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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娇妻:夫君太腹黑》第9章:坦言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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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川翻开书页抬头却见商墨若有所思,他背着手摇头浅笑继续道。“当年严淑妃遭皇后陷害被打入冷宫,在冷宫中生下玺之后便将他托付给了曾侍奉她的婢女,也就是那位被父皇赐婚给成将军的孙婷。孙婷本想将此事告知父皇,她认为以父皇对严淑妃的感情定会好好对待玺之,可惜当时皇后也有了连恒,她知道皇后为了自己儿子能稳坐储君之位定会不择手段,最后也一直将此事瞒着。”

“难道你想说玺之要替她母妃报仇么?”商墨想不出连川说这些除了总结这句话还能有什么其他意思;果然,连川点点头道:“你想为父报仇,他想为母报仇,而你们有共同的仇人,如今你还觉得他不适合帮你?”

“他的智慧远在你之上众所周知,但他不会武也是事实!”

“难道他看着文质彬彬,实际上就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吗?”

商墨被这句话噎住喉咙,也对呀!好歹成卫源曾是一国将帅,难不成教成玺之几招防身也没有?定然不可能的,所以成玺之一定会武,只是武艺深浅的问题罢了。岩萱这张纸条言外之意就是让商墨尽快回去,自然商墨也没再耽搁,重新将桌上的面具戴上不再言语转身离开山庄,临到门口还听到连川在屋里感叹一声:“哎呀,又要无聊好几日喽!...”

商墨浅笑,步伐轻快出门上马一路惹得尘土飞扬。

唧唧唧...一大早‘聆风阁’内桂花树上的鸟鸣声便扰了商墨的一夜好眠,打开门时梦儿拿着一盆清水进来正打算伺候她洗漱,打发她去用早膳后商墨嘀咕:梦儿乖巧是乖巧,可惜像个闷葫芦,无趣!

“你呀只是不习惯丫鬟这么伺候着。”岩萱踏进这屋子便听到商墨不大不小的嘀咕声,“小果什么时候能学着温柔些?”

“温柔?这跟我温不温柔有关系吗?”商墨挑眉,无论原主还是她,其实都是女汉子的类型呀,学温柔很难的。

“当然有,女子再怎么坚强总归是要嫁人的,天生就自带母性,温柔本就是天性,你想不想罢了。”岩萱难得露出一副女儿家的娇态来,果然嫁了人,还真不一样了。想起她一身男子装扮在相府教原主习武的模样,那才叫彪悍,那才叫巾帼不让须眉。

“岩姑姑是想过来和我一同用膳吗?”商墨言外之意岩萱一听便知,这是让她别打扰自己吃饭呢!

“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你的早点我让梦儿送去玺之那里了,你过去一起用膳便是。”话落她快速消失在房中,商墨汗颜,这是要玩什么招数?扣扣鼻翼她还是穿戴整齐去了齐萧阁。

让商墨没想到的是,一进入苑里便看见成小海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自己,而里屋的成玺之更是阴阳怪气道:“原来你还知道回来呀?”她突然停住脚步一阵错愕,这话怎么听着像吃干醋的小媳妇儿见到了彻夜未归的丈夫呢?感觉好怪异啊!

“那我先走,不给你碍眼了!”商墨低着头拉一拉淡蓝色的袖口若无其事般转身便走,成玺之此刻也是咬牙切齿,“站住。”他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丝丝焦急,商墨干笑着转身,他又道,“坐下。”商墨乖乖于他对面落座。

“先吃饭!”“哦....”接下来便是无声的用膳时间,气氛温馨中透露着古怪,反正商墨说不上来怎么古怪,倒是成小海看到成玺之将肉夹到商墨的碗中后低头浅笑的模样,他作为旁观者心中已明了;这就像寻常夫妻间小打小闹又不失温情的日子,真是当局者迷呀!

饭后商墨见成玺之没有说什么,她起身便想离开,成玺之不悦地挑起眉眼,成小海立马会意,他挡在商墨身前道:“商姑娘,想去哪里?”

商墨愣了一下不语,转身坐下直勾勾地盯着成玺之,他竟也抬起眼眸回视着她,无声无息地对视了许久,连成小海都感觉气氛不对立马退了出去。

“你是打算以后都让小海替着你同我说话是么?”商墨终是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败下阵来,成玺之勾起了唇角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道:

“这几天你都去哪里逍遥了?”这等轻挑的姿势和暧昧的语气让他顿感错愕,但那手却下意识地停留着,商墨心中顿时像漏了半拍脑袋瞬间空白,看着他一时忘了回答。成玺之以为她生气了,尴尬地收回手解释道:“不想说便不说了,听我说吧。”他紧扣着双手,一向言语简单明了的他此刻却不知从何说起,顿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我并非父亲亲生的,我本该是先皇...”

“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商墨最终还是不愿听他将那对她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亲口说出来,那是成玺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私,也是他唯一的秘密和伤痛。

“事情紧急,先走了。”商墨起身头也不回小跑着很快消失了身影,留下身后被打断话的成玺之呆坐着,许久才鼓起开口的勇气,却突然被掐灭在唇齿中。他觉得原来在商墨心中根本毫无他的位置,她连他的事情都没兴趣知道,来也潇洒去也干脆,成玺之的自尊心此刻受到严重的打击,顿感自己太过自作多情。而商墨,回到自己的苑落中后她迅速换了衣裳重新戴上面具从后门飞身出府,一路使用轻功不做停歇再次来到‘任九阁’。山庄外守门的手下见到她顿感意外,昨晚临走前还说几日后再来,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阁主。”“嗯,别让连先生知道我回来。”吩咐完商墨径直来到山庄的地下室,这里面隔着两间石屋,一间放着整个连国大小人物的资料档案以及之前卖出的一些消息。另外一间属于她‘任九’的私人空间。将自己反锁在石屋中后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疲惫不堪,手中捏着面具仰卧在石床上神情呆滞。方才在成玺之开口时她便后悔了,他对自己坦诚而她却是无法同样回以他真实的自己。成玺之并不知道如今的商墨已不是他这十年惦念着的商墨,若是知道的话还会继续保持如今这种情感吗?其实商墨和成玺之一样,都有着各自的纠结,她觉得倒不如继续装傻,也许这样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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