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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逃妃》6 真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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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宁晓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本想反唇相击,眼角的余光乍然瞟到司忆不赞同地瞥向孔雀男,心中顿时一暖,真是个明辨是非的好人啊!

顿了这么一顿,气势立即就下去了。

“是她不要我的酬谢!”冲着司忆解释完,蔚乘风得意地扬高漂亮的下颚,藐视地看向宁晓瑜,“你干不干?莲庄的月银可是别家的四五倍,你若不干就请走,出庄,不送。”

宁晓瑜一想,是自己提出不当二十姑娘,他不肯念恩,除了工作没别的方式来钱了。况且她自己也不觉得送他回庄是件多大的恩惠,来自按劳取酬的现代,用劳动获取钱财,更心安理得一些。当即,便点头应下。

蔚乘风也不与她多说话,直接唤了齐总管进来,让他带去安排差使,“离朗阁越远越好。”这是他唯一的要求。哼!敢说他象猪。

走出水榭,便听到那温润的声音淡淡地道:“怎么这么大火气?”

蔚乘风的声音中满是鄙夷,“哼!这女人如此惺惺作态,还不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肯留她给口饭吃,也是念在她送我回庄的一点恩情上,但决不许她接近我半步。”

宁晓瑜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对此人如此自恋无法置评,只是心中决定以后都称他为孔雀男。

齐总管若有所思地瞧了她片刻,点了点头道:“这方法不错!以前还没见过庄主为哪个女子动过怒,你的确是引起庄主的注意了。”

真……怄,懒得辩解!宁晓瑜的眼眶中已经只剩下白眼仁了,这一庄子的都有自恋症。

*

蔚乘风回到主屋,正躺在床上与司忆下棋,齐总管又匆匆地步入,禀报说,宁晓瑜只肯与莲庄签契约,不肯签卖身契。见齐总管要将满满几页的契约递过来,蔚乘风立即嫌恶地道:“不用,你只需告诉我,莲庄是否吃亏了?”

齐总管实事求是地道:“并未吃亏,莲庄与她是在平等的……”

蔚乘风立即打断,“那就行,你自个儿拿主意吧,我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事情。”心中暗哼,这女人弄这么多事不就想让我觉得她特别吗?只是比别的女人漂亮那么一点点,就妄想让我另眼相看?做梦!

齐总管只得退下,与宁晓瑜签定了契约,还依她的要求一式两份,指派她打理藏书阁,每月例钱五钱银子(后来宁晓瑜问过,一般人家的奴婢,都只有一钱银子一个月,莲庄的确比别的地方慷慨得多了)。

这算是个美差,只需打扫一下藏书阁的卫生,隔两个月将书籍搬出来晒晒太阳就行了。原本有一个小厮在做,因为平日事少,每天看书,居然给他考上了秀才,蔚乘风就写了一封推荐信,给这小厮谋了个县衙的差使,算是一个国家公务员了。

齐总管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失时机地夸赞道:“庄主真是一个善良宽容体恤下人的主子啊!”

眼眶内再次只见白眼仁,宁晓瑜没接齐总管的话,转身去看她在藏书阁内的小房间,不错,干净整洁,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会将她安排在藏书阁,是因为蔚乘风不想见到她,一般他要看书,都是吩咐人过来取。平时没事时可以看书、可以睡觉、可以下棋、可以在庄中游荡……就是不能去朗阁等庄主最常去的几个地方。

正好!她也不想见到那个漂亮得过分的玻璃白眼狼。

虽然她是有些好色,但那只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纯属寻找视觉上的享受,其实心底里,她是排斥美男的。因为她的父亲,就是个极俊极帅的男子,否则出色的母亲怎么会甘心没名没份的跟着他?见惯了母亲夜夜哭泣,她早就将美男子划为危险物种,俊美的男友也是花了三年的时间苦苦追求,才打动了她的心,最终……还是证明了她自小认定的理论是正确的——美男子=白眼狼。

藏书阁占地五百平米左右,是用参天古木的原木建造,显得十分古朴,即使是夏日,里面也十分荫凉。阁楼共分三层,每一层所藏书类都不同,第一层是各地风物类书籍和莲庄的帐册,第二层是经史子集一类,第三层就是古本或孤本这类极难得的书了。

之前的小厮将什么书放在什么地方都记录得一清二楚,只是有的分类她不习惯,难以记忆。拿着书目,宁晓瑜花了四天的时间重新整理了一下书籍,这么一整理才发觉,藏书阁里至少有十几万册书,还好不是全部重新编排,不然会累死。

总算忙完了!

宁晓瑜伸了个懒腰,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干脆洗个澡,反正藏书阁也没人来。

宁晓瑜跑去井边提了两桶水,将木盆拖到一间空屋内,将门掩上。正欢快地享受着清凉的井水,忽然听到孔雀男的声音:“应该是放在这一层。”那温润的声音“嗯”了一声,与他轻松地聊着,往……她这屋的方向而来。

宁晓瑜大急,忙哧溜一下从水盆中站起来,飞速地拿毛巾抹水,想抢在人到来之前穿上衣物。

但她的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习武之人?

房门“咣”地一声被踢开,司忆和孔雀男并肩站着,目光扫向屋内,眸中难掩警觉。见到只拿条毛巾挡住重点部位的宁晓瑜,孔雀男漂亮的脸蛋上立即闪过羞红,随即转过身,怒火冲天地咒骂,“你……不知羞耻!居然想这样引诱我!”

司忆瞟了一眼地上的水盆,飞快地合上房门,在外面淡声道:“对不住!”

宁晓瑜这会已经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拉开房门,瞟了一脸僵立在走廊上,貌似要她给个解释的孔雀男,抢在他呛声之前,鄙夷地道:“姑娘我的确是生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你会心怡也在情理之中。但你乘我沐浴之际故意闯入,想让我为了名声不得不委身于你的行径,实在是让我鄙弃。”学着他骄傲地一扬下颚,“我郑重地告诉你,你白费心机了!还有,做断袖,也应该忠贞不渝。”

最初听到她说“花容月貌”之时,孔雀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鄙夷,跟着就被她连珠弹似的话语震惊得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直到她顺着走廊转了个弯,回到自己的小屋内,合上房门,才惊醒过来,大吼道:“你这个女人!你说谁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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