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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旅道途》第二章 封印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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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来到大津已经三天了,终于来到了德记堂。

抬头看着古朴的匾额,耳边响起老头子的声音。

“天儿!你去大津的德记堂,找方鸣远,就说是薛老的孙子,他自会收留你。记住,你是在红尘练心,不可随意动用修为,要做个普通人,一切以普通人的方式为标准……”

“普通人的行为标准,很难吗?”

古天摒除杂念,迈步进入德记堂。

“请问你是照方抓药?还是买处方药?”

古天刚进入药店,一个伙计迎上问道。

“我不是来买药的,我要见你们老板。方鸣远方老板可在?”古天问到。

“你找我们老板干什么?”伙计问到。

“我是他远方的亲戚,前来投奔。”古天道。

“原来是老板的亲戚啊!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知老板。”

看着伙计走入内堂,古天开始打量四周。这里摆设很古朴,有种古香古色的感觉。

“小朋友!你找老夫何事?”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问道。

此人个头不高,穿着朴素,略有发福,须发半白,双眼有神,红光满面。他就是德记堂的老板方鸣远。

“我叫古天,是薛老的孙子,是那老...我爷爷让我来投奔你的。”古天恭敬道。

“你是薛老的孙子?那你怎么姓古?”方鸣远疑惑的道。

“我自幼被爷爷收养,并非是爷爷的亲孙子。”古天解释道。

“原来如此。薛老可好?”方鸣远闻到。

“那老...我爷爷很好,能吃能睡,眼不花,耳不聋。”古天说完,心中腹诽“那老家伙何止是好,简直就是好的不能再好,就算你死两个来回,他也会活的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还能听到恩公的消息,死也瞑目了。”方鸣远感慨道。

感慨一阵,又紧接问到“不知你爷爷身在何处?”

“不是我不说,是爷爷有命,不许将他的行踪透露出去,实在抱歉。”古天歉意道。

“高人行事,自有其道理,是老夫太过贪心了。你就在我这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千万别和老夫客气。”方鸣远亲切道。

“那就谢谢方爷爷了。”古天道谢道。

就在古天的生活刚刚稳定时,却不知,有一大批人在四处寻他。

为何会有很多人寻他呢?这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赵晴柔等人回到家中,就见自己的父亲赵康,正陪同一名老和尚在客厅饮茶。

“智远大师,我太太的情况如何?”赵康问到。

“阿弥陀佛!尊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她体内的蛊毒快要压抑不住了,赎老衲无能为力。”智远大师道。

赵晴柔听到这里,急忙道“智远大师!求您一定要救救我母亲,我给您磕头了。”

智远大师见赵晴柔要下跪,急忙摆手制止道“施主不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能救,老衲绝不藏拙。可贫僧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赵晴柔急问到。

“办法是有,只是也等于没有。”智远大师道。

“什么办法?大师只管道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满足。”赵康也急切道。

“除非有法道宗师,或者找到施蛊之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智远大师无奈道。

若三年前,赵晴柔听到什么法道宗师之类的话,一定会哼之一鼻。她是在良好的教育下长大,是无神论者,怎么会相信念念经烧烧符就能治病。可她的母亲突然昏迷不醒,去了国内外各个知名的大医院,但结果都是以植物人为结论。后来他的父亲请来一位老和尚,当时赵晴柔还和父亲起了争执,她认为,父亲这是病急乱投医,在拿母亲的生命开玩笑。被骗点钱倒无所谓,可要是给母亲吃什么香灰符水之累,那很有可能要了母亲的命。可她终归拧不过父亲,无奈之下,只得寸步不离母亲身旁,若见势不妙,也好及时制止。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想象,也不符合现在的科学道理。

只见和尚手捻念珠,闭起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竖起莲花指,虚空点向母亲的眉心。

一声似鼠叫,又似猫头鹰夜啼的声音响起。

突然,赵晴柔的母亲睁开双眼,眼中尽是迷茫之色。

“几点了?我怎么感觉睡了好久。”庄晓菲迷茫的问到。

“妈!你终于醒了。”赵晴柔说完,扑入母亲怀中,放声大哭。

也就从那时开始,她不再是纯粹的无神论者,她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存在。

“妈!”赵晴柔悲呼一声,向着母亲的卧房而去。

庄婉玉也要紧追过去,毕竟那是她的亲姑妈。可就在她接近智远大师时,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智远大师,突然站起,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庄婉玉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原本前冲的身体,戛然而止,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施主莫怕!贫僧并无恶意,只是想问问施主,手腕上的法器从何而来。”智远大师紧盯着她的手腕道。

“法器?什么法器?我没有法器呀!就是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庄婉玉说完,见智远大师紧盯自己的手腕,忙抬起手观看。

“大师!您该不会说的是它吧?”庄婉玉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道。

“没错!就是此物。可否借老衲一观?”智远大师道。

“好吧!”

庄婉玉取下手串递给智远大师。

赵晴柔在听到表妹的惊叫声时,就停下了脚步,默默注视着一切。

“果然是先天法器,没想到我竟有缘见到如此至宝。尊夫人有救了。”智远大师面露喜色,最后冲赵康道。

“大师是说我母亲有救了,是真的吗?”赵晴柔惊喜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有了先天法器,确可保令母一时无碍。”智远大师道。

“先天法器是何物?”赵康疑惑道。

“法器分为后天和先天。先天并非说是天生地养,而是有先天大师所做。它们的威力无穷,更有神鬼莫测的奇用。这件手串就是先天法器,以它的威能,定可压制住蛊毒。”智远大师道。

“那事不宜迟,就有劳大师了!”赵康喜道。

“施主误会了,应该是有劳这位女施主才是。”智远大师微笑道。

“我?”庄婉玉用小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道。

“正是施主。”智远大师肯定道。

“这不成,我又不会用这什么先天法器,怎么能救姑妈。”庄婉玉连连摆手道。

“这先天法器,已和你契机相合,只有你或它的制造者,才能使用,就是贫僧也无法催动。”智远大师无奈道。

“可...可我不会呀!”庄婉玉有些无语道。

“这个简单,只要你握住你姑妈的手,法器就会自我催动,无需其它。”智远大师解释道。

“这么简单?好吧!我一切听从大师的安排。”庄婉玉道。

一行人来到卧房,只见此时的庄晓菲,双眼紧闭,脸色青黑。

“妈!”赵晴柔悲呼一声,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开始吧!”智远大师对庄婉玉道。

庄婉玉点了点头,走近床边。

双手握住姑妈的手,神奇的一幕出现。只见,手串一道荧光流转,射入庄晓菲的眉心,紧接,脸上的青黑之色退却,恢复了原来本色。

“是封印符咒,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智远大师赞叹道。

嗯...

一声轻吟,庄晓菲微微醒转。

“妈!”赵晴柔见母亲醒转,惊喜的扑入母亲怀中。

“智远大师!我太太是不是没事了?”赵康问到。

“阿弥陀佛!贫僧说过,只是一时无碍,想要根除,谈何容易。”智远大师道。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根治吗?”赵康皱眉道。

“有!”

赵康精神一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智远大师如此肯定的答复。

“既有办法,还望大师慈悲。”赵康恳求道。

“阿弥陀佛!只要找到送手串之人,尊夫人的蛊毒必能解掉。”智远大师说完,看向庄婉玉。

庄婉玉从姑妈醒转,就眼望手串,深陷震惊之中,脑海中,不自觉出现一个三分邪气,七分正气,还带有色色的脸庞。

“他为何将如此珍贵的宝物赠送于我?难道他对我一见钟情?还是作为摸咪咪的报酬?或者有所图谋?或者只是单纯的赠送?为何不送给表姐?难道他更喜欢大“咪咪”的女孩子?”

庄婉玉脑中,出现了无数问号,却无人能为她解惑,更是对古天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竟有急迫想见到他的冲动。

“婉玉!婉玉!...”

“啊?”

听到姑父的呼唤,庄婉玉才回过神来。

“你这孩子,智远大师在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啊。”赵康没好气的道。

“大师在问我话?问什么?”庄婉玉不好意思道。

“你呀!大师问你这手串怎么来的。”赵康说道。

“这个呀!这是别人送我的,他叫古天,今天还救了我和表姐。本来是要和我们一起回大津的,可表姐很讨厌他,人家就没自讨没趣。”

听到庄婉玉的话,赵晴柔无比后悔,若知道古天有着救母亲的本事,就算要她跪请,她也愿意。

看到女儿充满后悔的表情,赵康已心知肚明,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事已至此,多言无益。

赵康吩咐人如何寻找古天,暂且不提,返回头来再说古天。

古天来到德记堂已经三天了,每天就是擦擦桌子扫扫地,倒也清闲。可他并不感觉生活很无聊,只因有人给他的生活添“佐料”。

方小慧是方鸣远的孙女,今年十六岁,正读高三。高中生活是很紧张的,压力也特别大,每天都要晚睡早起,除生理所需外,一心都扑在了书本上。

这天她又看书看到很晚,觉得肚子直咕咕叫,想去冰箱里拿些吃的,可她却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古天修炼到深夜,出了一身臭汗,冲了个凉,又从冰箱中拿出一瓶酸奶,一口气喝下多半瓶,只觉通体舒畅。他边想修炼上的事情,边往口中倒酸奶,一不留神,酸奶洒出,无巧不巧的洒到了裤裆上,忙拿过桌上的纸巾,拉开宽松的大裤衩,一手伸入裤衩内擦拭。

“啊...流氓。”

方小慧看到这一幕,误以为某人正在解决生理需求,大叫一声,逃离现场。

古天却愣住了,心说“我怎么又成流氓了?我没对他做什么呀!”

低头看到自己的手在裤裆内,恍然大悟。

“靠!她不会以为我在打灰机吧?这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一把将湿漉漉的纸巾丢在地上,气冲冲而去。

方小慧回到房中,只觉双颊滚烫,心脏碰碰跳个不停,心中竟带着兴奋与刺激,甚至想回去再看上一看。

少男少女对性是朦胧的,既好奇又向往,可又难以启齿。方小慧并非天生放?,而是好奇,对性的好奇,仅此而已。

不知是不是心理在作怪,只觉肚子越来越饿。

“我只是想回去拿些吃的,可不是为了偷看。”

方小慧悄悄来到厨房,可哪还有古天的影子。长出口气,又感觉失望。

拿了些吃的,刚要返回房中,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团纸巾。

“呸!完事了都不知处理垃圾,真是可恶。”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四处张望,那模样就像是做贼似的。见四处无人,捡起地上的纸团,凑近鼻子。

“嗯?原来男人流出的东西,竟和酸奶一个味,还挺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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