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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妻贵妾》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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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季央央羞涩的模样,罗娜反而变本加厉,越说越起劲,要季央央嫁给元博乐后,早些添一个孙子让她带,这让闻及后的季央央面红耳赤着,而如果不是侍女传话道元博乐的爹找罗娜,罗娜还不会走。

虽然罗娜那日走后,但是接下来的每一天里,罗娜都会去看季央央,并亲自教导她如何做一位好妻子,好母亲,这让本在季央央帐内聊天的拉琳和元博齐的王妃舒姬最后都无语的走掉,只留下季央央一个人独享她未来婆婆的唠叨,虽然罗娜话多爱唠叨,但是却是真心为季央央好,也让季央央在不知不觉得每一天都希望她这个未来婆婆能早些来到帐内陪她说说话,打发时间。

“央央。”

“你好美。”本在思想飘渺的季央央,突然眼前一亮,红盖头便被秤轩掀开了,随既一声熟悉的声音就在她的正前方响起,这让听到后的季央央立即抬起头来,而季央央的一抬头,便让站在季央央身前的元博乐见至后发出惊叹声,而元博乐的赞美也让听到后的季央央立即羞涩的将头低下了。

“央央,让我好好看看你。”看到季央央在听到自己对她的赞美后,她害羞的将头垂下,这让见至后的元博乐心中划起阵阵的涟漪,很想再睹季央央的美颜,于是元博乐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将季央央巴掌大的小脸给抬了起来。

而娇颜被抬起后,立即让看到后的元博乐心中波澜起伏着,只因此时的季央央太美了,头戴凤冠,身披霞帔,柳眉如烟,眸含秋水,粉腮红润,那靓丽的妆容因烛火的照耀下显得艳丽而又清新,这让见至后的元博乐不禁痴痴的看着季央央来。

当元博乐在打量季央央的时候,季央央也在打量着新郎元博乐,只见元博乐穿着他突宿的喜服,一身金色绸袍将元博乐显得是英俊非凡,不禁也让季央央看痴了眼。

可就在季央央和元博乐相互对视的时候,屏封外突然传来声音,这让听到后的两人立即回过神,看向屏封外,但那突来的声响却停止了,这让季央央疑惑的看向元博乐,而元博乐看到季央央面露疑惑看向自己时,他给季央央了一个放心的笑容后,便向屏封外走去。

而当元博乐一走到屏封外时,便看见外面一大群人在屏封处偷看自己和季央央,而其中有巴格,落达,还有自己的一些堂兄弟们,而看到他们在看着自己发现他们后,都露出尴尬又渴望的神情,元博乐便知道他们想闹洞房,但是认知到这一点的元博乐没有给他们机会,严肃的将他们轰出了帐外,并叫侍卫严格守在帐外,见赶出去的人群失望回去时,元博乐笑了。

此时的元博乐之所以会这样做,那是因为他不想让外人来打扰他和季央央,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迫不及待的心让元博乐在一笑后就快步向帐内走去。

可一进屏封内,便看见季央央眼内泛起了薄雾,于是元博乐立即走到季央央面前问道:“央央,你怎么了。”而听到元博乐的话后,季央央立即抬起头看向元博乐,只见季央央吸吸鼻对着元博乐轻声道:“元博乐,谢谢你。”

季央央之所以会答谢元博乐,那是因为元博乐走出去后,自己回过神便看到梳妆台镜中的自己,于是季央央便走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打量起自己穿着嫁衣的模样。

而这也让季央央想到当初自己嫁给瑞子墨时,凤冠霞帔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现在它们全穿戴在自己的身上,而对于元博乐竟然能在自己没有告知他的情况下为自己如此准备,这让季央央很感动,而更让季央央感动的便是,自己本应该着突宿的喜服和元博乐拜堂,但是他为了让自己穿上星月国的传统喜服,他竟然穿着突宿的喜服和自己拜堂,而两人怪异的打扮应该是骇住了观礼的所有人吧,而元博乐却不讳别人的眼光,这让季央央非常的感动,于是她的眼内便泛起了薄雾。

“央央,这是我应该做的。”听到季央央答谢自己,元博乐在一笑后,便把季央央拥入怀里,温柔的看着她说道。

“元博乐。”此时的季央央看到元博乐在揽自己入怀后,便深情的看着她,这让季央央脸上红晕加致,并娇喃的呼喊着元博乐,想提醒他不要这样看着自己。

可哪知此时的元博乐非但没有不看季央央,反而靠季央央越来越近,终于当两人的唇挨得很近的时候,元博乐不再犹豫,将自己饱满的唇映入季央央那艳丽的玫瑰花瓣之上。

而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塌上,当两人在塌上翻滚拥吻时,季央央突然摸到元博乐腰间有一硬物,于是季央央推开元博乐,并将元博乐腰间的硬物从腰带内侧中取出。

而当这硬物一取出时,季央央便傻了眼,只因这是她娘亲所留给她的玉钗,这让看到玉钗在此出现后的季央央,为这一惊,而随既看到元博乐时,便见到元博乐对着自己笑,这让季央央懂了,这是元博乐帮她赎回的,有了这样的认知季央央的泪倾刻间便从眼眶内滑出。

这也让见至后的元博乐急忙将季央央拥入怀内,用手在她的背部,为她抚背顺气着,可季央央哭了好一会都还没有止住泪,这让见至后的元博乐有些急了,于是他开始想如何能让季央央停止哭泣的办法来,而正在想的时候,突然一计从他的脑中冒出,随既元博乐在一笑后,便将季央央的身子扶正,对上她朦胧的泪眼一笑后,便快速向玫瑰红唇映去。

很快,女性的娇昵声伴随着男性的喘息声便在帐内响起,夜,漫无边际的黑,而炽热的激情这才刚刚开始……

夜半,此时的季央央还被牢牢的压在塌上,她费力的睁开眼,急促的呼吸着,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琳琅锦衣,金玉翡翠,凤冠霞帔,而一抬上眼,便看到元博乐闭着眼纵情的在她的身上骋程着,而元博乐那享受的模样,让季央央不禁羞涩的又将眼闭上,而嘴角那抹含笑,不久便随着元博乐的律动化为一首消魂的曲儿来,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夜晚,爱在无止境的漫延……

茫茫人海中,只求拥有的,唯有真爱一份,遇上你,是我的荣幸,能够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所有的幸福,这个世界,最奇妙的便是缘分和爱情,谁遇上了谁,谁又错过了谁,谁爱上了谁,谁又舍弃了谁,此刻我并不介意曾经遭受的苦难,今生无悔,只愿与你携手此生!

一年后

“李将军,你来了。”正在收拾案桌上文卷的师爷刘好,本在一边低咕着一边收拾文卷,可突然前方的光亮被遮挡,于是他急忙抬头看去,这一看就看到身穿酱青色长袍的李怀远正看着自己,这让刘好一愣,但随既他便急忙向李怀远问起好来。

“大人呢?”刚走进府衙内,李怀远便看到自己为瑞子墨请的师爷刘好正在堂内桌旁收拾着,他一张脸臭臭的,嘴里还一直念腾着,而自己看了四周并没有见到瑞子墨,于是便向刘好走去,可没有想到刚走到大门处,便听到刘好嘴里的念腾对象是瑞子墨,这让听见后的李怀远心中很不悦,脸色立即就沉下了,而在看到刘好对自己问好后,李怀远语气仍不佳的问道。

“李将军,大人过完堂后,就出去了。”看到李怀远脸色不好,语气也不佳,兴许是听到自己刚刚的念腾了,于是刘好看着李怀远恭敬的说着,而在说完后,还悄悄的看了李怀远一眼,见他脸色没有继续变沉,刘好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好,我当初之所以选中你来做大人的师爷,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性子沉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在听完刘好说道瑞子墨审完堂便出去了,李怀远心中有些郁结,看到椅子上斜挂着的青蓝色官服,李怀远便知道瑞子墨肯定是去哪了,而一看到刘好悄悄的看自己时,李怀远便大声向刘好说道,虽是善意的提醒,但里面也掺有警告的成份。

“李将军,小的一定铭记将军的话,定不会让将军失望的。”听到李怀远提醒的话中带有明显的警告,刘好在惊愕过后便立即恭敬的对着李怀远声的回答着,虽然刘好算是镇静了,但是他的脸色还是因李怀远的话而变得有些难看。

“嗯,那你忙吧,我先走了。”听到刘好对自己的保证后,李怀远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一点,不像刚才那么阴沉,随既他看了一眼低头的刘好后,便扔下一句话来,然后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李将军慢走。”而本低着头的刘好听到李怀远要走时,他虽然没有抬头,但是仍旧恭敬的对着李怀远说道,当听到李怀远的脚步远后,刘好这才把头抬起看,当映入眼内的李怀远已经走远,刘好这才大呼一口气,心中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就给自己惹麻烦了。

“哎”而刘好之所以会念腾瑞子墨,那是因为瑞子墨在审案的时候,经常都听着听着的走神,这不仅让他们,也让堂上的犯人或者是告状的人都为之愣住,而这剧面最后也得自己大声的咳嗽,才会让瑞子墨回过神来,。

而回过神的瑞子墨也是无心无肺的审案,每每听到他的断案,刘好都很郁气,好几次都想离开,但是又想自己考了很多次功名都未考上,快三十的人了,也就是一名秀才,好不容易认识李怀远并且得到他的赏识,得到一份差事,这让他很是高兴,只是现在这个瑞子墨大人很乌龙,经常搞得堂上众人大眼看小眼,但是为了生活,刘好还是忍下心中的不适,继续呆在这里。

此时的刘好不再将心中的不适念出来,而是在心中低咕着,虽然他在低咕,但还是动起手来继续做起刚才未完的活来,只是嘴内那一声叹息显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的无奈及痛心。

而离开的李怀远,他骑上来马向着北城城门慢慢而去,这时骑在马上的李怀远不丝荀笑,看起来非常的严肃,可他冰冷的脸孔,仍旧引得街道上一些年轻姑娘驻足观望,而马上的李怀远也感受到周围的火辣目光注视,他只对一些认识的老百姓点点头,对一些火辣目光并没有理之,一直保持着冰冷的姿态向前而去。

“哎”过了一小片刻,李怀远来到城楼下,他将马绳交给一位士兵后,随既便踏上了城楼阶梯,片刻他便上了城楼上,而那映入眼内的身影,虽然李怀远事先明了,但看见后仍旧让李怀远不禁叹息出声。

只因此时的瑞子墨穿着酱青色的长袍,站在城楼上的观景台一侧,他此刻正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撑在台上,双眼注视着前方,那专注的神情,让李怀远再次叹息出声,而那俊眉也皱得紧紧的。

“恩公”看到瑞子墨失落的神情,李怀远的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但是在叹息后,他还是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目的,于是当李怀远眉头还没有舒展开时,他便向瑞子墨走去,而一走到瑞子墨身后后,李怀远便轻声呼喊瑞子墨道。

“恩公”而当李怀远在呼喊完瑞子墨后,却看到瑞子墨并不回头,依旧看向前方,这让李怀远眉头皱得更紧了,而当瑞子墨再次将左手拿着的酒壶提起向嘴旁移去时,李怀远忍不住再次出声道,算是提醒瑞子墨自己在他的身后,也像是为了打断他烂酒的举动。

而这一次瑞子墨再次听到李怀远的呼喊后,他先是顿了顿,随既便将酒壶抬高,当那火辣辣的酒也立即进入他的口腔并且快速涌进喉内,那刺辣的滋味也让喝着酒的瑞子墨皱起了眉头。

“哎”当瑞子墨把酒壶放下时,他的身后再一次响起叹息声,而这次的叹息声中蕴含了不仅仅是无奈,还有失望,而听到此声的瑞子墨他未语只是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对于李怀远叹息中的恨铁不成钢,瑞子墨是知道的,只是瑞子墨此刻他的心中是悲痛,在过去的一年内,悲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变淡,反而越加深刻,悲痛就像镶入他骨髓里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而瑞子墨的内心也没有一天不后悔,他恨自己,自己走到今天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也想到过自杀,当刀陷入自己的肉内时,疼痛让他的心有些颤,有些害怕,也他想起了藏在心中的人,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不可能见到季央央了,这也让瑞子墨痛苦的将刀扔在地上。

当刀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深深的刺激着瑞子墨的心,其实他知道自己有可能一辈子也不能再见到季央央了,就算见到她又能如何,她的幸福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给了,想给却给不了的滋味让瑞子墨难过的闭上双眼,继而自那次以后,他便开始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因为只有喝醉的时候,他才不会感觉那么痛苦,那酒醉后踩在大路上的软绵绵的感觉,这让他很是瑕意。

“恩公,三日后是我成亲的日子,怀远在府内恭候你的大驾。”在多次的无奈叹息后,李怀远知道自己对瑞子墨的呼喊就如之前对他的劝说是一样没有用的,瑞子墨是不会理自己,他的心已经死了,自己就算说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能让他振作的,于是他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他快速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来。

而当李怀远说完后,瑞子墨并没有出声,李怀远见至深深出了一口气,便失望的转身向回走,而当李怀远走到楼梯旁,他还是转头看向瑞子墨,此时的瑞子墨仍旧保持着看向远方的姿势,这让见至后的李怀远摇着头绝望的向城楼下走去。

“恭喜你,怀远。”待李怀远离开后,瑞子墨的嘴内才溢出对李怀远的祝福来,而他的祝福刚从嘴内溢出后,便立即就被一股快疾的风吹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一样,而他身后的衣则在疾风来袭中被吹得很高,很高,那落寂的身影看起来是很是悲寂……。

三日后

“辟里啪啦,辟里啪啦……”在离杨显将军府两条街的一座新建成不久的府门口,此时正热闹非凡,那鞭炮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着,让街道旁的老百姓和府内的人都均捂着耳朵,但每个人的脸上都荡漾着快乐的喜悦,只因今日是李怀远李副将军的大喜日子。

李副将军为人正直,不仅对自己的本职工作干得有韧有余,还常热心帮助老百姓,所以老百姓们都很喜欢他,而他的大喜日,既使没有邀请大伙,但是当他府外爆起鞭炮时,只要有一人问及知道后,很快就会一传十,十传百。

不一会有不少老百姓在得知喜讯后,便前来祝贺他,有些老百姓更是提起自己家里的鸡,鸭,鱼来祝贺,这让见至后的李怀远,不忍收下,可是老百姓们却硬是将带来的礼物直接扔到管家的怀内,这也让李怀远心里暖暖的,握着每位来祝福他的老百姓感谢着。

“大人,花轿到了。”正在和老百姓们唠着家常的李怀远,突然听到管家的叫喊声,他立即抬头向前看去,只见媒婆,吹乐手,轿夫,花轿向他驶来,这让李怀远见至后对着身旁的老百姓点点头,唠了几句后,便在老百姓的祝福声中向已经到达身前五丈远的停下后的花轿走去。

“砰”一声门响,轿门被李怀远踢开,声音虽大,但是李怀远注意了脚力,并没有伤及轿内的新娘,而随着媒婆将红丝带递到他跟前时,李怀远一把便接过红丝带,并注视着媒婆将新娘扶出轿外,这让他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来。

新娘是李怀远在一次回府路途中遇到的,两人相对走过,而这一眼,两人便再也没有将自己的眼从对方身上移开,从不相信有一见钟情的李怀远在此后也不得不相信这世间真有这样的感情,而当隔日后的再次相遇,李怀远便向姑娘表白了,而姑娘虽羞涩,却非常愉悦的接受了,而两月后,李怀远便迎娶了这位普通老百姓家中的姑娘作为和他终生共渡的女子。

“小心,娘子。”就当新娘出了轿门后在媒婆的扶着跨过了火盆的时候,刚一只脚落地时,另一只脚刚跨过时,不小心踩到了大红长裙,这让新娘的身子突然向前冲去,而恰好闻到惊呼声转头的李怀远,立即向前将新娘抱住,顺时紧搂在自己怀里,并且轻声安慰提醒道。

“嗯”被李怀远搂进怀里,头戴红盖的新娘在听到李怀远的轻昵呼声后,便立即面红耳赤着,还好有盖头为她掩着羞来,只是她的应声还是泄露了女儿家的羞涩,这让听见回应的李怀远脸上扬起甜蜜的笑来。

“哈哈”

“李将军等不及了,哈哈。”

“新娘子好福气啊!”此时的李怀远全心将注意力放在新娘身上,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刚刚神情有多紧张,而他在扶稳新娘后,仍旧搂紧新娘的姿态,也让围在一旁的大伙打趣道,这让听见后,反应过来的李怀远脸上扬起红。

而随既他便轻轻的放开搂紧新娘的手,既而在新娘耳畔低语几句后,听到新娘的轻声回答后,便满意的抬头对大伙笑笑,而在对大伙的笑时,一抹淡蓝色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远处转角处,这让见至后的李怀远有那么一愣,但是很快他便从墙拐角处收回眼,握紧彩带将自己的新娘带进府内。

而当李怀远和新娘进府后,后面的有一部份人也跟着进去了,还有一部份老百姓没有进去,虽然李怀远邀请了他们,可是有些人并不是来吃宴,只是将自己的祝福带到既可,在看到新人进门后,他们便围在门外看着里面的热闹,而这时远处的那抹蓝色身影,也从拐角处走出。

当蓝蝶看着那堵得死死的府门,她注视了好久,好久,握着拳的手也泛着青悠悠的白,而当她转身慢慢的向后面走去的时候,她的脸上早已经爬满了泪水。

而此时李府内,李怀远和新娘拜完堂后,既将和新娘一起入洞房时,他在转身后便向院内寻找着期盼的人,而当在寻了一圈后都未见瑞子墨时,李怀远有些低落,而正在此时,他有些沮丧的看着大门处,而就当李怀远在沮丧时,突然门外挤进一抹酱蓝色身影,这突然映入眼内的身影让见至后的李怀远高兴极了,

只因此时进来的人正是瑞子墨,当瑞子墨在看到李怀远的注视微笑后,也回了李怀远一抹微笑,然后便向一旁的宴桌走去,在走到靠墙的宴桌时,他坐下后便对一直注视着他的李怀远点点头,而李怀远在目送瑞子墨坐下后,他也对瑞子墨点点头,然后便和新娘向他们的新房步去。

当李怀远离开后,瑞子墨便将视线收回,然后伸手将放在自己不远处的酒拿到自己身旁,动作快速麻俐的将其打开,当杯子倒入酒后,他便独自饮了起来,对别人的注视如透明似不予理之。

静心庵

“施主,你可想清楚了。”一位头戴青帽,身穿青衣的老尼姑在看着一年前住进自己庵来的蓝蝶姑娘,她再一次跪在佛祖面前要自己为她剃度时,老尼姑很无语。

而老尼姑之所以会再次问到蓝蝶的心意,那是因为前几次蓝蝶在求自己为她剃度时,总是低着头流着泪,而今日她却抬头看着佛祖,那双大大的星眸内一片空洞暗光,那暗光犹如心死般悲凄,这让老尼姑有些惊讶,于是老尼姑重复问道。

“师傅,请你为我剃度吧!”当听到站在自己身侧的老师太不确定的问着自己时,蓝蝶没有过多的话,只是淡淡的回应道,随后她便将眼闭上,等着师太为自己剃度。

蓝蝶今日之所以再次让师太为她剃度,自己却没有哭泣,那是因为在此之前,她还有过幻想自己和李怀远可能还会有机会,可今日在见到李怀远后,她的心便真正的死了。

当蓝蝶看到李怀远今日成亲,他明明看到了自己,却仍旧不予理之,他那对新娘温柔的笑,和耳边的细语,让见至后的蓝蝶伤心欲绝,而在城外一角楼落狠狠痛哭后,蓝蝶一回到庵中她便闻到香烛的香味,而当她抬头看到佛祖善慈的脸庞时,她突然觉得自己悲痛的心在那一刹那得到平静,于是悲泣的她便请求师太为她剃发。

而当师太捻起她的发时,蓝蝶知道这将是她最好的归宿,心中再一次想起李怀远,这个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对于他,自己一点也不怪他,毕竟今日这一切也是报应,今日的一切都是为过去的买单,想到这,蓝蝶便出了很深一口气,而此时她的发也随着她的叹息声而徐徐飘落。

“静水,这是师傅我赐你的法号,希望你的心在今后能平静如水”当半烛香后,老师太将蓝蝶的发剃光后,她便在蓝蝶身后念道,而蓝蝶在听至后,不语,只是睁开眼看着佛座的笑脸点点头回应着。

凡物有起因,必有结果,种豆必然结豆,种瓜定是结瓜,毫无虚假。世人得福报或遭恶果者,均有原因,只缘世人不细心观察耳!为善不昌,祖有余殃,殃尽必昌;作恶不灭,祖有余德,德尽必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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