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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爬上墙,邪王勾进房》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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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有数就好。”宋居安淡淡地点点头。

“对了,萧兰舟已经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见对面的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宋居安心底叹息。

“醒了?”唐安居眼眸缓慢地转了转,似乎有些茫然,但立刻就被惊喜填满,“醒了!什么时候的事?去去去,当然要去!”

说完觉得有些不对,瞪宋居安一眼,没好气道,“那是我家!我回自己家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做什么还要打着探望病人的名头?有毛病啊!”

宋居安闷笑一声,见唐安居瞪他,忙忍住,一本正经地道,“没毛病没毛病。”

至于心里怎么想,那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了。

“什么时候走?现在还是马上?”唐安居一脸兴奋。

“很开心?很迫不及待?”宋居安挑眉,语气说不出是好是坏,神色略有些捉摸不透。

“哎哟当然啦,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唐安居使劲儿点点头。

“哦……”宋居安沉吟片刻,眸中神色变幻,表情颇有些高深莫测,这一刻,没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某一瞬间,唐安居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中升起一种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上的危机感。

啊嘞?降温了?

还是,有人在打她的坏主意?

唐安居搓了搓手臂,轻轻揉了揉鼻子,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眸中闪过戾色,只一瞬间又恢复如常,快得谁也没有察觉。

宋居安也没有察觉,见她抱紧双臂,关心地说了句,“冷了?现在天气转凉,早晚温度都有些低,快进去添件衣服,等你出来,吃过早膳,我们一道回去。”

唐安居其实并不冷,但看着宋居安态度坚决,大有她不换衣服不罢休的架势,她不愿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磋磨上,顺从地进屋。

萧兰舟确实没什么大碍了,唐安居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放下心来。

“你感觉怎么样?”心中总有点忐忑,出于谨慎,唐安居还是问了一句,没办法,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萧兰舟重伤时给她的印象太过吓人,她一度以为萧兰舟会挺不过来。

“伤口有点痛,其他一切都好,。”萧兰舟倒是心大,咧嘴笑了笑。

唐安居看着却鼻子发酸,因重伤的缘故,萧兰舟的脸色本就苍白如纸,那样勉强地笑,更衬得他虚弱无比。

萧兰舟绝不是笨蛋,一看唐安居的表情,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侧了侧身,手肘撑着床沿,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唐安居狠狠地瞪他一眼,板着脸呵斥道,“嫌自己伤得不够重是不是?给我好好躺着!”

别说,唐安居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容易令人产生不谙世事娴静温柔的错觉,但一旦她板起脸来,还真是挺能唬人的。

萧兰舟无奈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依言躺回去,目光却紧紧盯着唐安居,认真道,“小师妹,我说真的,你别觉得连累了我,对不起我,这类想法千万不要有,虽说是受了师弟的拜托来保护你,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更何况,我这次受伤,还真跟你没多大关系!”

最后一句话,萧兰舟是停顿了许久,最后才加上去的。

闻言,唐安居只是脸色沉沉地抿紧唇瓣,只当他是在让自己放宽心,不要那么愧疚。

但萧兰舟却很认真,从表情到眼神,都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看着眼睑低垂看不清神情的唐安居,语速缓慢地、郑重地说道,“事发当时,我的确在望月楼附近不远处,也同样遇到了刺客,以我的功力,对付那些刺客绰绰有余,但事有意外,我在同那些刺客缠斗之时,不小心冲撞了一个人,那人的功力,竟比我师父还要深不可测,只一招,我便重伤至此。”

直到此时,说起这段经历,萧兰舟神情之中仍是满满的心有余悸,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师父天下无敌,然,直到亲眼目睹了那人一次出手,他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世上,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见萧兰舟的神情不似作伪,唐安居也慎重起来,正襟危坐,沉声道,“当真?可有看清那人相貌?”

不是唐安居阴谋论,而是那人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太过敏感,她不得不小心对待。

况且,倘若真如萧兰舟所言,那人只用一招就令萧兰舟受了那么重的伤,那人的实力又该多可怕?

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一点,唐安居基本可以确定,因为,以那人深不可测的实力,几乎可以在南国横行无忌,倘若刻意针对她而来,那么即使她当时同宋居安在一起,也未必会有多少胜算。

只是有一点令唐安居费解,无怨无仇,那人为何不由分说便向萧兰舟出手?

是本身脾气暴躁,还是,被撞破了什么,恼羞成怒之下的迁怒?

唐安居眸光微沉,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个仇是结定了!

“我,想不起来了。”想了好一会儿,萧兰州才慢吞吞地说道。

“有隐情?”唐安居见他面有犹疑之色,深觉事情不简单,问道。

“没有!”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萧兰舟毫不犹豫地摇头。

唐安居自然是不信的,他方才的表情,分明就是有事,只是不知为何,不愿同她说起。

但唐安居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知道不会有任何收获,也因为,萧兰舟神色间不经意透出的疲惫和倦意。

“嗯,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安心养伤,我就不打扰你了。”唐安居起身道。

“嗯。”萧兰舟闭了闭眼,强打起的精神,在过了最初的那段兴奋期后,慢慢地萎靡下来,疲倦如潮水般向他袭来。

出了门唐安居还在仔细回顾方才谈话的细节,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线索少得可怜,唯一的知情人又不愿吐露详情,唐安居思索得很是费力,最终也没能得出什么突破性的结论。

“啊啊啊!”唐安居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只差没跳起来了,“果然还是更喜欢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用脑实在不是她的强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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