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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前生未有缘》第四十章 殿堂上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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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番话犹如给肖静一个大大的难堪,尤其是在众位王爷都再场的时候,这等同于昭告天下因为她的问题誉王爷不要她了,在这个时代让风灵素在经过打击后又怎能承受的这些呢?

肖静站在下面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如同喝了一坛子烈酒一般红扑扑的,不过肖静听到皇帝这番话心里又甚是别扭,真想一句堵的他说不出来话。若是在现代,肖静想必早就一句话反击过去了,可这是古代她不能这么做,她还想多活一会儿呢。

皇帝见肖静红着脸、低着头,欲言又止的咳喘了几下,目光在几位王爷脸上一扫,有的淡然处之,有的失落黯然,有的在看好戏,每个人怀着的心思都不一样,而皇帝此时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皇帝自知这场大病让自己的身体远不如以前,他目前最担忧的便是他最看重的这三个儿子中,谁可以担此大任。

皇帝看着肖静又淡然的说到:“还有一件事,是连我这几个皇儿都不知道的……这事儿说起来也是有些年头得了,还记得朕幼时正是太子的时候,见国师为北国占卜国运之时,曾用到了两件东西,一件是枚戒指,另外一件是状如玉盘却非玉盘的东西,那时国师称其为星玉,两者在国师手中可知轮回,可知前世今生。可惜啊!国师死后星玉盘不翼而飞,戒指也被国师带入灵寝,自此这两样被各国所眼红的宝物也就在人世间销声匿迹。”

这时南宫誉看了看肖静手上的戒指,似是明白了什么,忽然上前行礼道:“父皇,你是指素素手上的戒指是国师的?可世人并不知道国师陵墓在哪里?即使知道,陵墓构造固若金汤又怎么能进的去呢?素素手上的戒指定不是国师的。”

一旁的南宫宸微微冷笑,心下想到:这事情南宫寒与他早已知道的七八成,各自暗下早有行动,却唯有他什么都不知道,落入陷阱,连最大的筹码都没了,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另一旁,南宫寒依旧是神态自若,看着南宫誉如此也并未上前为其辩解,从始至终也并未看过肖静一眼,如同肖静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这一切都被皇帝看在眼里,南宫寒的气定神闲,南宫誉的急躁,南宫宸的看好戏,都让皇帝有了下一步打算。

肖静有些着急的看着南宫寒,期盼着他此时能够伸手帮帮自己,那成想这家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引得肖静更加气恼慌神:

惨了!皇帝这不是拐着弯的找理由刁难我嘛?不行!不行!我要这个话题引开他这个念头不可。

于是肖静抬起头上前拉住了南宫誉,关心的问道:

“这戒指是不是国师的我不知道,但是民女看皇上您脸色不是很好,是身体还未痊愈吗?”

皇上手拿着金色帕巾捂着嘴深咳了两下,震的心肺着实疼了一会儿,匆匆的将帕巾捏成一团攥在手中,看着肖静,片刻道:“朕还好,处置你还是可以的。前些日子有个小太监想了一招给朕医治,那可是比太医都好使,朕今日看你怎么与那小太监有几分相似啊?”

南宫誉与肖静此时都尴尬的沉默了,肖静知道南宫誉此时不宜再为自己解围了,于是一步跨到南宫誉的面前,挡在他面前有些害羞的笑道:“这天下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与他相像也不是奇怪的事,皇上您说是吧?看皇上这么振振有辞、这么威严,想必皇上的身体是没事了?”

这一切都按着肖静预想的一样皇帝果真没有再提那些事,正当肖静暗暗自喜时,有人却看不过去的向大家发起难来。

之后南宫宸走了出来,站在南宫誉身旁,瞧了他一眼,便向着皇帝拱手作揖道:“父皇,这女子与大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父皇也要这么轻纵吗?”

皇帝忽然冷脸平淡的说到:“你可有证据?他可是你大哥,是你的手足,你无凭无据不能这么诬陷与他。”

南宫宸胸有成竹的昭了几人入殿,看着南宫誉还是一副懵然不知的样子,心里又多了些欢喜和蔑视,只见他带着一脸愤然说了这么一段话:

“父皇,请听儿臣慢慢道来!那日,皇宫里忽然被一道怪异的光芒笼罩,其中还夹杂着怪声,让父皇心烦意乱身体每况愈下,宫中人人疯传是有人行巫蛊。此事经儿臣一番查证,是有人在父皇、妃嫔娘娘的饭菜里下了药,此药用量甚微便可见效,但下毒之人也明白若只有几个人出现幻觉是达不到他期望的结果,于是索性在宫女、太监的饮食用的水井中也下了药,才出现了前些日子发生的状况。”

皇帝听到这些脸色愈发的凝重,每个神情都散发着他的怒意,身边没一寸气息都带着他散发出来火气,只见皇帝狠言道:“继续说!”

南宫宸又道:“儿臣本以为这事情是哪个迷了心窍胆大逆臣所为,没想到查到所有线索都指向大哥,儿臣因此也准备放弃追查,但又因这女子发生的事情来看,儿臣又不能不查下去,大家都知道风灵素的家离京城有一千多里地,寻常人家坐最快的马车也得经过玉门关半月才能到达,可玉门关守将却说近半年都没见过此女子过关,甚至是连过关文书也没有,可想而知她若不是朝中有人便是妖女!后来宫中怪像传到了宫外,若真是天灾为何只有几个百姓听到看到?为什么怪像在这女子身上戛然而止?”

南宫宸冷眼看着南宫誉又说到:

“从那以后,世上就多了个天女降临的传说,父皇也因此传召见她,可就在她进宫那日,本应大哥带她觐见,可大哥却一人早早进了宫哪都没去唯独去了朝纯殿,清早这几个被父皇允许可进入朝纯宫的宫人例行公事前去打扫时,无意间发现大哥手里拿着一瓶药,药味甚是古怪,因此大哥还将他们怒骂的赶了出去,直至正午才出来,这时父皇已经被这个女子害得晕倒,而且御膳房总管禀报那几天大哥身边的亲信经常去御膳房转悠,父皇,人证物证俱在,您就不觉得大哥这段时间行事可疑吗?”

话音落,站在他们身后的御膳房总管、朝纯殿打扫宫女、玉门关入关清点册还有那刑翼司理事,那三人齐齐跪地说到:“王爷说的不假,下官(奴婢)不敢隐瞒!”

皇帝被气的从龙椅子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被太监扶着走了下来,打量着他们这几个所谓的人证物证,一番询问下来,都直指南宫誉下毒,教唆风灵素施巫蛊,如今已是铁证如山,而看南宫誉除了有些吃惊,却没有丝毫的着急,这让皇帝对他俩又多了几分认识。

皇帝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南宫誉问道:“他们说的可是事实?你真的敢给朕下毒?”

只见南宫誉也向皇帝作揖行礼,毕恭毕敬回答道:“他们说的是事实,但并非儿臣下毒行巫蛊,儿臣也有一人证,她曾见过幕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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