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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猪三女的故事》第80章 御医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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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认输了,老子打架的兴趣也没了。但有一件事,老子特意来请教,老子听了高兴,即刻回去,要是不高兴,嘿嘿!你得跟老子走一趟"。猪刚烈打架不成,正好抓紧时间办正事。

"你说,本王知无不言"。

"驻颜珠,你的宝贝"?猪刚烈浅笑着。他非常满意东海龙王的热情配合。

"是的,但不在这儿,被观世音借去了"。

"观世音是谁"?猪刚烈奇怪相问,因为观世音借去的驻颜珠,是给卵二姐吃了。但卵二姐一直不知谁给她吃了驻颜珠,自然也不知观世音其人。

"是大慈大悲的大菩萨"。

"这就对了,观世音是大好人,用驻颜珠救了卵二姐。哎!驻颜珠与酒混合一起,能治病吗"?猪刚烈言归正传。

"驻颜珠可保春花不谢,春树不凋,春草不枯,春水不寒,春天不老。至于合酒一起,能不能治病,本王不敢乱说,但有人可以说"。

"你不想跟老子走一趟,最好是快快叫他过来说"。猪刚烈急切之情,露于言表。

不一刻,东海龙宫的御医匆匆而来。

"谁,谁病了"?

"老子不是要你看病,是要是说病"。猪刚烈大声说着,他没好心情,等到御医喘过气来再说。

"没有病状,没法说病。你,你说说病人的病状"。

"她的气色很好,就是,就是人一活动,全身无力"。猪刚烈相信他的描述,就是御医所想要的病状。

他瞟了一眼御医惊惶的脸色,就已知道御医决不敢说半句不实之言来说病,因为他丑陋可怖的猪脸,龙宫之人,大概谁也招惹不起。

"内气虚弱,脸色蜡黄;内气旺盛,脸色泛红;内气中和,脸色红润。病人气色好,是内气中和。人动无力,那是血脉不畅的症状。血脉不畅,又是内气虚弱而致。内气中和,而又血脉不畅,矛盾得很。她曾受过内伤"?

"是呀"!猪刚烈一脸佩服之色。

"恰到好处的真气输送,又能恰到好处,使内气中气,这种内功精纯的高手,却是少之又少"。

"你看着老子,以为是老子输送的?老子只有一身蛮力,不知什么真气假气"。猪刚烈实话实说,内心虽有好玩的冲动,却也不敢去沾那个少之又少的高手的光。御医看见他的长相,不敢乱说半句不实之言,他听着御医对病状的精辟分析,同样不敢乱说半句不实之言。

"你没输真气给病人,病人的中和之气,从何而来?驻颜珠?对了,是驻颜珠"。

"她是吃了驻颜珠"。猪刚烈兴奋不止。他觉得御医看出病状,不足为奇,但能猜中病因,却有点神乎其神,让人佩服万分。

"东海龙宫的树木范草,尽现老态,原来是驻颜珠被人"。

"御医!皆说的可说,不皆说的。你又何必多舌"?东海龙王急忙打断御医之话。他怕御医用辞不当,当场说出偷抢之话,惹是生非。

"主人教训得对,小人不再跑题,继续说病。要知道病人被谁打伤,就好办了"。

"被她父母打伤"。猪刚烈恨恨而言。

他一想到大半年来,从没痛快地豪饮过,一次喝六坛酒的快意,心中之气就来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卵二姐父母所赐。

"她父母是哪路高人"?

"老子也不知她是哪路高人,还是哪路低人"。猪刚烈嘟噜着说。他知道高人都是利害人物,也知道卵二姐的母亲,单凭打伤女儿的功夫,就可站到利害人物的行列中,但从哪条路上去找她父母,这却是他不知道的。

他用`低人`来贬低卵二姐母亲的高人身份,是他不屑卵二姐父母毫无人性的歹毒功夫,还是痛恨他们不念亲情的歹毒心肠?他自己也说不清。

"住何处,你皆知道吧"!

"好象是凤凰山"。猪刚烈的记忆中,依稀有凤凰山的印象。

他并非有心记着凤凰山,而是想像忘记卵二姐父母一样,去忘记凤凰山,但她偶尔几次提及此山,他对此山的印象无意间加深了,却再也没办法忘却。

"小人找到病因了。听说凰母练了一种什么`千羽凝血`的功夫。人一旦被这种功夫所伤,伤者血液则流动缓慢,日复一日,直致凝固不动。一听这名字,就能想象得到这种功夫有多歹毒"。

"幸好吃了驻颜珠,她现在还没死。但她今晚喝了几杯酒,会不会死"?猪刚烈高兴之余的同时,也想到了卵二姐喝酒的严重后果。

"酒有舒筋活血的神奇功效。病人有驻额珠催生绵绵不断的中和内气,加以每天几杯酒来燥动血液流动,减慢凝血的速度,病人有可能多活几年。但现在病人已到人动则全身无力的严重地步,要想多活几日,恐怕也难。而此时喝酒,有如催命毒药,毫无裨益,反而有害。燥动的血液欲流不畅,不畅则不达,不达则不流呀!唉!病人恐怕,恐怕看不到黎明的太阳了"。

"你快随老子去云栈洞看看,死马当作活马医,死与不死,都与你无关"。猪刚烈急促而说。

他想赶在黎明的太阳未出之前,胸怀`万一`的希望,去医治卵二姐。

"小人非常乐意去治病,好与不好,都可作为`说病`的依据,这是任何一个仁医都想求证的结果,但小人不能去,因为病人或死或活,小人都不能插手医治"。

"谁不许你插手?老子一钉耙砸死他,要他从此再也操不了闲心,管不了闲事"。猪刚烈勃然大怒。

管闲事管到他老猪头上,那是自己找死。

"病人"。

"放屁。她不认识你,你不认识她。你编这鬼话,鬼才信你。今天,你不去,那可由不得你"。猪刚烈怒火中烧。

"驻颜珠和定海神针一样,世间绝无仅有。用绝无仅有的驻颜珠去救人,不是因为病人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非救不可,而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另有意图。一个大人物,用驻颜珠去为一个无名之辈疗伤,你说这种做法怪不怪"?

"是怪,那又怎样"?猪刚烈气呼呼地说,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因为他喜欢听怪事,而今天的怪事接二连三,先是东海龙王`笑.怒`的打法,接着是御医说病,而最怪之事就是莫名其妙地扯上千里之外.置身事外的卵二姐。

"病人既然知道驻颜珠的来历,毫无疑问,她必然也知道大人物的意图。你说对不对"?

"你说"。猪刚烈面对这种三言两语难以说清来龙去脉的事情,他除了尽力鼓励能说清楚这种来龙去脉者继续说下去之外,再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

"大人物救人的目的是,叫病人死在你眼前。今晚是八月十五中秋夜,是望月思人的时候,病人选在此时去死,大概是希望以后天上月圆.人间月半之夜,你会想起她"。

"她为什么非得死"?猪刚烈想不出卵二姐自寻死路的理由。他们过着夫唱妇随的日子,从未争吵过,也未相互大声说过话。

"有办法弄来驻颜珠的人,也有办法治好病人的病。为什么不治?病人知道,那是要归还驻颜珠的原因。为什么要给绝无仅有的驻颜珠?病人知道,那是要保持最美容貌取悦人。为什么病人非死不可?那是她取悦于人的已经目标实现,再是她的病情极端恶化,正好人死珠还。她在颜容最美的时刻,月色迷人的夜晚,自己尚能举杯的时候,选择死去,这难道不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最好死法?小人随你而去救治,病人又怎么会让小人施救?你别在这儿缠纠了,快快回去,这个时候,大概正是她回光返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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