的卷轴愣愣的发着呆。田螺探着头傻傻的看着:额头隽爽好似透着湖面的清净与广袤、龙眉翘首犹若雄伟之峰所生的客松一般、凤眼生威恰似万马奔腾之势、垂耳肥厚犹如面团般柔软而具韧性、鼻梁高耸恰如巨石立于巅峰之态、唇口雅致恰若山泉府洞之状,身着银白缎子衣袍,袍间微露金色缕空波浪的镶边,腰系白龙玉佩且气质清癯的他。小白龙一抬头,田螺便吓的赶紧将头缩了回去。

没过多久田螺便将好几个菜端到石桌之上便匆忙离去,回来手中拿着酒坛说道:“我住此地虽鱼虾满群,可看着它们如此可爱便不忍心伤害于它们,在此居住上百年一直以素食充饥,没有鱼与肉款待远来之客,还望客人将就一晚。不过当年偷学了师傅酿酒之术,现在已有百年之余,贵客远来今晚特地将其取出用于招待。”

小白龙:“姑娘能为我这不速之客亲自下厨,此乃我之荣幸。且我五百余年皆与素食为伍,姑娘每日与鱼虾共处皆因心生怜悯之情不忍伤害,验证了姑娘心地之善非它物所能比。所谓酒因心美而成佳酿,姑娘如此柔情驾驭的酿酒之术所产的就肯定味美溢香。”

田螺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哪有、、、你且尝尝这味道如何?”

小白龙接过酒杯一饮而下,放下酒杯连声称道:“此乃极品,姑娘若不嫌麻烦还望给我再斟上一杯。”

田螺满脸欢喜的将酒杯取来倒满递于小白龙说道:“你别光顾着喝酒,尝尝这菜味道如何?”

小白龙接过酒杯又一饮而下,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菜尝尝又连声欢呼道:“这菜与美酒可堪称绝配。姑娘你别光看着我吃喝呀!你也尝尝这好酒与美菜。”

田螺满脸害羞支支吾吾的说道:“嗯、、、那行吧!我也陪你喝一杯。”

田螺将杯子斟满递于小白龙,又端起另外斟满的酒杯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权当为你接风洗尘了。”

田螺说完便将斟满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立马将酒杯放于桌上,张着樱桃小嘴用手煽着说道:“当年看着师傅喝酒是何等享受,刚刚看着你一饮而尽更是美不胜收,可为何到我这会是如此般景象?”

小白龙连忙说道:“你赶紧吃口菜压压,难道姑娘不会喝酒?”

田螺吃了几口菜歇了一会面部难受的说:“这酿酒之术是从师傅那偷学来的,师傅离开之后我便自己酿了一些,闻着味道是挺香的,可你没来之前未曾饮过。”

小白龙:“我糊涂呀!本以为能酿出如此佳酿的应该是酒量颇深。让你如此遭罪,让我于心何忍,还望姑娘莫于怪罪。”

田螺:“你多虑了,常言道不知者不怪。不过此时内脏如同有一团火在翻滚。”

小白龙:“你我赶紧吃,一会带你去个地方,就当是给你赔罪了。”

田螺:“什么地方,能否事先告知?”

小白龙脸带微笑的说:“不能、、、”

田螺害羞般的也就没有追问,可二人一边吃一边又聊着别的。没大一会功夫吃完也收拾干净了。

小白龙:“田螺姑娘能否赏光陪在下去一个离此不远的地方?”

田螺跑到床前取了一件白色长袍披上回到石桌前说道:“你如此郑重相邀,若我不去岂不失了礼数!”

小白龙摆了一个请的姿势,二人便从洞府出来离开了水面,到了一片草地前。

小白龙:“还请姑娘先将眼睛闭上,一会给你一个惊喜。”

田螺什么画也没说就将眼睛闭上,小白龙嗖的一下穿过了草地。

小白龙站在草地深处说道:“田螺姑娘,你可将眼睛睁开了。”

田螺睁开眼睛,满地的萤火虫在草地间飞舞着,满脸的惊喜却又说不出话来,她将长袍用手撩了一下便蹬在草地上,双手合在一起两眼看着飞舞的萤火虫,有几只萤火虫好似乖巧的落在了她手上,小白龙从草地间走了回来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田螺:“我在此居住可从未发现此地,你是从何得知的?”

小白龙一下反映过来说道:“哦、、、以前那位好友曾邀我到此。”

田螺:“如此景致,我为你跳支舞可好?”

小白龙:“若能如此乃我之大幸。”

田螺脱下长袍将其放于小白龙手中,便走向草地:玉袖轻摆显波纹,纤腰慢拧飘丝青,明月当空晒花容,清风飘摇拂秀发,纱裙随着身体的舞动而在草地间慢舞,飘逸的发丝在清风的吹拂下犹如柳叶般舞弄着身姿,萤火虫在舞姿的诱惑下扑闪着翅膀围了一圈好似心甘情愿的为她伴舞,草儿也不甘落下摇摆着枝头为其欢呼。

快结束之际不知何物拌了一下田螺,田螺身体倾斜眼看就要摔倒,在一旁傻傻看舞蹈的小白龙立即夺步而过将长袍披于田螺姑娘肩上并双手抱着田螺,二人双眼凝视而望后将田螺扶起。

小白龙:“姑娘,你身体可有受伤?”

田螺害羞的整理着长袍说道:“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小白龙:“没事就好,气温骤降你我还是回洞府。”

田螺:“嗯。”

二人便一左一右的离开草地向溪涧走去,走到河边忽然看到一人躺在水边,小白龙立马前去一探究竟。小白龙蹬下将其上身扶起号了好脉,田螺站在小白龙身后。

小白龙将其放下起身说道:“虽与君不识,可生命可贵,他脉象微弱,若此时不及时救治恐有凶险,你看能否先将其弄到洞府医治,待有所好转再将其送走?”

田螺:“听你的。”

小白龙俯身将其拉到自己背上,田螺在一旁扶着便下了水面,到洞府门口,田螺将府门打开,小白龙将其背入厅中。

小白龙:“你看将其放于何处?”

田螺:“师傅走后,师傅的房间一直空着,不过我一直打扫,等有朝一日师傅回来,他老人家便可直接入住。”

小白龙:“那就将其先安置在师傅房里。”

田螺:“他若入住了,那你晚上在何处休息。”

小白龙:“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

田螺拿钥匙将房门打开,小白龙将其背入房中放在床上。

小白龙:“姑娘,你在此照看一会,我出去寻些草药。”

田螺:“外面漆黑一片,你外出得多小心。”

走到门口的小白龙转头说道:“放心吧!我去去便回。”

说完便消失在府门口,田螺打了一盆清水又将毛巾打湿擦拭着头上的泥土,弄好之后,田螺看着府门口,在屋内转着圈的走来走去。过了一会,田螺听到水面有动静,赶紧跑到洞府门口。

看到小白龙满心欢喜的问道:“你回来了,外面冷没把你冻坏吧?”

小白龙:“我没事,你找个东西将这灵芝草碾碎。”

田螺接过灵芝草转身去屋里找东西,小白龙走到房间里看看躺在床上的那位。没过多久,田螺便将碾好的灵芝草端了过来递给他,小白龙从袖里掏出一袋形似水的倒进了盛灵芝的碗里,然后将其扶起把碗里的灌入口中,又将其缓缓放下。

小白龙才站起身来说道:“这下没什么大碍了,待些时日他便可醒来。”

田螺好奇的问:“我在此居住上百年,可从未见过有灵芝草的身影。你刚刚到入盛有灵芝草碗里的又是什么?”

小白龙:“先前朋友在此居住之时曾带我去过长有灵芝草的地域,刚刚倒入碗里是此地的圣泉。你今天因我而劳碌了许久,赶紧前去休息吧!”

田螺:“那你今晚如何休息?”

小白龙:“你莫要担心,我就在石桌前小憩一会便可。”

田螺将长袍解下披于小白龙肩上说道:“那你早些休息,我回屋了。”

小白龙看着转身离去的身影便坐在石桌前拿起卷轴一边看一边用手抚摸着画面。田螺透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小白龙的背影甜蜜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田螺睁眼透着窗户看着石桌前,可并未看到背影。田螺立马起身拉开房门走到石桌前,石桌之上放着叠好的长袍,旁边留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压着那块白龙玉佩,田螺将玉佩紧紧握于手中,拿起纸条。纸条之上写道:“谢谢田螺姑娘的不辞辛苦,只因家中有事不可在此久留,待我将家中之事处理妥善,我便回来寻你。另则,姑娘在卷轴之上的笔法可谓精美绝伦,我未经允许便将其收于袖囊之中还属冒昧,那块白龙玉佩随我多年,我虽不才但还望姑娘收下”。田螺看完后,用目光扫视着厅内,此时心里又是沮丧又是满心欢喜。侧房有响动,田螺便走过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的病人想起身坐着,田螺夺步而过将其扶起靠着床。

豪硕:“在此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能否告知芳名,以便容当后报。”

田螺:“师傅唤我为田螺。你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救你,是昨天一位路过的客人将你搭救于此。”

豪硕:“田螺姑娘,我现在只能躺在床上有所不便,能否将那位客人引荐于此,我也好当面感谢这位恩人。”

田螺:“实在不凑巧,那位客人因家里有事昨晚留了一张字条便离去。”

豪硕:“那你能否告知他如何称呼,或者面相长什么样?”

田螺:“昨天他倒是说,可我就记住了前面的姓-熬。面相嘛、、、、他额头隽爽好似透着湖面的清净与广袤、龙眉翘首犹若雄伟之峰所生的客松一般、凤眼生威恰似万马奔腾之势、垂耳肥厚犹如面团般柔软而具韧性、鼻梁高耸恰如巨石立于巅峰之态、唇口雅致恰若山泉府洞之状,身着银白缎子衣袍,袍间微露金色缕空波浪的镶边,腰系白龙玉佩。”

豪硕:“是不是他说他叫敖烈?”

田螺:“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说在家父母唤他敖烈。你为什么对其如此熟悉。”

豪硕:“五百年前,我是此地的一河蚌,他刚来的时候,此地的生物都怕他。后来我们得知他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因当年触犯天条被贬到此地,后随唐长老与孙大圣一同西去上灵山大雷音寺取经。”

田螺小声的说道:“这家伙,昨天说的朋友就是他自己。”

豪硕:“姑娘你因何事而嘀咕呢?”

田螺:“没有、、、”

豪硕:“自从三太子离开此地便从未回来过,为何此次悄无声息地途径此地还走的那么着急。”

田螺:“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当年师傅离去而留下的那幅对联了。”

豪硕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姑娘,你师傅留下的对联?”

田螺:“上联是‘待君西归百年音’,下联是‘还汝情思一世心’,横批是‘天地常青’。你这么一说,我明白当年师傅所指的上联了,我在此等了一百年,而他正是从西边的灵山归来,可下联我还是不明白。”

豪硕:“姑娘说的有理,至于后面一句时间或许能帮你解开这谜团。”

田螺:“可是我还是有一事不明,我在此居住百余年,从未见过有灵芝草,可昨晚不知他从哪弄到灵芝草还把奄奄一息的你给救活了。”

豪硕:“与灵芝草一起服用的是不是还有带腥味的水。”

田螺:“当时你应该处于昏迷状态,你是怎么知道的?”

豪硕一脸微笑的说道:“三太子用他的尿救了在下,看来在下还挺有福气。”

田螺:“啊、、、!你脑子坏掉了吧!喝了别人的尿还那么高兴。”

豪硕:“姑娘有所不知,三太子的尿若被山中植物吸收那便会变成灵芝草,若凡人将其饮下方能延年益寿。若不是三太子搭救,说不定此时我正被阎王提审呢!姑娘,既然三太子是你要等的,待我伤好些便一同去寻他可好?三太子救了在下,我便誓死追随于他。”

田螺:“好啊!可是、、、你去找他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可我前去实为不妥。我与他相处的时日寥寥无几,也不知他心里是否有我?”

豪硕:“你在此等三太子近百年,他昨日前来肯定已知此事,但他如此匆忙离去应该有急事缠身。刚刚看你手持白龙玉佩而入,五百年前我见过此块玉佩就佩戴在三太子腰间,现在白龙玉佩在你手中,这说明他对你已经难以割舍了。”

田螺听着说的也想着留下的字条脸上笑开了:“豪硕大哥,那你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

豪硕点着头,田螺将白龙玉佩紧紧的握在手里转身出去了。田螺回到房间从衣柜中找出了一件白色长袍,随后找了一些针线便坐下开始在长袍上绣着什么,一不小心针扎到了田螺的手指,田螺将手指伸进嘴里吸了一下,又开始忙活起来,直至夜深之际田螺屋里的灯依旧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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