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村与单清正谈论间，渡边带着一人回到了司令部。“少佐，我去了毒老五的府上，那老东西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养一些蜘蛛，花蟒放出来咬我们。我们虽然吃了闭门羹。但是我带回来一个人。”渡边让那人进来，那人身上穿的很普通，腰间有一个小药篓。腿上似乎有些残疾。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岗村见了，道：“他是？”“赵牧。”那人道。单清在一旁见是赵牧，道：“赵牧！五爷济世堂主管捣药。曾经是五门的倒斗先锋。曾随五爷倒过不少大斗。”赵牧听到单清说的话，神情突然转变了，又突然缓和，道：“六爷！”岗村拉过渡边，道：“这人可用吗？他已经残了，没看毒老五都不用他了吗。”渡边道：“少佐，先试试看，不行的话就......”渡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牧在日军司令部有些时日了。很快与大家熟悉了。这天，赵牧和边杰正在一起喝酒，酒过三巡，边杰道：“兄弟，听说你以前跟五爷到过不少斗，和我说说呗。”赵牧似乎有意回避，他看了看外面，眼里闪着泪花。

“那年春天，连年的战乱我逃荒到北平。五爷收留了我。当时五爷家境并不富裕，况且多了我这一张嘴。五爷夫人吃不得苦，扔下孩子就离开了，从此音信全无。五爷为了养家糊口，不得已才去倒斗，也教了我一些手艺。由此，五爷打下了这一片基业。因为那次下斗，我的腿也因此残废了。那天晚上，五爷准备去倒一个明代墓。带上我与几个兄弟。我们下了斗之后，由于天色较暗，没有月光，方位没打好。直接通到了陪葬室。那几个不争气的，看见几个陪葬品就开始疯抢，喊都喊不住。不知是谁踩了机关，整个墓室开始摇晃，又忽然停下。我和五爷还有两个兄弟继续前往主墓室。就把他们留在了那里。不久，我们便来到了主墓室。一口水晶石棺停在那里，没想后面那几个还跟了上来，见了主棺不要命的扑了上去。刚跑到一半，几只短箭如飞蝗一般射出，那几人应声倒地。一阵箭雨过后，有两个人还活着，奔向主棺，打开了棺盖。只见一只绿手从棺材中伸出来，将其中一人拖进了棺材里。另一个人吓得六神无主。仓惶逃窜，不料这孙子慌忙中踩到了机关。整个墓室开始坍塌，那孙子被砸死在下面。我和五爷真是后悔带他们下斗，我们急忙逃脱，我见一块墓室顶部的砖块掉落，我向前一跳，推开五爷，那巨大的砖块真砸在我的腿上。当我站起来时，五爷背上我狂奔出逃。自此，我的腿也就废了。五爷就是在精通医术，也无能为力了。五爷下了我的掘龙令，这意味着我已经没有能力了。府上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背后议论我。这条腿残了，心也残了。”赵牧显得格外激动，拳头握的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