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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崩坏:黑化病娇进行史》废柴废柴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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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慕云珞口中重病在床的老父亲亲自上门来看江泠这个不省心的闺女了。

江泠好心情地看着踹门而入的慕长海,对方面色阴沉,气势宏博,完全没有一点病人的样子,现在还能气势汹汹地质问她,“孽女!还不跪下!”

江泠眨了眨眼,右手食指伸出,向下弯曲九十度,慕长海便感觉到一股迫人的气息,逼得他双膝软掉直接跪倒在地,瞳孔微缩,慕长海发现自己没有一丝能够反抗的力气,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

而他面前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浅笑的女子,笑意浅浅地看着他,穿着单薄的裘衣却坐得端正,单手撑着腮帮子,声音清凌中带着微软,“孽父,好好跪。”

慕长海身后的侍卫奴才想要上前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慕长海自己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劲,面色缓了缓,“你能修炼了?”

江泠微微偏头,指了指他的双膝,“你是指这个?”眸子微弯,温婉清灵的表情浮现在面上,江泠声音轻巧,“这可不是呢。”

慕长海在她指向他双膝的那一刻脸色咻得阴沉如墨,听到她后半句立刻联想了一堆,最后推断出江泠身后有高人相助,眸子沉了沉洪声道,“不知是那位高人,慕某能否一见?”

一声嗤笑,江泠眸子盈盈的看过去,眸中却是沉寂一片,唇角微勾,起身抬步走到慕长海面前,单膝半蹲,眸子带着压迫性地看过去,一股无形的气息猛地再次压下,慕长海险些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最后压在喉腔咽了下去。

微微垂首,江泠抬起右手,掌心缓缓幻化出一副灵牌,上面镌刻着慕淮吟三个字,而后灵牌便化作实物,慕长海瞳孔微缩,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泠抬起左手抹过灵牌,慕字竟是直接消失了,而淮吟二字镌刻在灵牌正中央。

灵牌这个东西,代表了一个人的生命,人出生便携带着,上面镌刻的便是拥有者的名字,灵牌不会碎裂或丢失,但可以改变形态,只要修为够高,或是拥有者死亡,灵牌也就随之消失。

慕淮吟不叫慕淮吟而叫淮吟……

江泠刚才的动作抹去了慕长海在灵牌上做的手脚,露出了灵牌本来的样子,这段在剧情后期的剧情突然快速发展,天道像是意识到不对劲了,一个雷劈了下来。

江泠唇角微勾,自她周身化开一个半透明的球形光圈,然后慢慢放大,笼罩住她和慕长海两人。

唇角那道弧度忽然变得邪邪,慕淮吟原本霁月清风般的容貌瞬间变得邪魅。

慕长海心道不好,果然下一刻惊雷劈下,落在房顶,除去他和江泠在球形中安然无恙,其它人或物已然归为灰烬。

待灰烬落下,烟雾吹散,慕长海这才看清球外的情况,整个人懵在原地——放眼望去,属于他慕府的位置,全部炸成粉碎,而这其中只有两个人还活着,在原地一脸懵逼,一个是慕云珞,另一个则是慕府夫人,常洵妍。

慕云珞此刻坐在一堆破木上,脸色略微苍白,眼神中的惊恐缓缓退却,然后站起来离开了那片破木,而常洵妍却没有一点意外的意思,目光在慕府中扫过,最后朝着江泠这边的位置走来。

慕府不是一般的大,这一下落为灰烬,几乎整个京都都知晓了。

七日后。

桃林深处,一棵最大的桃花树上,身着着单薄裘衣的女子白色裙角从树枝上垂下,她的衣上落了桃花瓣,精致的样貌和唯美的身姿,便是一副令人刹那心动的画面。

眸子微睁,江泠目光落在不远处地上那个黑色的身影。

那人身下的鲜血开始蔓延,而蔓延所过之地皆为枯槁,江泠就这么看着,丝毫没有要救的意思。

好似是知道了江泠淡漠的态度,那身影微微一颤,·竟是爬着站了起来,而后目光看向江泠的位置。

江泠也看清了那人的长相,冷峻俊美,神祗一般的长相,只是不同神的是他浑身缠绕着黑色的气息,显然,是个修炼入了魔道的傻孩子。

男人静静地看了江泠一会儿,然后朝着她缓慢走来。

江泠也不动,就看着他走近,然后停在她这棵树下,微微抬首看她。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深邃墨黑,拥有着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的感觉,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江泠。

江泠被他看到不耐烦了,不打架不聊天,这约莫是个神经病,然后就一爪子拍到了男人的脸上,并且还嚣张道,“滚!”

然后男人脸上瞬间就多了一个五爪印,偏生他还不恼,对着江泠勾起唇角还笑了,这笑落在江泠眼中就有些贱了,于是她又是一爪子下去,男人不忍不躲又挨了她一下。

江泠:……

啧。

江泠看着他脸上的红印子都觉得疼,于是又是一爪子。

男人受了一爪子之后唇角的笑意更浓,江泠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手背一阵灼痛,抬手一看没激动地差点把男人拍飞。

他在她打他的时候,竟然还有力气签订契约……

尤其是……这契约她还解不掉?

江泠脸色微沉,气息猛然冰冷,一个眨眼便掐住了男人的脖颈,眸子透出诡谲的冷然,“给我解。”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脖颈亦是一阵疼痛。

唇角扯开一抹肆意的笑,江泠语气同神色眸子一样诡谲,“不解,就一起死。”

男人浅笑不变,看着她的眸子猛然变得温柔,开口,嗓音低哑,勾人的音色,“共赴黄泉,我喜欢。”

冷呵一声,江泠的手劲愈发大了,疼痛同时也传达到她的身上,这就是共生契约,对方所承受的,签订的对方亦要承受。

半晌,人没掐死,倒是江泠的手被拿下来了,男人看着她的脖颈,已经红了,“可是我心疼。”

江泠又是一爪子,这一次再没有肆意嚣张,而是冷到让人颤抖。

右手手腕被抓住,然后男人笑着看她,身侧却是幻化出一柄长剑,刺穿自己的肩颈,“这样,好点吗?”

自己伤害自己,并不会致使对方承受同样的痛苦。

江泠怔住,目光落在长剑刺穿的地方,那里鲜血已经浸透溢了出来,一滴、一滴,静静地落下,落在地面上,使花草枯萎,然后,一滴一滴串连,竟是开始流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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