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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皇帝》第六章 打进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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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头枕在爱妾的浑圆大腿上,坚实富有弹性的触感加上醇厚的热力隔着一层薄薄纱裙传来,他的爱妾用樱唇咬了口刚开的一个西瓜,却并不吞下,细细咀嚼,瓜瓤瓜籽在灵巧的香舌中分散开来,红红的瓜瓤逐渐变成了可口的西瓜汁,又将鲜嫩的樱唇凑向李通的嘴,将西瓜汁食喂给李通,李通品尝西瓜汁的甘甜清爽时,还不忘就着香津小舌吮吸一下,真个**滋味。

管家李大腿子急急奔来,在李通门外踌躇不进,脸上一片焦急之色。

李通曾经对一个打搅他休息的下人打断了双腿,下人们顿时对这个平时都对他们和颜悦色的准家主又畏又怕,汉代奴婢家仆身份极低,只要是地主家和贵族家的奴婢有不对家主的口味,动则打骂,杀掉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和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这个就看奴仆们的造化了,当然也有例外,例如“强项令”的颁布,就是光武帝之姐的家仆变相逼死洛阳令董宣造成的,这个就是狗仗人势的例子。被打断腿的那人恰恰还是李大腿子的远房侄子,虽说疼不到肉上,但是也让李大腿子对这准家主有种既恨又怕。李通一年在府邸的时间并不太长,时常会到各地贩运各种农、林、牧、渔产品,这是李通贩运贸易的基本构成,当时的大畜牧主、大林场主、大园圃主、大渔场主都是一方的地主豪强,所进行的农林牧渔业生产,给市场提供大量商品,但并不需要他们亲自把这些产品送到市场,他们可以“不窥市井,不行异邑”,只要依靠贩运商人的中介作用,就可“坐而待收”这就体现李通这样的贩运商人的地位和作用。这可以从维尔纳.桑巴特的“量”与“质”的概括中得以说明,以金银玉帛易物,即相对于其它商品,金银奢侈品在其实物产品形成中使用和消耗了更多或更好的有形实物,通常表现为奢侈品形成中所使用原贩运商人材料的珍贵和制作工艺的精良,前不久李通刚刚从山东贩回鱼、盐、漆、丝等物。

“樊崇武勇有力,富有谋略,是个有用之人,这趟齐鲁之行,总算不虚。“王田制”、“王田奴婢政策”、“五均六管”法这些苛政之法,加上连年征战,天下起义之军纷纷响应,莽新朝已呈覆亡之势,父亲为何还是恋栈不去,宗卿师!可笑啊!”李通一阵无奈,对父亲的侍奉王莽疑惑不解,父亲天象之学造诣惊人,难道看不出紫微星东南向转移,王莽式微了。

李通徐徐站起,色泽鲜艳,飞云流彩的上好菱纹罗,绦做边锦,一旁爱妾帮他披上,戴好束观,一翩翩公子跃然雅室之中,眉语间却有一股阴霾之色,背后的爱妾也没有察觉到。

打开内宅门,李通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仿佛另外一人似地,见管家李腿子在门前踟蹰着,却微笑的一握李大腿的手,温和道:“管家,这是何苦来哉!不在内院吃点西瓜去去暑,来我门前?这是?”

李大腿深知这位主子的笑里藏刀,不敢应主子的调侃,却有事不得不报,来人来头不小自己拿捏不下,只能报出。

“公子,有人拿了请帖来访,说是蔡阳刘玄,刘汉皇族子弟,穿着却着实让奴婢不忍目视,虽说如今是新朝,但是刘汉皇族也断不会那么寒酸,以为是来李府骗些钱财的无名之人,最近饥民流入新野太多,这些人冒充皇族时而有之,本没打算待见,却那号称刘玄之人侍女暴起伤人,如今那刘玄,已坐于大堂之上,说是待公子亲自待见才是,奴婢本欲率家将将其赶出李府,却数几彪型大汉却对她一女子不过,亏得花了那么多的米粮养了这些酒囊饭袋。”李大腿恨恨道,显然吃了些暗亏,脸上似乎还有些青紫痕迹,已用上好药酒擦拭过了,李通鼻子略一嗡动,就心里有了计较。

这个管家是那种贪财货色,平日里在李府作威作福都没有什么,这个李通公子不在,确实没有什么人能管住吓住他,李家的势力在新野也是数一数二得到,继而往之李大腿也偶尔在新野作威作福上了,和新野督军也是交由颇深,李通并没有把这种角色放在心里,小鱼小虾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贪财也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罪过,关键是为了什么而贪,贪得又是什么,和那什么都不是的狗屁督军虽然混一块去,虽没有什么用,但是也还算不小的所得,李通也就对他争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他那远房侄子打断腿,内在原因其实还是那人听到了不该听的,找个借口惩戒一下,那些不该听的如今连王莽都知道了,也就谈不上怪罪了,但是这次李大腿可就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刘玄正儿八经的坐在大堂上上座,以塌为几,青云云还是一身青衣,不缟不素,脸上一片肃杀,小手却轻轻为刘玄打着小扇。

他很寒酸,确实,一身粗布麻衣也还罢了,偏还长的不伦不类,玉树临风的境界太高,顶多就是一风流潇洒,带一如此美貌侍从能不风流吗!

打进李家,他确实没有想到,一个管家的下人居然敢向自己要小费,他刘玄再不介意,但这名这好歹是一皇族,掉底子的事情打死也不能做,当然刘玄也很痛恨这种狗仗人势的德性,连带着也不看好李通,刘玄虽说是据自己掌握的历史资料找到这个最可能的李氏,但是并不表示他就这一根筋走到头,阴家才是他的此次新野之行的目标,天下大势已变,阴家可不是一般的棋子,阴丽华那也是一大美人。

李通从中堂而入,一进大堂,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爽朗笑声传来,“圣公,别来无恙,兄闻弟至,喜不自胜,家奴不信,通自会自罚三杯以宽圣公之心,还望圣公不记兄之过。”

青云云一愣,没有想到李通是这样的人,公子可是压根没有见过他,这人可真够无耻的,称兄道弟倒是一点不含糊。

比青云云更加苦闷加郁闷的人要属李大腿了,看来这次打是白挨不说,估计回头公子可不得对自己下手吗,看这兄弟俩,特别是那坐中间那位,可还在眯眼对着自己作笑,一副一切竟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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