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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强称雄》第九章 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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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门乃是与虎门相应贯穿南北之大门,亦是座落于西南方向之南门;城墙高一丈五,宽十三丈,门道高一丈,宽两丈五,可供四辆双马并驾同行而往。

大城西南,稷门西侧,有一学宫;先天下学者因魏文侯而居于魏国,现天下学者因一学宫而聚于齐国。

齐桓公立稷下之宫,而其子田因齐创建稷下学宫;田家篡得齐家天下,因存仁义,奉以儒学而未有诛剿之声,若非乃是学宫之功哉?

庶萃楼,诸子百家辨识学才之地;庶,乃众多之意;萃,乃聚集之意;其建于学宫之北侧,取五行八卦中‘坎’卦而立也;坎为水,‘上善若水,厚德载物’便是庶萃台之精髓矣。

“髡兄,此乃邹衍,擅阴阳五行之术也,曾游历于赵、魏、燕国,受国礼而代!可说乃是当今阴阳家之表率也。”原本田骈正与邹衍交谈,却见淳于髡佛风而至,急拉于身侧便语!

“衍兄有礼,淳于髡,乃齐地即墨之都人氏,学无所主,非学派中之人;学识浅薄想是需向衍兄多指教一二。”

“衍不敢受之,吾曾学得儒家思想,后投于阴阳学派,变化之术方学得皮毛而已,田骈兄虚赞矣,髡兄莫要说指教二字!”邹衍此行便有会试淳于髡之意,见此人谨严慎语,手足之间却落落大方,潇洒不羁,也不似田骈这般狂傲不拘,仿若胜似璞玉般竟无瑕疵可寻。

“两位何必如此生疏?由吾引荐定非庸才,何须谦虚!”田骈提步上前,插于二人之中,转身便去牵得二人之臂,语:“三月已过,四月初春,大好时光怎可荒废!此时当是春风得意之时,且随我去泮池游玩,再去牧场骑马!岂不快哉?”

邹衍厉眼调笑:“听闻骈兄有一别称乃‘天口骈’也,今日得见果是能言善辩!令人叹服矣……”

“衍兄莫要叫苦,吾将至此台,未与人辩谈,便已是此态,同是口叼黄连般,难以消受焉!”

“汝等竟一同讽笑与吾,稍置马场吾定要先挑得俊马,领先于汝等也!”语罢便出庶萃台矣。

跨坎而过直奔东廊而去,沿朱红雕廊而行;邹衍、田骈与淳于髡并足交谈赏景鉴说。

“衍兄,君周游列国可有如这一般之学府?”田骈抬头挺胸,背手而行,青色雷纹发带置于脑后,傲然之气聚于一身。

邹衍墨眉轻挑,斜视骈一眼,凝神望前轻笑而语:“吾曾去往魏国,魏文侯之时盛行文风,魏国本不重儒学,乃奉行于鬼谷也,后魏文侯拜孔子之弟子,子夏为师,儒风便盛行于魏国;魏文侯逝后,子夏之西河学派于鬼谷学派争斗不休,以致如今这般衰败;不知当年又是何等风光?”

“衍兄所说极是!学术之间需相辅相承,怎可攀比藏妒,稷下学宫招天下学派汇聚此地,如百花争艳、万鸟齐鸣般,亦是髡求学而来之因也……”淳于髡眼望廊外,笑言。

“骈学承道家,顺天而为,率性而语,汝兄莫将骈笑语当真矣!”

三人相视笑罢便继续行走,入眼乃是灰色龟纹石砌垒而成之假山,水菖蒲靠石入水,清泉穿梭其中,面如银镜,旁有数珠龙爪槐沟壑遍身。行止廊中右转西行,越褐色千层石假山而过,一方池水石桥映于眼前。

玉白石桥下便是泮池,此桥莲纹刻身,圆纹坐基,石柱上座有石狮面向于水,此处绝非奇景,却因桥上立有一人而令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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