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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spw的综漫之旅》第8章:迦尔纳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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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中的王家宅邸,依然灯火通明,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而已经进入自己寝室,正准备睡去的王理充,突然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因为王理充已经召唤出来了迦尔纳这位lancer,然后原先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间桐雁夜并没有参加,而原先召唤出来lancer的是肯主任,也就是说,肯主任召唤出来了巴萨卡,但是并不知道是哪一名。这就意味着自己将无法控制着剧情的走向,因此,王理充决定,虽然有点对不起小太阳,但是还是派小太阳去代替原lancer去同saber作战。

王理充前往隔壁的卧室,王理充刚抵达门前,刚准备敲门时,迦尔纳打开了门。

“master,有什么事吗?”迦尔纳疑惑的问道。

“抱歉啊,小太阳,有件事希望麻烦你,你能故意暴露气息,去拦截saber吗?不用击杀,只要将她击败即可。”王理充征求着小太阳的意见,王理充并不希望主从关系束缚着两人。

“好的,master如您所愿,如果是你的命令的话,我顺从便是。不过,请注意安全,如果有敌人来袭,请务必使用令咒将我召回。”迦尔纳说完后,离开了王家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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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saber抓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臂将她拉近自己。而因为这样的动作,爱丽丝菲尔平静的目光与saber在瞬间交汇。

“……敌方的servant?”

“是的。”

没错,在横向一百米左右远处的阴影中,敌人挑衅般故意暴露着自已的气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气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靠近而是在逐渐远离。

“看来,他是想引我们过去。”

“嗯,还真有风度啊。是想让我们选择战场吗?”

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而这份平静,也正是她完全信任saber的证明。saber则是再次默默庆幸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人。

“看来对方的想法和我们一样,想要引我们主动出击。saber,看来对方也是和你一样,是喜欢从正面进行对决的servant。”

“嗯,看来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对手。”

saber边点头边自言自语着,而爱丽丝菲尔则对她还以一个大胆的笑容。

“那就好好招待他吧。”

“如您所愿。”

如果对方想要将自己引进对其有利的区域,那贸然上前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但根据saber的实力,她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些。她的主人完全清楚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

saber向着敌人的所在的方位走去,脚步轻松而自信。

爱丽丝菲尔跟在她身后,同时按下了藏在口袋中装置的按钮。这是切嗣交给她的发信器,据说可以用来告诉切嗣自己的位置。切嗣非常喜欢使用这种没有魔力的机械小道具。

爱丽丝菲尔相信saber的力量。但愿这次的敌人实力远在saber之下,然后被她引以为豪的servant轻松击败。爱丽丝菲尔期待着这样的战斗。

是,如果可能的话……她想看到在切嗣介入战斗的瞬间,骑士们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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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

“ri……der……快下去……快点!”

因为寒冷和恐惧,韦伯边打着冷颤边说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却一点都不在意。

“在这里放哨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

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那里有座大型海滨公园。虽然韦伯看不见,但从rider的话中他知道了,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

rider为了能接触到敌人,一直在城里徘徊着。而就在昨天午后,他感知到了那个servant的气息。

韦伯本想直接杀上前去,可rider却只是远远地监视着对手。面对韦伯的质问,rider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明显就是在引诱我们出去。对方气息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没人发现。不只是我.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观察他们。如果我们静观其变,说不定有哪个心急的master就会有所行动了。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对于rider的策略,韦伯觉得相当有道理,甚至是感到意外。这个外表看来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的确如rider所说先静观其变,等待贸然行动的人和对方的鹬蚌之争。虽然不知道这个正在挑衅的servant究竟有怎样的实力,但既然有胆量挑战,自己当然愿意接受。然后只要等两方中二方败退,rider就可以出击将胜利的一方击败,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好,就这么决定了。对方一直在市内游荡,而韦伯和rider则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踪着他们。

不过……虽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远”这句话的含义,可再高也得有个限度。先不说servant,就拿一个普通人来说,从这里掉下去那是必死无疑的。rider肯定很清楚这点,不过为什么他还要不顾韦伯的安全跑到这上面?

“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别急啊,你就不能冷静点儿吗。等待时机也是战斗的一种嘛。”

rider边喝着酒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根本不理睬韦伯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看来两人之间,没所谓“高处是危险的”这样的共识。

“你要是真的那么空闲,就看看我那本书吧,好书啊。”

听见这话,韦伯想起了自己背包那使人怨念的重量。明明是必须精简行李的时候,可包里居然还塞了本又厚又重的诗集。

那是在rider刚到现界时袭击图书馆抢来的一本书。是由古希腊诗人荷马所作的《伊利亚特》,其中以叙事诗手法记载了那场名为特洛伊战争的神人大战。

另一本是地图。这倒算了。一心想要征服世界的rider会对地理感兴趣,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这诗集算怎么回事?大战临近,所以rider把地图留在了家里,可他坚决要把这本伊利亚特带在身边。当然,rider会因为时不时的灵体化所以根本不可能带着行李,所以背行李的重任就落在了韦伯的肩上。

记得rider是说这本书是“为了战斗所作的准备”,可这又不是兵法书之类的,到底在战场上能派什么用场。

“rider……为什么……要带这书?”

面对韦伯哀怨而苦涩的疑问,英灵神情严肃地回答道。

“伊利亚特很深奥啊。我怕在战斗中突然回想起其中一节,我要是不能当场重新看一遍会非常难受的。”

“……“

虽然他知道对方的解释肯定非常莫名其妙。不过自己却因为害怕而没能弄明白。

“当场……你是指……战场上?”

“嗯。“

“在战场看书?一边战斗?一边挥着剑一边看书?”

“是啊。”

“怎么可能。”

“如果右手握剑就用左手拿书。如果左手抓着缰绳。就让跟在一边的士兵读给我听。”

“……”

听到这种回答,韦伯再也说不出话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我那时代,武士的日常生活中随时都会有战斗。能边吃边打,还能边打边抱女人,就算睡着了也能打。就这么点儿小事谁都行啊。”

自己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虽然这个男人应该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骗人的吧.”

“当然了,笨蛋。”

rider失声笑了起来,伸手在韦伯脑门上弹了一下。

“哇…”

想躲开,但这明显不可能做到。双手双脚光是死死扒着钢筋就已经是够累的了。韦伯连揉揉被打痛的额头都办不到,只有惨叫了。

“不过少爷啊,所有人听了这种玩笑都会笑的。可看你一脸惨白目光呆滞,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rider豪放地笑了起来。可魔术师也没顾上这个,额头的疼痛让他的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太后悔让这个英灵当servant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英国……。”

“我说过让你别那么心急嘛。看,有情况了。”

“……啊?”

rider严肃地指着眼下的公园。

“我也是刚刚才注意到。这个公园里,看来还有另一个servant,他也没有隐藏气息。我们的目标好像在慢慢接近他。”

“那,那么……”

“这两人好像都是要去对面的港口。看来两边都准备打一仗了。”

rider还是那样笑着,只是眼中不知什么时候透出一种野兽般锐利而狂野的光。虽说现在还只是旁观,但英灵伊斯坎达尔的魂,现在终于要回到战场上了。

而韦伯现在仍是被身处高处的恐惧控制着。说心里话,他现在只想能回到地面。只要能回到地上,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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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海滨公园东部相接的是一片仓库街,这片区域同时也具备了港湾设施,将新都与地处更为东部的工业区互相隔开。一到晚上这里就几乎没人了,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无人驾驶的起重机整齐的排列在海边,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龙化石一般,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而这里用来进行servant之间的决斗,却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saber和爱丽丝菲尔就像勇敢接受挑战的决斗者一样.堂堂正正地走在宽阔的四车道上。而敌人也大胆地站在了道路的正中间。而对肯的异样打扮和他散发出的强烈的魔力,都表明对方是个不同寻常的存在。

两个servant到彼此距离十米左右处停了下来,对峙着。

这是saber遇到的第一个servant,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她仔细地观察着对方。

对方将长发拢到脑后,saber发现这其实是个五官端正的男人。

他的武器相当惹眼,是一把比人都高的3米左右的长枪,在长枪的顶部有着一只奇异的眼睛,不断向周围散发着光芒。在七个职阶中,在“骑士”之座有三个,saber、archer和“枪”的英灵。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则应该正是名为lancer的servant。

”终于来了啊,我可是等候多时了,如果你没有回应我的话,我可是回去主动寻找你呢。“

lancer的英灵用温暖人心的声音赞叹道。同时摆出了战斗的姿态,平静地对saber问道。“相当凛冽的斗气……我想你是saber,我猜得对么。”

“对。你是lancer吧。”

“正是。……哈,没想到在战斗前,居然能这么寻常地和对手互相自我介绍。不过也太过麻烦了……”

saber对这句话表示同意,她冰冷的表情稍稍地缓和了下来。

“这是没办法的。这本就不是我们为自己的荣誉而战的。你应该也是为了你的主人奉上了你手中的枪吧.”

“哈……没错。”

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拼上性命去战斗的人,反而一脸轻松地苦笑着。仔细看了看他,发现其实他是个俊俏的男子。

高挺的鼻梁、凛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轮廓,精致的唇让人感觉严格而禁欲,但藏着笑意的眼神又让人强烈体会到他男性的魅力。不自觉的保持着微笑,和煦的笑容让人感到就像太阳一般。

saber哼了一声,蔑视着lancer。

“你不会是在期待着,我因为你那张脸而手下留情吧,lancer。”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的行动又有什么意义呢。“lancer不满的说道。

“哦?看来你是想好好地打一场啊。能和你这样的英灵相遇真是我的荣幸。”

saber微笑而夸张的回答着。这是一个透明而惨烈的,只有出生人死的战士们才能读懂的微笑。

“无聊的业报呢,有必要以命相搏吗?”

lancer提起伫立在地上的奇怪长枪,反手一旋后摆出战斗姿势。

”哼!有没有必要你马上就知道了。“

saber也就此解开了涌动的斗气。迸发的魔力在空气中搅起了旋风般的气流,气流包裹住少女娇小的身体,霎时,她的全身被包裹在银色的盔甲中,魔力化为了铠甲和护手。而这,才是这位骑士王英灵的真正面目。

“saber……”

爱丽丝菲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喊出了她的名字。被两人散发出的强烈斗气而牵引的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场战斗,没有她插足的余地。

但是,她也不想仅仅当个旁观者。至少她是saber的master的代行者。

“……当心点。虽然我也会用点治愈法术,但其他的就……”

saber没等她说完就点了点头。

“lancer就请交给我解决。只是,我有些担心为什么对方的master没有现身。”

正如saber所说的,至今还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现在仍是一个独立的威胁。一般来说master都会在servant身边,一边指挥servant,同时进行必要的魔术援护。只要lancer的master还未完全信任自己的servant,那他现在肯定正躲在附近,观察着lancer的战斗。然而,迦尔纳的master王理充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信任着迦尔纳,所以王理充现在已经在卧室内等待着迦尔纳凯旋的时刻了。

“或许他有什么阴谋,你要当心。爱丽丝菲尔,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翡翠色的眼睛正默默地诉说着,毫无畏惧。

信任剑的英灵吧。

相信这个将自己认为主人的英灵,不如说是相信自己的决定。

“……明白了。saber,将胜利带给我。”

“是。我一定。”

saber坚定地点了点头,迈出了脚步。

向着lancer,向着他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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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爱丽丝菲尔发出的信号后,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便顺着信号指引赶往仓库街。而迎接他们的,是一片无声的寂静。

耳边只有海风的呼啸,还有死一般的沉寂和凝滞的空气。夜是如此的安宁。

不过……

“……已经开始了吧。”

仅靠周围传来的魔力的气息,切嗣就正确地判断出了情况。

有人张了结界。看来应该是敌方servant的master干的。目的是为了将普通人与圣杯战争隔离,隐去真正的现场。而不让自己的行为暴露在众目之下则是魔术师必须遵守的规则。

切嗣怀抱着十多公斤重的异形狙击枪,开始了自己的思考。根据发信器的信号,他已经大概知道了爱丽丝菲尔的具体方位,可问题是,怎样才能接近那里,在哪里进行观察比较好。

他完全没有参战的想法,所以他才带了狙击枪来。他想站在一个适合的位置观察战斗,在必要的时候使用狙击枪进行攻击。servant不是人类,所以能使servant受伤的只有servant。不管切嗣和舞弥的枪有多大的威力,对于servant来说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而saber的任务则是以对方的servant为对手进行战斗。只要对方能专心于战斗,不为master的安危分心。那这场战斗就能有胜算。

“看来那里是观察战斗的好地方。”

舞弥边说边指向前方。那是耸立在黑夜中的起重机。经过目测,驾驶室的高度大约有三十多米,如果能悄悄爬到那上面,可以说是观战的最佳地点。

对于舞弥的观点切嗣并没有异议,但正因为如此,他摇了摇头。

“确实,那里是用来监视的最佳地点,所以恐怕有种想法的,应该不只我们吧。”

“……”

不用切嗣继续解释,舞弥就已经理解的他的意图。

“舞弥你从东岸潜进去,我从西边……要找一个既能观察saber的

战斗、又能监视起重机处的观测点。”

“我明白了。”

舞弥手持aug突击步枪,小跑着消失在仓库街的阴影中。切嗣边确认着发信器的反应,边小心翼翼地向反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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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菲尔能做的,只有愕然地望着眼前的战斗。

她眼前的这场战斗,正异常激烈地进行着。

她知道,这是一场只有在那个遥远的时代才会发生的残酷的决斗。

身披盔甲的武士,在刀光剑影中,互相奋力厮杀着。

可是,这迸发的魔力还有这热量的激流,都让她感觉到了不同。

如果只是冷兵器的交锋,那这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又是什么。

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

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生生割断。

爱丽丝菲尔已经无法看清他们超高速的动作。她只能感受着两人战斗时的余波。

仓库外墙上脱落的铁皮,如同扭曲的锡箔从爱丽丝菲尔身边被风卷走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铁皮会被剥落。大概是因为saber的剑或是lancer的枪,擦过了在那附近的时空空洞。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风低吟着。

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

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商店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

仅两个人的白刃战,就会毁掉整条街。

圣杯战争……

爱丽丝菲尔正感受着传说中的威胁与惊愕。传说和神话中的世界,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

这简直就是,神话的再现。

惊雷撕裂天空,惊涛粉碎大地。幻想的世界被奇迹般地真实再现。

“这就是……servant间的战斗……”

爱丽丝菲尔面对着从来不曾构想过的世界,只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

而此时.同样的惊愕也出现在了saber的脑海中。

对于她来说,战场的杀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普通。作为一名在战场出生入死的战士,与敌人厮杀就像使用刀叉般熟练。

但……

自己的进攻已经是第三次被阻断了。saber只得暂时后退等待时机。已经打了三十回合,但自己没有一次击中对手。

lancer单手舞动着手中的枪直冲过来。舞动的枪刃画出相当宽泛的攻击范围,其力度和速度丝毫不逊色于用双手持枪。不,正因为用的是单手,所以其中多了很多双手枪法中没有的招式,而且不断的切换着单手双手持枪,让saber把握不住长枪的攻击方向。奇艺外形的长枪从一个出人意料的角度向saber猛刺过去。

在saber的理解中枪毕竟有它的局限性。因为太长,所以在两次攻击之间难免会露出破绽。但时,lancer的长枪挥舞的滴水不漏,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不断牵制着saber。就好象在试探saber的实力的层次一样。始终没有拿出自己真正的本领。

不断的挥舞着长枪,却没有半招是虚招。这个lancer的英灵,将自身的招式运用的天衣无缝。究竟需要怎样的钻研,才能学得如此强势的招数。

初战便遇强敌,saber到刚才为止都身陷战栗之中。而现在,saber猛然从这阴影中挣脱了出来。

“……这个男人,很厉害!”

虽说旁人看来.现在是saber不断的防御使她在战斗中占了上风,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saber从第一次出手至今.为了防御lancer的攻击可以说已是精疲力竭。

不过.......

“居然能把剑……”

lancer在心里暗暗赞叹。在一旁观看的爱丽丝菲尔无法看清剑身,就连远处偷窥的assassin也无法看见长剑。

在剑的周围大量的空气被魔力聚集在一起,包裹着剑的空气对光形成了不可思议的折射,所以让人几乎看不见。虽说这对于宝具没有太大的辅助作用,但在近战中,它的效果却非常明显。但是这对于lancer没有任何用处,身为太阳神之子,任何的光学现象都对迦尔纳无用,所以saber如果对上的是原来的lancer还好说,但是在迦尔纳面前,就很可笑了。

在爱丽丝菲尔的眼中。

saber的对手。被看不见的剑所攻击,而对手的攻击被同样看不见的剑所阻挡。就算lancer能通过saber的动作判断她的攻击.他也因为看不见刀刃而根本无法进行偷袭。

所以lancer只能通过估算.使他保持在saber的攻击范围之外活动。而华丽的连续攻击也只能在这时才能生效。虽然能够挡住saber每一次的攻击,但他至今还没找到能给对手致命一击的机会。

然而并非如此,迦尔纳根本没有感到吃力,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机会,能够不让saber身负重伤然后失败的机会,比较王理充特意交代过,不要击杀,击败就好。

正视着自己初次遇到的对手.感觉自己到了必须使用真实实力的时刻,lancer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saber全身心投入了战斗.所以根本没心思去关心周围的情况。

不,就算有心戒备,以现在的saber来说,恐怕也不能发现有人正偷偷地潜入这里。至于原因,那就是潜入的人不光离战场有相当的距离,而且行动隐秘,同时还具有能欺骗servant灵感的“切断气息”技能。然而lancer早已经发现了这远处监视两人战斗的assassin,迦尔纳的实力在神话中毋庸置疑,而被王理充以和太阳相同的力量,波纹气功召唤而来的迦尔纳,几乎是维持着生前的实力。

海上吹来的强风鼓动着黑色的长袍,白色的骷髅面具下浮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没人能预料到,昨晚在众多目击者面前被消灭了的servant“assassin”,现在却站在这条夜晚的商店街中。

assassin藏身于能观察正常战斗的绝佳地点——耸立在岩壁边的起重机上。那里离战场大约有500米远。视力远在人类之上的servant,能在这里清楚地看到俩人的厮杀,甚至连他们的表情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而身处战场的saber,则是根本没空去关心自己是否被人监视。

其实他完全可以变为灵体,在更近的距离打探情报。但在灵体状态下,自身的知觉也会变为“灵视”,而今晚他的master给他的任务。

是“用肉眼观察”。

明白master意图的assassin,遵照他的命令,只是默默的观察着远处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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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正在进行战斗的商店街,东南十五公里处。

被深夜的寂静所笼罩的冬木教会的地下室里.有人在黑暗中坐着。

这人闭着眼睛,他不是在休息,而是在寂静中紧绷着神经倾听着什么。他就是身穿黑色僧衣的言峰绮礼。

看他的侧脸,或许旁人会觉得他是在冥想着什么。而谁又能想到,他正听着海风的低吟,眼前出现的则是火花四溅的战斗场面。

他所看和所听到的,是在远处的商店街所进行的一场不为人知的servant战……其内容与作为他servant的assassin所见完全一样。

他现在使用的,是三年前的一个修行成果。远坂时臣所教授的,名为共感知觉的能力。

只要通过魔法的联系,他就能和契约者共用感知器官。圣杯战争中,使用servant进行远距离监视是一项相当重要的工作。而如果自己的servant还是以打探见长的assassin,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了。

而唯一的难点就在于,如果契约者不同意,那这项能力便无法使用。而当时传授这项魔术的时臣本人,当时就被archer拒绝使用这项能力。如果放在那位心高气傲的英雄王身上.。无论master再怎么样提出要求他都不会允许有人对他使用这种能力的。

所以,能办到这种事的,只有绮礼和assassin。

“……未远川人海口附近的仓库街好像有情况,看来最初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绮礼这样说道,而他面前却没有人,只有桌子上的一台古老的留声机。黄铜制成的喇叭口正歪向绮礼。然而,这台看似古董的留声机,却用人类的语言回应了他。

“不是最初,要说起来应该算是‘第二战’了,绮礼。”

虽然音质有些失真,不过光听这洒脱的语气,就完全能断定说话的人是远坂时臣。

仔细观察这件古董的话,你会发现它的大喇叭下面并没有用来放唱片的圆盘和唱针,而是通过一根金属线连接在一颗大宝石上。

这个装置是时臣借给绮礼的,远坂家祖传的魔导器。在远坂家作坊里还放着一台同样的魔导器,看来现在,时臣也正坐在这个喇叭前面。两个装置的宝石通过共振,就能够互相传送喇叭中空气的振动。

等于远坂家使用了宝石魔术的“通信装置”。

在冬木教会开始由言峰璃正神父管辖时,时臣就将宝石通信机送进了教会。璃正神父作为时臣的秘密协助者,而他的儿子言峰绮礼则在圣杯战争刚开始时,就被作为最初的失败者送进教会接受保护。时臣的目的,自然就是能够与这二人取得秘密联系。

从外面看来一切正常,谁都想不到绮礼能有办法与外部取得联系。而当时绮礼觉得哪怕不用这个奇怪的东西,使用无线电也一样。

不过远坂的宝石通信机与无线电的不同点就在于,不用担心对话被盗听。仔细想想,时臣这种谨慎的作风其实使自己收益颇多。

不管怎样,现在是由assassin和绮礼代替archer成为了时臣的耳目。绮礼用自己的眼睛去看assassin看到的东西,并动用身为master的透视力。将一切细微状况都看在眼里。

“看来是saber和lancer的战斗。saber的能力值很高啊,大部分都相当于a级。”

“……原来如此。不愧是最强的职阶,对了,能看到她的master吗。”

“另外只看到一个人……是个站在saber背后的银发女子。”

“嗯……看来lancer的master还懂得把自己藏起来。应该不是个新手。懂得遵守这个圣杯战争的规律……等等.你说saber的master是个银发的女子?”

“是的,是个年轻的白种女孩。银发赤瞳,总觉得不像人类。”

黄铜喇叭的另一面,似乎在沉默地思考着。

“……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吗?难道又在制造人形master……虽然不是不可能……”

“那就是说,这个女人是艾因兹贝伦的master吗?”

“原来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准备的棋子不只卫宫切嗣这一个……没想到居然预料错了。”

绮礼胸中第一次涌起一种奇妙的骚动,不一会儿,他终于发现这其实就是所谓失望的感觉。

“总之,那个女人是这场战斗的关键。绮礼,千万要看仔细了。”

“……明白了。那我就派人一直跟着她。”

接受了这样的命令之后,绮礼继续注释着两人的战斗。

但无论是火花四射的兵刃相接,还是迸射而出的魔力激流,在绮礼的眼里已经远不如刚才所看到的鲜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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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和lancer的对决仍在进行着。

如果说原先迦尔纳是为了探试实力而使用小伎俩,那么现在可以说两人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状态。

不过所谓小伎俩,那也只是迦尔纳间的说法。被这些“小伎俩”的余波破坏的路面上,留着骇人的印记。已经倒了两栋仓库,路面的沥青也像农田一样被翻了开来。看着这样的战场,让人不禁感觉这里刚经历过一场大地震。

而在这片废墟般的场地中,saber和lancer却毫发无伤的对峙着,计算着对方的下一招。两人都没有显出一丝疲惫。

“连名字都不报就开打,你的名誉还真是不值钱哪。”

lancer挥舞着奇异形态的长枪,却着温和的语气问saber。

“总之我很欣赏你,到现在连滴汗都没掉。作为女人来说很不容易。”

“不必谦虚,lancer。”

saber挥舞着手中的剑,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对于枪术如此高超的你给我的赞美……那是我的荣幸,我收下了。”

虽然这两人都是初次见面,但可以肯定,两人的心里,有一部分是相通的。

两人都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自信,所以当遇到真正的对手时会奉上自己的敬意。两人不但都是孤高的战士,同时也是惺惺相惜的英灵。

但是……

“游戏到此结束了!小心啦,saber,可别怪我。”

只见迦尔纳说完后,迦尔纳四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手中长枪雕刻着巨大眼睛的部位也向四周散发着太阳般闪耀的光辉,原本附着在lancer身上的金色铠甲也脱落了下来。

saber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迦尔纳,本以为lancer同自己战斗水准差不多,没想到居然隐藏了实力。

“现在我已经将我的魔力完全的释放出来了,接下来,只用一招,仅仅只用一招,saber你将败于我的手中。”

只见迦尔纳与他之前使出的华丽多变的招式相比.这直直的一击甚至让人感到笨重。仿佛根本没有预测saber的下一招,不,甚至没有打算防御她的反击。

saber理所应当地用剑轻巧地挡住了刺来的枪。但是本应该被阻挡的长枪将saber的圣剑荡开,直直的向saber的脖颈袭来,saber来不及阻挡,只见枪尖即将刺入saber的皮肤当中,迦尔纳突然停下了手中的长枪。

“不要怪我,结束了”迦尔纳冷冷的说道。

“是啊,我输了。”saber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长枪。

“只是我的能力在你之上而已,你不用在意太多。”迦尔纳依然冷淡的说道。

“既然你已经输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我的master给我下达的命令也仅仅是击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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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这下可糟了。”

ride站在冬木大桥的拱柱上眺望仓库街上的战斗,低声叨念着站起身来。

“什、什么呀?”

看到彪形大汉的servant第一次露出焦急的神情,韦伯感到了不安,紧紧地抓住了钢骨质问道。

“不,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笨蛋.你在说什么呀?”

咣的一声rider踩响了脚后跟的钢骨。全身紧靠钢骨的韦伯,觉得那声响甚至震动了自己的骨头,又像是一声悲鸣。

“我本想在人聚齐之前先静观其变的,可是这样下去saber战败的,到那时出手就晚了。”

“晚了?——你不是打算,等他们互相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再出击的吗!”

“……我说小master、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rider蹙起眉头,好像对几乎一笑不笑的小丑的演技感到扫兴似地,低头看着脚下的master。

“我确实希望其他servant不会上lancer挑拨的当。那是理所当然的吧?与其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找出来,还不如把他们聚集起来,跟他们大斗一场来得快。”

“……”

韦伯忘记了回应,意识到自己与这位勇敢无比的英灵之间所形成的认识落差,惊呆了。

“聚齐起来……大斗一场?”

“对。像这样与不同时代的英雄豪杰交锋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如果六人全到齐了,我是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人的。”

凶猛而又充满危险信号的低吟犹如狮子低吼一般从rider的喉咙处漏了出来,但是从他吊起嘴角的表情里却可以看出一丝笑意。在韦伯看来这是rider独有的抿嘴笑。

“现在saber和lancer,两人都拥有热血沸腾的男子汉气概,我很欣赏他们,就这么让他们死了真可惜。”

“不杀死他们,又该怎么办?!圣杯战争不就是互相厮杀吗!”

韦伯那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无情地打断了。

“胜利了也不消灭对手,称霸了也不侮辱对手。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rider挺起胸膛直言道。然后他拔出腰间的配剑.划过虚无的天空,将空间劈裂开来。。

瞬间伴随着漩涡状奔腾的魔力流,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宝具。韦伯像要被骤然刮起的狂风掀翻似的.忍住尖叫紧紧地抱住了钢骨。

“观战到此结束,我们要参战了,小master。”

话音尚未落地,只见rider翻动斗篷纵身一跳.骑上了那个宝具。

“笨蛋笨蛋笨蛋!你现在是胡来!”

“嗯?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你就留在这里看着吧?”

“我去!带上我,笨蛋!”

“遵命!这才不愧为我的ma8ter!”

rider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轻轻地抓起了韦伯的领口.让韦伯骑在自己旁边。

“现在出发吧,神威车轮!”

rider的宝具用雷鸣般的响声回应着master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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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突然被雷鸣般的响声划破。

“——!?”

saber和lancer同时被镇住了一动不动.然后又同时回望东南方向的天空。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入saber和lancer的对决之中,所以才现身的。

如果是身上缠绕着如此巨大的雷电之气的英灵的话,也许是雷神的前身。而如果是跟公牛有关的雷神的话,最先让人想到的就是奥林匹斯的至高神。这个战车确实无法称之为英灵,但是即使称之为英灵的附属物,也肯定充满了强大的威胁力。

脚踩雷电的战车,气势汹汹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盘旋而过后,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刚好落在了互相对峙的两个英灵之间,阻挡了两个人的剑锋和枪尖。在着地的同时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个巨汉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站在战车的驾驶台上。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这声从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飞驰现身时发出的雷鸣声相匹敌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相互对峙着的剑锋和枪头给逼回去的气势。

不用说lancer和saber都是大名鼎鼎的英灵。不是随便怒吼两声就能吓唬得住的。但是,这个新出场的英灵不是为了袭击他们,而是仅仅为了搅乱他们的对决,才横摆一枪。所以这两个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不由得踌躇起来。

这个身材魁梧的战车主人在首先削弱了lancer和saber的气势之后,继续语气严厉地说道: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韦伯精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公牛无情的嘘声在夜气中回响,韦伯抗议的声音沉寂了下来。rider没有理会m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lancer和saber问道:

“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

你们各自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就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saber虽然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这话的真实含意充满了凶险,于是他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

“您——究竟想说些什么?”

“嗯?我说得很明白呀。”

此时,rider依然保持着他的威严,但是语气已经变得柔和融洽许多。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

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确是一位不同凡响的英灵。在人类历史中,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迫切想实现征服世界的野心。

可是尽管如此,rider的提议又怎么样呢?突然现身,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还没与别人交锋就要求别人对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种种举动都让人觉得他已无意加入圣杯战争。这种事情还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这是英明的决断还是愚蠢的举动,很难做出判断。

lancer无奈的看着rider,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我对圣杯并没有兴趣,但是我的master如果想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我目前是不会同意这一点的。”

“既然胜负以分,我也该走了。我还要向我的master汇报。”

迦尔纳二话不说,离开了这片场地,返回了王家的宅邸。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saber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摇,所以实际上rider可以称得上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你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少废话!”

感觉rider似乎要说出奉承的话语,lancer和saber异口同声地拒绝了。saber满脸失望地继续说了下去。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

“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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