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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兴经商记》第十二章 首见谈判在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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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后,关兴也确实有点累了,他就倒在床上睡起大觉。一直睡到下午5点钟了,他才醒来。当他张开眼睛时,就看到姐夫卫文山正坐在床上抽烟呢,他见关兴睡醒了,就说道;起来吧,咱们一会就去商店等着,以免他有事走了。今天就谈不成了。关兴一听就赶紧从床上起来。他先洗了洗脸,然后就背起书包,对姐夫说道;我们可以走了。随后他就和姐夫向着兴隆商店走去。

不一会他们到了兴隆商店。当李叔看到是他们进来了,就说道;你们没有出去玩呀,关兴的姐夫就回答道,我们到城楼那边看了看,看完后小兴说他累了,所以别的地方就没去。他说完之后,就坐了下了又继续和李叔聊着家常。他们又聊了一会,李叔看了看手表,就说道,时间也差不都了。咱们走吧,于是,他就让两个姑娘收拾东西关门。他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等两个姑娘走了后,李叔就开始锁门,等把门锁好后,他就对俩人说道;你们跟我先把东西放回家。然后咱们就去吃饭。说完后李叔就率先向前走去,关兴和姐夫就跟在他后面,李叔家离这里不远,就在旁边的一条胡同里。进了胡同后也就走了300多米就到了。他家住的是一座四合院,大门是带门楼的那种,门楼是用青砖青瓦建造的,两扇黑色的木门显的有些陈旧。关兴进门后一看,小院不大。也就有50多平米的样子,院子里有两颗果树和各种花草,中间还有两个荷花缸。李叔住的是中间的三间正房,一明两暗。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靠墙的中间位置是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上方的山墙上,挂着一副山水画。八仙桌上摆着一套白瓷茶具,八仙桌的两边是两把太师椅,旁边还有几把小凳子。两边是卧室。进入客厅后,李叔请关兴他们先坐下,然后又说道,你们也难的来一次,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后在算账。我今天带你们去吃陕西名吃烤羊腿去。接着他又说道;你们先等我一会,说完后,他就提着包进了卧室,过了一会,他就空着手出来了。出来后他就说道,咱们走吧。卫文山见只有他一个人。就问道,阿姨哪,李叔回道;她到我小女儿家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大姐夫一听,就没有再往下问,俩人就跟着李叔向外面走去。到了街上,李叔就说;,咱们今天就去吃老白家的,烤羊腿吧,说完后,他就向左边走去,也就走了有100多米的样子,三个人就到了一个招牌上写着,【白记烤肉店】的门前。刚到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就迎了出来。他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说着,李叔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你可是有些日子没过来了。李叔说道,今天来了两位客人,我带他们来你这,尝尝你们的特色菜烤羊腿。说着话就到了门前,小伙子就赶忙推开了门,李叔也没客气,就率先走了进去,进屋后,仨人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随后,李叔就拿起菜单递了过来,他说道,你们想吃什么就随便点。关兴的姐夫说道,李叔你就看着办吧,越简单越好。李叔又和关兴客套了一番后,最后他就点了,三条烤羊腿,又点了三个小菜,一瓶半斤装白酒。不一会,菜就全上来了。李叔一看菜都上来了,就拿起筷子一边让关兴他们吃,一边就开始夹菜吃了起来。关兴和姐夫见他已经开吃了,就也吃了起来。姐夫和李叔一边吃着,一边喝着酒,还一边聊着家常。因为关兴还不会喝酒,所以他就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他们喝酒聊天。仨人吃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这时一瓶酒也喝完了。关兴看他们两个人喝这点酒都没事。就把心放了下来。他们又喝了一会茶水后,李叔就起身结了帐,带着他们俩人向家走去。

到了李叔家落座后,李叔先沏了一壶茶,给每人倒了一杯茶后,就边喝茶边聊起了生意的事。卫文山首先问道,李叔,我的裤子还有多少,李叔道,总共是三千多条,卖了一千多条了,商店里和库房里的加起来,大概还有两千多条吧,大姐夫又说道,剩下的裤子如果我经销给你,你能出什么价,李叔说道,现在市面上货也多了,裤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好卖了。要不是小卫你来,我还真不要,这样吧,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我说个价你考虑一下。卫文山说,你就说多少钱吧。李叔又说道,这么些个货我吃下来,我也是有风险的。你总得让我风险小点吧,咱们原来的价格是14元,这样吧,我给你10·5元怎么样,卫文山一听,不干了,他就说道;这个价格肯定是不行,最少也的12·5元,李叔又说道,这样吧,我再给你加五毛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卫文山又说道,我怎么也是赔了,索性我就图个痛快,我就再多陪五毛,李叔又说道,这已经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卫文山又说道,如果按照你出的这个价格,我就的赔4000多,这样一来我就倾家荡产了。我这裤子的成本就12·5元,再加上运费五毛钱,成本就13元了,如果我赔2000多元,我还能承受,再多我就受不了了。你别看我的产量不小,但那些布都是舍欠布商的。要是这样,我只能把货运回去了。这样一来,谈判就陷入了僵局,沉默了有5分钟,谁都没说话。关兴看了俩人一眼,就说道,要不咱们先去库房点货吧,两个人一听都说,好,咱们先去点货。就这样,关兴和姐夫,就跟着李叔向库房走去,库房离的也不远,就在离李叔家不远的,他小儿子家里,到了库房后,李叔就先去找他的小儿子来开门,当李叔的小儿子看到卫文山后,就对卫文山说道,小卫,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卫文山一看是李叔的小儿子,就回答道,三哥,我们今天到的,我们来库房点一下货,随后,李叔的小儿子就打开了门,四个人就去后,就开始清点起来,裤子很好清点,因为还有8个整包没开,每包是200条,还有一个半包的,只要点一下半包就行了。关兴进去后就赶紧帮着点货,他们先点了点那个半包的,里面还有120条。加上那8个整包,一共是1720条,李叔说道,商店李还有90多条,就算80条的了,一共是1800条,点完后,卫文山就对老李的小儿子说,三哥,你明天帮我找一辆车来,我把这些货拉到火车站发回去。老李的小儿子一听就奇怪的问道,怎么回事,不是买的挺好吗,为什么要发回去呀。卫文山说道,你爸爸说不好卖了,我说便宜点经销给他。但他给的价格太低了,我接受不了,老李的小儿子就问道;你们的价格差距是问多少钱那,这时李叔说道,也就差一块钱,李叔的小儿子就笑着说道,咱们都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了,为了这点钱不值当的,这样吧,我打个圆场,你们各自让一步,就11·5元的了,我爸爸这,我做主了,接着他又对卫文山说道;小卫,给三哥个面子。你就只当着1000块钱三个花了。

卫文山听他这么一说,就一咬牙说道,好吧,既然三哥都这样说了,三哥这个面子我的给,我就再多赔点吧。接着卫文山又说道,既然说定了,那钱什么时候给我,李叔说道,已经卖了的1200条,单价是14元,一共是16800元,剩下的1800条是11·5元,一共是20700元,加起来总共是37500元,我现在手头有27500元,我明天先给你27500元,剩下的10000元,十天之内给你付清,你看行不行,卫文山说道,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十天就十天,反正咱们是老熟人。我相信你。李叔又接着说道,明天早上你们就来商店拿钱吧,剩下的钱,我十天之内给你汇过去。到了此时,生意才算谈成,李叔又对卫文山说道,小卫走,到我那里再喝会茶去。卫文山就说道,天也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们就不去了,我们也累了,我们这就回旅馆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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