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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圣人》第四章 举村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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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牛和兄弟们也合力抬来一张很大很粗犷的桌子吸。堂屋的巨大木柱子上都点上了很多冒着浓烟的菜油灯,桌子旁的灯架也点着用菜油做燃料的灯。小刚看着有点心疼菜油了:“青松爷爷是木匠对吧?可有凿子?”青松回答:“有啊!必须有的!这大桌子就是我做的,我还有刨子,斧子,成套的,年轻人们不喜欢也就没给他们。还好没给他们都全部在的。您要用么?”小刚不干了大声嚷:“以后都喊我小刚,不准喊‘您’不然我就要撒泼打滚了!”众人哄堂大笑,柱子笑的在地上打滚。蛮牛眼泪都笑出来了。蛮牛的几个弟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奶奶笑着说:“青松大哥就依小刚吧!不然你看他还没打滚、你的侄儿柱子都已经打滚撒泼了!”这下连蛮牛都蹲下去了,老人家们更是笑的接不上气来。反到是柱子从地上蹿起来猫着腰说:“我没撒泼,太好笑了我们家小刚根本就不会打滚儿的!”其实他想说;“小刚就像个老头子一板一眼的连说话都不多!自己怎么看自己的儿子都不像个小孩!”等大家笑完了小刚接着说:“烧菜油太可惜了!有凿子明天我们弄松油去,以后晚上大家都能点的起油灯!等找到东西了我们做出蜡烛来大家都点上不冒烟的蜡烛!”

桌子摆好蛮牛和兄弟们又搬来厚实的长木凳,姑姑婶婶们端上了饭菜。很是丰盛,两只竹鸡都杀了炖的鸡汤,还杀了两只羊给烧烤的黄灿灿的,羊杂汤也端了上来,一些腊肉,很多的烙饼,柱子背回来分给蛮牛家的芋头也全部蒸熟透了用大盆端了上来,竹虫烘烤的金黄油量裹着薄薄的黄豆粉,还有大盆的米饭,整的比过年还隆重。小刚一看吃的完么?:“爷爷奶奶撤一只羊吧!吃不了那么多的!”青松喊他们把大的那只羊端走孩子们分了!蛮牛柱子再大也是孩子们!

大家入座,青松要小刚上座小刚不干坐了青松右手边。蛮牛又把青松存的一坛子酒给搬来每人面前都倒上大半碗连小刚也有个小碗。然后自己才跑院子里去吃饭。

本就吃过饭的小刚也吃不下什么就喝点汤,也尝了下酒。这酒还不如前世的醪糟酒好喝,甚至度数都还差点。前世包谷酒,高粱酒,混合粮食酒自己都酿过,看来还可以酿酒赚点钱。有蒸馏法连酒精都弄的出来,这个东西绝对赚钱啊!老人家们好多咬不动烙饼,芋头到是喜欢的很这么大一盆都吃掉了一半,就着鸡汤,羊杂汤有滋有味的芋头又软和又香甜。各位老人都想着,‘这个东西以后让自己孩子去多找点回来能管饱还好吃。这个竹虫也很好啊!又香又酥凭味道就知道比猪肉的营养要高,孩子们吃这个一定能长的壮实。’

老人们食量比年轻人可要少的多,比前世的人要多的多。有锻炼方法有足够的营养应该能长寿。这一世100岁将不再是终点。

青松发问:“都吃好了吧?”众人点头,青松接着说:“把吃的都端下去孩子们分了吧!明天我们这些老人和小刚都住后院去,早上还是大家都来就这里吃饭然后去找小刚说的松油。路上也能掰扯些闲话,有小刚各位还怕子孙们吃不饱么?明天开始全部能割草打柴的孩子都去跟着小刚。每天轮流分三个壮劳力照看孩子们,并且听从小刚调遣。今天柱子一个人带着累坏了吧?把家里盐巴分出一罐子让柱子带着,小刚喜欢走到哪就吃到哪!以后柱子家里的农活不用干了,柱子每天跟着小刚不用做其他了。”大家都没有奇怪也没什么问题就这样散会了由蛮牛和他的兄弟子侄们带着火把给一一的送回家去。小刚和奶奶就留下了让柱子一个人回家去了,柱子这孩子福气大应该给机会让他多造些孩子出来!!!

青松、青山、青石本来就住这个院子的就没回家留下来看着小刚,都盼望着他能说点什么。

小刚也懂的就开口了:“家里没什么钱财了吧?敢不敢拿出粮食来造酒赚钱?官府会不会管制我们造酒?”

三个老兄弟都点头,青松示意青山说道:“是个办法啊!马上就要收今天的稻谷了各家都能有粮食的。官府也不会管制我们家造酒、但是我们如果要卖酒,必须要上交样品给官府,说是样品还不能太少还要酒好,因为我们不用交税所以官府要征收更多的样品。如果酒好,还要上报大王呈上贡品,大王会按照惯例返回我们家金银赏赐。但是如果大王收了贡品,我们的酒就不能贩卖了。最难是我们根本就不会造酒。”

青山说完了,青松眯着眼睛看着小刚。小刚说:“造酒我到可以试试,虽然我没力气但是我知道怎么造酒。今天我们桌上这个酒怎么样?算的上品不?”

青石不等青松示意了直接抢答:“算不上品,但是已经很好了,这应该是高粱加稻谷造出来的!这个酒的市价一坛大概七斤三两,需要五十斤大米的价。”一口气说完青石很自豪的样子,青松解释:“全家他是最懂酒的,但是为了祖先的心愿全家人都很少喝酒。小刚会造酒一定不是这个可以比的。”说完以后眼睛却往上面翻,这下青石又激动了,激动的都不行了。双手使劲的搓在堂屋里打转,比年轻人都走的快。

小刚又问:“青石爷爷,这个酒要造出来从粮食开始要多少时日?”

青石回答:“酒家说要八个月,但是我想应该是半年。”

小刚说:“我有办法两个半月造出酒来,但是不能要青石爷爷参与。要青山爷爷亲自监造,青松爷爷打造酒具。青石爷爷别着急,不要你造酒但是你要负责尝酒和卖酒。我造酒可能和你们喝过的不一样甚至大王都没品尝过的酒。一定要卖的起价,不能用多少钱一斤来算,可能要用多少金一两来算。在没上贡前,我们可以出售很多。上贡的关如果过了我还会造出其他的酒继续出售,不能全部靠大王的赏赐度日。卖好了我们的酒还会卖给其他的国家,但是这个就不用我们去操心。和其他国家买卖的事情让给大王,大王也赚点金子。”

四个老人都激动了这下,奶奶没走的也在这里。小刚张口就说的是金,不是多少钱的事情。还要让大王都能赚,小钱大王可是看不上的。现在照这个情况下去别说建城,连以后吃盐巴的钱都困难。还是青松有水平点激动很快就过去了问小刚:“就是不知道成本要投入多少钱币?家里还有六金二十银,八百多钱币,都是祖先留下的我们后人都忙着糊口和生养人口完全没有赚过一钱一币,惭愧啊!”

小刚微笑:“不用钱币但是要粮食和酒具,一定要保密,人多嘴杂这个事情就蛮牛伯伯和我爸爸做吧!当务之急先出酒具,酒具很重要连自己人都不能看。明天我们要去找松油,后天开始做酒具吧。”

青松点头然后亲自带小刚和奶奶在后院厢房安顿下来小刚也不推迟就和奶奶住下来了。

天亮以后大家都在青松家喝了大米煮的稀饭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3岁以上全部的孩子都来了。但是今天不能带他们玩了,5岁以下的都留下。柱子昨天晚上回家熬了大量的饮水都装了竹筒拿大背篓背着,蛮牛给接了过去背在自己身上交代柱子去背小刚,这样大家能走的快点。孩子们由三个大人护送着,小刚跟着老人们由柱子背着走的很快半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了树林。柱子取出小刚交代的很大的粗布口袋,很利索的就往树上爬。这个时候天还不是很亮大家都不知道柱子要干什么,反正是小刚交代的应该没事。只听见柱子在大树上喊了句:“小刚,的手了!”绳子吊着放下大口袋,然后又利索的从大树下爬了下来。提着口袋就往昨天烧火的地方跑,小刚赶紧问:“爸爸被蜇了没有?”柱子边跑边说:“还好就额手上蜇了一下。”小刚掏出一个小竹筒跑过去赶紧倒出白色的液体涂抹起来,完事竹筒给了柱子:“爸爸就用这个抹干了又抹上,两个时辰应该能好!”柱子说:“被蜇了的地方又痒又痛抹了这个就好多了,这是什么啊?”小刚悄悄说:“早上找婶子们给挤了点奶,就这个好用点。爸爸别介意要抹才好的快,不然还要痒痛的。”柱子头皮都麻了一下还是认了,不抹谁受得了啊!

老人们也好奇这两父子在干什么,跟着来到竹林里烧火的地方。只见到小刚在升火,柱子已经跑了。昨天的干柴还很多,坑里也很干燥来不及去刨芋头就把火烧的旺旺的了。柱子又跑回来了端着水罐放上就这里盯着了,小刚和老人家们又往树林走去。边走边说原来口袋里是马蜂窝,以后要来这里采集松油。马蜂窝在这里危害很大的,孩子们打柴也怕它。干脆弄掉,还能丰富一下食物。奶奶好奇:“小刚啊!这个蜂窝也能吃么?”不等小刚说,青山就回答了:“蜂窝是药材!”小刚继续补充:“蜂蛹能吃的还有蜂蜜可甜了。爸爸会拿水罐里的水烧开泼口袋里面的马蜂就算没烫死也会闷死的,但是蜂蛹不会死,他在里面也要不了多少空气!这样就能拿回家去吃了蜂蛹,取出蜂蜜给爷爷奶奶喝上糖水。”老人们很赞同这个做法,马蜂能把人活活蜇死是一定要除去的。而且还能得到这么多蜂蛹和蜂蜜,划算啊!小刚又说:“其实晚上来摘蜂窝最好的,但是晚上我们也看不见。早上来的早蜂窝还没完全的活泛才有机会,被峰蜇了人奶能治。而且蜂蛹对下奶作用很大。”

蛮牛凑过来说:“小刚真有办法啊!这么麻烦的马蜂窝一个大口袋就把它除去了!蜂蛹好吃不?和竹虫比怎么样?”小刚笑着回答:“比竹虫还要好吃的。但是容易上火,是大补之物不能多吃。蜂蛹是吃蜂蜜生长,本身就是甜甜的生的也可以食用。”蛮牛说:“等下给老人家们尝尝鲜少吃点补一下身子。我这个当伯伯的从来没给老人家们补身子,实在是惭愧啊!”青石拆台了:“大侄儿你怕是嘴馋了想尝尝吧!昨天的竹虫就很好吃!”蛮牛尴尬的傻笑。

指着前面的针叶松小刚说:“就这个先采松油吧!”拿着火堆边上捡的木炭让蛮牛抱着在树杆上画下了一些痕迹。“青松爷爷,就跟着这些痕迹凿开树皮然后浅一点凿树杆!”青松放下背着的木盒子打开一层全部是凿子的格子问道:“小刚用什么大小的合适啊?”小刚指着有大人手指宽的说:“这个就很好!”青松点头用小斧子砍开树皮,小刚画出的痕迹也跟着掉了。但是青松已经记下,这是一棵有脸盆粗的针叶松,这样的树木在这些小山坡上到处都是。害怕马蜂,家里一直都不敢开采这下有了办法除去马蜂未来仿佛就在眼前了!三下五除二短短几分钟青松就弄好了,凿子在他手上就像手指一样的灵活。小刚又指着最下的位置让青松开了个小口子,递过一竹片:“青松爷爷,把它削成两头尖凹槽向上插进去。”又拿过来一只很粗糙的竹筒:“青松爷爷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青松开打盒子拿出小刀几下就把这个竹筒修理的光滑乖巧,又在凹槽竹节的地方用凿子打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空用麻绳固定上去。松油已经在开始滴落,没一滴都很精准的低落在竹筒里。小刚估计了一下这些松树比前世的更加容易出松油也许是没有开采过的关系,也许因为土质和气候。:“这棵树要明天就来收集松油,然后两天一次。十五天以后还要拿凿子轻轻的在这些凹槽上凿掉一层,两个月以后往下开出新的一层凹槽,第一层不再去凿。然后,每次放弃上面一层下面开一层。松油收集回去以后不能直接用来点灯,要用大缸熬煮以后提纯油烟就少了。而且还可以用来去除风湿疼痛,什么地方风湿痛就抹一点多揉揉。”等小刚说完,青松交代蛮牛:“以后,这些事情就你们年轻人自己来做了。我要和小刚做更重要的事情去,万一你老爹死了你们都不会做怎么办?”蛮牛汗颜:“老爹你不会死的,小刚能让您长命百岁的!”“你什么都要老爹亲自动手,你老爹会被你累死!”两父子又抽空斗嘴玩了!小刚交代:“除了采松油的位置,树皮一定不要去损坏。”又找了一棵脸盆粗的柏树,小刚问这个可以砍不?青松点头可以的,从盒子底层取出一把宽刃斧子接上称手的木柄递给蛮牛:“孩子,看你的了!”蛮牛把大牛叫过来:“孩子,看你的了!”青松毛了给他一个趔趄:“混小子!”众人哈哈大笑。蛮牛赶紧补充:“孩子,等下爹累了你给爹灌点水喝!”留下蛮牛和大牛在这里砍树大家继续找针叶松采松油。大孩子们都要散开打柴割草,小刚喊:“别去打柴了,等下蛮牛伯伯砍掉的柏树上能少的了干柴么?桃子姐姐带大家去抓一些野鸟回来吧!注意抓鸟的时候要留下人观看周围防备野兽和蛇!”桃子比划着手上的柴刀:“好的!”带着大孩子们就走了。

青松说:“小刚也不用跟着我了,我带上一个年轻人就可以了。你们都跟着小刚去找芋头和竹虫吧!以后小刚不会天天带着你们来了,要学会自己找。”

青松带着猴子他爹土蛋走了,小刚带着老人家们又来到竹林烧火的地方。柱子在这里,已经把蜂窝处理好了正在等小刚回来。小刚说可以打开口袋了。于是,柱子麻利的打开口袋从里面取出一层蜂窝放在大叶子上。马蜂已经死了蜂蛹还在动水罐子里的水都已经又开了,小刚把这一层蜂窝轻轻的放了进去。再拿木勺一摇蜂蛹就掉出来了,小刚说道:“蜂蛹是热补,蜂窝带点寒性这样可以中和一下。”又拿出拇指大一小块盐巴丢尽锅里去。柱子背着大背篓去孩子们抓野鸟的地方要招几个孩子回来整理一些个竹筒做餐具顺便看看有收获不,有就帮孩子们背回来先。小刚添柴加火开始小火熬汤,老人们就周围坐着休息看小刚熬汤。一会儿柱子就带着猴子、黑牛、狗子、狍子回来了还背着一些野鸟看来收获不错。柱子开始砍竹子认准了上年份的粗大老竹砍。放倒两根就开始制作竹筒,柴刀翻飞孩子们抱着竹筒就开跑顺手就在火堆边抓起一个装石子儿的袋子。不一会儿柱子已经又砍了三棵竹子而且制作出竹筒。孩子们抱着竹筒跑回来又抱着新的竹筒跑了,小刚开始盛汤每个竹筒只装一半筒。老人家看着孩子们井井有条的忙碌着很是欣慰,看这架势这些孩子这么小就已经是搞野炊的老手了。小刚招呼柱子:“爸爸喝汤的竹筒已经够了,现在砍一些半年份的稍微细点昨天烧竹虫那种竹筒来吧!”柱子回答:“好的!”

水罐不大熬煮的汤才装十多个竹筒还都是半竹筒。黑牛他们又回来了一人带会来两个装满清水的竹筒,倒入水罐又放上去烧煮。小刚动手把装了汤的竹筒分给老人们分完还剩下4筒,正好给黑牛他们。黑牛累的满头大汗又跑回来了,小刚招呼着他们喝汤把他们带来的清水倒入水罐。“黑牛哥辛苦了!累着了吧?你和猴子就在这里帮忙吧!今天你们也去抓鸟了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抓鸟。你亲自督办我才能放心啊!”黑牛听这句话以后,乐的不行不行的大声的害怕别人听不到一样的说:“那是必须的啊!除了你没人有我能干了,我不担待着点就猴子狍子他们一个比一个傻。你教我的一两次我就会了,他们学五六次未必就会!”猴子一边傻傻的笑着汤和蜂蛹都给吃光了,舔着嘴唇说:“当然了!黑牛哥带着我就可以了,我不需要很聪明!”黑牛看猴子还望着自己手上竹筒里的蜂蛹汤有点毛了:“看什么呢?也不尝尝味道就给吃光了,哥哥不在你身边怎么办?”说完一边摇头一边喝汤捞吃蜂蛹。小刚对猴子说:“猴子哥,蜂蛹还多的不能一次吃多了上火会肚子痛。你吃完了休息一下去这里再挖一个坑吧!大一点的跟这一样深就可以了。”小刚指着火堆旁边两三米的地方,这是要准备多开一堆火了。猴子摸摸脑袋说:“好吧!”所以说,黑牛就真的比猴子要精的多先吃完的一定先干活去。黑牛坐在离火堆六七米远的石头上一只一只的捞蜂蛹吃时不时的还喝上一小口汤品着滋味,把猴子给馋的不行。狗子和狍子因为反应比猴子慢没吃光,现在也学着黑牛慢慢的吃。黑牛一边吃,一边还说:“这个好甜啊!不带酸味儿,以前就吃过爸爸和小叔他们带回家的果子知道什么是甜。但是果子都带着酸味儿和苦涩,还是这个好吃啊。”小刚掰下一小块生的蜂窝有鸡蛋大递给黑牛:“黑牛哥再尝尝这个才是真的甜。”自己也掰下一块示范给黑牛看,捉出里面的蜂蛹丢到水罐里然后小嘴巴对着蜂窝的孔使劲吸。一股久违的陌生的香甜到极致的味道顺着嘴唇流到嘴里冒到鼻腔浸入喉咙,通过喉咙又进入胃。甜进了心里的感觉犹然而生,瞬间身体的血糖上升到某个高度小脸蛋刷的就粉红了。黑牛看着也懵了,学着小刚也是一口差点没甜的晕过去。一个晃荡手上的竹筒都差点洒了,闷了一下下把竹筒放地上就要去解麻袋取蜂窝。小刚赶紧的抱着他的手臂:“黑牛哥,这个不能多吃啊!你会受不了的。”黑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摸头说:“其实我是想分点给大家尝尝。”小刚告诉大家不能急过些日子才可以,现在身体差的吃这个会流鼻血的。因为黑牛身体底子好一点才能尝尝,自己尝了一点脸都发烫了。黑牛点头:“这次哥哥真的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甜了。”猴子眼睛都直了望着地上的麻袋,狍子傻了一个劲儿的发愣,狗子的口水顺着嘴角留到了胸口还不小心把右手食指放进了小嘴巴。黑牛一人一巴掌扇过去:“至于吗?等你们大点了有的吃,现在干活去中午大家都能吃得饱饱的!”还真别说黑牛在他们中间还挺威势的一巴掌就把那么强烈的念头给扇没了。

老人们帮着烧火,孩子们挖芋头掰竹筒抓竹虫。大家都忙起来了,小刚请人帮忙杀了两竹鸡抹上盐又用稀泥巴糊了做叫化鸡不多点时间就架到火堆上开始加热了。给蛮牛和大牛送去满满的两竹筒蜂蛹汤,送汤的人回来说那边的大树才砍开一条口子,今天都不一定砍的倒了。也是啊!那么粗的一棵大树很费力的。有了汤水补充也许体力能好的多还是有希望今天砍倒。

太阳跑到大家头顶的时候,午饭也弄好了。一个老头子拿出牛角号鼓起腮帮子吹了起来,这下大家都回来了。大叶子上盛好熟透的竹虫每人分一份,芋头也是分发怕有孩子吃多了给撑着了。人齐了两个土疙瘩都出油了,竹鸡很肥的油脂很多还好泥土吸收了大部分。请青山给砸开了,泥土搓下来毛也掉光了大家也不讲究了一人分一块蹲地上或者坐着石头就开整。饱餐之后小刚要求就地休息一个时辰,蛮牛大牛两父子最累倒地上就睡了,小刚招呼他们两移到昨天做的蒲团去睡觉。然后自己也到蒲团上睡觉了,孩子们都睡了下去。老人们瞌睡少就围着火堆喝着开水聊天,一个个的都很是亢奋原来生活可以这样丰满。天神下凡的就是不同啊!随便支几个招大家都享福了。青松告诉老人们还早着呢!这才刚开始,天神下凡来扶持我们来了祖上积德到我们这一代一定会发达建城对天神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青山也觉得是这样,小刚说我们都可以活百岁天神不会开这种玩笑我们真的可以活到百岁呢!青松用小刀削起了竹子准备做一些篮子背篓什么的,看着满地的芋头不带回去做口粮那可是犯罪。老人家们斗志昂扬都帮着弄起来时不时的还扯上几句闲话。

时间过的总是那么快,午睡完毕大家又出发了。桃子带着狗子、狍子背着一些烤熟的芋头和上了塞子的蜂蛹汤去找地里干活的大人们,要他们今天少干点农活来背满地的芋头,还有那么多的竹鸡鹌鹑。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大人们也到了,蛮牛父子大发神威也把大树砍倒了累的不行不行的。整了很多的烤芋头烘竹虫,大家很快的就饱餐完毕把各种东西打包回家。太阳落山的同时大队总算是回到了村子里全部的东西都搬到大院子里,点着火把全村子的人都来吃晚饭。吃完了各家都带上一篮子芋头一筒子竹虫,整的跟过年一样所有人的心里都在想以后的日子要变了。

天亮以后派出了队伍去抬大树回家,小刚开始跟着老人们识字。前世就文化不高,今世要做一个有文化的人了。结果一学识字就发现这里用的文字既然是小篆,好多都认识。虽然不是全部都认识,也节约了大量的精力。老人们觉得理所应当,天神下凡学识字当然容易了。干脆把后院的典籍翻了些搬出来给小刚自己看,不认识的字就问一下。

大人们的力量果然是要大的多,效率也高的多,中午就把大树收拾好抬来回来。去掉了树冠都有三十尺长。十多个人抬着就给弄进了院子,还好院门够大。青松也跟着回来了,据说是把那片山头的针叶松全部搞完了。抬回来一大缸的松油,送到后院小刚指挥着架上火用木炭熬着。用木炭安全点,免得明火把松油给点燃了。又把后院腾出一间房,煮上一些米饭小刚要用来做初级的酒曲。做酒曲弄的很保密,就蛮牛和柱子出力,小刚现场指点完事了把房门都给锁了怕有家里嘴不严实的去看。做完这些天色还早,小刚又请青松拿出一锭金子交代明天一早蛮牛带着两个兄弟去请小刚的舅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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