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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行者》第三十章 决赛人员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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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仲先是用地语豁免了白三兵的一记大招,又用人语乱了白三兵的心神,白三兵全力御剑一击的威力已经去了七成。而此时他的杀招也正在半空凝集,身无寸铁,即使只剩三成威力的巨阙也强的恐怖,数朝数代的战场杀将,历代的鬼谷杀神已把这柄俗兵变成了一把大智若愚的神兵,此时激发出一点点剑身内隐藏的杀气,已是隐约有狼哭鬼嚎的声音,但是范天仲倒是不慌张。

左手持御剑手决,右手伸出食指,往巨阙一点,一道氤氲白光从指间飞出,正中巨阙,如此突兀的一招居然有如此强悍的威力令人惊奇。

“微言大指?看来范家小子法力也不多了吧,”包习文发出了惊叹,无论是赖皮程度仅次于纵横捭阖的乾坤借势还是这招瞬间压缩自己法力用手指指引打出的法术都是天健书院的不传之秘但是相应的也十分消耗法力,即使他二人再优秀,先前的一番打斗再加上刚刚一连串的比拼也差不多了。

就在这夹当,范天仲威严尽显,大声喝出“太祖斩蛇”四个字,自身天威临降加持宝剑,剑身闪过一位神清貌正、仪表威严的中年人双手舞剑怒斩白蛇的图影,而初阳同时收敛的亮光,但是剑身中央泛起微亮的两个古篆字,赤霄,告诉了世人它真正的高贵身份——失传多年的帝道之剑。

“男儿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秦兄,不知白师侄如何能接下这一招,”王正凌笑得更灿烂了,作为范天仲的师傅,他在范的身上沁注了无数的心血,对于范家给范天仲的宝物他自然是知道威力的,况且白三兵的眼睛已经被强光刺伤了一下,而且很明显的就是他身上的气势低沉了很多,捭阖之术的时效已经过了,脸色都苍白了,真的是祸不单行。

“哼哼,就范家家大业大?”秦白露冷笑道,“我鬼谷一脉也不是好惹的。”他话音刚落,场上再起变化。

本来所有的人都失去视野的白三兵必败无疑,毕竟赤霄的名头和威力都比之前寇云来螳臂高出一线,大家都觉得白三兵必输无疑了。结果他居然闭着眼睛,原地不动掐了法诀开始念咒:“五行阴阳开天地,纵横捭阖定生息,宏图一展惊风云,霸业千秋震乾坤!”而此时赤霄携带者无上威势就抵在白三兵的额头以外二十厘米处静止不动了,极快到极静的转换让人目不转睛,但是这一幕真实地发生了,在他闭目念诀的时候他周身二十厘米的地方形成了一层密不透风的护罩,并且他的法力开始回升!

“万圣鬼谷吟?秦兄,这样的话就算是白师侄赢了,岂不是给修闲修途教的娃娃钻了空子?”王正凌知道范天仲还有一招十分犀利的底牌,但是今天碰上了舍得一生只能使出三次的万圣鬼谷吟的鬼谷传人,也得饮恨在当场,他隔空冲范天仲摇了摇头,范天仲显得十分愤恨。

而后发生的事情也很正常了,白三兵召回了巨阙,与范天仲叮叮当当又是一场恶战,虽然范天仲凭借社威擅势遇强则强,但是就如同一个从高处松手落下的皮球,松手的地方越高,反弹的高度越高,但是永远也不可能反弹回松手的高度,而现在范天仲就是那个皮球,他怎么借势,疲惫之身也敌不过恢复了五成法力的白三兵,最终还是败落下来,散场时的眼神就跟管歆瑶输给宗景的表情一模一样,一脸的不忿。而白三兵也成为了本次最大最亮眼的黑马,踩着几乎是各路人马公认的‘黑幕冠军’的肩膀上了决赛,真的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

天健书院地下寒潭冰库的最深处,一位绝代风华睁开了眼,和蔼的看了看身边被白雾笼罩的管歆瑶跟朱霓,不过她俩的不同点是管歆瑶是靠自己的心法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地方活下来,这些天然的寒冰真气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而朱霓是靠眼前之人的庇护,一道真气墙帮她隔绝了这些要命的寒气。

“霓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佳人缓缓地说道,声音清脆温婉。

听见此话,闭关的朱霓也醒了过来,“师叔,怎么了,解怠师弟打赢了范师兄,夺得冠军了吗?”明明是自家兄弟姐妹输给了外人,朱霓一点不以为然,甚至有点小兴奋。

“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天仲没能走到最后,刚刚他输给了白三兵,三天后白三兵对阵神英山的解怠,二人争夺冠军,”宫清绝说道,“如此也好,天仲年轻气盛,平日里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如今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对他的心形磨练很有好处的。”

“师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疼我还是疼他,你要是心疼他我就出去嫁给他咯,保证他现在难受,一会儿又开心的恢复如初了,”朱霓瘪了瘪嘴,现在这幅小儿女的样子颠覆了她平日里大姐大的模样。

“哟,你这小丫头还吃我这个老太太的醋啊,你们年轻一辈,最有潜力的你,天仲还有四平那个小胖子,而四平的心思又不在修炼上,你的天赋还有家室都比天仲差一点点,天仲早晚都是书院的领军人物,”宫清绝说道,不过她看了一眼被她打击的有些不太高兴的朱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修为到了我这个程度,我可以看透天仲的实力,但我看不透你霓儿,虽然你不是什么天罡地煞的命格,但是世上比天罡地煞强悍的命格多的是,你绝对就是其中之一,你的天赋也绝对是天健书院第一名,我敢保证,”宫清绝笃定地说道。

“额,师叔,这就是你保下我的原因吗,”朱霓有些好奇。

“霓儿,你说门当户对,应付家里的排场重要呢还是寻求自己的真爱重要呢,我是说二者冲突的情况,”宫清绝问道。

朱霓听过这句话,脑中迅速想起了那个面色枯黄的死人脸,以及自己绝望的时候说的那句‘你是说这个吗’,明明没有发生过什么,自己却一直帮他隐瞒一些秘密,想着想着,似是有些痴了。

宫清绝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个漂亮单纯的师侄很有可能已经被人俘获了芳心,而且从目前的表现来看,俘获芳心的人明显不是范天仲,“虽然师叔我孤绝一生,但现在,我爱的人就在书院,他却不来见我,”宫清绝幽幽的话语让朱霓回到现实,“但我不后悔,因为我在他的心里划过了一道很深的痕儿,他心里有我,以前,我面临跟你一样的逼婚处境,只不过我跟你不一样的是,我即将嫁的人很好,他是个真君子,不曾胁迫我,而且我真正爱的人虽是孤家寡人偏居一隅,但他很有担当也很有实力,再加上我当时修为也不低,才能保全自身,你思念的人却不能出现在书院,我不信什么红颜命苦,所以我才保你。”

一番话说下来,朱霓已经哭成泪人,她实在有些累了,把无脸村的事情彻彻底底告诉了宫清绝,而那些能瞬间把人冻成冰块的寒气成了最好的屏蔽器,不需要担心隔墙有耳。

泰源连亦兑别墅。

“兄弟,这两天我也告诉你很多情报了,你也该帮帮我了吧,”连亦兑可怜巴巴的对齐修说道。齐修的求知欲很强,他跟连亦兑交流了整整两天,正史野史真的假的反正是关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层面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连亦兑嘴都起皮了。

齐修再怎么不像人,骨子里还是很老实的,况且人家好酒好菜招待了自己两天,感觉小黑都吃‘长’了,人家对自己有求必应,自己也不能喊了人家的心。

“你说吧,我要是能办我尽量办,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齐修说道。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老子的六十大寿,我老子修为很高,但是年轻时练功出过岔子,导致经脉受损,修为到了现在已是寸步难进,而且每月都会发生一次死去活来的剧痛,我这个当儿子的心里实在不好受,但我经过多方打听,得知有一灵兽可治我爸的病痛,”连亦兑看着齐修,没有卖关子,说了一段古文,“西水行百里,至于翼望之山,无草木,多金玉。有兽焉,其状如狸,一目而三尾,名曰讙,其音如百声,是可以御凶,服之已瘅。”

“你想让我去帮你抓这个叫讙(音同欢)的灵兽?”齐修问道,通过之前他跟小黑去占举父的便宜差点阴沟里翻船,他心里已经对这种什么上古啦传说中的灵兽发怵了。

“我想跟你澄清两个事,第一,讙的实力很弱,”连亦兑一看齐修语气都变了,赶紧为他助力,怕他泄气,“第二,不是你去,而是我们四个一起去!”连亦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发亮,盯得齐修都快起鸡皮疙瘩了,如果他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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