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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我当如何守护你》第九章 盟约还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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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之以鼻说道:“都蒙着面呢?这是打算偷偷干一票就走啊!”

但凡杀人越货、结伙发冢之人,怎能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龙帝陵是千古第一帝的沉睡之地,盗帝陵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历代法制都是杀一儆百,祖皇帝可是龙帝,一旦东窗事发,传扬出去一定令世人所不齿,千夫所指,诛灭九族也是极有可能的。

分别从三棵树上藏身并落下来,不屑为伍之人肯定不是一伙的,虽然都蒙着面,但穿衣打扮也各不相同,说明至少不是同一疆域的。

“二位兄台可是来自东突厥和西突厥?我猜猜看,左边这位想必是东突厥的,右边便是西突厥的吧?”之前我看的清楚,你二人是先后落地,穿皮靴是突厥部落习惯,黑白长袍的那人本来站在右边,却第一时间抢到左边站立,而右边那人似乎觉得天经地义,便乖乖的站着不动,古代武士以左为尊,又以黑白为最,你们突厥部落虽然在中原以外,但都被历代君王任命可汗,所以很多习惯引用汉代的。我说的可对?”我细致分析了一番。

穿皮靴的二人对看一眼,满目惊讶之色,掏出弯刀又情不禁退后一步,我几句话就说出二人出处和地位,判断之准确令人匪夷所思。如此一来反而那名女子站在了前面,她一双大眼明亮而有神,却又难以理解我对他二人为何了如指掌。

见二人退后一步,她有点气愤道:“你俩还是男人吗?把我一个弱女子推前面去是什么意思?”

我笑意盎然说:“出头椽子呗,大小姐一念之间成了首领,先到先得,不老药你要先分头分。小姐你恐怕是夏王的人吧?跟我斗了半天嘴,芳名可否告知?”

女子矜持一笑,翘着嘴说:“头一回见面就想要本小姐的名字,你脸够大吗?公子又怎知我是夏王的人?有何凭证?说来听听,如若理由充分,看在你足够聪明的份上,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她脸色又一沉,“若是胡言乱语,本小姐不介意拔掉你的舌头!”

吕氏几百年来一直在长安城营私一张密探网,从而时时刻刻掌控天下大事,每日必有信鸽往来骊山,她的消息自然准确。昨夜消息说东突厥和西突厥、夏王窦建德排在前三,唯独将李世民排在后面,消息属于绝密,排列顺序自然极其重要,这三路人马又跟消息高度吻合,再说李世民年轻轻狂,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绝不会派一个女子前来,我猜他要不还未到,要不就是隔岸观火,想着渔翁之利。

我轻笑道:“很容易喽,我刚才提到夏王时,你竟然面无表情,既无惊讶也无震撼,从心理学角度看,你下意识认为这个归宿感理所应当,同时你不经思考,直接问我原因,一秒之隔的迫切感紧随起来,说明什么呢?说明你等于自己先承认了,才有目的地去发问,而且关系微妙,一经推敲便了然于胸。至于小姐的名字,我想也没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了,夏王之人德高望重,必是光明磊落之人,隋唐乱世都敢于自立为王,没这点勇气你跟他混个啥?”

女子张口结舌而又无言以对,虽然她不知道何为心理学,但一定是一门很深的功夫,不说名字吧,倒好像跟随夏王之人是奸诈小人,不承认吧?又觉得没有理由反驳。

女子从背后抽出长剑指着我说:“原来你会读心术!什么狗屁心理学,你以为本小姐好欺负?不说好像本小姐怕了你,我叫窦金凤!夏王窦建德是我爹!我倒要看看你的偃月刀是否像嘴巴一样锋利!”

窦金凤?这个名字为何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甚至有种疼痛的感觉,但略一沉思,才想到原因。

我喜出望外,金凤十二钗之首的龙凤合体簪刻有“金凤良妃”字样,她的名字有金凤二字,她爹又是夏王,以公主身份极有可能被皇帝册封“良妃”,再加上出现时机如此巧合,难道她就是吕氏要苦苦找的解咒之人?

我敛去欣喜之色,越发小心问道:“可是黄金的金,凤凰的凤?”

大概被陌生人称呼芳名是极不尊敬的行为,更何况对方是个高贵的公主。更令她气愤的是,我竟然还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廉不知耻到如此地步!

窦金凤蛮靴跺地三下,浑身打哆嗦,气得一对柳叶眉都竖起来了,恨恨地说道:“是!你好个登徒子!”

东突厥人冷笑道:“果然是无耻之徒,对一个将死之人,我也没必要缩头缩尾,我叫巧那估尔。”说着话,故意含情脉脉地看着窦金凤。

听到这个名字,窦金凤又故意别脸望向他处,似乎不情愿跟此人眼神交接。

西突厥人不甘落后,弹指弯刀,随着几声“嗡嗡”鸣响,也跟着自报家门:“我叫巴勒图!汉人也有放浪之人,连个女人都不尊敬,你活着何用?”,他也趾高气昂地望向窦金凤,言语之间有袒护之意。

窦金凤轻哼一声,依然不予理睬,不过看她的神态,这个名字她也很熟悉。

我纳了闷了,三人本来不同路,但报了名字却又都认识,我没事问名字干嘛呢,自个找麻烦,我甚至特别后悔多此一举。

我漫不经心地离开太师椅,懒懒散散地抓起身后的青龙偃月刀,刀头使劲一振,发出“嗡嗡的颤音”,像一条银龙所发之声。他们落地无声,单这份轻功已不是我所能及的,再不谨慎应对便是妄自送死。

我心中却片刻不得安宁,首要任务是拒敌,上策是拖延,下策才是拼命,拖延之计当属故弄玄虚为好,敌人没摸清我的底细之前万不敢轻举妄动。

我举刀从容地向前走了三步,双脚站立如松,虎目怒视前方毫无惧意。三人愣愣地站在院门外,离我不足三十米却不敢上前半步。我不退反进已是大出常理,此时气定神闲貌似给敌人一种强者姿态。

三人疑心暗起,面面相觑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我心里窃喜,心理第一战巧胜。

夏金凤对着东突厥的巧那估尔不满说道:“你怎么也来赶热闹?特勤亲力亲为,不符合常理。”

巧那估尔眼神紊乱,急忙说:“怕你有危险,我亲自来保护你!”

“你我婚约在先,乃我父王跟颉利可汗的私下之约,本小姐并没同意!所以未必算数。”夏金凤说得很绝情,又冷冷说道,“盟约是共同利益!不在乎一个区区婚约,各取所取罢了!你有狼王武者之名,颉利可汗派你来抢长生不老药吧?什么保护我!这个理由只能骗骗三岁孩子!”

原来他二人早就认识,夏王和东突厥结盟时私下定了婚约,夏王之女窦金凤,巧那估尔是特勤,是可汗的侄子,既然有狼王武者名号,此人自然武功凶猛罕有匹敌。

西突厥的巴勒图酸溜溜地说道:“别忘了夏王结盟的还有我西突厥呢,联姻婚约嘛,突利可汗也私下跟夏王订了我的婚约。你是狼王武者,我也号称一品武夫,我也是突利可汗的侄子。”。

我脸色青了,听“一品武夫”,此人武术也是一流,我最多算是个三流角色,接下里怎么跟人打架呢,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等级。

夏金凤脸色一下子红了,大声说:“你俩都闭嘴!我谁都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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