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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你柔弱的心里》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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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清楚的记得,每当我翻开我书房里的书籍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的兄弟。他第一次启发我的是用一本外国诗歌,而当我进入大学的时候,我总能在那书架的某个角落里找到陈旧的书籍。我很欣慰,因为我的人生也将从这里开始!

高一结束了,是高二,那我们还能在一起还有两年的时光,我们都想飞,飞的越高越好,飞的越远越好!

高二一开始的时候,冬已经如他所愿,他统治了这个班级。他有勇气和能力统治这个班级。

他永远都是我的第一名。

是啊,我俩永远都在一起。

他依然玩世不恭的态度,身边很多的女孩子都羡慕他的那种天才般的智慧,然而在这个年纪,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的读书,读书。去做一个他父亲说给我们的故事:要走的更加的远,就要有双更好的鞋子,和那五十块钱人民币。

冬的玩世不恭,我也欢欣的模仿,岁月给予我俩的更多是我俩的期望,那个时候我们明白,走出那片土地是我们的梦想。我们于是在一起梦想着天南海北,梦想着可以站在祖国任何的一片土地上,接受某种馈赠,某种快感,我们得意忘形,我们忘记了自己是来自于那山那水那穷乡僻壤。

高二的时候,冬是这个班级的统治者。他是天才,我的天才兄弟。

我仍然记得,那些岁月里,他的玩出乎我们的意料,我都替他担心,但他从未担心过自己,因为他总能得到第一的称号。是的,第一就是他,我的兄弟冬。

然而真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我们都始终无法预料得到,那个懵懂无知的年龄,无论我们做错多少的事情,都是可以谅解的。因为我们年轻就会疯狂,疯狂就会有些不理智,所以故事就会诞生,那无声无息的开始,结尾却那么的伤感,至少在现在的我看来,那是我们的岁月,争执和真挚的岁月。我们如果现在还能够为兄弟,那么我们一定就会举起酒杯,就像冬的父亲祝福我们那样彼此碰杯的祝福彼此,但是,时光已不再如此允许我们如此。

秋季是我们的季节,我喜欢秋季但我无限的憎恨秋季。因为所有的恰恰都在那个落叶飘零的季节里开始,这是一种极度诱惑的巧合也是一种事物发展的规律。

高二的班级里,城里的孩子很多,他们大多很优秀,因为他们从小就生活的高雅,所以品味生活的态度不一样,我和冬来自与我们的故乡,一生下来就在那片土地上接受诚实的馈赠,我们变得也会像我们的土地。

而城里的孩子们,他们接受的是另外一种高雅的,却没有我俩自然的那种教育,他们说话的方式和做事的风格和我俩截然不同。其实,在班级里我俩就像两匹脱缰的马一样,那样的挥霍我们的青春。

而他们总会小心翼翼的面对自己的生活,他们总会得到自己最好解决事情的办法去走最近的路,大概他们的父亲从小都会教会他们处理和解决事情的独特的方法。我们则不一样,我们是那种怎么好弄怎么来,虽然有时候觉得不那么优雅,甚至可以说什么也不顾,只要愿意我们就会去做。

他们都会说我们很玩世不恭。

班级里的女孩子,他们大多都是城里的孩子,长的脸很白,头发大多都扎起来,看起来阳光明媚,男孩子都很潮流,脸也很白。那对于我和冬来说,冬的脸有些黑,他一双坚挺的鼻子,偌大的脸庞,又装着一双有神的眼睛,他的眼睛比起一般的都要深。所以除了黑之外,他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不过个头比我稍微低三公分,一米七五的个头,看起来不胖也不瘦的身体。

那个时候,我走过仔细的观察冬的面容,他深邃的眼神里透漏出一些费解的目光,他总会在上课的时候盯着某一个地方出奇的观察,然后他会忽然大声的告诉我:那个角落里有一个苍蝇。

全班的学生就会出奇的看着他,他回顾四周以后,目光收回来,然后会嘴唇付到我的耳边说:你看,咱们老师漂亮吗?

我会很紧张的说:冬,上课,老师看了。

他又会说:上课太无聊!

我说:老师听见了!

冬说:听见有毛用

我说:尊敬老师

他说:对,我父亲也是老师!

老师总会用别样的眼睛看着我两,每当我和老师的目光碰触以后,我会立马的收回,冬则一直盯住老师的目光,直到那个美女老师害羞以后,他才笑着收了回来。

他又会对我说:那个美女老师,被我定害羞了,你看她的脸红了,嘿嘿。

我说:冬,你好无聊。

他说:那下次咱俩一起盯着。

我想笑,但又怕老师发现。

于是我忍住,又忍住,我害怕冬又会说着莫名奇怪的语言。

然后,冬一直会那样做的,他会盯着美女老师去看,直看的那个老师的脸都红了。

高二那年,我和冬认识了好多的朋友,他们大都是富家子弟,所以我和冬最能获得他们的礼物,他们有时候会在周末的时候请我和冬一起吃饭,并且还会喝一些啤酒,冬说第一次喝啤酒的时候,我是否记得

我说:林爸,那一次?

他说:恩,就那一次!

我说:还有那双鞋子?

他笑着说:鞋子在阳台了,你的呢?

我说:在阳台了!

他会跑到阳台,看着鞋子,五十块钱的鞋子,发呆,他问我:远方了?

我说:鞋子穿上就是?

他什么都不说,就穿起他的那双鞋子,他笑着说:桐木,远方呢?

我说:心里。

他就会说:桐木,fuckyou

然后我就会笑着说:傻逼!

那几句很是流行的语言,都是我俩日常的词语!

直到有一次,有个女孩子,她问我,你和林冬是什么关系?

我会说:他是我的天才兄弟,你觉得呢?

她说:恩,他是个天才,你也是,可他就是和枭雄?

我说:枭雄?

她说:如果他这样的继续下去,他有一天会被锋芒毕露折倒。

并且她说:他有些事情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或者只有你理解!

我说:你们都不理解,我当然也理解不了。

她说:你一定会理解。

我看着那个女生的面庞,她个头刚刚过一米六,脸很白,眼睛同样的有神,她有一双踏下去的鼻子,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如果从侧面看过去,或者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其实,她早已是我们班级男同胞追求的对象,只是她由于某种原因而不能去谈恋爱,我想这大概是和我们的教育有关系。我们学校是严格要求男女同学不能谈恋爱,如果被发现就会找家长谈话,那个时候,我们觉得这种教育很恶心,恶心简直到无聊。

她叫萧雨禾,城里的孩子!

她的名字总和她的人一样,一样的美丽。萧雨禾,萧雨中的禾木,我很羡慕她父亲给她那般美丽的名字,是啊,她本就该拥有那样的名字,因为她就是萧雨禾。

冬有时候他会偷着给我说,班级那个女孩子漂亮,那个长的漂亮,他有时候也会八卦的说,那个女孩的胸部很大,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总在动着,好像要去抚摸,然后他会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放在我的胸部上抚摸一番,他自己觉得没有意思的时候会说:如果她们的胸长到你的这里那该有多么的好。

然后,我就赐他一句:有病!

他会意味深长的说:发情期到了!

我会笑着说:生物书上说!

他说:你的染色体!

我会扔给他一本生物书,我说:好好学习你的构造吧。

他又将书扔回来,然后什么都不说,坐在我的身边,有时候是替我看我写的日志,有时候是他自己写自己的日志,

对于那个女孩子问冬,我则告诉冬,冬一脸的奇怪,他说:就那个女孩子!

我说:萧雨禾!

他说:胸太小!

我随口说:日!

他那个时候很淡定,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他的目光急促的收回,我仿佛读到了他的心扉!我对着自己笑了笑,这笑容他无法知道,因为我们是兄弟!

记得那个秋天,落叶铺满了我的学校,整个校园里都是落叶飘零,那个时候我无限的感伤,一部分原因是我的父亲,一部分是我们的青春涌动,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对于感情只有渴望不可及。

我们都会发育的更加健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会健全起来,或者下肢也快要思考了,这就是青春吧。

秋天的叶子也是一天命,我感受到了命运的催促,那般的急促,叶落就会归根!这依然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走的那个时候,也是某个秋季,所以我会感觉到命运的催促,那般的急促。

如果我的父亲在世,如果我的父亲可以守在我母亲的身边,如果种种。

但这种种都没有发生,我的父亲依然是他,我依然是我的青春,但青春里缺少了父亲就会缺少某种勇敢,总会考虑自己的路比别人的难走,更加的长。

所以高二的时候,我认识了好多同学,对于友谊我们只能保持着最佳的形象,最佳的形象总能让我们自信。

萧雨禾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她的成绩却不太那么的好,可能是倒数吧,但她拥有别的女孩子追求的容颜,我说过即便他踏下去的鼻子,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面容。甚至更加增添了她的那份清纯可爱。

每当看到她的秀发拂过她的脸庞,每当看到她那回眸一笑的感觉,总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销魂!

但她倒是成绩不怎么好,如果成绩可以那么好一点点,那么她就是完美的。

她很多的时候都会爬到我的桌子边,打问冬的消息,我会给她讲我和冬初中的时候和小学的时候,我会告诉她冬一定是个天才,我会告诉他,我和冬的一些童年事情,我会告诉他冬的性格和脾气,那个时候她满眼睛的渴望。当你触及她的目光的时候,你会发现她就是你的幻想。

而我看着她淡淡凸起的胸脯,我会有中晕过去的感觉,偶尔的目光停留,我会觉得心里很紧张,很紧张。

有的时候,她会贴近我的胳膊,打问冬的一切,我只好将原先讲给她的再讲一边,她还是乐意的去听,但有时候她的胸脯靠近我的胳膊的时候,我会感觉到一团肉附着在我的胳膊上,穿过她那黑色的衣服,每当她动一下的时候,我感觉那么的奇怪。

是啊,冬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已经喜欢上他了!。

周末的时候,我和冬呆在一起写着作业,我告诉冬:萧雨禾,是不是喜欢你?

他说:恩?她?

我说:是,她打问你好久了!

他说:有时候,了解了解她。

我说:恩,她的胸不是那么的小,好几次蹭到我的胳膊了。

他说:哦,哦,不简单,下边没发麻吧!

我说:膨胀!

他说:我懂!

我说:你不懂,你的太小。

他说:去,已经不小了。

我说:是吗?

他说:恩,写作业。

我说:那下午了!

他说:出去逛逛。

我说:好的!

下午来了,我俩在学校的食堂吃了饭,然后就去了外面玩,学校只允许周末出去,那还是要请假的,我们恨透了这种教育,于是就爬着学校后院的墙出去。

爬墙对于我俩来说,如此的容易。

而冬从那高墙上摔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站在他的旁边!他忍者疼痛,嘴皮发紫!他好久以后,嘴里冒出:我日他奶奶的学校。

旁边传来了萧雨禾的笑声。

我俩转过身子去,看见他就站在我们身后,她掩着嘴唇在笑!我看着冬,冬看着我:。

她走过来,走到我和冬的面前,指着我俩说:大门,不走,爬墙,活该。

冬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然后朝她一笑说:那你怎么没走大门,是不是你也掉了下来。

萧雨禾不再笑了,她说:你怎么知道,我翻墙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掉了下来。

冬说:你看你的衣服前面破了,胸口划破了,你的裤子上有土,难道你没掉下来。

萧雨禾说:掉下来又怎么样,我掉下来的时候没人看到呀,不像你。

冬说:桐木,她是不是挂到墙上了?

我说:冬!

冬又凑近我的耳朵说:你看她的胸被划破了。

我有些想笑,不过我真的看着她的胸,隐隐约约露出两座不是那么丰满,却也不那么平坦的山峰。

我的目光急促的收回来,我就看着冬。

冬说:萧雨禾,你爹就从小没给你教怎么爬墙的吗?

萧雨禾说:我爹教我!管你!

冬说:你没看,你的胸都差点挂没了。

萧雨禾的目光收回,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只听到她说:无理取闹。

冬又对我说:对付女人了得用些高级的手段。

我很佩服他把萧雨禾说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很佩服一个女孩子翻墙。

我停住了他们两个的对骂,我对着萧雨禾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翻墙干嘛?

他说:破学校,不让出门,还要请假,你不知道那个和驴脸一样的班主任。

我又说:你翻出来干嘛去?

她说:里面太闷,我想看看世界!

我说:看世界?

他说:你和你的兄弟不懂。

我说:冬,那咱俩了?

冬说:狗日的学校,狗日的墙。

我说:你还没好?

冬说:屁股给我摔疼了,日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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